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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水婉俏有点不自在。
景王爷马上感觉到了,景王爷的心里头有点不舒服,可还是问着。“公主,你是真想嫁给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水婉俏奇怪地看着景王爷,以前景王爷从来不问这个问题。
“因为姜公子和孟公子都太好了,好到让我无地自容。虽然我是王爷,可是面对姜公子和孟公子,我知道,我不是最出色的。”景王爷无奈地说着。
“是啊,他们都很好。”水婉俏苦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她不敢去碰。
“公主,其实你是喜欢他们中的一个的对吧?”景王爷没有忽略水婉俏眼里的苦涩。
“有吗?”水婉俏回避。
“有。”景王爷点头,他命不久矣,可是他是真心希望水婉俏能获得幸福的,而水婉俏的幸福在孟溪风或者姜砚函的手上。
“景王爷,你该知道,迟了早了,皇上总会下圣旨的。”她跟景王爷的婚礼是逃不掉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孟溪风或者姜砚函,都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你不去面对问题吗?”景王爷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所以景王爷希望水婉俏能诚实面对她的心。至少,他这样走了之后也能安心。
“景王爷,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水婉俏觉得不对劲儿,哪有一个未婚夫,会这么跟他的未婚妻说话,好像非逼着她承认,她喜欢的是其他男人。
“没什么。”景王爷也知道,自己逼得急了,可是他自己在走之前,可以看到水婉俏获得幸福。
“有事别瞒着我,毕竟我们很快就要成为夫妻了。”水婉俏看着景王爷,其实随着跟景王爷的相处,水婉俏也发现自己似乎隐隐产生了不安感,她在不安什么?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城南一家酒楼起了火,好大的火。很多人都被困在里面儿,出不来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姜公子跟孟公子都冲进火海去救人,现在也没出来呢!”翠儿急匆匆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
水婉俏一听,脑子里嗡地一声,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比她更快先出了反应,立马往外跑去。
看到水婉俏的动作,景王爷笑了,笑得跟黄连似的,水婉俏心里头果然有人了,也许连水婉俏自己都还没有发现。
水婉俏往外跑,直接朝着南面跑,果然看到了雄雄滔天的火光,身子一阵阵发凉。
“小姐你别急,姜公子跟孟公子的功夫那么好,一定不会出事儿的。”看到水婉俏急得眼泪直打转,翠儿心疼得紧,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扶着水婉俏过去。
当水婉俏赶到的时候,大火终于被控制住了,“人呢,人全都救出来了没有?!”水婉俏扒着一个人就问。
“哎,不少人都被烧伤了,里面还有一些没抬出来的呢。”那个人脸上也脏了一片,衣服上一团团黑的。
水婉俏脚都在打哆嗦了,连忙跑进了酒楼里去看看,翠儿想拉都拉不住,“小姐,小姐别进去,还危险啊!”
水婉俏那管得了那么许多,她只是想去找人。
水婉俏不断翻着被烧毁的木头,眼泪终于止不住地往下落,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动情,她以为自己够坚强,她以为可以靠自己努力活下去。
现在想来,如果没有他的帮忙,她早死了十次八次了,哪能活到今天。
“溪风,孟溪风,孟溪风,你在哪儿,回我一句话!”水婉俏焦急地翻着,然后看着一个个烧伤的人被抬了出去,不但脚发软,手也开始发软,每次搬木头的时候,都会软到打滑。
“溪风,溪风,你别吓我。”不可能的,孟溪风的本事那么好,还是天下第一神医,她怎么可能救不了自己呢。
水婉俏一边哭,一边找孟溪风,一双小白手现在成了一双小鸟爪了,当水婉俏一擦脸,漂亮的小脸都跟着变黑了。
“啊。”水婉俏叫了一声,在找的时候,水婉俏的手被铁钉给划破了,一滴滴殷红的血流了出来,正如她的心,也在滴血。
“孟溪风,孟溪风。”
“别怕别怕,婉俏,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就在水婉俏吓个半死时,一个带着淡淡药香味的怀抱,把水婉俏包围了起来,一双温暖的大手在水婉俏的身上轻拍着,安慰被吓坏了的水婉俏。
“别怕,别怕,我没事,火没有烧到我。”水婉俏在发抖,孟溪风的身体同样也在发抖,水婉俏是爱他的,水婉俏是爱他的!
这个认知,让孟溪风是何等的幸福!
孟溪风甚至想向整个世界宣布,他爱的女人是爱他的!
听到孟溪风的声音,水婉俏眨了眨眼睛,看清楚,眼前这个美到不像凡人的男人正是孟溪风,“溪风,还有砚函,砚函还没有救出来!”看到孟溪风平安之后,水婉俏马上想到了姜砚函。
“婉俏别怕,别怕,砚函也没有事情,我们都没事!”孟溪风紧紧地拥住了水婉俏,把水婉俏抱在怀里,安慰水婉俏,把能力传给水婉俏。
看到相拥着的水婉俏和孟溪风,姜砚函不知道自己去形容内心的感受。
罢了罢了,总之,他没有白白付出,哪怕水婉俏爱的不是他,可是水婉脊的心中是有他的。
至少水婉俏在确定了孟溪风的平安之后,并没有把他忘记。水婉俏做到如此,他还能求什么?
史抒才拍了拍姜砚函的肩膀,他一直以为,让水婉俏明白自己的心意,选择好一个人,是对另一个的解脱,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受伤。
但是史抒才这才发现,他不是当事人,不懂得事实对姜砚函来说到底有多残忍。
至少他跟姜砚函认识之后,从来没有见过姜砚函有现在这种表情。
想当初,姜砚函不认同家里的做法,宁可被家族逐出,那个时候的姜砚函,不伤心,不生气?
可就算是如此,那时的姜砚函也只是勉强一笑,眼里闪过一丝放弃,然后再多了一分洒脱,眼界也更宽敞了。
这次不同,这次真的不同,史抒才在姜砚函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伤害,可不能言语的痛,哪怕水婉俏不是个没良心的,有了情郎就忘了朋友,还不无法安抚姜砚函心中那无处可说的疼。
史抒才发现自己也许真的太残忍了,因为他不是当事人,所以他可以清醒的说,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点死个明白就好。
姜砚函痛,还有一个男人更痛,那个就是本该快成为水婉俏相公的景王爷。
景王爷在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想着,帮水婉俏打开心结,找到她心中要的那一个人。
真正到了这一刻,景王爷才发现这是怎么样的痛彻心扉啊。
不过,至少他能肯定,自己走了之后,还有一个比自己更好的男人爱护着水婉俏,照顾着水婉俏,他还有何可求的。
翠儿哭得稀里哗啦的,刚才看到小姐那么着急,她很自责,觉得自己好坏,跟史抒才他们一起演这么一出戏骗小姐,害得小姐那么伤心,不过看到小姐现在有了幸福,翠儿是真为水婉俏感到开心的。
当水婉俏冷静下来之后,看到了外面站着的那一排齐刷刷的人,马上明白,自己似乎被人给耍了!
水婉俏一巴掌打在了孟溪风的脸上,然后在孟溪风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白脸上,狠狠地擦了两把,把混着她血水的污渍抹在了孟溪风的脸上,还有那如雪白的衣服上。“你。你们可恶!”
水婉俏推了孟溪风一把,然后撞开所有的人,自己跑回公主府去了。
她自诩聪明,这下好了,被众人给耍了一把,这老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水婉俏回到了公主府之后,便直冲自己的房间,把门给锁上,不让任何人进来,谁叫都不应。
其他人倒是能理由,但是翠儿着急啊,翠儿以为水婉俏生气了,不理自己了,眼睛又开始巴拉巴拉往下掉,看得史抒才那个叫心疼啊。
史抒才安慰翠儿,“你别急着,你家小姐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别人都会想不开,就你家小姐不会想不开。再者,你家小姐能不懂,我们那都是为了她好。”
听到史抒才的话,翠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史抒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翠儿跟在小姐身边那么久,从来都没有骗过小姐。我就不应该相信你,这下子可把小姐给吓到了。你坏,都是你害的!要是小姐不理我了,我非杀了你不可!”
翠儿虽然是女人,可生气起来挥出的粉拳,那也是挺疼的。
不过,史抒才被打得心甘情愿,要问为啥。
没看到翠儿整个人都扑在史抒才的怀里,史抒才可以说是美人在怀,逍遥无比,那些个小粉拳,忽略不计。
“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该打,你打吧,你骂吧,我绝对不还手。”史抒才轻拥着翠儿,那笑得,就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孟溪风当然得守着水婉俏了,而姜砚函受了情殇,这个时候没法子出现。
孟溪风瞪了一眼史抒才,让史抒才收敛一些。
水婉俏在意的人,孟溪风当然也在意,水婉俏说过,一定要给翠儿找个好相公,要给翠儿找个一心一意的相公。
史抒才跟他和姜砚函不同,在翠儿之前,是有过其他女人的,但都是逢场作戏。
孟溪风警告史抒才,如果不能对翠儿一心一意,最好滚远一点,否则的话,别怪他这个当兄弟的对他不客气。
史抒才苦笑不已,孟溪风这个兄弟,有异性没人性,要知道,孟溪风现在美得冒泡,还不是多亏了他。
不过史抒才还是拥着翠儿,向孟溪风保证,他一定会好好对待翠儿的。
以前的他,绝对不会碰良家妇女,更不会碰黄花姑娘,因为他知道,他对她们没感情,只是有**要发泄,他又不是姜砚函和孟溪风那样的圣人,像是没有情(禁)欲一般,不过有了翠儿之后,他会一心一意只对翠儿好。
接收到史抒才的保证,孟溪风点点头,才不管史抒才占翠儿的便宜。
原本待在屋子里的水婉俏,听到了翠儿的哭声,稍靠近一看,气得水婉俏半死,史抒才那个死家伙,竟然占她家翠儿的便宜!
水婉俏喷的一下,打开了门,然后在史抒才的身上踹了一脚,把翠儿拉了过来,“少毛手毛脚。”接着,又把翠儿也拉回了房间,质问翠儿,翠儿跟史抒才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情。
翠儿脸一红,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水婉俏吸了一口气,真想不到,史抒才在她家里住的这几天,把翠儿的心都给勾走了,她当真是引狼入室了。
“翠儿,你都想好,真要跟史抒才在一起?”翠儿的心思,水婉俏算是看出来了,那个史抒才对翠儿一定是有好感的,可是史抒才对翠儿的感情有多深,水婉俏不敢确定。
“奴婢没这么说。”翠儿嘴硬。
“翠儿,你是知道的,史抒才乃是上一界的状元,以后加官进爵是一定的事情,以史抒才的才能,升官是必然的。你真的决定跟他在一起?”水婉俏间接在提醒翠儿,如果翠儿要跟史抒才在一起,以后要面对多大的压力。
官员相互往来,官太太们自然也要打交道,就翠儿这种身份,不是她看低翠儿,是她怕别人看低了翠儿,翠儿受不了这种压力。
“还有,翠儿,你比谁都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你确定,史抒才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吗?如果你走环儿的旧路,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