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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让人给补回去了吧?”水婉俏又看了那男人一眼,细一思量,说了一句话。
听到水婉俏的话,男人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墙自然要补回去。
那柳城三霸的屋子,再怎么样,还是受到了胡天赐的观注,加上拆墙,哪怕在大晚上,也弄出了些声响。
怕胡天赐找上门儿来,那些人当然得把墙给补回去。
男人与柳城互通消息,用的乃是信鸽,若是人力的话,怕是十天都不止了。信鸽飞了三天,来到柳城,那些人花了四天的时间,把柳城三霸的宅子每一面墙都给翻了一遍,再让信鸽回来又飞了三天。
“那就可惜了。”水婉俏叹了一声。
“你又想说什么!”看到水婉俏的目光,男人肚子里的火更加盛了。
水婉俏失踪一事,在凡城闹翻了天,上头有吩咐,一定要尽快把这件事情解决掉,然后杀了水婉俏。
但是,一定要在得到了银子和账目之后,才能动手杀了水婉俏,因此,男人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能完成好的话,上头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那是因为我刚刚又想到了,你想啊,如果把银子放在墙缝中的话,那么乱丢,总有限,而且容易被人发现。刚才我就想啊,有什么办法,可以把银子放在墙里,又让人看不出半点异样的办法。”水婉俏此导着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其实水婉俏对那千万两的银子,也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在这十天里,水婉俏并不是无所事事,待在房子里发呆,而是不断思考着柳城里的事情。
其实,在抄家的时候,她就觉得事情有些奇怪,谢伟明家中有五十万两,谢伟明多的不能拿,少的每样也得给谢君仁几十万两。
这么算来,基本上,谢伟明会确保自己身边大概有百万两的银子,同样是恶霸,同样在柳城里为虎作伥,余秋远跟元天霸怎么可能对谢伟明买官卖官,有大量银子收入的事情一无所知呢。
这么想想,元天霸和余秋远所抄出来的银量,是不是少得可怜了一些。
不知为什么,想到这两人的银子少得可怜,水婉俏竟然马上联想到了乌木国的国师。
乌木国的国师,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家中却一贫如洗,囊中羞涩,敢问,这是一个有雄心壮志,想要坐上那万人之上位置的人吗?
绝对不像!
水婉俏那么想着,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谢伟明的千万两银子,去了什么地方?余秋远和元天霸的银子,又去了什么地方?乌木国国师的清贫如洗,与余秋远和元天霸的情况,可有联系?
不过,水婉俏能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所要的东西,她绝对不能给。
千万两银子不能给,谢君仁作奸犯科的罪证更不能给!
这两样东西,无论落到哪一方,对大英国来说,都是一件大不幸的事情。
“你是说。”在水婉俏的提醒之下,男人还真想到了一个办法,“你的意思是,那些墙砖有问题?”男人仔细一思考,的确,把银熔铸成砖,上些色,成了石砖的样子,砌在墙上,谁看了会觉得有问题!
得到了这个答案之后,这次男人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水婉俏了,擅自做主,怕这么一来一回,又要花上十天的时间,要知道,孟溪风和姜砚函可不是吃素的,谢君仁那边的人,同样难缠得紧。
118、就要你小命
男人连忙将这件事情说给自己上头的人听,上头的一听,觉得水婉俏说得很有理,他不得不再佩服水婉俏一次,因为水婉俏总是能想到寻常人想不到的点子。
看到上头的人点头了,男人也不敢再浪费时间,连忙飞鸽传书,让那些人再检查一下柳城三霸的宅院每一面墙的砖。
这一回,水婉俏不再像上一回那般淡定,可以静等十天了。
上次,她虽然只是随意一说,那些银子会不会藏在墙面里,哪怕她是那个帮忙想办法的人,可是在男人的眼里,她就是一个耍了他的人。
为此,要是那些人没有在墙砖里发现银子的话,那么这一次,男人绝对不会像上一次那么好说话,怕就怕,这回可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在这十天里,水婉俏就开始观察着这里附近的情况,她似乎是被关在一间石屋里,除非有人帮她多外面把门打开,否则的话,她就休想从这里出去。
现在开始挖地道,等到柳城那儿有消息,怕她最多只能挖出一个埋掉自己的坑来。
“少爷。”就在水婉俏急得晚上都睡不着的时候,水婉俏头一次听到石屋外面有声音。
“她睡觉了吗?”外面传来了一个十分陌生的声音,水婉俏想了一下,在被关的这几天,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回少爷的话,应该睡了吧,毕竟前些天一直都是如此。”说到这件事情,那个男人就觉得奇怪得厉害,只要是个人,被绑了,都不该是水婉俏那种情况。
石屋里头的女人,自从被抓了进来之后,好吃好喝好睡,从来不吵不闹也不哭,就跟在自己家里似的,特别自在,怎么看都不是被人抓来的样子,更像是被人请来做客的。
“嗯。”那个男人点了点头,这十天里,每到深夜,他都会来看一看,因此他是知晓,水婉俏晚上十分好睡的习惯的。
听到两人的对话,水婉俏心肝儿一跳,连忙躺下,闭起眼睛睡在阴暗之处。
果然,脚步声越发地接近自己了,那个被叫少爷的人,并没有进到牢里去查看水婉俏,只是粗略地看到水婉俏正躺着睡,便也没有别的心眼儿了。
而水婉俏则趁着这个机会,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了门窗口站着的那个男人的样子。
水婉俏暗暗记下那个的样子,然后接着闭眼,哪怕是微睁,也怕睁得久了,会被外面的那个男人看到。
其实水婉俏想太多了,前十个晚上,那个少爷十分怕水婉俏吵闹,要死要活,因而都会抽空来看看。
来看的时候脸上都是蒙着布的,只是每一次来,水婉俏都在呼呼大睡。前几晚,男人还会防备水婉俏,是不是假睡以刺探军情。
可是十天下来,这个少爷可以十分肯定,水婉俏是真的睡下了,而且睡得还特别地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曾经来过。
这位少爷千算万算没有睡到,今天晚上,水婉俏偏就没有睡着,正巧看到了他的脸,使得水婉俏有后续的证据,可以继续追查这件事情。
“你好好看着她,别做多余的事情,也别跟她说话,我走了。”少爷看到水婉俏还在睡,显然是不喜欢留在这个鬼地方的,所以打算早早地离开。
那个人听后,向少爷鞠躬,送少爷走,“少爷请放心,小的明白。”这十天里,他都是丢下东西就走人,一个字都不敢吭一声。
只因几位主子说过,里面的那个女人厉害着呢,尤其是一张嘴巴。
看到那下人恭顺的样子,少爷很是满意,衣袂飘飘地离开了。
等确定少爷走了,那个奴才也走远一些时,水婉俏才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原来在这十个晚上里,那个少爷天天都会来看她。
不过也好在她前十晚,睡得跟死猪一样,今天少爷才会对她没有半点防备,让她看了个正着。
只可惜,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那个少爷到底是何方神圣,抓到又是哪一家的意思。
水婉俏在牢里头,干着急了好几天,天天急得火烧心,还要强装镇定,表现得跟之前一样,能吃能喝能睡的,可真够折腾人的。
“爹,听说水婉俏被人给抓住了,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公孙进当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别胡说。”公孙谨然低低地说了一声,然后面无表情地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看到公孙谨然这个样子,公孙进的心中很是忐忑,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自己父亲做的,公孙进吃不准了。
如果是父亲做的话,他其实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折磨一下水婉俏。
想到水婉俏身为他的妻子整整两样了,他却连水婉俏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碰过,这让公孙进十分得火大。
“这件事情不是你能管的,你也管不了,下去吧。别在其他人的面前多嘴。要不然的话。”公孙谨然没有说下去,不过警告的意味很是明显。
公孙进自然不敢再多话,只是他一直觉得,这件事情,跟自己的父亲一定有关系。
除了他的父亲,有这个智慧及理由去绑架水婉俏之外,他也想不到其他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要知道,他可是在听说,便连谢丞相都想揪出那个抓了水婉俏的人。
“我说,你们几个,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我娘娘的消息了!”听到水婉俏不见了好几天,吕巧莹急得嘴上都起泡了。
护国公太夫人就是怕吕巧莹太担心,一直拦着吕巧莹不让吕巧莹出府,更是不准其他人在吕巧莹的面前,提起水婉俏的消息。
可是,这世上就没有不漏风的墙,吕巧莹依旧是听到了这个消息,然后奔到了公主府,质问孟溪风。
“公主你别闹了,姑爷为了小姐的事情,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原本,翠儿对孟溪风多少有点怨言,为什么自家小姐嫁了人,还会被人给抓了。
可是看到这些天,孟溪风不眠不休的,翠儿也心疼。
“说说,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情!”吕巧莹气,谁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动她的娘娘,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公主,你可别乱来啊。如今小姐在别人的手上,你那么一乱来,万一他们伤害了小姐怎么办!”跟吕巧莹一比,翠儿当然是更加相信孟溪风多一些。
“够了,你不用着急,我心中有数。”孟溪风冷冷地说着。
一听到孟溪风开口了,吕巧莹就跟被冰了一下似的,身子一颤,果然不敢再说话了。
换作以前的话,她哪有这个胆子,在孟溪风的面前乱吼啊,今天也是因为娘娘不见了,她才急糊涂了。
“我不管,你一定要尽快把娘娘给我找回来!”吕巧莹嘴硬地不肯松口。
“这个不需要你说,我的娘子,我自然会救回来。”孟溪风一直都觉得吕巧莹太过聒噪,所以才不喜欢吕巧莹。
若不是看在吕巧莹担心水婉俏的份儿上,孟溪风估计早就给吕巧莹一点颜色看看了。
“三天了,又三天了。”水婉俏在石屋里坐着,第三个正字,已经写到了第三笔横。
水婉俏摸了摸孟溪风帮自己藏起来的药粉,希望等一下,真的有效,把那些人都给迷倒了。
要不然的话,那她麻烦可就真的大了。
“吃饭。”看守水婉俏的男人,又给水婉俏送来了吃的东西,接着一声不吭地走掉了。
其实水婉俏有很多次,都冲动地想打晕眼前这个男人,然后自己逃出去。
只不过,水婉俏在那位少爷出现了之后,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看守自己的人,的确不止一个人,看来,这些人早就防着她了。
水婉俏坐了下来,把饭菜和水都吃了,如果不吃,她哪儿来的力气应付之后的事情,更别提逃跑了,怕先被饿死。
送饭的人看到水婉俏吃得那么香,残忍地笑了一笑,这个女人可真够奇怪的,可就算是吃了,这女人也活不了多长时间,要知道,那些饭菜,可都是加过料儿的。
又过了两天,之前的男人再次出现,这次男人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一般,暗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