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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就比较难办了,破了她的身的乃是一个乞丐,一个乞丐怎能配得上夏家女儿的身份,更别提,夏青书已经一刀,把那个乞丐给结果了。
夏雨荷还是清白的身子时,孟溪风都不看夏雨荷一眼,现在看尽了夏雨荷的丑态,哪怕夏雨荷再装可怜,孟溪风也不可能会因此就看到夏雨荷的存在了。
别说孟溪风,现在夏雨荷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她守了十八样的童贞,竟然毁在了一个乞丐的身上。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乞丐碰过,甚至两人还结合过,夏雨荷就吐个不停,恨不能把自己身上的血肉重新都换过一遍才舒服。
夏青书也气得厉害,可是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得理夏雨荷的这件事情,找夏老爷子解决这件事情,夏老爷子正好还有话问夏青书。
“这场婚礼,你是怎么办的,门口那些红碎纸是怎么一回事情?!”夏老爷子特地让这两桩婚礼在凡城外的别庄里办,为的就是不引起别人的注目,使得水婉俏找不到地方。
等到水婉俏知道在哪儿的时候,这两对小夫妻已经成就了好事儿,水婉俏也就只能靠边儿站!
“我们听了您的话,没有大办,只是这鞭炮要放放,图个热闹而已。”自己疼了那么久的女儿要嫁了,没有一场正式像样的婚礼,也没有宴请宾客,夏青书也难受。
所以就想着,等夏雨荷抓住了孟溪风的心,大不了再补办一场。
只是再怎么寒碜,鞭炮总是要放一放的,加上与孟溪风和姜砚函的对持,所以鞭炮放得有些多了。
听了夏青书的解释之后,夏老爷子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如果他们的对手是其他人还好,可惜他们的对手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
水婉俏定是让她的手下四处观望,哪儿有鞭炮声及喜宴,便能确定,孟溪风跟姜砚函所在的地点!
眼前这个蠢死的,还点了特别多的鞭炮,深怕水婉俏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发现这一切似的,夏老爷子能不生气吗?
夏青书好好的女儿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尽心尽力还被夏老爷子给打了,心中别提多委屈了,“我错了,还望夏老爷子惩罚。”
“滚!”夏老爷子看到夏青书,就跟眼睛里长了根刺儿似的,气不平啊。
躲在房里哭的夏雨荷实在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明明绝好的夫婿,怎么就成了一个乞丐呢,一切定是那水婉俏捣的鬼!
夏雨荷恨,她觉得是水婉俏的出现,自己才会如此落魄,水婉俏抢走了她的男人,抢走了所有属于她的幸福,既然她没法儿好好活下去了,那么水婉俏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天晚上,夏雨荷躲过了所有人的耳目,身带一条白绫,跑到了公主府的门前,看着金碧辉煌的公主府,夏雨荷眼里露出了凶光,然后,将白绫系上,绞缢而死!
于是乎,公主府的门前,又成了凡城最热闹的地方。
水婉俏昨天晚上才被孟溪风缠了三回,累得厉害,听到门口出事儿了,就气得直拧孟溪风,不知道现在是多事之秋啊,能不能给她省点力气。
男人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在床上得到满足之后,大部分时候,都是极为好说话的。
因此,孟溪风也就由着水婉俏拧,水婉俏拧了半天,孟溪风还问了一句气死人的话,“手疼不疼。”气得水婉俏想,自己下次是不是该用咬得直接一些呢?
水婉俏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满头的黑线,这公主府最近的风水可不好啊,上次是欧阳晏的尸体躺在门前,现在是夏雨荷的尸体吊在门前,这叫什么事儿啊?
夏雨荷身穿一件白衣,上面用血写了字:孟溪风害我**,水婉俏逼死我!
水婉俏很没良心地想笑夏雨荷的尸体,以为这样做,就能打倒她,或者让她难受吗?夏雨荷未免太天真了,她的命也太轻贱了。
不过,当着那些看热闹的,水婉俏可不是这么说的,“哎,夏小姐,你何必走到这一步呢。只要你开口说话,本宫一定会帮你的。”水婉俏对着夏雨荷的尸体“惋惜”不已。
“虽然你爱上了一个乞丐,但这并不可耻,更别提,你与那乞丐做了夫妻。本宫也是无意撞破了此事,是夏老爷有事,把本宫找去的。本宫本还想着帮你劝劝夏老爷,你怎就轻生,想到去死呢?”
水婉俏一脸哀哀戚戚,对于夏雨荷的死,看似很是伤心。
“你为何动作如此快,你与本宫同为女人。哪怕那乞丐配不上你,可是你为了跟那乞丐在一起,不顾夏老爷的反对,先成了夫妻,这是事实啊。哪怕夏老爷再怎么不愿意,我们那么多人看到你与那乞丐那什么,本宫能不帮你吗?本宫原本想着进宫为你请旨,让皇上给你赐纸,你怎么就不等等本宫呢。你说本宫逼死你,本宫是想你幸福啊,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你这不是让本宫内疚吗?”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这不是一门难功夫。
水婉俏的这一番话,百姓算是听明白了,夏雨荷不要脸,与那乞丐做苟且之事的时候,被众人给发现了。
夏雨荷自以为与“爱人”在一起无妄,恨水婉俏不帮忙,所以才说,是水婉俏逼死了她。
可是,夏雨荷自己要跟乞丐厮混在一起,跟驸马又有何关系,这个女人真是弄不清楚,性子看似很不好。
等到夏青书收到风声赶过来的时候,水婉俏已经把夏雨荷的名声毁得七七八八了,因为夏雨荷的所作所为,让人很是不耻,连带着别人看夏家的人的目光也跟着不同了。
夏青书被气得厉害,眼睛死死地盯着水婉俏,恨不得能在水婉俏的身上瞪出两个血窟窿来。
“公主,你为何如此诬陷小女!”人都死了,这么做,不觉得过分吗?
“夏老爷,此话何解啊?夏小姐没有与乞丐共枕而眠,将清白之身交给了那乞丐?夏老爷你不曾反对夏小姐跟那乞丐之间的事情吗?本宫只是可惜了夏小姐的这条命,怎么就成了诬陷了。这话你可得给本宫说清楚,要不然的话,本宫定要跟皇上说去,夏家人诬陷本宫!”
面对水婉俏的倒打一耙,夏青书气得已经没有话说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水婉俏这儿栽跟头,夏青书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
“水苑公主,无论如何,事者为大,希望你放过小荷。”夏青书深吸了一口气,夏雨荷到底是他的女儿,他不想自己的女儿最后为了争一口气,还要被人弄臭了名声。
“我觉得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觉得,以夏家人的脾气,还能让夏雨荷进夏家祠堂吗?”一个失了节,又与乞丐苟和在一起,无论起因是如此,这个结果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了。
别把夏家当成是一个有人性的地方,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那就太愚蠢了。
“你把夏雨荷带回夏家,那才是真正对夏雨荷的侮辱。夏雨荷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错,你自己想想。如果不是夏家的教育有问题,夏雨荷也不会走这一步棋。你是她爹,如果你心疼她的话,你心疼你的其他孩子,不想看到第二个夏雨荷的话,有些问题,你是逃避不了的。”水婉俏以她跟夏青书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我是夏家的人,我没有选择!”夏雨荷的死,还有夏老爷子的那一巴掌,的确让夏青书看明白了一些事情。
“这是你的事情,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水婉俏没有多余的话,她不是故意要往夏雨荷的身上泼脏水,她只是保证了自己的利益不被损害罢了。
“你把夏雨荷带走吧。”水婉俏让人把夏雨荷放了下来,再让夏青书带走,并没有在此事上多做纠结。
夏青书把夏雨荷抱在怀里,“你别以为如此你就赢了,你的路不会比小荷的好走!”夏青书还是恨水婉俏的,就算夏家不好,只是,如果没有水婉俏的存在,至少夏雨荷也不会如此。
“我知道。”水婉俏毫不介意夏青书的示威,她自己有多少麻烦,她自己能不晓得吗?那千万两的银子及账目,对居心叵测的三家一侯来说,是必夺的宝贝,谁都不可能放弃。
如今,似乎便连夏家也看她不顺眼的,自然的,她以后的路会很难走。
那千万两银子跟账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掉呢,大英国又发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因为水婉俏去过乌木国,与乌木国的新国王交好,其姨父又是乌木国的大将军,自然的,乌木国与大英国成了秦晋之好。
除了乌木国和大英国之外,还有一个称之为东奇国的国家的存在。
东奇国,占地面积广于乌木国而小于大英国,不过东奇国的人个个都骁勇善战,身强体壮,哪怕是东奇国的女子,都比其他两国的女子来得强壮,偶有上战场杀敌的。
哪怕东奇国人口不如大英国那么多,只不过,如果东奇国一旦跟任何一国交战的话,第三方便会坐收渔翁之利。
也正是如此,一般三国都是和平相处,从未挑起过任何争端。
相较于与乌木国往来频繁,友好生意,大英国与东奇国很少来往,去过东奇国的人寥寥可数,而公孙谨然则是其中之一,并得到了东奇国的至宝香壌。
由此可看出,公孙谨然的厉害,不但乌木国的香妃娘娘有可能是公孙谨然的女儿,便连在东奇国,公孙谨然也是混得风生水起。
与大英国甚少往来的东奇国皇子突然说要来访大英国,因为这件事情,引来了大英国上下朝中大臣的议论,都在商量要怎么办这件事情。
便连皇上也来了兴致,要知道,哪东奇国也能交好的话,对大英国来说,那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水婉俏不是朝庭中人,所以并不想参与这件事情,对于那个东奇国的皇子,水婉俏半点都不好奇,皇族中的人,多半都复杂的很,水婉俏不想接触。
原本,水婉俏想躲在自己的公主府里,把之前的那些疑团都给解开了。
哪知道,那个东奇国皇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来使竟然在传达东奇国皇子意思的时候言明,接见之人,一定要是大英国的水苑公主。
东奇国乃是强国,皇帝是想跟东奇国善交的,自然答应了下来,毕竟由一个公主去接待东奇国皇子,倒也没有失礼到哪儿去。
只是这道圣旨,让水婉俏十分郁闷,大英国的事情,那个狗皇帝好意思都让她这个小女人去做的。
水婉俏就对那传旨的太监说了,让他给皇上回话,她抱病在身,躺在床上动不了。如果皇帝觉得抬着一个公主去接东奇国皇子都没有关系的话,那就由她去吧。
反正对于东奇国皇子点名要自己接待这件事情,水婉俏十分不满意,当然不想配合。
听了水婉俏的回话,皇上十分无奈,让个躺着的病人去接东奇国皇子,于礼不可,偏偏东奇国皇子又是指名要水婉俏的。
皇上并没有派御医去查看水婉俏到底有没有生病,要知道,水婉俏身边有个孟溪风在,她想生病就能生病,想病得多厉害就能病得多厉害,总之,皇上的人是没法儿查出来的。
万一水婉俏耍赖,真懒着去接东奇国的皇子,不肯配合,那丢脸的人只会是他。
约定的时间很快到来,在大半个月之后,东奇国的皇子明蓝风终于来到了大英国,在凡城的门口,等着水婉俏来迎接自己。
只是,明蓝风并没有见到水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