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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姨娘。”彩儿哭,她跟了个什么样的主子啊。
她是奴才,环儿也是奴才。为什么环儿要被欺负时,有主子帮,她却没有?
“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在彩儿也不笨,知道真主儿是水婉俏,救冯姨娘没用。
彩儿跪在水婉俏的面前,拉着水婉俏的裙摆。
“你弄脏了我的裙子。”说完,水婉俏提起脚就把彩儿给踹开了!说这话时,水婉俏的眼神很冷,冷得足亦把彩儿结成冰。
彩儿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仗着冯姨娘比本尊得宠而肆无忌惮。本尊只是不小心碰了彩儿一下,彩儿竟然用力推开本尊,大骂本尊太脏,弄脏了她的衣服。本尊不但摔倒,磕破了手,害得本尊伤心了三天,没敢出门!
“狗仗人势的东西!”水婉俏骂了一声,骂得彩儿和冯姨娘都变了脸色。彩儿不敢多想,只能给水婉俏磕头,望水婉俏饶了自己。
“怎么回事儿,大清早的就闹得府上哭哭啼啼,吵闹不休的。”公孙老夫人在俞卿巧的陪同之下,也出现在亭子里。
“老夫人!”冯姨娘一看到老夫人来了,就知道救星来了!
“怎么回事?”老夫人看了彩儿一眼,然后坐了下来。公孙进在水婉俏的房里受了伤,哪怕公孙进一直没有明说是怎么一回事情,公孙老夫人也认定了,既是在水婉俏房里受的伤,那怎么算也是水婉俏的错!
“回老夫人,妾身过来,看到夫人与姜公子单独相处,也不知怎么惹夫人生气了,夫人便要惩罚我们主仆二人。”逮着机会,冯姨娘当然要还击。
“大胆!”公孙老夫人一声大喝,恶狠狠地盯着水婉俏看,“姜公子是侯爷府的贵客,你是主,该注意自己的身份。不知道何谓避闲,瓜田李下的道理吗?”
水婉俏看着公孙老夫人,敢情这老太婆是想替冯姨娘做主啊。
“非也非也。”姜砚函开口插话,“老夫人有所不知。”
“噢?”公孙老夫人不喜姜砚函此时插嘴,若是姜砚函识趣儿,眼前是他们侯爷府的家务事,姜砚函该避开才是。不过,进儿说了,姜砚函是贵客,切莫惹了他。
“冯姨娘倒是个好女子,在提点在下。”姜砚函笑笑,这笑,让冯姨娘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错觉。
“夫人的身边向来不离两位侍婢,这朗朗乾坤的,冯姨娘在告诉在下,该与夫人保持距离,莫使夫人的清誉染上污点。”姜砚函向冯姨娘行了个礼,“多谢冯姨娘告知,姜某必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姜公子,此话何解。”
043、都是白眼狼
“姜公子,此话何解。”水婉俏瞥了姜砚函一眼,拜托,把话说清楚了,有些人很笨的。
“呵呵,冯姨娘是个好女子,在下只不过跟冯姨娘聊了几句,然后夫人便来了,就是如此,也没别的事情。”姜砚函满面春风,却让冯姨娘遍体生凉!
“你胡说,明明是你跟水,夫人在亭子里的,妾身是后来的!”冯姨娘大喊冤枉,“姜公子,你怎能是非不分,指鹿为马呢!”
“老夫人,妾身没有,真的没有。”冯姨娘跪在公孙老夫人的面前,请公孙老夫人做主。
姜砚函知道自己做到这儿便够了,接下来的事情,水婉俏足亦应付。
“在下还有事情,先行一步。”说完,姜砚函就走了。
“够了。既然是个误会,今天就到此时为止吧。”公孙老夫人本来是想拿水婉俏开刀的,正好今天机会来了,谁想到被水婉俏给逃过了一劫。
“慢着。”水婉俏开口,不让冯姨娘跟着公孙老夫人走。这今天这事儿,止不了!
“老夫人不管门风了,不管府上女人的妇德了?”水婉俏看着公孙老夫人,直骂她是老不死的。
“怎么,你还有问题!”公孙老夫人瞪水婉俏,觉得水婉俏不识抬举。
“当然有问题,孤男寡女,花前又下,不怕瓜田李下吗?”水婉俏把冯姨娘和公孙老夫人问过的话,原封不动地送还了回去。
“她会不会,老身心里有数,误会而已。”公孙老夫人还是就护冯姨娘护到底了。
原因很简单,公孙老夫人现在讨厌水婉俏讨厌得紧。水婉俏想教训的人,她就要护,从而折磨水婉俏!
“好,好一个公孙老夫人!”水婉俏用鞋底子很很地拍了一下石桌子。“她冤枉我就成,你不问个清楚就说我‘瓜田李下’。姜砚函自己都言明了,是他先与冯姨娘单独在亭子里见面就没问题!你是存心包庇冯姨娘,乐见她给你儿子戴绿帽子呢,还是针对我呢!”
“你,你放肆!”公孙老夫人何曾被小辈这般指着鼻子骂过。听到水婉俏的话,公孙老夫人的血压马上就飙了上来。
“我就是放肆了!面对你这种昏庸糊涂蛋,我不放肆谁放肆!”水婉俏今天就放肆给公孙老夫人看了。
“我知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夫人的身份吗?以为这样做事就可以有恃无恐,欺负你不喜欢的,包庇你喜欢的。我看公孙进有你个这娘,他真是赚到了。指不定哪一天他戴了绿帽子,就是由你这个娘给惯出来的!如此一来,哪怕到了寒冬腊水,你儿子都不愁会冷!”
“来,来人啊,把她给我…”水婉俏说话越来越难听,公孙老夫人想让人把水婉俏给抓起来。
“见过为老不尊的,没见过你这么不懂得分寸的老夫人。你是觉得你儿子那顶官帽子戴太久了,想给他换一顶,那是你的事情。别把什么事情都扯我头上,说我放肆,那也是因为你干的那根本就不叫人事儿!”
水婉俏一巴掌就把公孙老夫人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给拍了下来,“就算你是老夫人怎么了,上边儿还有一个太夫人呢!要是太夫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我就不相信,你还能继续在侯爷府里掌权!我看,由史以来,纵着自己的儿子的女人去找野男人的,怕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你真是一个开明的老夫人!”
“老,老身。”公孙老夫人心中的那一口气直喘不上来,吓得俞卿巧怎么给她顺气儿都没用。
公孙老夫人两眼翻白,疑似要被水婉俏气晕过去的样子。
“老夫人,老夫人,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啊。”俞卿巧是真被吓得不轻,因为她知道,老夫人不是装不舒服,而是真的不舒服。老夫人中年有些发富,那身子,岂了俞卿巧一人能扶得住的。
“夫人,你把老夫人气着了。”俞卿巧本来是想厉喝水婉俏的,可一想,水婉俏都能活生生把老夫人给气晕过去。就以往她跟水婉俏的相斗,此时惹水婉俏,太不明智了。
“错,老夫人年纪有一大把了。她会晕跟喘不上气来儿,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看老夫人乃是一口痰卡在了喉咙里,气才透不出来的。”水婉俏摇头,“你不是十分孝敬老夫人,把老夫人当成亲娘一般吗?不如你帮老夫人把喉中的那一口痰给吸出来,不就没事儿了。”
事实上,还真被水婉俏说对了一半,气极了的公孙老夫人的确被半口痰给卡住了。
“什,什么?”俞卿巧听了水婉俏的话,完全愣住了。让她帮公孙老夫人吸痰?那她岂不是要跟公孙老夫人嘴对嘴,更别提,痰是何等的秽物了!
“没错,你肯为公孙老夫人吸痰,必会孝感动天。指不定老天爷看在这个份儿上,还让老夫人多活几年呢。”水婉俏点头,煞有其事地说着。
公孙老夫人转过头来,看着俞卿巧。
俞卿巧脸一红,吸痰这么脏的事情,她才不干!
“来人啊,还不快点把老夫人扶起来,抬回屋子里去。还有,把最好的大夫请来,在大夫来之前,我们还是别乱动老夫人,以备伤到老夫人。”俞卿巧找了个借口,混了过去,摆明了就是不肯帮公孙老夫人吸痰。
“急什么,俞姨娘你不肯,不是还有一个冯姨娘吗?冯姨娘,老夫人这般护你,哪怕你跟男人单独幽会,老夫人都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在种时候,不正是你好好报答老夫人吗?”
水婉俏哪肯轻易放过眼前的三个女人。
老夫人晚一刻得到救治,那么公孙老夫人必要多受一份苦。
公孙老太婆不是不喜欢她,喜欢这两个女人吗?那更好,她就是要恶心一把这两个女人,更让公孙老太婆看看清楚,她护的都是些什么样的白眼狼!
冯姨娘没肯动,水婉俏一个上前,推了冯姨娘一把,把冯姨娘推到了老夫人的面前。
冯姨娘身子一抖,一个反弹,高声嚷到,“不,我不干!”
044、降作通房丫鬟
公孙老夫人拍拍俞卿巧,让俞卿巧赶快带自己走,她已经憋得很难受了。
跟水婉俏在这里周旋非常不明智。
俞卿巧明白公孙老夫人的意思,便想扶着老夫人往外走。
就在这时,公孙老夫人撑着一口气,恶狠狠地瞪了水婉俏一眼。然后走到了冯姨娘的面前,伸出脚,把冯姨嫌踹倒在地上,接着,又看了俞卿巧一眼。
俞卿巧连忙乖顺地低下了头,表示自己受了教了。这才由其他丫鬟的帮助之下,带着公孙老夫人离开的。
公孙老夫人年纪不算特别大,而且只是半口痰卡住。
因此,公孙老夫人只是那个时候有点气不顺,没有影响到健康。大夫稍开点药方子,一弄,那口痰便被化了去。
不过,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
化了痰之后的老夫人来了力气,让俞卿巧向众人宣布。冯姨娘不守妇德,与男子单独相会。
念在初犯,从轻发落,由姨娘降为了通房丫鬟。
听到这个消息,冯姨娘大哭了一场,直骂水婉俏是个煞星,每次遇到水婉俏都没有好事儿。
听到冯姨娘的骂骂咧咧,水婉俏笑。有些人便是如此,有了问题,永远只会在别人的身上找原因。
本来,冯姨娘是想找水婉俏拼命的。要不是水婉俏的话,她也不会从姨娘变成了通房丫鬟。
后来,俞卿巧给冯姨娘露了风,只要冯姨娘好好表现,还是有机会恢复身份的。冯姨娘这才肯罢休。
当然,这个表现不是冯姨娘个人的表现,而是冯姨娘娘家的表现。冯姨娘的娘家乃是大英国官盐的代表商。
可想而知,这个代表商自是公孙进放水放给冯家的。事人都知,盐商利润十分之大。
冯家跟公孙进,也算是官商勾结了。公孙府的经济来源,不少都是来自于冯家。
正因为如此,冯姨娘在侯爷府才会有恃无恐。
冯姨娘在侯爷府的地位低下了,他们在盐商会的地位自然也得跟着降低。冯姨娘修书一封,冯家人马上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不,水婉俏才狠敲了公孙老夫人二、三万两,冯家的人马上给公孙老夫人送来了十几万两的银票啊。要不了几天,公孙老夫人自然会放口,恢复冯姨娘的身份。
但趁着这个机会,水婉俏利用自己的身份,硬生生把彩儿卖给了牙婆,以此警告冯姨娘。
水婉俏是有样学样,和公孙老夫人一样,都在利用冯姨娘,向侯爷府里的其他几个女人示威。
因为公孙老夫人和水婉俏的手段都是十分强硬,侯爷府进入了前所未有过的安静。
自然的,这种安静,完全是暴风雨来临之前,蛊惑人心的一种表面现象。
如果谁被蒙骗了过去,那么当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刻,便会将那些放松了警惕的人,撕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