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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妻不好欺 狂想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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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水婉俏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甚至会眼睛紧紧地盯着男人的嘴唇,想要探得一点其呼吸的规律,随之一起律动,产生就像是与他生命都结合在一起的错觉。
    水婉俏闭言,苦笑一声。她到底是个俗人,做不到完全不被表象所迷惑。
    “侯爷夫人,你已在门口驻足多时了。”姜砚函有些凉的声音提醒水婉俏,是不是看得太久了。
    史抒才笑,他其实是能理解水婉俏的这个反应的。别说女子了,便是男人见到孟溪风那种绝色的脸,鲜少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神,不被他迷惑的。其实侯爷夫人反应过来的速度算是快的了。
    “能不能不进去?”水婉俏别过脸,看着姜砚函。姜砚函同样是难得一见的美男,不过,姜砚函的帅美多了一份人气儿,让她更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可当她看着屋里头的那个男人时,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若天堂,命都挂了。
    “怎么,侯爷夫人之前才看呆了眼,现在又怎地不愿意进去了?”姜砚函在说这话儿的时候,颇有不是滋味儿的样子。
    他当是知道孟溪风样貌对女人的吸引力有多强,不过知道归知道,现实又是另一回事情了。
    “正因我不想泥足深陷,才要快快离开这个地方。”水婉俏当真是苦笑不已,不想再看孟溪风了。还是看姜砚函比较顺眼。
    要是本尊真与孟溪风相识,以孟溪风那美得不像人的样子,本尊怎么会嫁给公孙进,对公孙老夫人言顺计从,对小妾的滋扰闷不吭声,最后被那几个女人给玩儿死了呢?
    至少以她的理解,一般女人若是见了孟溪风的样,还不得发了狂地想跟孟溪风在一起,想不通,想不通。
    姜砚函和史抒才一阵哑然,水婉俏这算是清醒呢还算是不清醒。
    “侯爷夫人即已来了,何不进屋一叙。”窗是开着的,门儿也是开着的,又有多位旁人在一起,无须在意礼仪之事。
    “咳。”水婉俏咳了一声,唤醒已经陷入迷幻之中的翠儿。
    翠儿一晃神,“夫人,奴婢见到神仙了!”孟溪风的样子,已让凡人产生了见到仙的错觉。
    “翠儿无心冒犯,望孟公子别介意。”翠儿的失态,虽然难看了一点,但水婉俏太能理解了。翠儿能忍着没有扑向孟溪风,她便觉得翠儿很给自己面子了。
    哪个女人对着孟溪风不流口水的,她把头砍下来。无论是男是女,爱的人是同情或是异性,都会不自觉地被孟溪风吸引住。孟溪风的美是无分性别的。
    “无妨。”孟溪风点头,他不会为难她身边的人的。“侯爷夫人请坐。”
    “哎,侯爷夫人,本来莹儿是想提醒你来着的,可莹儿一下子忘记说了。”吕巧莹颇为苦恼,在听要去见人的时候,她大概便猜到要去见谁。
    她只是一下子被酒楼里别具匠心的格调所吸引住了,这才忘记告诫“娘娘”,孟溪风是连带着姜砚函、史抒才三人中,最不好惹,也是最为妖孽的一人。
    人人都说孟溪风长得似仙人儿一般,不过姥姥告诉她,越是美丽的事物,便越有毒。所以,孟溪风其实是洪水猛兽一般的存在,怕怕啊。
    水婉俏一坐下来,孟溪风便飞出了一根银丝,绕在了水婉俏的手上。
    水婉俏这下子算是大开眼界了,原来世上真的存在着悬丝诊脉这本事!
    “侯爷夫人的身子最近调理的不错,该是没有大碍。”孟溪风很担心水婉俏的身体情况,怕水婉俏真的无法想起以前的事情。
    “谢谢。”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好,什么落水之后磕到了脑袋,以至于脑中有血块之类的狗血事情,通通都没有在她的身上发生。
    孟溪风今天来,估计是为了帮她找出“失忆”的病因来。为此,水婉俏叫苦连天,本尊难得有个好朋友,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麻烦。
    “前些日子,多亏有孟公子相助,多谢孟公子了。”
    翠儿如被雷劈到了一般,身子一震,向孟溪风跪了下来,“奴婢多谢公子相救。”若不是孟溪风的话,此时她已是残颜之女。
    “起来吧。”孟溪风看着脾气并不怎么大,对翠儿说话也不轻不重的。“侯爷夫人,可还有其他地方不适的。”
    水婉俏叹气,果然,孟溪风是想帮她恢复“记忆”啊。水婉俏不知如何跟孟溪风解释。
    她总不能告诉孟溪风,本尊已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抹异世之魂吧。
    她不晓得,孟溪风会不会信她的鬼话连篇,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被这个世界的人当成妖精怪物,然后被烧死。
    “孟公子可是想帮我恢复记忆?”水婉俏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
    孟溪风点头,对于自己在意的人、事、物,他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
    “不论是失记前的水婉俏,还是失忆后的水婉俏,都是我一人不是吗?如果以前的记忆让我太痛苦了,或许忘切,不是一件坏事儿。孟公子可同意我所言的?”
    史抒才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水婉俏,侯爷夫人果然是个厉害的女子!
    水婉俏坐得很是端正,没有顾虑那些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既然都是水婉俏,如今的水婉俏比较快乐。要是孟溪风真的是水婉俏的朋友,为水婉俏好的话,那么何必再帮水婉俏恢复记忆。
    相反,要是孟溪风直执着于帮水婉俏恢复记忆,而不顾水婉俏的感受,这又岂是朋友。
    既不是朋友,水婉俏身子如何,又何须孟溪子挂心。
    “侯爷夫人说的是。”良久,孟溪风才回答。孟溪风抬起眼,璀璨如钻石般的眸子看着水婉俏,让水婉俏浑身不自在。
    水婉俏咬咬牙,站起身来,走到了房内,然后对着床幔子一阵的撕扯。当水婉俏撕下了一大块儿布之后,才又走了回来。
    大家都不明所以地看着水婉俏,不晓得水婉俏所为为何。
    水婉俏步步有声,蹭蹭蹭地回来,然后把扯下来的幔布往孟溪风的头上一罩,这才舒心地吐了一口气,“舒服多了。”
    “孟公子,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就是在我离开之前,能否别把此幔布拿下来。”水婉俏俏声问道。
    本来孟溪风是想要扯的,听到水婉俏的话,动作停了下来,“为何?”
    “就当是为了水婉俏好吧。”水婉俏很想哭,不论在哪个时空,哪个国家,都存在着让女人都无地自容的男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仙般的孟溪风,又带着一丝罂粟花的香气。
    她是凡人,怕死,不敢沾此物啊!
    被孟溪风看着,她的心会不自觉地加速。被孟溪风看着,她的灵魂都像是能为之荡漾。
    与孟溪风处久了,水婉俏敢肯定,以后其他男人都入不了自己的眼。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要孤独一身。
    不干!
    “为你好?”孟溪风不是很明白地又问了一句。
    “没错,我只是一个凡人,与相爱的男人结婚生子也是我人生必经之路。可若与孟公子处久了,常人如何能入我眼?还望孟公子放我一马,让水婉俏日后好过日子。”水婉俏很是坦然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被遮在幔布之下的孟溪风笑了,原来他的容貌对她有这般的影响力。
    “侯爷夫人果然是女子中的真丈夫,够直白!”史抒才赞赏水婉俏,对孟溪风动心思的女子比比皆是。唯有一个水婉俏把此事说得如此正气凛然、理所当然。
    最重要的是,水婉俏与其他女子的着迷很是不同。总之一句话,水婉俏让他们觉得舒服。
    “史公子过奖了。”水婉俏吁了一口气,好在孟溪风没有生气,也没有把布扯下来。要不然的话,她肯定会待不下去的。
    “哈哈哈。”一直在旁看着的吕巧莹倒是笑得欢畅。她人小,好看的事物多看几眼便罢了,更何况孟溪风那妖孽一般的样子,她看了可不止几眼。
    尤其是在看穿了孟溪风的本质之后,吕巧莹面对孟溪风时,倒是十分的淡定和自若。
    “巧莹公主,你笑什么?”水婉俏问吕巧莹,不觉得刚才的事情有什么这般好笑的。
    “你们看看,此时的他像不像是一个含羞待嫁的新娘!”吕巧莹不怕死地把孟溪风比成了新娘子。
    被吕巧莹这么一说,众人瞧瞧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情。
    水婉俏连忙拉住了吕巧莹的手,以眼神示意吕巧莹别再说了。
    孟溪风即是一个厉害的男子,肯定有自己的脾气。再者,这幔布是她给孟溪风盖上的,怎么就,此时说这个话题,太不合时宜了。
    但转念一想,可不就是吗,若说孟溪风是待嫁新娘,水婉俏不就成了要娶的新郎了?
    吕巧莹做了个鬼脸,这才没再笑下去的。
    “我出府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三位公子自便,我先走了。”水婉俏看看时辰,已经不早。女子在外面的大街上晃荡太久,始终不太好。
    “侯爷夫人走好。”史抒才送了送水婉俏和吕巧莹,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溪风,怎么样?”
    孟溪风指骨分明、修长的大手缓缓地将自己头上的幔布扯下来,那动作慢到仿佛孟溪风在眷恋着什么一般。“什么怎么样?”
    “失了忆的水婉俏可还是你心中的那个水婉俏?”直到今天,孟溪风依旧没有告诉他们,他跟水婉俏是如何相遇的。
    其实,姜砚函已经在心中起疑了。
    环儿和翠儿一向形影不离地跟在水婉俏的身边,如果水婉俏真与孟溪风相遇过,就算水婉俏落水失过已,难不成翠儿也这般吗?翠儿明显是第一次见到孟溪风。
    还是说,当日水婉俏遇到孟溪风之时,水婉俏身边带着的人是环儿。
    “哎,不知。”孟溪风摇头。
    “无语。”史抒才回了一句,“我倒是见着那侯爷夫人之后,觉得她很风趣,眼见毒辣,说话一针见血,性子又直爽不做作,世上这种女人已是少有。可惜啊可惜,她已为侯爷的妇人。如若不然的话…”史抒才摇头,他是真正觉得侯爷夫人性子不错。
    “别别别别,当我什么也没说还不成吗!”史抒才后退了一步,在他的面前竟然出现了两根直插、深入木桌的筷子,这两根筷子分别来自于孟溪风和姜砚函。
    史抒才闹不清了,到底是孟溪风对水婉俏有意呢,还是姜砚函也跟着凑热闹了。
    “无论结果如何,谁都不能伤她。”姜砚函大概是被孟溪风警告惯了,把水婉俏的名声看得很重。“当然,如果你想尝尝肠穿肚烂而死的滋味的话,那是自是另当别论的。”
    “不不不,我才一条小命。史家五代单传,还望两位友人放在下一马。”果不其然,水婉俏真真不好惹啊。
    “不过有一点挺可惜的。”史抒才摇头晃脑,果然是书呆一个。
    “可惜什么?”孟溪风拿下幔布之后,没有把它丢掉,而是依旧拿在手里,不肯放开。
    “听闻,侯爷夫人有一门绝活儿,鞋底子下出强权,今日无缘得见,岂不可惜。”水婉俏鞋底子的厉害,已经在民间稍稍传开去了一些。当然的,史抒才很是好奇,水婉俏挥着鞋底子抽人,会是怎样的光景。
    “急什么,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有机会尝尝它的厉害。”姜砚函漫不经心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语气甚是恶毒。
    史抒才愁眉苦脸,姜砚函和孟溪风此时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无比,又觉得无趣得很。
    孟溪风一人护着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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