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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如此,他对主导医师汪主任的说法依旧能平静对待,毕竟在对方眼里自己确实打搅了大家,可作为助理的三角眼张医师言行却让他魔火大旺了。
在此争分夺秒的关键时刻,三角眼本末倒置,不顾场景及身份职责,非但大声喧哗,而且还出口不逊,这样的人,项东哪里又有好脸色对待?
他闻言冷厉的扫了眼张医师,随即冷冷喝道:“闭嘴。”说话间大步走向人群。
众人被项东那冰冷的眼神吓了一大跳,此时又见他直冲而来,情不自禁都让开位置,将身后的张医师暴露出来。大家还以为项东要胖揍讨厌鬼张医师呢,心中隐有一丝畅意。
三角眼张医师也被项东的眼神吓住了,此时见项东朝自己笔直走来,吓得赶紧躲到汪主任身后,嘴上却不依不饶的叫嚣:“rudeguy(粗俗的家伙)……你想干什么?”
项东睬都没睬张医师,直接从人群中走到手术床前,抬手向杨局长的头部落去,一枚银针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指尖,眼尖的人愕然发觉这枚银针的针尖隐有微弱耗光。
张医师算是逃过一劫,若非杨局长此时状况非常不妙,项东肯定会对他毫不客气的大耳剐伺候了。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里,项东指尖那枚银针毫无阻碍刺进杨局长的头顶,整个过程快得让人不及反应。
而就在大家还在回味刚才那惊艳一针时,项东的大手又起又落,又是一枚银针刺进杨局长的面部,还不等众人缓过劲来,大手再起再落,第三枚银针刺入左耳侧,接着他便迅速抓起杨局长的左手、闭眼沉静下来。
如此状况,让现场顿时陷入可怕的寂静中,人们惊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尤其是汪主任,他不但精通西医,中医的造诣也相当深厚,项东所做的一切,让一向自傲的他都既震惊又自愧。
银针怎么可能像此时这般用法呢?
据汪主任的理解,一般在银针过穴时都比较缓慢,其间带着捻动的手法,因为银针的针尖拿在手中都有点颤悠悠柔软,可眼前项东却干净利落将针刺入人体,落点之准,手法之精妙闻所未闻。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能将银针过穴演绎到如此夸张的程度,让汪主任为之骇然,眼中更是精光烁烁,瞬间忘了所有,只有那依旧颤巍巍抖动的银针了。
项东在握住杨局长的左手后,立即驱动丹田真气,用真气的生之能量疯狂滋润杨局长虚弱的肺脏经脉,用暗之能量消灭其中病变的细胞。在真气的作用下,杨局长体内的细胞在疯狂演绎着诞生与毁灭,这让项东产生了一种玄之又玄的感悟。
这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奥感悟,似乎随着细胞的不断演变,他便看到了生命的缘起与缘灭。缘起让他莫名感动,缘灭使他黯然落泪,这时的他就像是多愁善感的诗人,充盈着无病呻吟的怅然。
其实他并不知道,此时这种状态,是修士感悟生命真谛的明悟,是对天道的朦胧触及,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玄妙境界。以炼气期的修为却感悟到天地大道,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要知道,这份与天地间玄妙的感应,是无数修士所梦寐以求的。可惜有人却惊扰了他,让他从那种玄妙的状态中退了出来,不能不说是个遗憾了。
“有心跳了!”也不知是谁,突然发现心电图由近乎直线变得反常起伏峰谷线的事实,失口惊呼道。
众人闻言,瞬间将眼神都投向了心电图上,果然机器在滴滴答答有力的快速蜂鸣着,显示出杨局长心跳恢复了正常。
一个刚刚病危心跳几近全失的病人,竟突然恢复常态,实属反常,难道眼前一切都是这年轻到离谱的桃花眼所为,是那三根银针起了作用?
众人顿时忘记了呼吸,将怪异震惊的眼神都齐刷刷盯向项东。
项东被叫声所惊醒,倏然睁眼扫向四周,见室内乱糟糟的状况,眉头大皱再次沉声道:“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都出去吧。”
他刚才在感悟的过程中,体内一直混乱的真气倒是平稳了些,虽然真气运行脉络依旧异常,但那种丹田火烧火燎的不适感倒轻松了许多。因此他在被打搅后,内心也很平静,没有之前那种暴戾感,声音也平缓了许多。
“what?(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请你搞搞清楚,我们才是医生,你算个什么东西?”张医师眼见项东的语气又变得平缓下来,便忍不住再次跳出鼓噪道。
这次不用项东出言,站在一旁的汪主任就忍不住瞪了张医师一眼,方才转用格外凝重的神情对项东急促问道:“年轻人你是哪家医院的医师?……刚才银针过穴使用的什么手法,杨局长的身体反应是否与你银针过穴有关?”
“我不是任何医院的医师,不过刚才杨局长的反应确是我所为。此时我马上要进一步替杨局长彻底医治,不能有任何人打搅,因此,请你们立即离开手术室。”项东脸色平静的再次下逐客令道。
“什么?……不是医师居然敢嚣张,你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吗?大家可都是医学界赫赫有名的精英。你知道什么叫医学精英吗?ohlord(哦上帝)你居然愚蠢到对我们这些精英们指手画脚。”张医师一听项东连医师都不是,立即又找到了强大的优越感,拍脑门夸张嚎叫道。
可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不悦的声音就冷冷响起:“放肆,是我请他来的,怎么你有意见?”随着这声音,一个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不是苏院长又是谁呢。
原来刚才项东闯进手术室后,门外的医护人员意识到出状况了,其中有个属院长室工作人员用内部通话器将情况报告给了苏院长,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知道苏院长在等一个年轻医师的院方人员,而项东的形象又比较吻合。
苏院长根据这人的描述,立即断定闯进手术室的年轻人就是项东,于是马上往手术室急赶,才到门口就听到张医师的叫嚣,瞬间一颗心沉入谷底,更是大怒。
项东是谁?那可是自己望眼yu穿请来的民间神医,弹指间就能医好蛇毒中毒、以及三叉神经痛的神秘牛人,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吗?
苏院长推门而入,狠狠瞪了眼张医师后,立即走到项东面前,陪着笑脸道:“不好意思东哥,我在停车场等了半天,没想到你直接上来了。”
“嘶……”众人闻言心中直抽抽,堂堂院长居然为了错过接待而向一个年轻人道歉,这未免太夸张了吧。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看苏院长那样子,讨好的味道已经十分明显了。难道这年轻人真的是医术圣手,又或者是高官子弟?
若说项东是高官子女倒也勉强可信,但说项东的医术有多精湛,打死大家都不会相信。医术博大精深,是要依靠长年累月的经验积累才会有大成就的,而项东只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而已。
“嗯,苏院长来得正好,请你立刻将无关人等请出手术室,我马上要替杨局长进行治疗,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项东见来人是苏院长,脸色稍缓,立即点头应声,并沉声吩咐道。
“好的,我这就办。”苏院长毫不迟疑点头应道。不过,下一刻他又腆着老脸紧张兮兮的问项东道:“请问东哥,等一下让我留下当你的助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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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诡异触手()
众人看着苏院长那紧张兮兮讨好的样子,瞬间绝倒。他们几曾见过苏院长对一个人是如此样子,尤其是这人还是年轻到离谱的毛头小子?
张医师心中嘎登一下,暗想难道这桃花眼背景逆天到可怕的地步,否则苏院长不至于此啊。至于说项东医术高明到让苏院长四十五度仰慕程度,张医师是自动否定了。就算项东打从娘胎里就学医,满打满算也就20年左右,又能厉害到何种程度呢?
项东沉吟了一番才严肃的吩咐道:“嗯,你可以留下,但绝不能惊扰我。”他帮杨局长做手术,确实需要留下个旁观者,反正外人又看不出名堂,且他对苏院长留下并不排斥。
“一定一定。”苏院长立即点头称是,那样子深怕项东会反悔似的。
不仅是苏院长,就连一向倨傲的汪主任,也随后用恳求的语气向项东请求道:“东哥,我也想留下观摩你的精湛医术可以吗?”他居然也学苏院长的样子,尊称项东为东哥。
项东对汪主任的印象还不错,又见对方眼神真诚,便点了点头道:“可以,但我精告你,等会无论出现什么状况,都不许打搅我,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他说的倒是实话,但众人听在耳中,却都倒吸了口冷气,这口气未免太狂傲了吧,人家汪主任可是省内屈指可数的顶级专家,是你桃花眼有资格训斥的对象吗?
别说其他人,即便是汪主任本人内心都有股淡淡的不满。他之所以想要留下来,主要是被项东刚才那惊艳的针灸术所倾倒,认为留下来能看到失传的神奇针灸术,但对项东真正医术却并不看好,此时见项东态度“狂傲”,倒是有些后悔提出留下了。
苏院长见项东答应留下汪主任,心中暗喜,他可是两次亲见项东有匪夷所思表现的人,对能否治好杨局长抱有强大的信心,内心深处巴不得能多留些人下来,在他想来,留下观摩的人越多对长征医院就越有利。
“你们都出去吧,东哥马上要手术了。”苏院长怀揣着乐颠颠的心情,板脸挥手吩咐其他医护人员道。
“whereby(凭什么)?……苏院长您不要被这家伙的花言巧语所蒙蔽,就他这ru臭未干的年纪医书又能看几本?我只怕他连普通的医师执照都没有。要是弄出啥医疗事故,谁来负责?”张医师见其他人都准备向外走,便心有不甘的大声嚷嚷道:“再说,这小子有啥资格让您与汪主任做助手?”
张医师这是准备讨好苏院长与汪主任的,毕竟在他想来,项东的说法是在太嚣张,太目中无人了。
“你?……”苏院长被气得脸色发青,但却找不到怒斥张医师的话来。医师执照是项东的短板,他完全是出于对项东医术的信任,才会主动请项东来手术,最怕别人提及医师执照,而此时张医师却哪壶不开提哪壶,让他很愤懑却又无言以答。
众人一想也是啊,项东年轻到离谱的程度,在论资排辈严重的医护业中,又怎么可能有医师执照呢?于是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也都停了下来,玩味的站在一边,看笑话的姿态很浓。
项东看了看被气得无言以对的苏院长,又冷冷扫了眼正得意洋洋斜视自己的张医师,张嘴便想说没有医师证的事实,却被一个威严的声音打断:“东哥的身份,是你能有资格诘问的吗?”
随着话音,手术室的大门被再次推开,庄逸飞那消瘦但却充满威严的身影出现在大家面前,而在他的身边还有位清新靓丽的少女身影,正是苏彤。
此时庄逸飞与小彤正紧绷着脸、冷冷的扫视着现场众人,最终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瘦小的张医师身上,直觉告诉两人,这个眼里透着得意与及愕然表情的家伙,就是刚才大声刁难项东的人。于是,两人看张医师的眼神愈加的冰冷。
“庄副市长?!”众人愕然惊呼。作为浙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