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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人身体带给他的愉悦犹如鸦片毒品带来的亢奋与刺激,欲罢不能,他又一瞬间有点厌烦面前的这少女,她怎么来了?
赵晓岚因为失去了听觉,不能说话,所以极为敏感,看见三黑神情变化,便问道:乌龟,你身体不舒服吗?
她手里还提着两杯奶茶,看见三黑还在忙碌,便坐到一旁的马扎上,又示意三黑:你先忙,我等你。
三黑收了顾客钱,借口手上有污渍,便逃到附近的公厕,用肥皂和洗衣粉拼命的擦洗,但黑色的油渍哪能轻易的去掉。
他心情一落千丈,垂头叹气的招了许多水往脸上撩,淋着水,再擦擦脸,却弄得额头、两鬓的头发都满是水珠。
赵晓岚看见三黑模样,嘿嘿的笑,虽然是无声,但她笑的弯弯的眼睛仍是可爱至极。
三黑饶是心情欠佳,看的也禁不住的笑了,笑容却有些尴尬,他动作僵硬的接过来赵晓岚递过来的纸巾,随手擦擦脸。
但赵晓岚却贴近他,拿过他手里的纸巾,抬着头将三黑额头、两鬓头发上的水珠擦掉。末了,她调皮的捏了下三黑的鼻尖。
三黑思绪混乱,冷不丁的被她捏了鼻子,立刻醒悟过来,仍是落后一个节拍的傻笑。
赵晓岚又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三黑神情微变,但总算找到了借口,解释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不好。
赵晓岚还是个小女孩那里想到会另有隐情,只提醒他要注意休息。
她冷不丁的又问三黑:你现在能说话,那以后是不是还继续修自行车?
三黑一愣,挠挠头,又摇摇头。
赵晓岚便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册子,这是宁南市的自考手册,里面很多自考信息,她递给三黑道:你可以重新开始学习,最好能考一个更高的学历,这样可以在宁南市找个更好的工作了。不用整天风吹日晒的。
三黑接过手册,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许久才问赵晓岚:这是给我的吗?
赵晓岚眯着眼睛,笑嘻嘻的样子,道:当然是给你的啦。笨乌龟。
三黑又挠头道:我才初中毕业。。。。。。
赵晓岚阻止了他,说道:如果你愿意去学习,我想我也能帮你,我们可以一起学习,三黑哥也要努力啊。
两人一起喝完奶茶,三黑又要开始忙碌了,赵晓岚怕回家迟了被父母批评,便先走了。
三黑再没有像前几天那样着急、匆忙的回家,收了摊子,骑车路过南郊与市区交接的外天宁河大桥时,停下来,坐在一侧的大桥栏杆上。
他看着傍晚夜空下车流如织,行人匆匆,吹着河道上吹来的凉风,脑子木然,心中想着的是两个女人带给他迥然不同的感受。
但终究还是个处事不深的年轻人,心绪混乱却毫无决断,他推着自行车慢慢的往回走。
天际中繁星点点,南郊的空气要比市区好多了,尤其是市区街头布满了汽车尾气的时候。
洁净的空气有韵律的在波动,如晚风轻轻吹过,三黑很惬意的享受着。
他不经意中看了一眼,瞬间便愣住了。
却见这一道道如水面波纹的涟漪向着自己辐射扩散。
那晚在小巷凶案现场、大前天天空中所现的涟漪,竟然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拐过车龙头,伸手想去抓那轮涟漪,却是抓了个空,这是气动波。
三黑稍一犹豫,隐约看到涟漪的正中心,心想:这鬼东西到底什么?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吗?干脆这次弄个清楚,省得自己疑神疑鬼?
他有时候也觉得所见的涟漪或许是自己的错觉,这时候免不了多花了点时间决定。
这一片都是平房,属于典型的宁南市老城市的风格,不经意中总是看见马头墙、镂花墙砖,显示着这片地区的历史与众不同。
三黑钻进平房区,东拐西拐,却惊讶的发现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如水纹般的涟漪。
平房外有主妇洗衣、三五个小朋友做游戏、老人们围拢在一起就着房间里辐射出来的灯光下棋、打牌,还有从平房里传来的阵阵音乐、电视剧的声音,弦月吊在空中,凝视着一切,平静而安逸。
三黑仔细的看着那层层涟漪,似乎是因为空气不断被推动而光线折射在其中,才被自己视线所及,但这可视的程度太低了,几不可见,只是自己超卓的视力,所以才能看见。
他知道一定是那晚的遭遇改善了身体,其中自然包括了眼睛。
涟漪的扩散到外围便会衰竭,他所见的涟漪逐渐强劲,自是到了中心区域。
他将自行车停到路旁,慢慢走近那核心区域。
紧挨着平房的则是几间工厂,但也都是两层小楼或两层高的厂房,属于典型的六七十年代的风格,厂房四周则是树林与黑臭的死水沟渠,空旷寂静。
三黑看着那引动涟漪的正是一栋两层楼上。
楼高让视线被阻碍,三黑也看不见,见小路旁有个废弃的铁皮屋,三黑身体好像装了弹簧般,只两步的助力,身体跃起,一脚踩在铁皮屋的窗口,顺势弹起,双手便抓住了铁皮屋的屋顶,双臂再一发力,整个身体便冲了上去,如树叶般再慢慢落了下来,正站在铁皮屋顶的边沿。
三黑不及思索自己身体那里来的如此好的弹跳,去查看两层楼的情况,却见一个被黑衣包裹的紧紧的人凝神看着自己。
若不是三黑视力超卓,又岂会在这黑幕下那里会看到这个黑衣人。
三黑并不惊讶,稍稍犹豫便举手打了招呼,那黑衣人并不理睬,转身朝楼下一跃,不见了身影。
三黑吓了一跳,陡然中又见一个黑影向天空中极速的冲去,黑夜中即便以他的目力,除了黑影竟然也没看见那到底是什么?
三黑愣住了:难道那黑衣人飞走了?这人就是自己那晚看见的高楼顶的怪人。
他极目远眺,想追着那黑影,心想也许还有涟漪、痕迹,但那里看得到,天际中洁净的如一片黑色的天鹅绒。
三黑刚还在为女人的事情烦躁,与这黑衣人的不期而遇,心绪被干扰,心情反而放松了许多。
不过,他又多了点担忧,不为别的,而是自己作为拿起小巷杀人分尸案的第一个目击者,唯一看到那怪异的空气涟漪,之后三黑又两次遭遇那空气涟漪,每次莫不是透着怪异怪异!
而与此同时出现的黑衣人愈加显的神秘。
那空气涟漪的诡异当真难道是这个黑衣人做的吗?这人行踪如此诡异?难道非人类吗?他想起曾经在老家听过的许多乡间传说,莫不是人枭?鬼魅?
自己所见要不要告诉警察呢?他们能相信吗?他想起那夜在警局的遭遇,若是被当做笑话或者被他们当成同犯那该怎么办?他对警察毫无信任,虽然也不明白这黑衣人是怎么回事!也着急和痛心那两起杀人分尸案,但终归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他从小到大都是属于走路走最边边沿,就连吃饭也是最后一个上桌弄点冷饭剩菜,哪个会待见他?谁又会在意这个天生的小哑巴呢?这种对于社会的疏离感,让他也难有对周边的归属感,更惶恐提及太多的责任感。
他将黑衣人抛诸脑后,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家,刚要推门,却听的洗澡声,三黑整个人都为之一震,心跳加速,思绪瞬间便满是那女人,他不加思索的将精神一集中,隔空抓抓住木门后的门栓,慢慢挪开,顺势便推门而入,惹的正在沐浴的女人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见是三黑,还是用手巾捂住上身,啐道:“死人,进来也不敲门。”
三黑看着沐浴中的这女人,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体反而有着平时不一样的韵味,毫无犹豫的扑了过去,抱紧女人,双手抓着女人臀部,低头就含住了女人的双唇,舌头伸了进去,女人毫不在意的顺从的迎合着三黑。
三黑不经意中精神力集中,裤腰上的腰带轻松的脱落下去,他脚踩鞋后跟脱掉鞋子,赤裸了下半身,站进了澡盆里,一手抬起女人的大腿,熟练的将两人连接起来,女人嗯啊的长舒了一口气,叹道:“好老公,你先去吃饭吧,等会你再来,好不好,啊~~~”
但三黑那里听的见,如同一捆干柴遇到烈火,不焚个干净那里会放弃。
女人发出畅快的声音,又道:“我还没洗完澡呢,你太讨厌了。唉~~嗯~~”
“冤家啊,冤家啊。”女人只觉得站的腿发软,但那里能摆脱三黑的抓缚。
女人双手搭住三黑的脖子,索性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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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拆开发,就是求个章节上好看而已,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反正都是一天发完。
第十七章 意念力()
女人躺在三黑的怀里,指甲扫过三黑的胸膛,轻轻说道:“年轻真好,小东西跟个种马似的。”
三黑一愣,有些不悦。
女人毫不在意,又说道:“三黑,别生气嘛,等会我补偿给你。”说着手便往下探了过去。
三黑推开女人的手掌,小心的喊道:“嫂子。。。。。。”
“讨厌,别这么喊我,都把我喊老了,你要么喊我姐姐,要么喊我小娇,或者喊我娇姐、王姐的吧!”女人低头眼角都是妩媚,娇笑道。
三黑怎么会会喊她小娇,即便是姐姐肯定是喊不出口的,于是便喊道:“娇。。。。。。姐。。。。。。。”
女人笑着摸摸三黑的脸颊,道:“唉,亲爱的。”
三黑莫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便又道:“不要这么肉麻。”
女人一巴掌拍在他胸口,笑骂道:“你说老娘肉麻?你怎么不说你这么猴急,妈的。”
说着将三黑手一甩开,手往下一探,便将三黑命根抓住,恨恨道:“老娘不高兴了就割了它。”
说着假意探手从桌上拿剪刀,桌上那里有什么剪刀,却将三黑带回来的那本自考指南抓了起来,女人好奇的拿在手里,道:“三黑,你要做学生去吗?”
三黑看着那指南,心情骤然烦躁起来,听的女人罗罗嗦嗦的唠叨,口无遮拦更加的粗鄙不堪,心头涌起满腔的心火,他一把将女人手里的指南打飞,翻身将女人骑在身下,并无一丝的温柔和从容,毫不等待女人的反应,以从没有过的粗暴和蛮横,蹂躏着女人。
女人双手阻挡着,却哪里能拗的过三黑,只得皱眉痛叫,接着便是破口大骂:“死东西,轻点,哎呀。”
但三黑只当是呱噪,闭耳不听,只将心火发泄。
一大早,女人醒来,死命的拧醒了三黑,骂道:“逼狗东西,昨晚要弄死我啊。”
三黑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再看那手机,才是七点,想睡又想着要出摊,叹了口气不理睬这女人。
女人恨恨的说道:“死东西,还拽了,搞了老娘这么多次,你倒是爽透了。”
三黑愈发觉得这女人粗鄙不堪,那里及的上赵晓岚的百分之一,心里慢慢有些后悔与她的交往,不满道:“你不爽?”
女人哑然失笑,又恨恨道:“前几天都是好好的,你看看昨晚,你的杰作。”这女人毫不在意赤着身体,将腿叉开,将自己丰腴之地露在外面,三黑撇了一眼,那夜好似神秘谷般的圣地,今天骤然变得丑陋而污秽不堪,也许仅仅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