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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王金到临阳城去闯荡。
“谢谢师傅,不过合作开饭馆就不用了,我只想开家小饭馆,不需要太大,和您一起开,到时候那饭馆该和祥源楼差不多大了。”王金拒绝了酒娘的提议,一方面是因为酒娘花钱很不含糊,她不想最后饭馆变得跟祥源楼那样大,因为她没能力开那么大的饭馆;另一方面,关系好的人之间不能掺合进钱财,因为她不能保证以后和酒娘会不会产生钱财上的摩擦,毕竟她不能保证自己或者酒娘以后会不会变。
“我怎么可能那样做?”酒娘微怒地抗议道。良久,她又问:“好吧,不提这个,你要借些银钱吗?你的别不够用?而且,我也不会急着跟你要。”
“应该够了,年过完我就去临阳城看看,不够的话我再找您借。”王金笑着道谢。
“你回去跟你家爹爹和夫郎好好商议一下,别什么都自己做主了。”酒娘劝说道。
“嗯,我会的。师傅,那我回去了,今儿个我匆匆忙忙地过来,给您备的礼盒都没带,明儿个我再过来给您拜年。”王金起身说道。
“拜年的事不急,看这天都要下雪了,你还是赶紧儿回去,别回去的时候让雪浸湿了衣裳。”酒娘送王金出门,伸手一摊,有些微的雪花飘落下来,然后消失不见。
“好,我走了,师傅。等天晴了我再过来。”王金说着就走出了酒娘家的院子。
王金走后,酒娘回屋插门,把堂屋的火盆搬到卧房去,并打开半扇窗子通风。
“是谁来了啊?”刘怜儿问道,家里的房子隔音效果不错,刘怜儿在卧房听不到酒娘和王金的谈话,于是就问道。
“是王金,她来跟我说年前跟她说的事,说是决定好了。”酒娘脱下厚重的外衣,钻到被窝里面,抱住刘怜儿取暖。
“嘶,好凉!”刘怜儿惊叫了声,酒娘的脚碰到他的了,她的脚如冰碴子般冰凉,他猛然接触到她的脚就忍不住惊叫了出声。
酒娘抱着刘怜儿想远离她的身体,说道:“给我暖下嘛!”然后,在刘怜儿同意之后她才隔着中衣把脚放在刘怜儿的小腿间暖脚。
“王金跟你怎么说的?”刘怜儿重提刚刚的话题。
“她说想出去做生意,不跟着我了。”酒娘的下巴蹭蹭刘怜儿的后背。
“你没劝她吗?”刘怜儿问。
“当然说的,不过我总得尊重她的意见吧。”
“那么你是同意了?”刘怜儿总结道。
“是啊,同意了。她出去做生意也好,跟着我就只能糊涂地混日子了。”酒娘笑道,她有自知之明,她经常糊里糊涂地过日子,过完一天算一天,只会有大概的框架限制一下,但是细化的计划却是没有的。“我有今儿个这样的家底纯粹是运气好,遇上了贵人。而王金如果想和我走一样的路,靠我的人脉不足够让她过得很好。况且,其实在我看来,她的天赋的确是不怎么好,没有创新的勇气。”
“哼,随便你。”刘怜儿不管酒娘酿酒方面的事情,“王金她想做什么生意?”
“开饭馆吧?她家夫郎的娘家可以供给一些食材。”酒娘说道,刘怜儿知道杜鱼儿家是做什么的,所以细想一下就知道是什么食材了。
“她们的本钱够吗?你不帮忙?”刘怜儿问,酒娘和王金几年师徒关系,徒弟要出去单干,做师傅的酒娘不能不给她些资助。
“我当然会帮!不过,她说现在的本钱是够的,不够的话会来找我借。”酒娘大声道,她可不是什么小气的师傅。
“这样也好。不过,你没有王金帮忙,你以后一个人忙得过来吗?”刘怜儿点头,突然想起了酒娘酿酒的事,担心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可以,我少做些就行了,而且有德容在,实在忙不过来就拉她过去帮忙。”酒娘回答道,在乡下不方便请人,所以以后她就只能一个人干活了,不过好在元德容现在也在刘家庄,特别忙的时候她也能帮点忙。
“你就会使唤人家。”刘怜儿转过身子,伸出手指戳酒娘的脸。
“不然的话,你是想让我一个人累死吗?”酒娘抓住刘怜儿的手,说完话就把刘怜儿的食指放在口中咬了咬,还吮吸了几下。
“放开我的手!”酒娘舔舐他的手指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发热,因为这样的动作让他想起她们恩爱时候的情景,那种温热黏湿的触觉让他不禁想入非非。
“是你送到我嘴里的。”然后,酒娘张开嘴,刘怜儿把手缩了回去。
“我的手又不是给你吃的。”刘怜儿放在被窝里的手狠狠拧了酒娘的腰间的肉一把,把酒娘弄得嗷嗷叫疼。
“嘶,怜儿,你太用力了,我觉得那里看到被捏红一片。”酒娘把手探入自己衣服里揉揉刘怜儿拧得地方道。
“你活该。”刘怜儿背过身子,不理酒娘。
过了一会儿,安分了一阵子的酒娘出声道:“怜儿,咱们晚上吃啥?我都有点饿了,之前回屋的时候外面都下雪了呢!”
“吃饺子?”刘怜儿道。
“不要,饺子吃了好几顿了,我想吃其他的东西。”酒娘否决道。从昨晚到今儿个晌午她们吃的都是饺子,感觉有点吃腻了。
“那你说吃什么?我没意见,吃什么都可以。而且,你不是说外面下雪了吗?那咱们吃些热乎的暖暖身子。”刘怜儿问酒娘。
“我记得生羊肉还有些吧?咱们晚上吃涮羊肉好了,这样有热汤喝。”酒娘回想一下厨屋的存货后建议道。
“好吧。”刘怜儿同意道,“那咱们现在就去弄吧,等会儿天黑了不好动手。”
刘怜儿刚掀开被子想出去,却突然想起了过年的习俗:“大年初一不是不能动刀子吗?那咱的羊肉怎么切?”
“不是过了午时就解禁了吗?”酒娘道,她很久以前过年的时候很多禁忌只熬一上午,过了午时正就解禁了。
“有这说法吗?”刘怜儿疑惑地问。“要不我过去问问爹爹?”
“还是不要了吧?初三之前嫁出去的儿郎不是不能回娘家的吗?”酒娘想起另一个习俗来了,一般嫁出去的儿郎只能在大年初三的时候回娘家,之前是不允许的,其中是什么原因酒娘也不知道。
“也是,还有这项禁忌呢!”刘怜儿无奈地叹气:“要不咱们不吃羊肉了?把昨儿个晌午的剩菜热热吃?”
“好吧,不动刀就不动刀,咱们吃剩菜,剩饭才是真正的年年有余啊!”酒娘笑着打趣道。
“大过年的别乱说笑。”刘怜儿皱眉,横了酒娘一眼,过年时候很多话是不能乱说的。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酒娘妥协道,她知道刘怜儿的顾虑。
晚饭两人就把前一天剩的饭菜热了热,有些可以倒一起的就煮了大杂烩,菜的味道嘛,酒娘觉得还不错。
初二这一天,酒娘和刘怜儿都没出院子,因为外面的天还在下着雪。
“这雪啥时候能停啊?积雪都快埋到膝盖了。”刘怜儿苦恼地看着外面还下着的雪道,看墙角的积雪差不多都快到他膝盖了。
天上飘着粗盐粒大小的雪花,一片片地飘到地上,与之前下的雪混在一起。酒娘的目光随着一片雪花移动,直到它消失不见才移开目光,听到刘怜儿的抱怨,她说道:“瑞雪兆丰年嘛!雪下这么多,我想今年地里的庄稼应该会有不错的收成。”
“但是雪下这么大,也不知道庄稼会不会冻坏?”听了酒娘的话,刘怜儿反而担忧道。
“我想不会,这雪等会儿就该停了,而且明儿个肯定是晴天,所以这地里的雪过两天差不多就能化完了。”酒娘说道,一般雪停以后的第二天就是晴天,晴天的时候雪很快就会化完,而且她觉得地里的庄稼没有那么娇贵。
“哦。”刘怜儿道,“咱们把院子里的雪清扫掉吧,这样堆在这里不好走路。”
“吃完饭再说。”酒娘打着哈欠去厨屋做饭,她们洗脸用的水是前一天备好的,放在屋里没有结冰,而厨屋大木桶里面的水却结冰了。不过,好在冰结的不太厚,拿勺柄敲几下冰就敲碎了。
吃完饭,酒娘她们做厨屋里歇了会儿,因为厨屋里暖和,有火在烧着。
酒娘她们要出去扫雪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天上偶尔才会飘几片雪花过来,不知道是自然产生的,还是被风刮过来的。酒娘拿着铁锹到院子里铲雪,把雪铲到靠篱笆的空地上堆着,她身后刘怜儿在拿着竹枝编得扫帚扫地,不过他扫的只是有石头铺的走道,因为没有石头的泥土地被雪弄得有点泥泞,不能扫。
铲着铲着酒娘就玩了起来,她把雪堆在一起,拿铁锹铲出两个雪团,一大一小,她把小的抱到大的上面,然后唤刘怜儿来看:“怜儿,快来看我堆的雪人!”
“好丑!”刘怜儿撇嘴道,污灰一片的雪人看起来很脏。
“雪上沾了泥土当然脏了。”酒娘解释道,她走到一边捡了两块小石子,当做雪人的眼睛,又拿了个小胡萝卜当鼻子。“这样呢?好看吗?”
“还是好丑!”刘怜儿摇头道。
“那你来弄一个好看的?”酒娘没辙了,让刘怜儿自己动手做。
“不要,太冷了。”刘怜儿懒得摸这些凉东西。
“二哥,嫂子,你们也堆了雪人啊?”外面,刘真探头进院子,大声喊道。
“是你嫂子堆的。”刘怜儿说道,然后唤刘真进来:“刘真,你进来说话。”
闻言,刘真推开门走进院子,看到酒娘脏兮兮的雪人,她和刘怜儿一样撇嘴道:“这雪人好丑,而且脏兮兮的。”
“我用这个砌成的,能干净了才怪!”酒娘把铁锹拿给刘真看。
“也是哦,我在家堆的雪人是用手滚的,滚成的雪团很干净。”刘真看着黑铁锹点头。她刚从别的地方过来,回家的路上正经过酒娘家的院子。刘真早晨吃完饭就去外面和以前一起玩的小伙伴去打雪仗了,虽然她离开刘家庄几个月,但是和那些小伙伴的感情却没变。“你不用手团雪球吗?”
“我怕冻手。”酒娘可不想把手冻出冻疮来,因为冻疮很难好,而她年后还要酿酒呢!
“那我来帮你们做一个好看的。”刘真说着就到还没来得及清扫的地方滚雪球去了。
见刘真又去滚雪球了,刘怜儿便转身回厨屋烧姜汤。他烧好出来的时候,刘真已经把雪人堆好了,刘真堆的雪人真的比酒娘的好看多了,因为她滚的雪球什么几乎没沾上泥土杂质,看起来很干净,而且圆滚滚的看起来很可爱。
“刘真,过来喝姜汤,免得你回去生病。你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你也不怕发烧伤风。”刘怜儿把盛着姜汤的碗递给刘真,刘真接过去,苦着脸喝完,然后把碗给了刘怜儿。
“好难喝,呕!”刘真吐吐舌头,在家人面前刘真表现得完全是个孩子。
“少作怪!”刘怜儿捶打了刘真一下,刘真回了他一个鬼脸。
“哥,我要回家了。你什么时候回娘家?”刘真走之前问道。
“明儿个回去。你回去跟爹爹说一声,不过别让他准备太多东西,让他好好歇歇。”刘怜儿记得刘家郎君的腰好疼,所以就嘱咐刘真道。
“我知道了。”说完,刘真就回家去了。
“怜儿,明儿个回去还有什么要带的吗?”酒娘拄着铁锹站着问道,新郎君第一次过年回娘家其实是件很隆重的事情,虽然酒娘家和刘家住得不远,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