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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制器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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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屁,知道不,我感觉这大型幻石矿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谁拿到手里谁遭殃,你们难道忘记了,从第一个的明德城开始,到后来的罗唐宗,以及后面的平暮城,不都是被人家一夜之间灭掉了,我还听说呀,我还听说枉生盟根本就没派人来,人家玩的是守株待兔,谁有消息就打谁。”这人说的真假难辨。

    “按你这么说,岂不是就是枉生盟的人设下的圈套?等着别人往里钻?”有人好奇的继续问。

    “呵呵呵,说的不错,就算是能看出来又有什么,只要有足够的诱惑,就能够让人变得足够疯狂,现在,这里已经是一块让人疯狂的宝地了。”这声音有些阴沉不定,笑声有些疯狂。

    如果凌寒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得出来,这个阴沉不定的人就是当日进攻明德城制器部那个灰白衣服少年,也就是容小北。

    “唉,你说得对,现在,都是这么浮躁了,想我梅山镇,以前是叫做没阵,为什么叫做没阵呢,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后来因为太难听才会被人改名字的,这些都是有历史可查的,你说怎么还会有人相信这里会出现什么大型幻石矿呢!”这人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的继续说。

    “哦,这位仁兄看上去对梅山镇很了解的样子呀?”容小北的声音有些戏谑,有些笑嘻嘻的问着这人的具体情况。

    “当然了解了,我就是管理这梅山镇镇史的,要是这点事情我都不知道,那我就是白忙活这半辈子了。”这人颇为自豪的说着,只不过这自豪,似乎也有些许无奈。

    “哦,这好呀,呵呵,我们找这样的人找得好苦呀。”容小北的笑容有些邪恶,与此同时,突然的将自己身边的一个随从来了过来,让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番的折腾,让那人遮蔽面目的斗笠落了下来,原来是一个妖娆的女子,只不过这女子一脸的惊吓,看得出来,并不是出于情愿。

    那位自称是管理梅山镇镇史的人看见这样情况,眉头有些微皱,似乎对对面这位笑里藏刀的年轻人有些厌恶,连忙摇着头说:“我又不认识你,找我做什么?我就是一个乡野的平常人,犯不着你们这些大人物。”说罢这些话,这人站起身子,看意思是要离开这里。

    当然容小北根本不会给这人这样的机会,一个脸色,马上就有人站到了该人的两旁,挡住了所有的去路,意思很是明显就是不让其离开,这样的一个举动,让其他的人迅速的散开。

    容小北摸了摸自己怀里女孩子的胸部,然后才又看向那人说道,“我没有让你走,就想走,哪有这么简单,为了让你长点见识,打断他两条腿吧。”

    话音刚落,一声惨叫,应声而起,那位镇史管理者双腿已经严重的变形,整个人痛的大声惨叫着,看这样子,这两条腿是留不下了。

    “这回记住了么?”容小北的声音很平静,但是透露出,是一种藐视生命的疯狂。

    “知道了,知道了,你有什么事情,快点问,我一定会如实相告的,只要我知道,我一定都会说的。”那人哭着说。

    “在你们梅山镇,最有名的是什么?”

    “是什么都没有。”

    “最有名的江湖人物都有什么?”

    “刘江敏,梅山镇上最厉害的元功高手,梅尚志,梅山镇最厉害的制器师。”

    “那最富有神秘色彩的传说是什么呢?”容小北似乎对前面的两个答案非常满意,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慎重,于此同时,举起一杯酒,眼睛微微的眯着。

    “传说?没有什么传说呀?”这人的脸上有所变化,但是很快便被掩饰过去。

    “真的没有么?你再好好想想?要想好了以后再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呀?”容小北的声音似乎充满了诱惑。

    那人擦了擦额头上汗水,说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腿上的疼痛,然后似乎想了一会说:“很久很古老的一本镇志上记载,梅山镇曾经有过一个很厉害的部族,这部族的独特之处,一是心法修炼上的独特,几乎每个人最低都是高手,但是这门心法,必须用特定的武器才能发挥出来。”

    “哦?那你说说,这部族一开始的居住地在哪里?”容小北继续问道。

    “这个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一段历史,还是在第一任浮苍老人在的时候遗留下来的,可不可信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其居住地在什么地方。”

    “我再问一遍,在什么地方?”容小北的语气很是不耐烦。

    “在现在的谷子陵一带。”这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谢谢,你可以去死了。”这是容小北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同时也是那人在人世间听到最后的一句话。 

第一百一十四章 遗忘部落(二)() 
长途三千里,只道孤人独自离去;

    去途苦,归途累,料得谁心亦憔悴;''

    桥路依旧在,峰转路犹还,心随伊人行去,几千里如何?

    一段离别苦,几度惆怅意;

    思念,思念;

    无罪,无罪。

    凌寒在恍恍惚惚中似乎听见有人在唱着这样的曲调,但是,他想用力去听清楚的时候,却又听不清,梦里梦外,如泣如诉,声音绝而不断,转而又还,让凌寒更加的捉摸不定。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凌寒还在迷迷糊糊中沉睡着,或许前面的消耗对于他真的是一种极限了,所以,如此这般放下精神的休息开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深度昏睡中的凌寒也并没有闲着,做了很多梦,看见了很多场景,经历过的,没有经历过的,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唯一不变的,便是经常会想起在耳边的一首小曲:

    长途三千里,只道孤人独自离去;

    去途苦,归途累,料得谁心亦憔悴;

    桥路依旧在,峰转路犹还,心随伊人行去,几千里如何?

    …………

    凌寒的房间外面,绿树成荫,小桥流水人家,一副安静的山水田园画卷,美不胜收,而就在距离门前不到三五步的样子,一位女子屹立一方,沉稳的气势,与如花般的容貌极不相符,在他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陪着站着。

    “若冰,这位小哥还没有醒过来呢?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呀?”一位中年男子的声音问道。

    “不会的,我早已经替他检查过了,他只不过是消耗过度,需要好好恢复一下就好了,虽然体内还有其他的隐疾,但是有族长亲自下的方子,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声音空灵悦耳,柔转千回。

    如果凌寒现在就醒的过来,一定能够认得出,这说话的女子便是他那日遇见的高手。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带回来的另一个小生,一直嚷嚷着要见我们这里的主事人,还说自己是什么智城的,说我们不应该这样对待他……”这位中年男子继续说着。

    “嗯,我知道了,总感觉这个人心思沉重,而且那日私自偷窥我与异兽蛊雕之战,等这个也醒过来,分别问一下这两个人,对比一下这两个人说的,也好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女子解答着问题。

    “可是族长那里也很急,你也知道的,我们部落现在的情况……”

    “没事,告诉族长再等等吧,一会我亲自去说,这么久我们都等了,还差这几天么,而且,是福还是祸,现在还下不了定论,族长那么大的年龄了,不应该再大悲大喜了,低调处理吧。”

    “但是我们将其元力封住,让其现在如同废人一般,这会不会很不好,若是引起仇视的态度,恐怕……”中年人欲说还止,明显是有顾虑。

    “没事的,以后推在我身上,然后我亲自赔罪,反正前不久也打伤过他,黑脸就由我来唱好了。”

    “那好的,我明白了,若冰,你也不要太焦急了,这次斩杀蛊雕,你肯定也受伤不轻,好好养一下吧,就算是有什么事情,部落里还有这么多人呢,别一个人顶着。”

    “恩,我明白的,谢谢华叔。”

    中年男子看见这位叫若冰的女子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话也没有多大用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女子一人,若冰看了看凌寒的房间,然后又似乎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按道理来说,应该差不多要醒了吧。”

    …………

    房间内,凌寒安静地躺在床上,手指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两只眼睛一点一点的缓慢的睁开,因为不适应光线的原因,眼睛眯着成了一条细缝。

    渐渐的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凌寒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了来,房间很明显是木制的结构,面积并不大,但是打扫的异常干净,床上的杯子是白色的不知道什么原料制作的,有些粗糙的样子,但是摸上去,却是很柔软。

    房间的正中摆着几个椅子,但是并没有茶桌。

    奇怪的地方,这是凌寒对这里的第一映像。

    观察了一遍的凌寒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心中也就安稳了许多,又急忙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情况,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一检查,让凌寒有些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原本凌寒认为自己的伤势,就算是用不上两三个月,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有所好转,但是经过刚才的一检查,他惊人地发现自己体内的伤竟然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元力依旧不足,运行的非常缓慢。

    暗自揣度了一下,凭现在的自己,勉强又可以用偏法了,这样的话,至少不会任人宰割了,当然,在凌寒的想法中,所谓的人肯定不是指那日白衣女子那样的人。

    估量出自己大致的情况,凌寒开始琢磨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那天是在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突然晕倒的,好像是有人重重的袭击了自己的后脑,这个应该不是张墨水,那厮恐怕不会这么好心的帮自己疗伤。

    难道是白衣女子,也不应该呀,要是她想逮住自己,也不用费力打晕自己呀,说一声自己肯定老老实实的跟人家走,莫非是出现了书中的狗血镜头,哥有奇遇了?被隐世高手给救了?

    凌寒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又摇了摇头。

    之所以会有上面那些胡思乱想,并不是凌寒真的寄希望于那些,那样的想法,只不过是他排解自己心中情绪的一种办法,一个人,突然醒来,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不知所措的地方,凌寒也只是个年轻人,要是说心中一点忐忑都没有那才怪了。

    一番胡思乱想之后让凌寒的心情好了许多,抛开所有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凌寒起床,那个心思缜密、理性冷静的他便又回来了。

    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这才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凌寒推开门,向门外走去。

    …………

    房间外,日头正中,空气中有些燥热的闷闷的感觉,小桥依旧在,流水依旧流,景色依旧,只是原本伫立在桥头的那位白衣女子却已经是不见了踪影。

    想不到这里倒是一处世外桃源,一眼看尽了景色,凌寒心中得出这样的结论。

    “怎么人影也不见一个?有人么?有人在么?”这一次凌寒的声音比较大。

    “你醒了?看来起色不错,还是先回房间去吧,一会就有人来找你了。”这声音,充满了童稚,一听就是年龄不大的小孩子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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