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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们还是先离开容虚海再说吧,海中最怕遇见怪异的状况,解毒或许还有其他法子,再说了我也不再修习灵力,毒也没有关系。明月姐,你能不能找寻方位?”
“这四周迷糊,没有参照也就没有方法。”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康虞雅仍旧是有些不死心。
“算了小雅,此中怪异之事难解,刚我们无端沉睡当是那鲛人的笛声作怪,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也无法应对他们,还是早些离去吧!”见康虞雅有些不死心,季见龙只得说出心中的担忧。
听得如此,康虞雅才闭口不言,似乎是在沉思。
“不错,那笛声十分怪异,我感觉那笛声让人体内狂躁不堪,有灵力攻心之感,在我承受不住之时便失去了知觉。”明月摸着依旧有些压抑的胸前,仍旧心有余悸。
“是啊,先前的笛声让人体内灵力流动,随后的笛声让人头晕目眩,此地不可久留啊。”季见龙说着拿起船桨,慢慢地划动起来。
三人说话间,朦胧之中一艘大船缓慢驶来。
季见龙看着是担忧不已,如此大船,着实是个好消息,但是这茫茫容虚之上,突然出现如此大船让人不得不戒备起来。
“月孤鸣,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船上!”
季见龙只得静观其变,而更让他惊讶的是蓄力得到加强之后,已经能清楚地听清大船之上的对话。
“陆宗主,不是说有涡流就应该会有鲛人出现吗?”船上一人高声说着,似乎是有些不满。季见龙此时也是心中一惊,原来这大船上的人就是为得鲛人前来。
“当然,这是我们多年来发觉的规律,你们不必担忧。”陆宗主有些不耐烦地说着。
“按照你给的信息,为何仍旧是没有半点迹象?如今容虚海上的涡流已经平复,我们却是一无所获。我看还是回去吧,我们大漠梁门此时人手不足,可不能把人力白白浪费在此啊。”一老者言语之中似乎是有些担忧。
“守拙啊,你我多年交情,难道你还不信我,我这也是为你们好。主动出击总是不会错的,现在我们只需慢慢搜寻。”陆宗主语气之中也透露着不悦。
“陆宗主,话虽如此,可如今我们在海上寻觅已有月余,这一应物资都已经见底,也是时候回去了!”另一位老者也似乎是有离去之意。
“老穆啊,你这些年一直所做的不就是这事吗?你守卫乾定洲,难道还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今日如此所为也是和你们所为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老穆?”季见龙听得如此一说更是惊讶无比,这一船之上到底是何种人,他们似乎是都是乾定高人。
“哎,露台驿和我们大漠梁门是一样的,都是行防卫守卫之事,并不是主动出击,这和我们的祖训不合啊。”梁守拙见露台驿老穆也有离去之意,便乘机说道。
“好,那我也不强求,希望各位多等一日吧,明日我们必定离去!”陆宗主似乎是有些无奈,毕竟这乾定洲之内,也就属露台驿和大漠梁门才可以行如此之事。
“小船之上一人有名镜之上灵力,两位没有灵力。”
大船的船舷旁站着身着灰色长袍之人,他仔细打量季见龙之后背对着小船似乎是在答复那陆宗主。
第23章 茫然入乱局()
季见龙心中有些慌乱,不知是福是祸,也不知大船之上的众人是善是恶,只得小心应对。
因为大漠梁门和老穆的名字在离岛之前也已经听闻,他们的实力强悍,此时再次听闻让他心中有些不安。
“月孤鸣,不必大惊小怪!”
陆宗主似乎是有些不满,言语有些暴躁,似乎是把刚刚受得气都尽数发泄出来,说着便起身走到船舷旁。
大船高三丈长二三十丈,慢慢靠近而来,小船在大船驶近时的浪花中摇摆。
大船的船舷旁站着两人,他们盯着船上的三人,季见龙虽看不清大船之上的一切,但是却听的异常清楚。
无人问话,季见龙也不好作答,就这么一大一小两船相靠,慢慢等待。
梁守拙来到船边看了一眼,便离开船舷,似乎是有些失望。“其离宗主,这三人并不是鲛人。”
“是啊,我们继续去别处找吧,不要在此浪费时间了。”陆其离说着也离开船边。
“陆宗主,鲛人当真如同你说的那般歹毒狠恶吗?我始终是心存疑虑,就算他们不属东洲之人,但是他们不对东洲之人动手,我们露台驿就不该出手。”感知小船上之人灵力虽然不算强劲,老穆还是来到船边看了一眼,但是朦胧之中看不清低矮的小船之上的状况。
“放心吧,老穆,我是不会欺骗你们。若是待你们听过鲛人乐声,你们就会明白鲛人是何等的残忍。我觉得啊,你们灵捕之业是应该转变一下了,不能只是一味地等别人先动手再去追踪,这样就失去了优势和主动,你们应该主动出击以绝后患。若是你们早就如我们秘雪宗这样抉择,大漠梁门也就不会有当年的惨祸啊。”陆其离陆宗主说话之间显得有些不耐烦。只是他们言语之中都甚是压抑,外人无从听得他所言之意。
“陆宗主,我们门派有别,所定职责也就不同。主动出击有你们秘雪宗,我们职责就是如此。”梁守拙见陆其离再提往事,心中不悦言语也有些不满。
“好了,往事休要再提!就再多等一日吧。”老穆说着便走开,不去理会众人,也不想众人有过多的分歧。
见到大家都各自散开,月孤鸣似有担心走到陆其离身旁低声问道。“陆宗主,鲛人能耐几何?小船之上的那三人会不会是鲛人所化?会不会是他们前来探寻消息的。”
“月孤鸣,你就安心办事,其他事不必你来操心。你为我们准备这样的大船,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如是鲛人在这我一定会知晓,我们秘雪宗对外洲之物都悉数有所感应。他们三人并不是我们所要找的,就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我们继续前行,根据旋涡的方位,清水城应该就在这附近了,或许是时间上有些差异,我们只需稍稍等待便可。事成之后我会授你一些秘雪宗功法,到时候你会受用不尽的。”
“多谢陆宗主。”月孤鸣说着连忙离去,似乎是走到船舱之内,此时的船舷空无一人。
感知大船之上的人都不怀好意,心知海天城距离鲛人所处之地最为近,季见龙此时也想显露自己的行迹,便高声喊道。“你们好啊,我们在海中遇见风浪,折损了桅杆风帆,又在大雾之中迷失了方向,你们能不能告知我们往哪可以回到海天城啊?”
声音传过去许久,大船之中都无人回答,只是自顾离去。
看着大船就此离去,虽没有得到答复,季见龙也松了一口气,万幸没有被他们围攻打劫。
“朝着我们相反的方向就可以回到海天城,不过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样的命了。”待大船离去的远了,老穆话音才慢慢传来。
季见龙也不知他们能不能听见,朝着离去的大船大声叫道。“多谢!”
“小龙,这人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康虞雅也发觉这老穆似乎是熟悉之人。
“应当是穆老吧,他受人邀来容虚海找鲛人。”
“找鲛人?那我们何不跟随他们一同前去?”康虞雅若有所思地看着季见龙,似乎是来了主意。
“跟上?别自不量力了,这一船之上都是绝世高手,我们隐雾岛没有任何一人达到了他们那样的境界,好在刚刚你和他们搭上话了,他们也知道你们两个不懂功法,所以就不会戒备,否则若是我们扰乱了他们所图之事,怕是不能去往乾定了。”明月说着松了一口气,示意三人加紧离去。
“他们实力当真那般强横?”季见龙知道老穆的实力,但是对其余之人不了解,也似乎是饶有兴致。
“不错,我也只能是大致感知,毕竟我和他们实力差距太太了,他们之中灵力最低的乃是德境,你说实力如何?”
“啊!德境?那这就奇怪了,他们为什么要对鲛人动手呢,难道鲛人不善,还是他们对鲛人有所图?”季见龙不解地思索着。
“容虚海的鲛人蓝血可以清百毒,或许就是为了清水城的鲛人吧。”康虞雅若有所思。
“哈哈,小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清楚,鲛人蓝血能清百毒乃是穆老所说。刚刚听你多次提及鲛人,我便一阵阵头痛,似乎是唤醒了不少记忆。”
季见龙也比较兴奋,拉着康虞雅的手开心地问道。“哦,想起过往了?”
康虞雅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并没有忆起过往,只是忆起一些关于鲛人之事。”
“这为何这般怪异,只是忆起部分事情?那也好,总比想不起来的好,这或许就是一个好的开端。”季见龙大惑不解,但是也十分高兴。
“或许吧,记忆告诉我鲛人的精血、鱼油、鲛纱和鲛人泪都是世间之极品。他们如此大阵仗前来,怕是也知晓了一定的消息,看他们是势在必得,鲛人只怕是凶多吉少。”康虞雅说出脑海中浮现的关于鲛人的讯息,也就理解为何乾定洲之人为何会出现在容虚海之中。
“哈哈,想不到啊,小雅你失忆之前还是一位学识渊博之人啊,哈哈!”
“这不要这么说我了!”被季见龙如此一说,康虞雅表现的有些羞涩。
“好了,我们该如何打算?”明月看着季见龙,也不知自己该如何。
“如何打算?我们已是自身难保。至今还不知身在何处,能在容虚海之上不迷失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也说了,他们实力强劲,我们如何能在灵力高强之人和传闻的迷惑鲛人之间存活?当然是只有速速离去了,只有远离是非之地,我们才安全。”季见龙此时还算是清醒,如此浩瀚的容虚海,若是不乘早回到大地之上,怕是只能渴死在海上。
“那好,我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明月说着便拿起另外的船桨。
只有康虞雅表现的有些不甘,如此就和鲛人蓝血擦肩而过,多少让她有种不舍。
“好,那我们当真朝这个方向走吗?”季见龙此时也不辨方位,只能是指着大船刚刚驶来的方位问明月和康虞雅。
“嗯,我们就信他们一回,朝这个方向去吧。”明月看看了早就离去的船只所留下的波纹,用手指着他们所说的方位。
众人齐心,三人迅速地划着木船,外加海上微微起势的风力,木船朝着穆老所指的方向在海上飞驰。
船走没多时,季见龙感觉体内烦闷,灵力暴躁异常,再也站立不住,随着船桨的脱手,人也慢慢地在船尾矮了下去。
“小龙?你怎么了?”
听到声响康虞雅连忙过去搀扶,却发觉季见龙身体滚烫,头上汗珠滑落,身体颤抖已经是不能言语。
“明月姐?”康虞雅不知该如何应对,连忙呼呼在船头划桨的明月。
“怎么了?”明月赶忙回头,见到季见龙如此便丢下船桨走了过来,此时季见龙体内灵力狂乱,四处涌现的灵力是她从未遇到过的强悍的状态。
“这为何封藏的灵力突然出现?”明月十分不解,也不知应对之法。
“没事,最近才出现这样,或许是这几日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