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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击术很危险吗?”
‘如果说没有是欺骗,只能说得大于失。你们的天赋应该可以弥补经验的不足,有我在场会保护——‘
蠕动的影子打断了他,那是一只绿眼石蛙。卡尔蹲下插入手指,‘萨伦星监控保卫系统发现了什么,”他直起身,“不明物体闯入,我马上过去一趟—‘
‘那这里怎么办?‘露丝焦急的问,‘不能浪费整个下午,您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说不上,不想回房间可以在这里练习。”他打开一扇小门念句咒语‘——这里我也种下靶子树,时间足以维持一下午。咒语是‘火雷合击’和‘高压水炮’,记住我说过的要领,这一次没有太多技巧,最重要的是合作——希望你们一切顺利——”说最后一句话时卡尔边说边向门那里移动,话音刚落就消失在门外,石蛙一蹦一跳的跟在后面。
门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一筹莫展的几个人,‘监控保卫系统—‘露丝疑惑着,‘有人闯入,会是谁呢?‘
‘与我们什么关系,‘萨尔毫不在乎,‘赶紧练习吧,让他回来时大吃一惊。来,我们到这一间。‘他冲瑞克作一个胜利的手势打开小门,露丝进去的时候向瑞克和焦尼那边望一眼,显然心里并不情愿。
‘我们也开始吧,‘,在焦尼把目光收回后瑞克说,‘先把上午的复习一下怎么样?‘
焦尼点点头,分别练习各自的本命术。瑞克感觉比上午要纯熟的多,不需要花费那么大力气发射的雷电却强许多。焦尼的火焰也更为粗壮,越来越像一条龙的形状。十分钟后两个人一左一右击倒一大片树木,这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短暂的休息后正式进入合击术训练,瑞克把剑平伸,焦尼的剑轻搭在上面调试好角度,瞄准正前方一棵树,‘火雷合击!‘
力气仿佛被一下子抽空注入神剑里。能量在两把剑交叉的地方聚集爆射出金红相间的光芒,剑身变的明亮,辐射出炙人的高温。瑞克紧咬着牙关尽力支持着几乎已经融合在一起的两把神剑,汗水顺着脸颊滑到胸口。焦尼的呼吸同样越来越沉重,显然他的处境也不妙,两把神剑似乎连通了两个人的思维,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必须分开——
两只手掌猛击,两个人终于从分开,踉踉跄跄的向后摔倒,烈焰夹杂闪电喷涌在天花板上,像一大堆水渍滴在海绵上被迅速吸收了。
“天,卡尔该早些说明的,”瑞克擦掉额上的汗,“太强悍了,我们根本控制不住——”
‘险些把自己陪进去,‘焦尼揉着酸痛的胳膊,“我能感觉出它在吸我——啊!”他的表情突然扭曲起来,“怎么会——‘与此同时,瑞克整条右臂也火辣辣的灼疼起来,与体外伤完全不同,是来自内部的剧痛,肌肉撕裂着仿佛要与骨头剥离。焦尼扭转身子神剑插在地上,剑身已经变的通红,“它在吸我的力量……撑不住了……”
‘我只想把那些骨头取出来——‘瑞克咬着牙,看到他自己的神剑变的夺目般金黄,不由得又是一阵目眩,“南希——”他胡乱舞动着,两把剑碰到一起,‘不,别离开——‘
意识逐渐模糊——力气会用光的——绝望念头自己跑出来——完了——
刹那间闪过一点光芒,慢慢的扩散,痛苦消失了,不再有任何感觉—这就是死吗?
光芒的源头,一个人走了过来,视野一下子清晰起来。光灿夺目,黄金铸成的精致铠甲,神剑跨在腰间,剑身出奇的厚,雕有复杂的旋纹。‘坚持住—‘,声音低沉浑厚与上午听到的一样,他猛的清醒过来。
这是哪里——瑞克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想——你是谁——
‘忘掉一切,意念集中——”
瑞克照着做了,悠长呼吸着不再留念一切,身体不再有部位的划分。力量在中央聚集,越来越强——
“喊出咒语——相信你能行——‘
咒语!他回到现实中——意念转动,能量从头脑传到手臂——‘火雷合击!‘
砰!
火光四射,强大的能量直到房间另一头,整排树木被拦腰锯断,散碎的树枝落了一地,烟雾充满整个房间。焦尼身子晃着倒下,瑞克忙扶他坐在远离烟尘的墙角,解开他上衣的领扣。
“谢谢你,雷斯,”好久他终于开口,“是你救了我——”
“我们共同做到的,”瑞克也撑不住谭在地上,“你是我的伙伴,不记得了吗?”
“没有,我没能控制住,全靠了你——”,焦尼侧过身子把左手搭在瑞克肩上,他的右手还在颤抖,“当时一股力量往下拉我,我疼的快昏过去了,是你在最后时刻将我唤醒,把它引导到正确的途径上——”
‘其实——有些事情我自己也说不清——‘
他简要的向焦尼讲述了关于眼里出现光影和人像的事情,同卡尔一样,库森也认为这件事情十分奇特—
‘接下来你就从他那获得了力量?‘
‘是,他每次现身都会提供帮助—这一次离我更近了,他的盔甲我看的很清楚,尽管面容还有些模糊,可以肯定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不管是在萨伦星还是在地球,可他真的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不仅仅是熟悉—‘
“这当然不是常理所能解释,也许预示了什么,”焦尼分析着,“这件事情很重要—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告诉过卡尔—就在今天上午,他也没作解释,只是要我别再外传—‘
沉默了一会,焦尼突然说,‘谢谢你,瑞克。‘
‘什么?‘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告诉我这一切。卡尔曾经让你严守秘密,但你并不防备我—‘
‘噢—是啊,我觉得朋友之间不需要隐瞒—‘
‘仅凭友谊你不会告诉我这么多——”
“我想——你不会作出伤害我的事情——”
“拿我当朋友的人,我决不会出卖。”焦尼很用力的说,“你是一个出色的伙伴与对手,虽然我们没有什么深交,但我一直在心里默认你是我的朋友——‘
‘我也是—‘瑞克认真的说。焦尼直视着他的眼睛,从里面读出了一份信赖的真诚,他垂下头,“谢谢,只可惜我帮不上忙,还好这不像什么坏事。”
“是不坏,”瑞克开玩笑,“每次都给我力量,我巴不得多来几次。”
“你是个好人,我知道你一直在帮我,如果——那个萨尔·;伦恩也和你一样的话——”
‘等一下,库森‘,瑞克猜到了他下面要说的内容,‘我知道你对萨尔有一些不了解的地方—或者说你们相互都缺乏了解,但他并不象你认为的那样,我希望你们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就像刚才—‘
‘不可能,‘焦尼用胳膊撑起身子,语气一下子僵硬起来,‘你可以维护自己的朋友,但应该看清楚想挑起事端的总是他!我希望能替我转告一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
‘不,听我说,焦尼—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也在乎你!‘瑞克双手按住他肩膀,‘萨尔的确冲动了一些,但他那样是有原因的,因为—‘
瑞克正在考虑该怎么表述于时侧门猛的被推开,萨尔走出来,脸上是瑞克从未见过的可怕表情。
‘有人认为我们该重新组合一下‘,他语气比石头还要冷还要硬,‘通过比较,选出最棒,最合适的—‘
瑞克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但明白要发生什么,‘不!‘他起身挡在焦尼身前,‘冷静些,一定有误会—‘
现在说‘要冷静‘无异于火上浇油,只有行动能阻止。瑞克慢慢走过去猛的去夺他的神剑,萨尔闪过去神剑直指焦尼,‘空气之炮!‘
焦尼在地面上翻滚避开这看不见的一击,召唤出烈火神剑一跃而起,‘超级火焰!‘火苗喷向萨尔,他不得不后退避开。‘你们在干什么?‘露丝跑出来,望着激战中的二人大喊,‘停手啊!‘
她自己都感觉到话语的苍白无力,扑向瑞克“你快——”但瑞克硬拉着她退进侧门——‘现在最关键的不是他们而是你,‘他语调急切,‘刚才怎么了,是不是你对萨尔说了什么?‘
‘我、我只是说了一句—‘,露丝看上去快哭出来,‘——不能让他们再打下去,我们马上—‘
‘就算勉强拉开也没有用,明天或是后天还会发生。告诉我—你究竟说了什么?‘
‘我—我们的合击术一直不成功,我担心一上午都学不到东西。心里很烦,就说了一句——说他、也许不适合我——如果早知道会这样——‘
‘别难过—后来呢?‘
‘他听了脸色就变的很难看,哼了一声往外走,打开门听见你们在说话,我没听清,他却冲了出去—你们当时在说什么?‘
‘那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你也许还不明白,他们起争执就是因为你。‘
露丝低下头,瑞克接着说——
‘让他们打一架不是一点好处没有,积压在心里的太多了,应该发泄一下。但你必须想清楚自己的选择,尽可能快的—也要瞅准时机—明白的告诉另一个—懂我的意思吗?‘
露丝默默的点点头,她的心乱极了,她早就作出了选择,却要被他逼着选自己不爱的人。瑞克没有时间祥察,‘是时候了,我们出去!‘他拉开房门,外面已经浓烟滚滚,勉强可以辨认出两个快速移动的身影,‘我阻拦萨尔你拉住焦尼,小心!‘
‘明白!‘露丝快速移动到火焰源点,“停下——水流喷射!”同时瑞克射出一道亮光,在萨尔闭眼的瞬间扑上去试图制服。
“别这样,焦夫卡,”露丝安慰着,“没必要——”
“有!”看到这场景本已经安静下来的萨尔再次疯狂,“我在就不能有他!”他用力挣脱瑞克的怀抱,“空气巨炮!”
露丝想也不想——‘圣水护体!‘
半球形水罩在她和焦尼身旁凝结,气波在上面打出一道凹痕反弹回去,谁也无法看到它的去向,只有一个人确实感觉到它的冲击。瑞克·;雷斯飞向空中,划过一个长长的弧形,重重的摔在地上,突如其来得疼痛掩盖一切意识与知觉。仅仅刹那间,一切都消失了——露丝的尖叫与耳旁呼呼响过的风声,所有的一切再也感觉不到了。
‘他这样子多久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
‘为什么拖到现在—‘
‘我们找不到您,撒托里格房间没有人,主神宫里我们又不敢乱跑—‘
‘他的眼睛在动—先生!他醒了—‘
瑞克费力的睁开眼睛,一切都模糊不清。“神志清晰——”随着一声咒语有人把手放在他额上。视线明朗起来,他看到露丝和卡尔关注的俯望着他,焦尼和萨尔站在两边,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怎么会事?
‘感谢上帝,终于醒了‘,露丝扶他坐起来,‘都是我的错——你昏迷了整整三十分钟,还好——‘
受伤,昏迷——回忆渐渐浮现——合击术——危机——他都记起来了,伴随记忆一起来的还有剧烈的疼痛——胸口,腿部,后背,到处都痛的发麻。尤其是左胳膊,那是空气炮直接击中的地方,他试着想动一下但失败了,看样子骨头已经断了。他突然希望卡尔没有给他施神清咒。
‘真正应该道歉的是我,‘萨尔一脸难过,‘那该死的一招是我发出的,我发誓再也不它了—我正在请科笛维尼先生明天就送我回家,我没脸再在这里—‘
‘别这么说,我们之间不需要道歉‘,瑞克强露出笑容,结果使伤口更疼了,‘——只是一点皮外伤,先生只要一个咒语就可以治好,是不是?‘
‘如果当时我在场是没错,但现在看来不这么简单,断裂骨头没有及时包扎固定,想治好它—‘
‘怎么样?‘四个人异口同声。卡尔笑了—
‘轻而易举。我知道一个药方对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