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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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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必要吗?”容婴的话让楚渝心里有些不乐意,说什么都是有过肌肤之亲了,如此疏远,看着真是让人牙痒。

    虽说他也没有断袖之癖,不过看他这着急撇清关系的样子,确实有些不大舒服。手一伸,又将人搂在怀里,这下比之前更过分,扣在腰间的手居然探进了软盔甲,隔着衬衣在搓揉。

    容婴的身体特殊,因为毒血的缘故,受伤难愈合,腰上前几天弄的乌青和红印现在依旧清晰,没有一丝消散的意思。楚渝不重不轻的安揉着,痛感也慢慢侵袭全身。虽不想承认,那看似漫不经心的按压,激起了容婴心下的一丝浴火。

    羞恼气急,左手曲起手肘猛击向楚渝胸口,同一时刻右手从腰间抽出三枚银针,不带一丝犹豫,直刺向其侧腰。现在的楚渝没了软盔甲护体,这地方刺进去,虽不死,也能让他难受上好一阵子。

    楚渝倒是一脸轻松,许是算准了他定会出手,早他一步擒住了双手,将右手举至两人面前“婴先生的针可真是取之不尽啊,在下可嘱咐一句,我要是伤了,您这女儿装可就不止五六天了,外加一句,你这内力,只有我可解。”

    虽不想承认,但楚渝说的没错,女妆容且先放一放,这内力他想什么时候解开就什么时候解开,全在他的意愿。若是心情不好,拖上半个月,容婴的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要说这内力,不同门派有各自不同的习惯和功法,看似大同小异,实则差别很大。若是运气好碰巧冲对了穴,自然无事,可若是有一处错了,弄不好就是走火入魔内力逆行,他不想也不敢冒险。

    容婴挣脱不开,眼看着三根针被拿走,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么眼巴巴看着。还想着退一步,让他把针留下,刚想出声,却见他猛的一握手,再次张开,已然成了一摊银粉。

    “你,你真是!”容婴心下一阵心疼,他的针本就剩的不多了,刺入墙内的他是拔不出来了,这三根还成了粉末“我的针不便宜,你都得折成现钱赔我。”

    楚渝笑道“行,到了楚家,连那兰一块给你。”

第41章 下山() 
楚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若是让他拿什么名贵草药来换,他大抵要多费些时候,可这钱,他是多的三天三夜都数不完。只是想不到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三毒先生也是离不了世俗,也只是看着雅,实则俗人一个。不过人食五谷杂粮,哪离得开俗呢?

    知晓自己已经惹怒了他,也不再逗他,关上门,去了一趟住持的禅房。一方面是去看看他的伤势如何,另一方面和他通个气,这些天可要靠他安排了,再有就是拿一些止血的药,容婴的伤口刚刚又流血了。

    一刻钟后,楚渝回到书阁,守在门外,把玩着手中的玉扇。这玉乃是上品和田玉,温润,通透,原是青绿色,被光一照,通体变成了莹白色。

    门再次被打开,门内赫然站着“楚淋”,一手中拿着一杆玉萧,一手拿着木盒。不过只是像,却不是,楚淋从不会如此冷漠。看着他要走出来,楚渝摇摇头,抬腿走进屋内。

    虽然不喜欢这身衣服,但耐不住寒冷,又没了内力,只能紧了紧衣领。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没有拿些去味的东西,手中的东西虽然重要,但实在没多大用处。

    见楚渝不让自己走,也就安分站着。现在其实不用如此警惕,僧人都在习武。但冷漠如容婴,能说的话都不说,更何况这实在不重要的事呢。

    楚渝执起容婴的手,将药粉敷在伤口处,仔仔细细抹开,敷匀。有了这些天对楚淋的照顾,倒是也有了一点经验。

    容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心咯噔了一下,立马扭头看向窗外。原来惨白的双颊被风这么一吹,到添了一丝红色,看着也有了点血气,反而没那么病殃殃的姿态了。

    抱起容婴,缓步离开书阁。方才有心事,没多注意,现在感觉真是轻,和楚淋相差不了多少“风大,你且将帽子理一理,别吹着了。”

    容婴没说话,从外袍中伸出手拉着帽檐。半张脸贴在他胸口,半张脸埋在帽檐下,旁人瞧着也不真切。个头倒是比楚淋高了不少,不过现下被人抱着,倒也看不出。

    下山不能太快,让人看见才好,楚淋已解毒的事才能传出去。亦不能太慢,易容总归只是易容张脸,除此到处都是破绽。若真被人发现,危险的不是他,而是楚淋。

    那几人的实力他并不担心,真刀真枪也是个中高手,一般宵小也不是对手,但现下还有一楚淋,有人要是想用些卑鄙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行。

    毒既已解,自然不能运轻功从树顶下山,山下已有人接应,算算时间,青衣蓝衣到山脚也有一个多时辰了。

    寒竺山过了半山腰积雪就看不见了,虽然冷,但一眼望去也满是绿色,棵棵树都有四五尺粗,一个人是如何也抱不回来的。如此看来,这些树也都过百年了。

    “等等。”离开寒竺寺不过半刻,容婴拍了拍楚渝的胸口,示意他停下。撩开帽檐往四周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根处“把我放那棵树下。”

    不知道他的意图,楚渝还是按他说的做了“怎么了。”提神留意四周,这地方虽没藏有杀手,但常有猛兽出没。豹子老虎走路最是无声无息,故而也最危险。

    容婴指着树根处的两颗草“这草能驱赶猛兽,猛兽闻到自会离开。”

    楚渝挑眉,盘腿坐于树下,将容婴放在自己腿上,伸手取草。草散着淡淡的香,不经意间飘至鼻尖,煞是好闻,可若凑近了细品,又好似消散了一般,闻不着。将一株碾碎,涂抹在身体几处“这是什么草?”

    此草叶似紫苏,枝青绿,开着淡粉色的花,平平常常,并无多大出奇之处。

    “我不用涂。”见他要往自己身上抹,容婴伸手挡下“这叫紫英草,猛兽不喜这味道,故有这草的地方,都没有猛兽。”

    他不愿涂楚渝也没觉得不妥,这草虽好,但涂抹的地方皆印有一块红色,若不是非常时刻,他也不会涂。容婴好干净,就算现在是女妆容,也不容许有一丝污秽“此草能用多久?”

    “十二时辰。”

    听如此,楚渝也扔下了那株草,抱起容婴继续下山。这紫英草果然有效,之前还能听到吼声,现下倒是看风景都不怕了“既然有这草,为何没人敢上这寒竺山?”寒竺山的珍贵草药可不少,没了猛兽的威胁,来采集这些宝贝,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紫英草有一姊妹草,叫蓝英草,两者一摸一样,但蓝英草为毒草。”

    话说到这,楚渝也了解了,蓝英草的毒效他见过,虽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毒,但中毒者却生不如死,口干,喝水不可解,饥饿,吃饭不可解,全身燥痒难耐,就是抓的全身皮开肉绽,也没用。要是没有解药,只能足足难受上七七四十九日,故而,就算知道紫英草能驱猛兽,碍于蓝英,也不敢采用。

    “你又如何能分清?”这是他真正好奇的,既然都一样,常年打猎之人都分不清,他这久居高山的怎就知道了?如若弄错了,要是换做旁人,定要难受上一阵子。也还好是他,百毒不侵。

    容婴看了他一眼,拉住帽檐遮住了脸“我自有办法知道。”隔开了视线,也遮住了光,黑暗处,楚渝看不见怀里的人眼角一丝笑意。

    两个时辰后,终是看见了坐在马车上摇着腿哼着小曲的青衣和蓝衣。不过楚渝的脸色到一点也不好看。

    见了来人,青衣蓝衣跳下马车,上前两步抱拳跪下,齐声喊了声“爷。”不消片刻,两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楚渝黑着脸越过两人,装作没看见地上两人的表情,直接上马车,放下帘子,冷冷出声“滚一边守着。”

    蓝衣和青衣对视一眼,他家主子高兴生气都不会表现在脸上,猜对了是你幸运,要是不凑巧撞到马蹄上,只能怪你命不好。像今天这样黑着脸,还是第一次。

    青衣对着他摇摇头,也是心下不解,七人中他跟着楚渝的时间是最长的,也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主子的事向来轮不到他们掺和,只需听命就好。

    不过话虽如此,但主子身上的味道,可真是让人“提升醒脑”,欲死不能。

第42章 针尖() 
撩开门帘,马车里的装饰让容婴心下一惊。他不是爱财之人,也不在乎是不是千金难求,药寒居里的东西都是方朔安排的,到底有多好他是不知道的。

    而对于一般的用品茶具只要顺手就好,置于精致不精致,贵重不贵重都不重要。但这车里的一切,只能用两字形容——奢侈。

    铁桦木的马车内缠了一层青藤,就是翻车了,有了青藤的保护,减少了冲击,里边的人也顶多受些轻伤。

    看来这是专门为楚淋准备的,习武之人磕磕碰碰难免,但闺阁小姐可就两说了,更何况是楚渝唯一的妹妹呢,不是这样的马车,还真是配得上这样的身份。

    乌木的矮脚茶几,雕着梅花的小窗,青花瓷的茶具,雪狼毛毯,红狐软垫,白虎披风,豹皮软枕……无论哪样,都价格不菲。况且这还只是他看见的,在这些个看不见的地方,指不定有多少暗器呢。

    马车内,容婴倒是自来熟,舒舒服服的躺在一边,揉了揉着难受的腰,装作没看见一旁黑着脸的人。自顾自将冰冷的手放在紫砂壶上暖了暖,拿了个靠垫放在腰上,闭上眼安神。他虽不是特别热衷这些东西,但也是懂得享受的一个人。

    楚渝三两下脱掉外衣,从一旁的窗扔出去,看着一边装作毫不知情的某人,气的牙痒。

    是,紫英草是能驱猛兽,汁液可染色,但这汁液若离了草茎,一个时辰后,草香就会变成恶臭,就像是一块肉,三伏天放了三天三夜,沾满了苍蝇蚊子。

    楚渝侵身压上,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抬着下巴“婴先生,你很得意啊,嗯?”

    容婴心下开心,但脸上不能显现,他是始作俑者又如何,他是说紫英草汁液可驱猛兽,但只需将其带在身上就好,没说一定要涂啊。是他自己自作聪明,怪谁呢?

    推了推身上的人,推不开,扭了扭头,下巴也依旧安安稳稳贴着他的手指,微微皱眉,不满的看着他。

    楚渝虽扬着淡淡的笑,但却是笑里藏刀,这样的他看着让人有些发怵。容婴要是内力还在倒是能与他抵上一抵,可现在,只觉全身发凉。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容婴输人不输阵,挑了挑好看的眉,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写满了“就是我做的,你能怎么样”。

    “你让我将汁液涂抹在身上,故意的,对吗?”楚渝靠近他的脸,说话间气息扑打在他脸颊上。捏紧了下巴不让他转开,四眸相对,他倒想看看身下这人会怎么说。

    容婴哼一声,别开眼不看他“我只说此草能驱猛兽,可只消带在身边就好,是你自己将汁液涂遍全身,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也能怪我不成?”

    楚渝微微眯眼,他现下不是容婴的脸,还真是下不去手,再如何,也不能对自己亲妹妹动粗。手伸至他耳后,想解了他的易容。

    “别碰我!别碰我耳朵!”容婴死死护着自己的双耳,不让他碰着。

    他现在能如此肆无忌惮,就是算准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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