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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楚家!你给我好自为之。”说完,罗珊一甩袖子,离开。一如她来的时候,没有多少动静。
楚渝眼一眯,倒了杯水喝下,将空杯拿在手里转了转,最后突然收紧手,杯子立时碎裂。碎片扎破了手掌,立时流出红色。
第122章 自己来()
容婴离开侧厅,往卧房走去莫约半盏茶的时间,看见了横在地上的红衣,在相隔两尺的地方停下,招来小奴,将他换了个方向躺,这才从他身边走过。
回到卧房,容婴窝在太师椅中,头靠在扶手之上,透过大开的窗,看着天上的星星点点。看样子,明天又是个大热天了,烦。
他也不是不知道罗珊是故意将他支走的,她和楚渝有事要谈,又不方便让他听,演了这么一出戏,倒是难为她了。
他和罗珊虽是好友,但却从没有问过她的事情,两人在一块可以喝酒,可以切磋,可以不语只是赏月,也可以天南海北胡诌。但是关于好友的个人,他是从不会过问半分的。
罗珊找楚渝,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事情,也或许是因为楚渝的事情,但不管是什么,说到底,都是不会加害于他的。
容婴向来不爱搞些花花肠子,要如何就如何,当初也是因为罗珊亦是如此,才会和她交好。一个女子,能管下整个妙音阁,也是极为厉害的了。换了他容婴,定是当甩手掌柜的。
容婴长吸了一口气,还是晚上比较舒服啊。
这些事情切先不想,如后自然会知道。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皇城的李彦望。
他身为侯爷,吃的是朝廷的俸禄,穿的是朝廷的官服,睡觉有数人侯着,出行小厮护卫跟着。且不说有没有高手在身边,既然是“雾茫”,那就一定不是泛泛之辈了,想要近他身,许是难了。
王犹清和苏冉已死,他定是有了准备,侯府也是戒备森严的,想要得到他的行踪,也没这么容易。但想要降他,定不能在他的府中,否则,胜算太小了。
自古玩命这人最是惜命,况且他现在已经彻底离开了那个水深火热的黑市,正是享清福的时候,如此天伦,怎么可能甘心死呢?
当年死在昆山的那个孩子,如果他猜的没错,那毒砒霜就是李彦望让人下的。他能如此狠心用自己孩子的命做诱饵,自然也不会为了孩子来见他。
如此一来,他想拿孩子要挟这一招,是没有用了。哼,虽是自己的骨肉,又哪有自己的命来的重要呢?
而且这人是在雨甄散人死之后,才被封的安乐侯,虽然不理会朝政,却是能享一辈子荣华,且侯爷这个位置可以世袭。也就是说,他幕后的人,就是当今的皇帝了。
可是据他所知,当今皇帝不过是楚渝的年纪,比他大了两三岁,七岁就坐上了龙椅,到如今乃是一代明君,和他娘亲并无半点过节,作何要取她的命?
若李彦望真是听从皇帝的安排,那要杀他的人,是不是就是皇帝呢?可这究竟是为何,他与朝廷并无半点关联,一直远离闹市,他究竟是做了什么,皇帝要取他的命?
这其间,定有原因。可皇帝的事情,该如何查?就是楚渝,都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吧……这一切,还都要到皇城,才能弄明白了。
容婴蹙眉,在去皇城之前,是该好好合计合计了。
想到皇城,容婴犯难了。他不过几年前去过一次,就再也没有踏入过了,到如今,那地方究竟如何,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到时候,还是要动用楚渝的关系啊。
夜风拂面,容婴打了一个哈欠,倒是有些困了,懒得起身,便窝在太师椅中睡去了。
丝丝缕缕的月光透过云层撒下,落在廊道上,时间缓缓流过,一层薄雾将容婴笼罩其中,包裹着他。
风带着一丝凉意,飘飘荡荡钻进容婴领口中,带走了一丝热气,然后又悄悄离开,一点踪迹都不留下。
楚渝站在窗外,依靠在窗边,仰着淡淡的笑意。这样子,可真是好看,若不是看在这天有些冷,容婴睡姿如此不适,他倒是很愿意在这看一个晚上。
楚渝轻轻走入,关好窗户,将人小心翼翼抱起,往床走去。
本就睡地不舒服,突然的腾空吵醒了熟睡的容婴,正想着谁这么大胆敢轻薄他,看清了人之后,松了口气,放松下身子,靠在他身上,乖乖让他抱着了。咽咽口水,嘟囔道“解决了?”
容婴的动作和反应大大取悦了楚渝,无比温柔地将人放在床上,褪下他的外衣,只着中衣。
楚渝只是扬着淡笑,直勾勾看着床上的人,没有回他,站在床边脱着身上的衣服。
容婴扑闪了一下眼,脸慢慢红了,这人,这人真是……睡觉就睡觉,他脱裤子做什么?简直不正经!
“你,你脱裤子做什么?”容婴一把拉过薄被,将身子紧紧裹着,转过身不去看他,悄悄红了耳根。
楚渝在他身边坐下,大刺刺展示自己的身子,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先生不看看在下的膝盖处有没有红痣吗?嗯?”
容婴像条蚯蚓一样扭动着,想要躲开他的手,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被他抱起“我不知道,你别抱我,楚渝!我说不准碰我!”这人真是……手往哪放呢!
“不知道就好好看看清楚,趁这个晚上好好看清楚了,下次有人再用这招数,你若还和今天一样,我定饶不了你。”
楚渝说的正直,手却一直在他身上点着火。腰上搂一下,腿上摸一把,手窜入内衫下,一下一下抚着细腻的后背,又一到前面,蹂躏茱萸。
“你,你别……不要……唔……”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地方,容婴突然就软了身子,只能靠在他身上喘粗气,就是声音都带着一份自己都意识不到的酥软。
这嘤嘤的声音就像是小猫一样,一下一下挠着楚渝的心,一团火一下就起来了,蔓过丹田,直往下走。
“别什么?不要什么?先生不说清楚,在下怎么知道?”楚渝低头,在他脸上啄了一口,带着人躺下。
容婴艰难地咽咽口水,紧紧咬唇,怎么都不让自己出声。这人太了解自己了,只要轻轻一挑,就能把自己的情挑起来。
楚渝吻上他的嘴,撬开他的唇,哑着声音道“今天,先生自己来好不好?”
第123章 陈醋()
极致旖旎,极致疯狂,两人都是极致的尽兴。
情事过后,容婴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都在颤抖,每碰一个地方,都能激起他的战栗。这个时候已经不在乎是不是丢脸了,能知道自己还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楚渝太过分,挑起他的爱意之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说了让他自己来,就躺着一动不动了。这可折磨坏了躺在他身上的他,本想着把这感觉压下,可挨不过这人在他身上点火。
等到某个时刻,容婴只觉得自己脑中突然就放起了烟火,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要。
捧着楚渝的脸,送上自己的唇,哆哆嗦嗦,声音中满是委屈,说道“我……我不会……”
楚渝狠狠亲了一下,身下忍地快爆了,带着他的手往下走,覆上两人贴在一块的灼热“我教你。”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和谐————————————
第二天巳时,容婴醒了,将脸埋在楚渝胸前,说什么都不肯出来。昨夜可算是把他的脸都丢尽了,居然……居然真的自己主导了一场……
就是现在,他都能闻到来自两人体内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怎么都散不去。薄被是湿的,有他的,也有楚渝的。
最后还是自己求他,这人才在自己体内释放。之后就抱着自己睡着了,现在后面还留有一些这人的东西,真是丢死人了。
楚渝昨夜真是被身上的人给折磨疯了,漂亮的身子,昂扬的脖子,凌乱的青丝,迷离的双眼,还有迷醉的声音,让他的硕大不曾软过。
“昨夜,先生可将我看清楚了?”楚渝懒洋洋出声,见他装死,又笑道“若是没有,在下可以再来一次。”说着,手又往下移了。
容婴立马扣住那只作乱的手,慌忙道“看……看清了……”声音沙哑,足以想象昨夜的过程。
楚渝笑,这婴先生啊,还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最乖了。安抚的拍拍他的后背,抱着他换了一个方向。
“既然看清了,那下回先生还无端闹脾气吗?”
容婴咬唇,不管他和罗珊究竟有没有事,这人都是有案例在身的。就算不是罗珊,也会有其他人上门。况且过不久就要去皇城了,他不相信那里没有他的露水情缘。
想到这里,容婴心里有些堵得慌,这一个两个的还能阻挡,要是来一群,哼,看他怎么收尾。到时候若是真的出了一两人与他有过情缘的人,定是不能轻易饶过他的。
“先生怎么不说话?”楚渝低头吻他的发,温柔问道。
容婴哼了一声,不想理他。他为什么不说话,这人猜不到吗?
“先生在想什么?”楚渝笑,这人还是在乎自己的吧,否则又怎么会生气呢?
“我在想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爵爷,您的名号响彻天下,上杆子巴结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吧,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爵爷,外头可都传您是风流浪子啊。”
容婴的声音有些悲戚,配上沙哑的调子,听着倒是无比可怜,也有一些撒娇的语气。
楚渝心下开心,他以为容婴不在乎,和他在一块只是多一天是一天,却原来将这些小心思藏得这么深。这还得多谢罗珊,早点来就好了。
“我闻闻,先生身上好大的酸味,这是打翻了老陈醋了?”楚渝的声音中溢出一丝笑意,若有其事地在他脖子处闻了闻,倒是让容婴红了脸。
“谁吃醋了,你不要血口喷人,吃谁也不会吃你的醋。”容婴哼一声,声音大了一点。
“除了吃我的,先生还想吃谁的?你说一个,我就杀一个,你说两个,我就杀一双,直到先生眼里只有我一人尔。”楚渝如是说,身上也散发了一些凌厉。
“哼,我还吃甜儿的醋,怎么你连甜儿也要杀?我还吃楚淋的醋,你敢拿你妹妹开刀?”容婴不服,犟嘴道。
楚渝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轻轻咬了一口,道“这两人是动不了的,不过在下实属好奇,先生说吃静姝的醋,这又是为何呢?嗯?”
容婴被问的失了声,好一会才怒道“你别断章取义,我,我就是举个例子,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吃楚淋的醋做什么……”
“呵呵,”楚渝抬起容婴的头,看着他的紧闭的眼,道“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没遇到先生之前是我混,但是我保证,绝对没有碰过清白的姑娘,先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这辈子只能栽在先生手里,先生相信我吗?”
楚渝说得太严肃,容婴下意识就睁开了眼,看着他的眼睛,脸就红了,说不出不相信,也不能说不信。最后别开脸,说道“看你表现。”
“嗯,看我表现,反正来日方长,定让先生刻骨铭心。”楚渝将他的手放在心口,说道。
容婴良久不说话,心倒是跳的飞快,将头靠在他胸口,感受着来自他的震动,有些困了。
楚渝拍拍他的后背,不让他睡觉,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