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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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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婴掀开帘子,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心下一惊,想要上前看个明白,却被突然而至的威压压制住了行动。

    上官哲瀚手持银剑,站在树梢,将内力覆于剑上,带起几道凌厉的剑气,劈开不断掉落的雨,直劈向容婴。

    容婴闪身离开,倒是可惜了两匹马,虽然已经有了灵性,但如何都不是高手的对手,断了缰绳,躲闪不开,即刻倒地,哀鸣几声,断了气。

    随手捡起地上的断刀,一个空翻躲开剑气,运气内力,对着树干隔空用力一劈,足尖一点,带着断刀,迎着细雨而上。

    只听卡啦一声,一人多粗的树干慢慢倒地,殃及了近边的一些小树枝。趁着上官哲瀚反应不及,准备飞身上另外一颗树时,容婴闪身到他身边。

    脚下突然的不稳让上官哲瀚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人会直接砍断了树干。这树干够粗,以他现在的内力,是绝对砍不断的,容婴这人,究竟还藏着多少?

    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机会让他求证了,周围瞬间变冷,明明在下雨,本就不暖,可上官哲瀚明显感觉后背寒意徒生。抖着身子扭头看,容婴却已经在他身边了,眼中闪过杀气,断刀狠狠刺入。而现在,这树还没有倒下。

    上官哲瀚的身子垂直下落,砰一声重重摔在草地上,身上脸上尽是血。一双眼还睁着,喘着微弱的气,死死看着落在身边的容婴,吐出一口血来。

    容婴眼中的杀气更甚,他平生最讨厌精于算计的人,他明明可以和楚渝僵持一段时间,却只用了五层内力,只为了近楚渝的身,将他迷晕。

    虽然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他,但看着楚渝被这种卑鄙的手段暗算,心里的怒火就是压不下去。若是去年,上官哲瀚倒是能和他一较高下,但现在,他的内力不断上升,想要杀他,简直痴心妄想。

    上官哲瀚眼睁睁看着容婴双手将刀举过头顶,对准胸口,断刀狠狠刺入心口,血顺着嘴角留出,不过一息之间,就没了气。

第126章 区别() 
这边,容婴解决了上官哲瀚,那边的红衣也杀了钟剑雨,正往昏厥的两人走去。

    容婴走到楚渝身边,将他抱起。虽然有些重,但他好歹也是个男子,累是累了一点,倒也是不抱不动。将人放入马车内,虽然没有了马,但好歹也能避雨。

    一会,红衣也将青衣抱来了,和楚渝放在一块。好在够宽敞,不然还真是放不下这么多人。

    马死了两匹,到还有两匹在,都是有了灵性的畜生,逃地远远的,见这边没了动静,倒跑回来了。

    红衣骑上一匹往前离开,寻找可以庇护的地方,留下容婴照顾两人。虽然知道这有些为难这位婴先生了,但现在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容婴指腹贴上两人的手腕,倒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吸入了不少迷药,没有一天是不会醒了。如此,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又埋怨楚渝轻敌。

    身上湿漉漉的,容婴打着伞走下,在马车后寻了几套衣服,回到马车内,将薄被盖在两人的脸上,这才开始换衣服。

    之后,看着楚渝湿透的身子,轻哼一声,极为不情愿地帮他脱衣服,换上干净的。

    等到红衣回来,就看见容婴靠在一旁闭目养神,自家爷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在干燥的地方躺着,留下青衣一人,还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躺在一便,无意识地瑟瑟发抖。

    打着伞,拿出了两件大蓑衣,对容婴说“婴先生,骑马往前莫约一盏茶的时间,有间土地庙,先去那里避避雨吧。”

    容婴嗯了一声,睁开眼,接过他递来的蓑衣披上,转身将人抱着上了马,细细理好蓑衣,率先离开。

    土地庙里,红衣已经稍稍收拾过了,清理出了一块地方,放着破旧但还算干净的铺子。

    容婴将人放在铺子上,看着这张脸,哼了一声,极为不满。若不是他轻敌,他现在至于做这些又苦又累,还不讨好的活吗?

    红衣一会就到了,抱着换好衣服的青衣走了进来,将人放在干燥的草堆上,对着容婴知会一声,便在土地庙的后头翻翻找找。只一会,就找了些许干燥的柴,燃起一堆火,伞一打,又出去找吃的了。

    容婴本就不爱说话,随口应了一声,就坐在火边,烤着有些沾湿的衣摆裤腿。心下烦闷,粗活累活要自己做不说,现在还要保护这两个半死不活的人……

    看着躺在身边的楚渝,容婴扬起手想要打他一顿,左右现在又没有人,就是把他揍个鼻青脸肿,也不会没人拿他如何。

    手狠狠落下,却在他脸上三寸之处停了下来,轻哼一声,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将人扶起,背靠着火,帮他烤干头发和湿了的后背。

    容婴见他坐好了,就松开了手。楚渝软软的身子没了倚靠,便往后倒去。

    “小心!”容婴下意识脱口而出,一把拉回楚渝,松了一口气,还好抚住的,不然就这么倒下去,一定会碰到那团火的,那这头发,是别想要了。

    将人半搂着,头搭在他肩上,拿手当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

第127章 忠心() 
等红衣回来之后,看见的就是两人相依相偎的模样。一个还在昏迷,一个已经坐着睡着了,手却卡在了打结的头发里。这个样子,显得躺在对面的那个青衣极为孤单,特别可怜。

    红衣无声笑了笑,放轻动静,披上蓑衣走到雨里。雨变大了,看样子要下上一段时间,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门口的破缸中积了好些水,倒是不怕洗不干净这头鹿了。

    匕首从鹿的脖子剖开,沿着肚皮往下,一直划到底。红衣直接将鹿皮整张褪下,扔在一边淋雨,手放在肋骨两边,用力扒开,褪下整个内脏。

    容婴是被肉香味勾醒的,迷迷瞪瞪睁开眼,就看见面前的火堆上正烤着一大只鹿腿,剩下的挂在一个用木头临时搭的架子上。

    生肉红衣已经抹上了一层盐,倒是不怕馊了坏了。这样也不错,这鹿腿已经够两人吃的了,若是全烤了,等明他们吃着就不好吃了。

    “婴先生,醒了,吃点鹿肉吧。”红衣用匕首割下一块,切成小片,放在芭蕉叶上,撒上一些调味的,递给容婴,附带上临时用木头削好的筷子。

    “没有酒,先生用水将就一下吧。水是马车上拿下来的,可以喝。”

    容婴饿了,倒是也不挑,将楚渝躺平,才接过吃的。先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之后才认认真真吃鹿肉。肉烤地正好,很嫩。

    “先生,如何?”红衣用匕首插着一块肉,大口大口咬着。

    “尚可。”容婴不看他,只是自己吃。吃相慢慢悠悠,极为雅观。

    红衣别开眼,想到之前容婴仅仅用一把断刀,就将一人粗的树干一刀砍断,这样的内力,除了自家爷和易将军,没人能于他抗衡。这样的人,果然是配得上自家爷的。

    原以为自家爷还是那一身湿透的衣服,却不想已经将其换了;原以为容婴只是将人放在铺子上就不管了,却不想又细细打理着他的青丝。这么看来,爷也不是一厢情愿啊。

    “婴先生的心里,还是有爷的吧。”红衣这样问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容婴说。

    容婴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只当他是实在无聊,随便说说罢了。

    没有得到回应,红衣也不甚在意,不过既然没有反驳,那是不是就表示默认了?也是,就算是铁打的心,又楚渝这团火,也化成水了。

    红衣拿起匕首,又给他添了一块肉“爷既然认定了先生,先生的心里也有爷,那就是红衣的主子了,从今起,定为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容婴看了他一眼,道一声烦,背对着他。看一眼身旁的楚渝,倒是扬起嘴角笑了笑,若是一直这么下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吃饱喝足,容婴困了,倚着楚渝躺下,将脸埋在他身侧,沉沉睡去。

    入夜,莫约丑时,楚渝醒了,头还有些痛,左手有些麻,因为容婴靠着。虽如此,却不舍的将人推开,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爷,您醒了?”红衣轻轻出声,倒是有些意外。赶忙将水递给他,又将剩下的肉温了温,递给他。

    依着容婴说的,要到明天早上才会醒来,楚渝丑时就醒了,倒是出了意料。

    楚渝嗯了一声,小心翼翼抽出手,坐起,接过吃食,无声吃着。

第128章 道谢() 
楚渝吃完鹿肉,听完红衣说的话,心里倒是软成了一滩水。看了看身边的人,许是这地方实在是差,睡得有些不舒服,但却没有醒。

    楚渝伸手,将他脸上的青丝别在耳后,手掌附上这张紧致的侧脸,无声笑了笑。这人就是口是心非的主。

    容婴叮咛一声,蹭蹭熟悉的手掌,翻个身靠近一些,贴着睡觉。这样的举动取悦了楚渝,抱着他躺下。

    红衣心下扬笑,拿起剑走了出去,坐在门口的小廊上,守夜。

    第二天,清晨,容婴醒了,要背有些难受,这地有些不平,虽然有铺子垫着,还是不舒服的。皱皱眉,将脸埋在楚渝怀里,嘟囔一声“难受。”

    楚渝搂着他翻了一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好些了?”

    容婴嗯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回来“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昨晚丑时,你还在睡熟,”楚渝将手搭在他腰上,轻轻抱着“上官哲瀚,你怎么解决的?”

    “杀了。”容婴漫不经心地说道,倒是简简单单,就像死的不是一个人。

    楚渝嗯一声,昨晚听了红衣的说法,倒是很想亲眼看看,可惜轻敌了,错过了。

    “昨晚辛苦先生了,多谢。”楚渝将人往上抱了抱,嘴唇贴着耳廓,轻轻道。从没有伺候过人的他,居然帮他换了衣服,照顾他许久,否则昨夜醒来,定是不舒服的。

    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耳后,染红了脸颊和脖子。容婴搓搓脖子,感觉后颈有些痒,没有说话。突然想起什么,手搭上他的脉,确定他没事之后,才放心下来。

    “没事了,就是吸入了一些迷药。”虽然这么说,还是乖乖让他把脉。

    听到迷药,容婴有些不高兴了,哼一声“谁让你这么不小心,怪谁?”

    “是了,怪我自己。昨夜让先生担心了,在下给先生赔罪了。”说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容婴别开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在这个地方,毕竟不是马车或是家里,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青衣醒了吗?”容婴这才想到还有一个人,吸入的迷药比楚渝多。

    “那小子,担心他做什么,还能让自己有事?”从容婴嘴里听到其他男子的名字,心里总有一些不舒服。

    心里还想着温存一会,红衣和青衣回来了,容婴要起来,楚渝没法,只能由着他。

    “爷,婴先生,吃些果子吧,刚摘的。”睡了一夜之后,青衣又生龙活虎的了,将怀里的果子递给楚渝和容婴。

    方才还在容婴嘴里听到他的名字,楚渝现在倒是不愿意看见他。哼了一身,绕过他。

    青衣不明就里,挠挠头,求助红衣。他好像没有得罪自家爷吧,怎么就突然不待见他了?

    红衣但看不见,走到楚渝身边,把果子递给他“爷,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估计明天会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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