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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而他们不知,这消息就是楚渝放出去的,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引李彦望上钩。他从容婴问诊的第一天,这盘棋就已经在下了,如今,是到收棋的时候了。
“好,李捕头,将所有人压上,此案移步楚府。”薛大人一拍惊堂木,率先站起身往外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楚家走。这回楚渝不是走路了,薛大人差下人牵了一匹马来,堂堂爵爷,怎么能走回楚府呢?说出去就是他这个知府的错了。
楚渝也不推脱,走在最前面。只是在路过豆腐花和驴打滚的小摊上停了下来,买了容婴特地嘱咐的小吃食带回去。
管家在接到青衣的嘱咐之后,早早地在门口迎接了。看见了自家主子,立马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主子,您可回来了,您要是想吃,派下人去买就是了,您怎么还亲自去了?”
楚渝拿过他手里的东西,让下人将马牵好,命人开了两扇侧门,带着薛大人走了进去。一同进去的,还有好些围观的旁人,这时候若是没有这些人,容婴名声如何恢复?
一大群人走到栗园,青衣、红衣、绿衣、紫衣早就将一百多人安置在了空旷的园子里,一个个都笑容满面,完全没有被囚禁的困苦。
栗园到处都是药香,不用细看,周围的长廊上放着几十个药罐,现在还在煎药。
“薛大人,您请点人吧。”楚渝将吃的放在石桌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一转头,让青衣去请容婴过来。
“李捕头,带两个人点点。”陈大人对身后的捕快说道。
四个人站在外边数人,红衣将厚厚一叠药方递上,一人接过时候默默点着数。
一会之后,药方和人数都点出来了“大人,数清楚了,这里一共有一百六十九人。”
“启禀大人,这药方也是一百六十九张。张张字迹清晰,都是出自一人,和刘郭氏一行人递上的字迹虽然相似,但细看还是不同的。”
薛大人皱眉,方才在公堂之上,明明就听见了楚渝说有一百七十人,怎么少了一人“爵爷,这人数,和您方才所说的对不上啊。”
“薛大人,少的那一人,正是本爵。”楚渝说完,一旁的红衣就将最后一张药方递上。
这张药方倒是出了楚渝的预料,本想将自己腰间的那一张递出去,虽然这是两人的乐趣,但是关乎容婴的名声,也就先放一放了。却不想,这人早就给他准备好了,真是心有灵犀啊。
薛大人接过,仔细和这几张对比看看,确实是同一人的笔迹。
“让薛大人看笑话了,本爵和婴先生的玩乐之趣,还请大人别传出去。不过在下好奇,一群百姓,为何要诬陷婴先生?”楚渝靠近他,压低声音说。
薛大人表示理解,转身对跪在地上的十多人说道“程郭氏、刘唐氏等人犯故意诬蔑罪,来人,将这些刁民押回大牢,严刑拷打,定让他们交代出背后指使之人!”
正在这时,容婴也来了,自然是听到了这些人说的话,从房顶飞身而下,稳稳落在楚渝身边。
楚渝下意识地扶了一下,将人带到知府面前“薛大人,这位就是容婴婴先生,楚渝代婴先生谢过大人,大人明察秋毫,本爵拜服。”
薛大人赶忙作揖,这么多年的误会,可算是解开了“不敢不敢,下官不过是个小小知府,只是在其位谋其事罢了,爵爷您这样倒是折煞下官了。”
说着转身,对着一众百姓道“三毒先生受了这么多年的不白之屈,本官今日就换先生一个清白,大家都看见了,这一百多人,一大半都已经好全了,婴先生乃是神医!”
顿时,周围倒是都默契地称呼他为容神医了,就像三毒先生这个名号从没有过一样。
第152章 很甜()
容婴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不过一会儿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拿上楚渝带回来的小吃。
楚渝也由着他,就算容婴不再是“三毒先生”了,他的脾性还是不会改的。和知府大人说了几句话,也就送客了。
至于之后的审问,审出个结果来,自然会有人来告诉他。况且就算那人去衙门买通了知府,也有人会告诉他。
计划失败,江家定会让这些人闭嘴,牢里看管甚严,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但是定会让人进去警告一番。这个时候,李彦望应该已经寝食难安了吧。
容婴离开了,知府大人也走了,这些看客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了。一种家丁站在各个岔口处,只留下一个出口,不让他们有机会探入楚府。
回到房间的容婴心情还是不错的,喝着甜蜜蜜的豆腐花,吃着松软香粘的驴打滚,看谁都格外顺眼。
一旁的章磊也看着容婴笑,这孩子在楚家的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那些药方里也有几味补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原来干瘦的脸也圆润了不少,看着倒是俊多了。
容婴瞧他一眼,说道“你在笑什么?”
章磊嘿嘿一乐,腼腆的挠挠头,说道“回先生的话,小的也不知道笑什么,就是先生高兴了,小的就高兴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高兴了?”容婴绷着脸,自己方才好像没有笑吧。
“小的都看见了,先生嘴角都上扬了,这不是笑是什么?”章磊现在是不怕容婴的,自己这主子,就是看着凶,其实内力可好了。
“快滚,再看剜了你的眼睛。”容婴面子过不去,佯装恼怒让他离开。见他跑出去,才低头继续吃。
不过一会儿,楚渝就进来了。黄衣现在也学聪明了,见人一来,就自觉躲地远远的,不然听到什么就不好了。
容婴也不看人,任由他将门关好,坐到自己身边。
“味道如何?可合先生的胃口?”楚渝单手撑着头,笑看着他。
“尚可。”
“不知先生能否割爱,喂在下一口?”
容婴横他一眼,瞧见了他眼中的期待,俊颜一红,别开脸,舀了一口,喂到楚渝嘴边。这一口不过是可怜他罢了,绝没有其他的情续在里头,某神医这样想着。
楚渝倒是也不客气,这调羹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先生吃过的,自然不能浪费了。
以往,虽然两人的关系格外亲密,但是用同一碗筷倒是不常有的。容婴用过的,楚渝不嫌弃接着用,但反之,容婴是一定不会的。
“确实很甜。就是不知道甜的是豆腐,还是先生了。”楚渝舔舔唇,意犹未尽的看着容婴。
楚渝的这副样子,容婴最是招架不住的,看着满不在意的样子,谁知道是不是在打上什么主意,于是自顾自说道“自然是豆腐甜了,我身上又没有撒过糖。”
“是吗?”楚渝皱眉,不死心地凑近他闻了闻,点点头道“先生身上确实闻不到糖的甜味,不过究竟有没有,在下尝一尝就知道了。”
音落,楚渝一手搂着容婴的腰,一手轻轻扣着下巴,不等他反应回来,四瓣唇就贴在了一起。
容婴一手还拿着调羹,一手象征性地推着身前的人。至于下巴上的手,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躲开。
不过现在,容婴并不想推开他,将调羹放在桌上,一双臂搂着楚渝的脖子,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
楚渝很是受用,伸舌分开了他的唇,撬开微闭的牙关,侵袭着内里。这里舔一舔,那里戳一戳,玩够了才卷起容婴的舌,与之共舞。
容婴小心翼翼试探,时不时回应一下,甚至在楚渝想要离开的时候,情不自禁地追随而去。这样一来,换来的是楚渝更加用力的深吻,两人一时难舍难分。
容婴会这样,并不全是对他的感激,更多的一部分是这些天为了他的身子、为了事情能按计划发展,两人都止乎礼,就是睡觉都是规规矩矩地各睡各的。不是楚渝不想抱他,而是怕自己一旦过了这条线,自己就真的收不住了。
食髓知味的容婴也是有些别扭的,明明想要和楚渝亲近,但是碍于面子,又知道这段时间实在特殊,于是只能忍着。
但是今天容婴不想忍了,这人能这般为他,那自己又为什么不能为他放开自己呢?
一吻良久才终了,容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楚渝身上,额头抵着额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舔舔唇,嗯,有些肿了,但是还没有破。
衣衫有些凌乱,不过还好,除了露了一些锁骨,露了一些腰身之外,都还稳稳妥妥地在身上。
楚渝意犹未尽,但容婴已经喘不上气了,再这般下去,真是怕他就这么晕过去,不得已只能先缓一缓,调笑道“先生可真甜。”
容婴顾不得脸红了,现在听来,楚渝的声音诱惑实在有些大了,下意识说道“还要吗?”
这般说来,楚渝倒是先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回来了,狠狠亲一口,那处顿时有了感觉,但是碍于他的身子,只能忍下“先生别撩拨我,这感觉真是很不好受。”
虽然这么说,腰间的手圈地更紧了。这人真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佳人都这副样子了,还必须做柳下惠,实在憋屈。
容婴自然是感受到了,脸一红,一双眼怯生生地看着他,眼角泛红,黑眸湿润,时不时舔舔唇,简直诱惑至极,偏偏这人还不自知。
楚渝啧了一声,火热的掌四处摸索着他精瘦的劲腰、脊背,在他身上肆意点火。这具身子他再熟悉不过了,三两下就让它起了情欲。
容婴依旧搂着他的脖子,没有阻止。咬着他的衣领,只从缝隙中流出轻微的叮咛,到底是白天,外头指不定会来人,被人听去了,终是不好的。
楚渝一把抱起容婴,往床走去。这副样子,这般表情,他若是再忍,就真的是不能人道了。
容婴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床上,仰起头迎接着他迫不及待的吻,来不及咽下的甘露沿着嘴角流下,一直流到深深的锁骨之处。
楚渝跟着它一路往下,时轻时重的吻落在容婴身上。嫌脱衣太麻烦,只听“刺啦”一声,包裹着身躯的几块布料就被撕成了两半,被无情地丢在地上。
不常晒太阳的肌肤格外的白,另楚渝爱不释手。这些天被药玉滋补着,现下看着这样子,真是没有白用。
容婴半眯着眼,看着身上的人急切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又马上压下身子,低头含着他的喉结。
这地方最是脆弱,不过现在,容婴倒是很愿意然他含着。时不时咽咽口水,令其上下滑动,能明显地感觉到这人在追逐它。一时找到了乐趣一般,逗弄着他。
早就失了耐心的楚渝握着容婴的裤头,抬起他的腿,褪下了最后的阻隔。一手安抚着小容婴,一手揉着后方的一团白肉,稍稍用力一拍,惩罚他的调皮。
许久没有过的激烈令容婴有些失态,腰身高高支起,双眸紧闭,眼前尽是空白,全身都附上了一层动情之色。
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灼热被人握在手里,越来越紧,越来越快,不过一会儿,蚀骨的痛快伴随着绚丽的烟火,在眼前绽放开来,好一会儿才恢复。
楚渝压下身,将手中的白色展现在容婴面前,笑道“先生,好多啊。”
容婴慢慢恢复过来,看着眼前的手,原本是觉得没什么的,直到他看见这只手,靠近楚渝的嘴,一条红舌伸出,卷起一丝白色回到嘴里,又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