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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寒美人非美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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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光光一个幻术师,就能耗尽容婴的内力体力。不止如此,为了防止意外,还请了一位苗疆蛊师,也算是有了万全之策了。

    只不过他们算天算地,终究没有算到堂堂楚家家住居然也会在这里,还恰巧卷入了这场本该毫无疑问的斗争当中。究竟是上头的人策略出错,还是下面有人故意隐瞒,现下还不得而知。

    方才幻术师被杀,他们也不敢下来救人。能救出来当然不算什么,可若是内力不够实力不济,除非施幻者出手相救,否则便会一辈子活在幻境之中,最后自尽而死。

    他们原先也不知道这男子是谁,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有见过楚渝,不过在刚刚,都听见了另外一人的字,才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楚渝唯一一个妹妹楚淋,字静姝。随不及楚渝大名,但前有柳絮仙子的名号,后有家兄楚渝助力,再加上倾国倾城的容颜,追随者也是众多。

    那位蛊师常在苗疆,自是不知道的,可这七人知道啊。虽然上这寒竺山是抱着必死的心态,但若是能早早知道实力如此悬殊,也是断断不会上来送死的。

    这两煞神在一块,若不是刚出生的牛犊,谁会上杆子来招惹?能力一个比一个强,心一个比一个狠,就是武林盟主在这,也不敢随随便便动手,更不敢说输赢如何,他们这些小喽啰算得了什么呢?

    容婴知道在暗处还有一个人,但他应该不会动手,不然也不可能感觉不到那人的杀意。可他就这么看着,容婴还是不满,心里给他记了一笔。

    楚渝冷眼盯着容婴看,若不是楚淋还需要他的医治,不过一陌生男子的生死,于他何干?而面前之人也是算准了他的心态,故而才敢这般肆无忌惮。这笔账先算着,到时候慢慢讨。

第16章 迎战() 
“这是你原本的计划?”楚渝挑眉,他可不相信容婴这么大半夜过来,是为了看看楚淋的伤势如何。若是真如此,外界对他的流言,怎会有这般不堪?

    就容婴这般锱铢必较的人,一丝一毫都吃亏不得,楚渝先前不论是什么,都压了他一头,叫他如何甘心呢?就算没有这次的事,他也会哪天找个由头解了这两天的怒气,只不过恰巧遇上了刺客,于是某人就将计就计了。

    但是又因这其中的变故太过突然,他没法随机应变,所以才会如此狼狈。

    他就知道,今天上午他这么压抑自己的脾气,定是在算计什么。把他算计在内倒也是没什么,但是若把楚淋也算上,那就不能姑息了。

    楚淋是楚渝在这世上为数不多在乎的人,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楚家就是要翻天,也没人能拦得住。容婴好死不死,把矛头对准了楚家兄妹,这可就碰了他的逆鳞了。

    “是,也不是。”容婴没有否认,他也不怕被楚渝知道。他现在就仗着楚淋的命在自己手里,谅他也不敢如何,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但他容婴再如何,也不会将自己的病人推入火坑之中,况且楚淋不过是个弱女子,他的名声再差,也不会拿她来当枪使。

    “你早就知道晚上会有刺客对吧。不过你也只知道有刺客,来的是谁,有多少人应该不在你掌控之中,否则也不会这么莽撞冲进我房中,对吧。”

    就容婴这般的人,只要有机会,是绝对不会让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若是真的这般,那他只会在一旁坐山观虎斗,让他和红衣对付这些人。

    “楚先生真是聪明人,不过只才对了一半。”

    “怎么说?”

    容婴看看四周一触即发的打斗,像是一切尽在掌握般笑了笑,最后抬头看着楚渝“我若能活着,就告诉你,我若是出了什么事,屋里那人,可也就活不长了。”

    楚渝眼微眯,他来了这之后,可从没见过婴先生的笑,现在瞧见,就像是养了许久的昙花猛然绽放,美得让人炫目,根本移不开眼。看着他的笑,心都跟着飘了。

    容婴没有发现楚渝的神情变幻,自顾自说到“不管我是死还是被他们掳走,都会耽误医治的时间。我今天开的药,只能清她半月的余毒,半月日之后若没有改新方子,不出一月定会七孔流血致死,且就算那时你找到了我,我也无力回天啊。而他们,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还会留我的活口吗?”

    一提及楚淋,楚渝又冷了脸,啪一声打开扇子,冷眼看着周围的人“你是在威胁我吗?”

    “威胁算不上,不过也差不多。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若想要活的,你还有机会救我,若是要我的命……”

    “那就速战速决吧。”楚渝音落,黑衣刺客也放出暗号,剩下七人围着两人摆起了阵法。

    七人的轻功都了得,在雪地上不断的变换方位,却不见雪有多少改变,依旧是那么厚厚一层,白色和周围的雪景相融合,倒是不好分辨。

    楚渝看一眼阵外的人,从头到尾都一直盯着容婴看,完全不曾看他一眼。一个外域人,缘何会对容婴这般有兴趣?楚渝很是好奇,这问题,身边的人肯定知道缘由。

    回头问容婴“你是要破阵,还是对付那个黑衣人?”

    以容婴的性子,当然是怎么简单怎么来了。况且楚渝既然对阵法这么熟悉,这劳什子的事就交给他好了“楚先生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说完,足尖轻点,直接飞向黑衣人。

    “要留活口吗。”

    “一个不留。”

第17章 密术() 
黑衣人看来也有所准备,从腰间抽出软剑,和容婴正面交起手来,一招一式都不是中原的路术。

    单打独斗,黑衣人也是个好手,就是和容婴面对面打斗,也能打上一阵子。尤其是这软剑,技巧和剑法都不同,相较于硬剑,格外诡异。

    软剑不似硬剑,挡下之后还会杀个回马枪,单单这么打,还真是讨不到好处。况且他的玉箫可金贵地很,之前是万不得已才将用其抵挡,这回有选择,当然要保护好了。

    容婴见势均力敌,也不会那么傻,和他近距离交锋,不断甩出银针,控制着两人之间距离。时不时敲敲廊道柱子,像是在找什么。终是被他找到了暗格,抓起一把银针藏在袖中。

    黑衣人站定,既然容婴无心迎战,那他就主动出击吧。一个翻身站在后院篱笆上,从袖口里抽出一支短笛。

    短笛通体乌黑,笛身烤了黑漆,在月光下反着光。黑衣人将笛子放在嘴边,一段诡异地乐声传出。

    伴着笛声,本不该在现在出现的毒蛇从四处游向容婴,且速度不满。要是旁人见了定要腿软了,这么多有毒的无毒的蛇,相互追逐,相互缠绕,顷刻间就占据了整个后院。

    距离容婴最近的蛇已经到了他脚下,正沿着篱笆往上爬。不一会,他前后的篱笆上就挂满了蛇,蛇攀着蛇,一个劲往上游。

    若是又这么多的冷冰冰的眼睛看着你,向你吐着蛇信子,对你虎视眈眈,要是还能说话,就赶紧留遗言吧。

    苗疆的驭蛇密术在中原可不多见,且这密术不会要人性命,只会不断消耗他人内力,从而让对方耗尽体力,不可动弹。

    可见他们并不想让他死,苗疆人吗,为的应该是他的毒血和那条蛇了。只可惜,那人打错算盘了。

    容婴看见黑衣人所用的乐器,心下一喜,这笛子倒是好东西,正好可以替代他这萧,可一定要拿到手。

    掏出别在身后的萧,深吸口气稳下气息,不紧不慢开始吹奏。正好来一个会驭蛇密术的,那就看看谁的术,修的更深吧。

    两段带着苗疆特有的奇异乐曲传出药寒居,悠悠扬扬飘向远方,更远出的蛇听见了,迫不及待逃出洞穴,往后院方向涌来。

    两段乐曲带着满满的内力相互交锋,在半空中猛烈碰撞,篱笆院中的几百条蛇顿时疯狂地相互撕咬着,发出近似狂躁的嘶嘶声。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篱笆院就躺了满地的蛇尸体,可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蛇从院外游进来,分成两派相互抵抗。

    忽然间,容婴身子一寒,感觉到了什么。站在屋顶的猞猁近乎恐惧的叫了起来,脊背上的毛直立,紧紧盯着一处看。

    只见一条红色的蛇飞快游进蛇群之内,咬着一条蛇身就不松口,直到吸光血为止。到也不是没有蛇咬它,但无一例外地,咬了一口就死了,而且红蛇的伤也很快就复原了。

    容婴明了,这人不过是为了将它引出来罢了。况且这些天它也急需血液,恰巧来了这么多口粮,当然要好好吃上一顿。

    瞬间,容婴驭了十乘十的内力,开始了强力压制。况且站在篱笆上的双脚已经开始变冷,要是再这么耗下去,对他没有好处。

    感受到对方的内力加强,黑衣人明显败下阵来,他原以为再不济也能和他打个平手,却不想人家只是再逗他玩罢了。无一大师的徒弟果然名不虚传,他已经没有多少内力可供他支撑密术了,他要活着将消息带回苗疆。

    黑衣人收起笛子,用力一登,向屋顶飞去。剩下的内力,应该足够他下山。

    知道他要逃跑,容婴高声一喝“想逃?把命留下!”音落,飞出的银针也精准的刺入黑衣人的脚腕,封住了他的脚筋。

    一道黑衣猛然掉进蛇群之中,拼命抓下想缠上他脖子的蛇。容婴又驭起密术,将蛇散开,若是窒息而死,人的脸会充血膨胀。这人算计自己,总要看清这人的长相吧。

    待蛇褪去之后,容婴右手掷出毒针,眼睁睁看着这人从最开始的猛烈抽出,到后来的四肢僵硬,却只有几下眨眼的时间,很快就死透了。

第18章 解阵() 
这边的七人在容婴刚飞出阵的那一刻,就动手了。七把剑分成上三下四,上三刺向楚渝脖子,下四刺向他脚踝。

    楚渝足尖一点合起扇子,只听啪啪几声,破开四把利剑往上飞去。只一眼就能知道,这是道教独传的七星阵。

    此阵以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个方位,对人形成包围。随着阵式变化,七人既可联手往复,流转不息,又可布成北斗星状,头尾相接。

    此阵以站位不同,攻击主力不同,环阵与斗阵都有七七四十九中阵法,且只要七人足够默契,可以随意替换。

    若想破阵,只能逐一击破。但只要少一人,阵法就会随之改变,六人塔阵,五人雁阵,四人方阵,三人角阵,两人对阵,直到剩下最后一人。

    楚渝看着下方网一般的剑,稳稳落在剑身上,又被弹起。

    这七人同一装束同一服饰,前者踩着后者的脚印,围着他一圈一圈转动。这般的情况,完全看不出谁站的是什么位,也不知道谁是主力。

    既然看不出,那就都试一试吧。楚渝看准一人,展开扇子挡开周围的七把剑,直击向那人心口。像是料到那人会拿剑抵挡,扇沿猛的改变方向横向一切,银色的剑瞬间一刀两断。

    一半握在那人手里,一半飞出几丈之远,掉落在篱笆墙边,半截插在血和泥中。

    七人显然没有料到楚渝会有这般计策,在他们的预料中,楚渝不是将他杀了,换成塔阵,就是他们躲开反击,继续和他周旋,为黑衣人争取时间。

    可是万万没想到,楚渝直接打断了剑,令他们一时间不知该做如何决断。阵法人越多越变幻莫测,也越难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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