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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可不管他们现在心情是如何复杂,教训了凤迢一次之后,忽然转头朝着宁奕戈说道:“你乃是宁冬青的儿子,我看在你父亲与我家姑娘有些渊源,所以姑且当一次你们的长辈,如今你跟凤迢这家伙有了矛盾,理应解决,这青云台也不是不可以上,但是你要清楚一件事情,我家姑娘虽然看不上这个蠢笨无知的侄儿,但是内心还是对他颇为疼爱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也不曾带着凤家踏入帝都。”
“你想要在青云台上与他相斗,也可以,但是必须把你的态度给摆出来,凤迢代表的是凤家,你则代表上官家和你父亲宁冬青,青云台上生死不论,你敢吗?”凤儿沉声道。
于是,众人只看到宁奕戈的面色一变再变,而凤迢脸上浮现一抹自信张扬的笑容,凤儿说话的方式,没有人比凤迢清楚,她虽然不会说话,但是语气之中却是透露出来一股难掩的霸气。
这是一种护崽子的姿态。
不管宁奕戈答应与否,答应的话,就是证明他宁家乃至于上官家都会与凤家对立,与凤神对立。
若是不答应的话,他只能将心中的怒火压制下来。
现在的宁奕戈心情十分复杂,因为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嚣张狂妄的少年郎竟然是凤神的侄儿。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跟凤迢第一次见面竟然这样不愉快,好似有什么直接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心中十分烦躁不安,还有一丝察觉不到的失落。
而站在他身边的上官源泰也是极其复杂,他虽然很想教训凤迢这厮,但是他也不傻,若是他们真的将态度挑明,那么以后上官家宁家和凤家就是敌对的局面。
那可是青云台啊,而且凤儿所说生死不论,若是他们答应了,那就是当着凤神等人的面将凤家的子嗣给斩杀。
他们自然是不敢,因为没有人敢动凤神的侄儿,也没有人敢与凤家对立。
哪怕是在帝都声名赫赫,一手扶持上官家成为第一世家的宁奕戈。
骄傲如同骄阳的宁奕戈,没有那个资格,他们上官家更没有资格。
没想到这个花孔雀。。。。。。。。。竟然是凤神的侄儿!
上官源泰面色惊恐,郁闷还有几分忌惮,连张开的嘴都忘了闭上。
见到宁奕戈和上官源泰等人呆住,凤儿面色不变,再次加大了音量道:“你们敢吗?”
四个字,犹如平地惊雷,其中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威压,震慑上官源泰等人的同时,也让宁奕戈感觉生平第一次的无奈和郁闷。
没有人说话,凤儿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利刃,直接朝着上官源泰等人的身上挪移过去。
看得上官源泰瞬间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完全被凤儿身上释放出来的那股气势所摄。
好几个人都承受不住凤儿的气势,浑身颤抖,若不是碍于身份,只怕他们现在都忍不住跪了下来。
“看来你们不敢!”凤儿眯了眯眼,沉声道。
她冷嗤一声,那笑声虽然玲珑动听,但是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嘲笑和鄙夷。
宁奕戈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握住,正要开口说话,凤儿却是转头朝着凤迢说道:“你敢跟他们上青云台吗?生死不论!”
凤迢挺直了背,目光变得有瞬间的认真,他收敛了脸上那轻浮的笑容,一字一句道:“当然敢,凤家的男儿没有怕死的。”
说完,凤迢看了一眼宁奕戈等人,嗤笑道:“我现在倒是知道了,你们这帝都之中能够站出来撑场面的倒是没有一个,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都被你们这样的怂货给污染了。”
闻言,在场的人都觉得羞愤交加,但是碍于最有身份和地位的宁奕戈都没有说话,所以他们也不敢将心中的不满给表示出来,只能愤恨的看着凤迢。
凤迢许是察觉到了那些围观人愤怒的视线,他微微转头,正好看到围观的那些人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的愤怒,他低声道:“看来整个帝都之中有胆量的还真的一个都没有,真是让人失望啊。“
此刻的凤迢的确是嚣张到狂妄的地步,但是对于江无伤等人来说,却是不觉得他讨厌。
沐之研看着吸引了所有人愤怒视线的凤迢,忍不住朝着江无伤道:“这凤迢是不是有些嚣张了?”
江无伤眼中神色一动,侧头朝着沐之研道:“你觉得他很嚣张?”
“很嚣张。。。。。”沐之研犹豫了一瞬,道:“但是觉得他这样的嚣张,让我很解气。”
“哦?”江无伤表示讶异。
沐之研妩媚一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宁奕戈这般吃瘪,很解气。”
江无伤闻言,却是一笑,转头看着吸引了所有人视线的凤迢,忽然抿唇道:“他本身就有嚣张的资格,但是这都不是来源于凤神,而是来源于他本身刻入骨子里的那种骄傲,凤迢是一个很骄傲的人,这种骄傲也是来源于他有一个让人嫉妒却又爱戴的姑姑。”
从小在凤神的光环下长大,那种对凤神的骄傲早就根深蒂固,脱离了千河城的凤迢,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无人能控,除了凤儿和凤神。
但是凤迢的高傲和嚣张却不仅仅是因为凤神在这里的原因,而是因为他的实力。
“一段时间没见,这小子的实力倒是蹭蹭蹭往上涨,都已经超过我了,有凤神这样珠玉在前的女子,按道理身份凤神的侄儿,凤迢本身的天赋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如今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神丹妙药,进步竟然这般妖孽?”
江无伤自言自语的说道。
第三百五十五章 污点()
沐之研正在分神看着场间的情况并未挺清楚江无伤的话语,只是隐约听到了几个字眼,她转头朝着江无伤问道:“你在说什么?”
江无伤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如今场面已经被凤儿给镇住了,接下来若是江无伤没有猜错的话,事情应该以宁奕戈等人的退让而结束。
他散漫的走到了位置上正准备坐下,不料,宁奕戈说话了,但是说的话却是跟江无伤设想的有所不同。
“自能敢,但是我不想参与青云台之斗,所以我退出,但是你们这边也要换一个人出来,与上官家的人比试。”宁奕戈看了一眼江无伤的背影,忽然抿唇说道。
凤儿没想到关键时刻,宁奕戈竟然想出了这样的方法。
她还没有说话,凤迢便是开口道:“不知道你觉得我们这边派谁出战才好?”
宁奕戈没有说话,而是用那双有些冰冷的眸子,缓缓看向了沐之研等人。
正要坐下的江无伤心里忽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他在宁奕戈视线打量过来的瞬间,忽然对上了宁奕戈那散发着淡淡寒光的双眸,在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江无伤已然有了准备。
“就是他。”宁奕戈伸手一指,直接指到了江无伤的身上。
果然,江无伤眯了眯眼,好似这样才能看出宁奕戈在选择自己的时候,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
“不可能,你们上官家没有胆量跟我凤迢比试,偏要选择我老大动手,这不是在看不起我吗?想要挑战我老大,先打败我再说。有我在这里,看你们谁敢对我老大动手!”凤迢面色陡然一变,直接跳了出来,一副护崽子的姿态,将宁奕戈等人的目光给拦在了身前。
宁奕戈并未被凤迢的言语影响,反倒是十分平淡的转头看向了凤儿,沉声道:“不知凤儿姑娘意下如何?”
凤儿先是看了一眼江无伤,然后看了一眼宁奕戈,低声道:“江无伤与凤家并无关系,我并没有资格派他迎战,宁公子若是要挑战我凤家,我凤家自然接着,但是我凤家古往今来还从来没有牵扯到别人的先例,所以这件事情,你不应该问我,若是江公子愿意替我凤家出战,那就另当别论了。”
宁奕戈闻言,嘴角便是扯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转头朝着江无伤说道:“不知江公子意下如何?”
江无伤缓缓坐下,抬眸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宁奕戈,道:“不如何,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闲情逸致,消耗力量跟你们进行这样无意义的比斗。”
他的面色很平淡,眸子之中却是有几分不耐。
“宁奕戈,你不会是怕杀了我之后,得罪凤家吧?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大可不必,将矛头指向我老大,青云台之斗,生死不论,想必我凤家不会出手对付你的,难道你害怕的是得罪我姑姑?若是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说,你找上我老大,是因为想要在我凤家的身上扳回一局?让你这个帝都天才不至于成为笑柄?”凤迢缓缓走近宁奕戈,缓缓说道。
宁奕戈的面色一变再变,有种被戳穿了心事之后的羞怒,但是他终究没有胆量跟凤迢辩驳什么。
因为凤迢全都说对了。
他无视凤迢那咄咄逼人的话语,只是朝着江无伤冷笑道:“怎么,你不敢吗?”
凤迢面色一变,眼中浮现一抹愤怒的神情,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江无伤阻拦了下来。
“谁说我不敢。”江无伤缓缓站起身,迈开步子,走到了凤迢的身边,拉了拉凤迢的手臂。
凤迢见状,心中的愤怒忽然消失了,他扭头看着江无伤,依旧是那样散漫的姿态,但是在那散漫的姿态下,他却是感觉到一股锋利逼人的气势飙射出来。
宁奕戈面色恢复沉稳,道:“既然这样,那就请江公子跟上官家的人比试一番了。”
他不敢动凤迢,但是不代表他不敢动江无伤,江无伤虽然跟凤家有些关联,但是他却不相信,凤神会因为一个江无伤而与他作对,与宁冬青作对。
在凤迢这里受到的屈辱,他不介意让江无伤来偿还。
这就是他一开始叫住江无伤的想法。
“宁兄,你让我跟上官家的人比试,我就跟上官家比试,那岂不是证明我这个人很没有主见?”江无伤眯了眯眼,朝着宁奕戈说道。
“你什么意思?”宁奕戈眸色一深,沉声道。
上官源泰却是冷笑着道:“你不会是真的不敢,所以才说出来这样的借口吧?”
江无伤忽然转头看向了上官源泰,眸色一凝,眼中有一抹寒光闪过:“我能让你跪下一次,就能让你下跪第二次,你要不要试一试?”
上官源泰的脸色陡然变得青红,之前败在江无伤手中的事情,他自然没有忘记,如今被江无伤当场说出来,他便是觉得自己颜面尽是,眼中压抑住的杀机也是毫不犹豫的释放出来。
他原本想要发怒,但是对上江无伤那双充满寒意的眸子之时,他心中的怒火好似被一盆冰水泼下,完全被浇灭了。
江无伤冷冷的移开视线,看向了宁奕戈,缓缓朝前走了几步,笑着道:“宁奕戈,我以为你好歹是一个汉子,但是现在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的差劲不少,看来你的功力修行的还不到家啊,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从我的身上将你受到的屈辱给找回来,在场这么多眼睛,你也好意思说出来这些话?”
宁奕戈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他沉声道:“不过是切磋比试而已,竟然让你这样动容,你的功力也未必修炼到家了。”
江无伤嗤笑一声,道:“我们之间是不同的,你要的是颜面和地位,要不然这么多年,你为何都没有靠着你父亲的权势在帝都立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