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你要如何”没等皇甫雅问完,对方身形犹如鬼魅般迅疾无伦,倏地消失在了原地。
“想不到他居然有这等本事,我估计就算是哥哥他们特战队的直属兵王都比不上。”
皇甫雅此时的心情好像小鹿乱撞,她不由得思索起来:“这个冯齐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难道他对我”
想到这里猛然摇了摇头,皇甫雅暗中骂自己一句:“糊涂!这都什么时候了?犯的哪门子花痴!”
另一边,冯齐悄无声息的摸近劫匪藏身那个房间,说时迟,那时快,里面就传来啪啪狂抽耳光的声音,紧接着,有个女人低吼道:“哭什么哭?再叽叽歪歪的,老娘现在就宰了你!”
原来她是在殴打房间里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对方的母亲看到孩子脸颊红肿,顿时哭着将他搂进怀里,随即嚷道:“你、你怎么可以打人?”
“别说打你,杀你都可以!”冷血狠毒的女劫匪陡忽亮出黑洞洞的枪口,旁边却有个沉稳男声低呼:“二妹,留活口!”
“去你玛德!”女劫匪听到自家老大的话,只好收起枪,却在瞬间狠狠踹了人质一脚。
“噗——”保护孩子的妈妈顿时喷出一口血翻滚在地,女劫匪脸上却泛起残忍恶毒的笑:“嘿嘿嘿。”
“老黑出去半天,怎么还没回来?”
那个男人说的就是冯齐弄死、而后摔到楼下的壮汉,也就是女劫匪的丈夫,她此时恨恨说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他肯定是看那个女条子盘儿亮条顺,找地方风流快活去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老黑居然因为好色误事?!”
沉稳男声显然是个头目,他立刻说道:“阿梅,先把咱们抓住的那个男人绑上镭罐和引线,然后去把他找回来,我已经打电话联系了‘大东哥’,天一黑,对方就能派车将咱们送出荣都了。”
女劫匪阿梅立刻道:“是,雄哥,都听你的。”
这两个劫匪在房间里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瞒不过冯齐这个后天境巅峰武者的耳力,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此刻,冯齐暗自皱眉:“听他们的谈话,三个劫匪分别是我干掉的老黑,女子阿梅以及那个老大雄哥,他们现在把镭罐弄到人质身上,这种大威力的东西实在太危险,必须想办法解决,要不然,别说这个房间,就连整栋大楼都会遭殃的。”
他又仔细听了几句,原来人质也是一家三口,父母带着一个男孩,冯齐叹息一声,转身回到了皇甫雅那边,把事情和她说了。
“人质身上有镭罐?!”皇甫雅听了以后,额头冒汗,冯齐说道:“为今之计,咱们只能先想办法让无辜者脱离危险,我有个主意,你来配合一下,这个必须要兵行险着了。”
言到此处,他凑到皇甫雅耳畔低语了几句,对方先是微微皱眉,最后只好点了点头。
两分钟后,女劫匪阿梅骂骂咧咧的开门走了出来:“这个死鬼,不知道到哪里浪去了。”
可就在她刚刚步入走廊的瞬间,冯齐已经从角落纵身而出,在她的后脖颈狠狠来了一下,“啪!”这记手刀沉重却毫无声息,阿梅登时瞪着外突双眼倒向前面。
紧接着,冯齐伸手撑住对方身躯,要是从屋里的角度看,阿梅就像是站在门口似的,冯齐对着身边的皇甫雅打个手势。
对方立刻模仿阿梅的语气扬声叫道:“哎呦,老黑,你怎么犯病了?雄哥,你快来看看。”
也许皇甫雅在学别人说话方面有些天赋,也可能是年轻女子的语调都差不多,那雄哥一时间没察觉不对劲,立刻从沙发那边起身走来,还说:“是不是这小子又想吸‘四仔’了?咱们身上可没带着货。”
可就在下一刹那,阿梅“站”着的身躯微动,一道迅疾寒光倏地破空飞出,径直钉中雄哥的颈嗓,正是冯齐那柄屡次杀敌奏功的锋锐小刀。
“嗬嗬嗬”嘴里发出垂死野兽般的嚎叫,雄哥一手攥住喉咙上的刀柄,眼中突然闪烁狠毒凶芒,因为他另一只手上,是连接引爆三个人质身上镭罐的控制器。
“只要大拇指一摁,所有人就能会和我同归于尽!”“做梦!”恶毒的雄哥打着如意算盘,对面的冯齐如何不知道。
电光火石间,冯齐挥拳直捣,后天境巅峰拳劲以撕裂空气的急速轰中对方臂膀,“咯剌剌”暴响陡起,这一击居然把雄哥的手臂彻底震成齑粉,引爆控制器呼的坠向地面,被冯齐顺势抄在掌心。
“呼”就像冯齐自己说的,这次真是兵行险着,仗着那个阿梅出门寻找老黑的契机,利用皇甫雅的声音吸引雄哥的注意,所以才侥幸成功把两个劫匪解决了。
“喂,人质怎么样了?”
“别过来!”看到皇甫雅要上前给三个人质松绑,冯齐立刻挥手阻止她的莽撞行为。
第0062章寻找鲍达()
“绑住他们的椅子后面都连接着引线,要是贸然松绑,大家都会被炸飞的。”听到冯齐的话,皇甫雅立刻说:“那我立刻联系特警和拆弹专家”
“等不及他们了,还是我来吧。”冯齐从死去雄哥脖颈上拽出自己的小刀,女警花此时瞧见被堵住嘴的三个人质泪流满面,显然惊慌失措,她忍不住问:“靠你,你究竟行不行啊?”
“你要是再啰嗦,我的手一抖也许就不行了。”冯齐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引线反复计算顺序、位置,倏地扬手划断小孩身上的一条线,紧接着就是第二条、第三条
很快,这孩子身上和椅子背面的镭罐全部被拆了下来,让冯齐小心翼翼放在松软的沙发垫子上。
而后就是两个大人身上的“物件”,都被他一一拆除摘了下来,饶是冯齐心境坚如磐石,也累得满头大汗。
皇甫雅忍不住取出自己的手帕替他擦了擦,随即道:“想不到你还真行,居然连拆除危险物品都不在话下。”
冯齐看到三个人质已经急匆匆走向屋外,脱离险境,他低声道:“警官,别忘了咱们之前的约定,今天的事情都是你一人所为,和我没有半点关系,那三口人,你也必须让他们统一说法。”
“放心,我皇甫雅说话,言出必行!”女警花毫不犹豫的应允,随即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喏,你把这个留下吧。”
看到上面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冯齐心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拿着也好,于是接在手里。
而后,他还半开玩笑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等到咱的老板发了薪水,我一定去找你付清玛莎拉蒂的赔偿。”
“嘿,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皇甫雅看到对方扭身便走,便忍不住问:“冯齐,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就是个普通打工仔,有缘的话,自然会见面。”话音甫落,冯齐已经走远了。
皇甫雅还想再追问,可是又瞧了瞧房间内的两具劫匪尸体,只能摇了摇头,先通知警局那边来人处理。
另一边,冯齐走过了几条马路,找回自己那辆路虎,心说:“最近真是诸事不顺,出门就遇到意外,老子难道遇到诅咒了不成?”
一边想着,一边发动车子,不多时就来到了荣都的边缘“棚户区”。
这里,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和荣都别的繁华所在完全不同,到处都是低矮破旧的平房,臭水沟、垃圾桶招惹成群蚊蝇飞舞,气味更是刺鼻难闻。
把车子停在原地,冯齐拿出那张证件又瞧了瞧,自言自语道:“看来‘鲍达’那小子混的挺惨,居然住在这种地方,不管了,先把他找到再说。”
那个鲍达年约二十几岁,是荣都娱乐周报的记者,说白了就是个狗仔队胚子,那天,这小子在商厦偷拍冯齐和颜牧君的亲热举动,最后让冯齐狠狠修理了一顿,还没收了对方的证件。
冯齐当时扬言,要是还有哪个杀千刀的狗仔、不怀好意的家伙偷拍牧君,自己都会算在鲍达身上,到时候再收拾他。
但冯齐这次可不是来找对方的麻烦,而是另有事情,走了几分钟,他觉得这里的房子鳞次栉比,模样都差不多,要找到鲍达的住处,恐怕没那么容易,于是伸手拦住了几个在路边玩耍的小鬼头。
“大哥哥,有事吗?”“我要找一个名叫鲍达的人,你们谁知道他在哪里住?”刚说完这句话,小孩们的脸色都有些不太自然,其中几个年纪大的立刻一哄而散,嘴里还叫:“不知道、不知道。”
唯独有个削瘦的十来岁男孩走得慢,被冯齐一把拉住,他问:“嘿,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鲍达哥说过,我们不能告诉别人他的住处,因为、因为他正在躲债,我不会出卖朋友的。”
削瘦男孩不住挣扎甩手,想要逃走,冯齐心中暗笑,伸手掏出鲍达的身份证说:“我是鲍达的朋友,不是债主,放心好了,你看,他把自己的东西都给我了。”
男孩似乎不认识字,但是照片上的鲍达却瞧得很清楚,于是傻乎乎的说:“你真是鲍达哥的朋友?”
“当然,赶紧带我去他家里吧,喏,这个给你,留着买糖吃。”说着,冯齐将一张十元票塞进了男孩的兜里。对方家境不好,平时大人从来没给过零花钱,此时立刻点头,欢欢喜喜带着冯齐往前面走去。
“鲍达哥的心地很好,经常帮助左右邻居干活,而且大家有困难的时候,他也会竭尽全力出钱出力。”男孩一边走,一边对冯齐说:“我听生病的老爸讲过,他欠的钱,很多都是用来周济大家的。”
“看不出,鲍达这小子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家伙。”冯齐摸了摸下颌,心中开始重新估量此人的价值,不多时,男孩就把他领到了一间破旧平房近前。
“到了,达哥就住在这里”
“咣当!咚咚——哗啦!”
还没等男孩说完,房子里已经传出阵阵此起彼伏的暴响,就好像是有人在拆房子似的,男孩见此情景有些胆怯,冯齐立刻拍了拍对方肩头低声道:“快走,躲到家里去,千万别出来。”
“好。”男孩听了他的话以后发足狂奔,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鲍达的家里。一群满身刺青、穿着背心黑色灯笼裤的彪形大汉正在砸东西,又对着地上翻滚的家伙拳打脚踢。
有个粗壮的络腮胡子抱着肩膀倚在门旁,嘴里骂道:“鲍达,你这头猪,借我们公司的钱再还不上,老子就把你塞进麻袋扔到护城河里去。”
“癞疤哥,求你、求你再宽限我两天吧。”倒地不起的鲍达面前抬起头,挣扎着说:“两天,我一定把钱凑齐。”
“放屁,那可是五万块钱,你小子就是卖屁股都挣不回来,除非把器官拿去抵债!”
听到络腮胡子破口大骂,鲍达哭丧着脸说:“可、可我当初只借了三千,这才不到一个月,就、就好几万了,我真的还不起。”
“还不起?!你拓麻当初借钱的时候为啥没提‘还不起’这三个字?”络腮胡子癞疤哥气得扑上去连踹了对方好几脚。
紧接着,这家伙嚣张吼道:“老子的借贷公司,玩儿的就是这种利滚利,借据写的清清楚楚,还不出钱?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揍他!”
“是,老大!”一群打手正要继续动手,有人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