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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男人那等表情,子嬣没有再问,因为男人的表亲已然很是明确的告诉了她,她是不会得到答案的。微微转眸,望向那整个夜空。不知为何,在面对着这个男人时,她总是有种无缘无故的气,想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但,每一次原本冷静,将任何事情都掌握在自身手中的子嬣,每每面对他时,却都全然失控。似乎,那根本就不是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就像现在,明明讨厌男人的触碰,却似乎讨厌不起他的触碰。
抱着子嬣,男人微微凝眸一直关注着她的表情。好不容易隔了一个星期才来看她,却是不曾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她满怀戏谴之意,望着距离她不算太远,站立在门边,低垂着头,一脸萌像的金发少年。
见着这一幕,思想已然是跟不上身体的节奏。闪敛而出,也不顾金发少年的震惊,已是一把搂住子嬣的腰身,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他似乎有些窃喜,窃喜子嬣并不曾反抗,并不曾厌恶他的接近。
这是否说明,其实在子嬣的心里,也有了一丝他的影子?
离开了这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终于明白了心底的那种异样感觉到底为何物,他又为何在脑海中总是会想起她的种种表情,总是想着来见她。原来,那种感觉,竟然是……
“你似乎忘记了叫我的名字。我们们不是说好了吗?”此话是在子嬣愣神时说的,也正是此话,子嬣才回过神来,微微一望,便是发觉此刻的他们竟然身处在她的宿舍中。她究竟是在何时,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已然是放下了警惕之意的?
“在想些什么?”没有得到子嬣的回答,男人再次暧昧的问道。
“在想如何将你阉割掉,给本姑娘当奴仆。”子嬣回答了一句,便是快捷出手,袭向男人,待得男人闪躲时,子嬣一个转身,已是脱离了他的控制范围,紧接着,双手齐出,和男人对打在一起。
当二人的修为不相上下,格斗招式也是分不出高低,因此,对打了许久,手脚已然是并用,但都是无法分出胜负来。此刻的二人已然是越大越舒畅,皆是微微一笑,眸光顿时亮了起来。却在此时,男人忽然一个转身,变换了招数,一把将子嬣压倒在床。
被男人压倒在床,子嬣抬脚刚要踢向他,便是被他那修长的大腿轻易化解,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这个男人,竟然压了她三次。
“男人,你压上瘾了是不?”子嬣咬牙切齿的望着身上的男人,道。但此刻,男人并没有回答子嬣的话,也没有满脸戏谴的回答她。只是直直的盯着她看了许久。
“嬣儿,我明天就要离开a市了。”许久,得来的却是这么一句离别的话语。听得这话,子嬣微微愣神,不知为何,心口有一股难以释怀的感觉,那是什么?悲伤?离别?还是不舍?许久,子嬣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说,想离开就离开吗?
“嬣儿,我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霸道而又强势的宣言,便是那男人最后离开时的最后一句话,只是,下一次见面,该是什么时候?他们相见时,又会是何等情形?
或者,下一次,见面时,他们可否还能够认出彼此来?
一个晚上,子嬣都不曾睡着,不知为何,总是想起他说过要离开a市的话,却又想起他那霸道的宣言,说他必定会回来找她的话语。
这些日子以来,她似乎习惯了他的忽然出现。但,此时,他却是要离开了。原本他们两个人就不该有所交集,那不过就是一个意外罢了。可是,那个男人为何总是要来招惹她?
“男人,这是你招惹我的,天涯海角,我玄玥子嬣,必定将你逮捕归案。”
(三十五)曾乾敛()
“子嬣,下课之后我们们去逛街不?许久没有和你一起出去玩了。”一天的课程刚刚结束,子嬣还不曾走出教室,便是被满脸笑意跑来的马艳艳一把挽住手臂,听得马艳艳如此带着些许撒娇的话语。
“请问玄玥子嬣在不在?”就在子嬣刚刚想要回答马艳艳的话时,却是被门口的一道声音打断,不少没有回去的学生都是转移视线,望向门口。话说,近日前来找子嬣的人,还真是多的很,男女都有,就连学生会会长也是亲自前来过。
这不,站立在门口,嘴角嗜着一抹温煦笑容,如沐春风,帅气的顶着艳阳高中第一帅哥称号的家伙,不是学生会的会长——曾乾敛,还会有谁?一袭休闲的白色名牌服装,帅气墨黑的发丝,衬托的那张原本帅气的脸庞,更加迷人。
班上的女孩已然是目瞪口呆,看痴迷了。男生则是嫉妒羡慕恨,原本子嬣长的就妖孽,如今,帅哥又是不断前来找她,是个暗恋者,都会羡慕嫉妒恨的吧。只可惜,这些人对于子嬣来说,不过就是人生中完全没有必要去认识的过客而已。
也正如此,当这个无意中撞见,自称是学生会会长前来找她,邀请她进入学生会时,她才会毫不客气,一口回绝。只可惜,她有心拒绝,人家无心“放过”她。
“曾乾敛?”马艳艳并不知晓这个学生会的会长曾经不止一次的前来找过子嬣,不过,今日见到了,大概便是猜到了一点。对于这个曾乾敛,马艳艳并不是特别的喜欢,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男生,那温煦美好的笑容之下,掩藏的是那虚伪的表情。
听得马艳艳的声音,曾乾敛微微转眸,便是望见马艳艳挽住的女孩,正是玄玥子嬣。看样子,今日他没有来晚,否则的话,又得白跑一趟了。只不过,子嬣却始终不曾抬起头望过他一眼,似乎,他并不存在一般。
“子嬣同学,我代表学生会,希望你能够加入学生会。”望见子嬣,曾乾敛倒是不请自进,缓步带着满脸的笑意,走到子嬣的面前,道。
“没兴趣。”依旧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依旧是这三个拒绝的字,似乎,面对着他的邀请,子嬣从未说过过多的字,每一次都如此。
“子嬣同学……”
“请叫我玄玥子嬣,学长,我和你并不是那么熟悉吧?莫不是学长不知道,不经过别人同意,擅自叫他人的名字是如何的不礼貌吗?还请学长下次记住。”子嬣微微抬眸,满脸笑意,天真无邪般,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却是噎的曾乾敛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能微微愣神,望着子嬣,却是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马艳艳可不会再给他和子嬣说话的机会了。一把拉起子嬣,便是伸手一推,将曾乾敛推到一边。拉着子嬣的手,与其擦身而过。
“不好意思,学长,请让一让,我们们还有事情要做,已经被学长耽误了许多时间了,再耽误下去天都要黑了。”马艳艳说着已是拉着子嬣快要走过他了。却是不曾想,他忽然伸手,就要去抓住子嬣那白洁的浩腕。
却是被子嬣轻易躲开,抓了个空,只能够满脸微笑的望着子嬣被马艳艳拉离教室。那满脸笑意之下,眼眸里却是一闪而过的则是那一丝不易察觉,带着丝丝异样的眸光。
走出教室,子嬣那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刚才那曾乾敛的微小的动作让她很是不喜欢,更何况,这个人本身就让子嬣厌恶。在他那满脸可亲的外表之下,是那邪恶与虚伪的代表。若不是如此,子嬣又岂会毫不留情的拒绝进入学生会?
“刚才的那个曾乾敛,子嬣,你以后还是少和他来往,总觉得这个人很让人厌恶。一看见他,我就浑身不自在。”匆匆的将子嬣拉出学校门口,站立在一边的道路旁,停下脚步,马艳艳微微的望了望身后,没有发现那个曾乾敛的身影,这才道。
子嬣微微一笑。
“知道了,不会和他往来的。我也不太喜欢此人。”
“嗯,那就好。”
“呲……”就在马艳艳的话音刚落下,尖锐的汽车刹车声便是响入耳膜,让人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捂住耳朵。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划过一道好看的弧度,在子嬣与马艳艳的身边停了下来。正当众人都是好奇不已时,车门缓缓打开。
只见一头墨黑的短发,一袭正统的西装服饰,脚踏黑色皮鞋的男子从驾驶座走了出来。一见来人,周围还未散去的众女已然是尖叫出声,这也不怪她们,谁叫李墨天实在是太有型,实在是太帅了呢。
李墨天踏步走到子嬣面前,恭敬一礼,身子微微一欠,双手已然伸出,递上前的正是正一道的密函,其封面开口处盛开着一朵妖娆的红色莲花,美丽妖娆。与子嬣身上的那块玉佩上的红莲一模一样。
子嬣微微挑眉,并没有立即接过那封信件,只是微微的看着李墨天。身心感受着巨大压力的李墨天也是冷汗直冒,每一次面对子嬣,明明子嬣并不曾做过多的事情,却总能让他感到无比巨大的压力。这也许也是因为子嬣是那高高在上的师祖所带来的压力吧。
“因为小姐您的手机打不通,因此,弟子才将信件送到学校来。还望……”李墨天顶着莫大的压力,还不曾说完,子嬣已是将那封信件接了过去,示意他不用说下,她并不曾怪他将信件送来学校。
虽想要保持低调,但这件事情也怪她自己没有思虑周全,总将手机屏蔽掉。而李墨天不过是尽职罢了,这封信件,拥有着最高封印,除了子嬣,没有人能够打开。
“古刹门宴请修真界各大门派参加拍卖会?”看过信件,重新折叠回去,子嬣微微皱眉,这封信是暝阗亲自写的,大致的内容不过就是古刹门宴请修真界各大门派以及各大古武世家参加一个月后的拍卖大会。
则让子嬣代表正一道前去赴会。
(三十六)闹事()
艳红天下,顶楼
子嬣端着高脚酒杯,微微轻晃,里面红色的葡萄酒随之晃动,划出一道道好看的弧度。
“古刹门,位于b市最北边,那里常年积雪,大雪不断,素有雪山之称。而在大雪之下,隐于俗世间,以脱离俗念为修道之本,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说的便是古刹门。”李墨天恭敬站立于沙发边,向着一身慵懒斜靠在沙发之上的子嬣,介绍着关于古刹门的背景。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子嬣轻抿了一口葡萄酒,重复了这么一句,然而还不等她说下面的话语,下面的酒吧厅中便是传来了一阵骚乱之声。视线微微转移,监视器的视频之上,显现出来的画面,便是一群穿着不伦不类,手拿刀棍之人,在一看上去便知晓是一混混的带领之下,将艳红天下的吧台给掀翻了去。
随即,艳红天下内的不少人已是出现在其面前,开始了一场混战。那些个来消费的顾客早已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毕竟,这里的混战属于经常,看戏可以,伤到自己,就划不来了不是?
“那些是什么人?”子嬣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慵懒的语气中透着丝丝邪意。话说,艳红天下是属于谁的势力,在这里混的那些个大佬没有一个是不知晓的,而如同这样闹腾过,恐怕也就只有在艳红天下根基不稳时才有吧。
如今,整个a市已然是血魑的天下,竟还有人前来捣乱,看样子,带头的人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白痴加脑残。
听得子嬣这话,李墨天仔细望了望,摇了摇头。
“不认识,大概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