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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老大:在妖族。
古月愣了愣,随后又激动得翻了个身。
古小木头匠:巧了,我那个美人师叔也去了妖族,族长您听说过他吗,巫宗的礼乐阁主,奚桁啊。
地府老大:略有耳闻。
古小木头匠:当然了,他名声很大,而且是族长的晚辈。师叔他很厉害啊,族长你不知道,他帮了我的忙,古道热肠得很。我以前可能对巫宗有些误解,巫修不一定全是坏的。
才见一面就说人家古道热肠?
古绪:呵呵。
地府老大:他很好吗?
古月:“”这个问题直觉更上一个更多坑啊,完了完了,在族长面前她根本没法撒谎,真的觉得师叔挺好的。
古小木头匠:没有族长好!
地府老大:
古月心肝儿狂跳。这怎么了,族长究竟要闹哪样啊?她打个呵欠,三思过后还是决定找个借口先出去吧,总觉得再待下去大事不妙。
族长久久不出声。
古小木头匠:师叔没有族长好,呃,族长是最好的
越描越黑,只怪自己舌头笨,越紧张越容易胡言乱语了。
而族长还不出声。古月吞咽口水,不管了,先闪为妙!
古小木头匠:那个,这个,哈哈族长你瞧天色不早了,该睡觉了,族长要好好睡哦。阿月先走了,再见再见再见
古绪:“!!!”古小月,你胆肥了!
退出私聊,不知怎的,古月后背更加凉了,简直在嗖嗖地冒凉气!族长怎么回事,怎么暗藏杀气?难道地府发生了什么事?
不行,她得去群里问问。
一进群,耳边一声响亮清晰的提示音:
古小木头匠被地府老大禁言三十六时辰
古月:“”
这个提示音也把饱经风霜的祖师爷们吓懵了,等了一会儿确定是真的禁言,不是开玩笑,也不像上回这一会儿禁下一刻解除,是真的禁了!
大师们,一个个龟缩在群角瑟瑟发抖。
古月被禁言了!
古月被老大禁言了!
咋回事,小娃娃不是跟老大关系最好吗,老大不是最宠爱小娃娃吗,两人/鬼比亲父女还黏糊,咋回事儿咋回事咋回事?
这群大鬼满腹疑问,但谁也没胆子询问,老大是谁,一来鬼族就大开杀戒,一夜诛灭两万鬼的魔头啊!一上来就撸了上任阎罗的罗刹啊!虽说后来把鬼族治理得井井有条,大家对他改观不少,但,还是怂,还是怕。
人怕死,鬼怕散。
该鬼怂时就得怂啊。
古月不可思议地瞪着漂亮的桃花眼,眼睁睁地看群里没鬼出来冒个泡,都义无反顾地抛弃她了!
群友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大师理解归理解,幼小的心灵拔凉拔凉的,祖师爷们再一次用行动打破了古月对他们的看法。
没想到你们是这种没义气的胆小鬼!鄙视鄙视鄙视
古月看着脑海里地府老大的小篆,失魂落魄地点了下,等过了两炷香,才有消息回来。
地府老大:怎么还没睡觉?
古小木头匠:族长我错了!
地府老大:哪里错了?
古小木头匠:族长说哪里错了哪里就错了,别禁我言了,好不好嘛,族长,族长,阿月给你雕刻很多很多的傀儡*^^*
地府老大:哦,禁言?方才点错了。
古小木头匠:哦哦
地府老大:行了,去睡觉,小孩子不能熬夜。
古月点点头,叫人欢呼雀跃的提示音才姗姗来迟:地府老大取消古小木头匠的禁言
古小木头匠:族长我就是去睡!
躺平,盖被,说睡就睡。
群里众祖师爷松一口气,娘来,他就说老大不会这么对古月的!当初老大抱着一堆快要散掉的魂魄来到鬼族,呕心沥血地才把魂魄修补完整,并且把一只随时要散的小鬼养成傀儡大师,付出多少心血?
小娃娃就是他一手养大的,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妈妈呀,吓死老夫了!
祖师爷们惊魂甫定,纷纷涌去鬼市买了大包大包的东西才勉强恢复过来。
第27章 全方面人才()
仙人会后,天气转好,古月拎起书袋,走到金鸡山下的桃李书院报告。
阆山徒不止要跟随师父修行,还要学习符篆、阵法、史论等等,学满三年,再参加夫子集会,考取浮陀仙府的名额。
古月拜师没几天,就在张伯的安排下进入就读。
阆山方圆千里群山连绵,书院就在中部巫市环绕的山内,因为山顶一块巨石像引吭高歌的金鸡,故名金鸡山。
“当——当——当——”三声钟声回荡,众少年顾不得点评,纷纷攘攘着奔向杏花廊,二长老的课,可不能迟到了。
古月昨日熬夜做美人身,终于完成了雕刻坊的任务,所以现在有些昏沉沉的。
屈舫拉起她的手跑起来:“今日教习符篆,二长老的课不能迟到。”
屈舫是在古月拜师后的第二日跑到云起峰的,当初山门外匆匆一别,最后兜兜转转,一个得偿所愿,拜了宗主为师,一个歪打误撞,拜将军为师,在朋友的身份上,又成了师兄弟。现如今他们就仿佛亲兄弟两个。
古月这个当“弟弟”的,时常被自家哥哥照顾。
两人一同奔跑入杏花廊,寻到天字一号班,找了相邻的位子坐下。班里哄哄闹闹的,吵得不亦乐乎。古月最爱看热闹,越闹越兴奋。听同窗说话,她从进门就没停止过笑,眼睛弯成月牙。
屈舫无奈地看着她,顺便把她的符篆书掏出来,摆在桌子上,然后与古月一起听八卦。
听说这一届从不收徒的宗主和将军都收了徒弟,屈舫是屈家少主,被宗主收了还能接受,但古月
这小孩打哪儿冒出来的?怎么勾搭上了将军?听说她是个小傀儡师,七浑殿的长老们争着要她!
古月屈舫一进班,即刻迎来众人的注目礼,尤其古月,八成的学生都在看她。
这时一个女孩跑入班里,正好跑入古月这一行,看到古月,面色发狠,经过的时候狠狠撞了一下。
古月闷哼一声,半边身子都撞木了。
“屈大哥,这位姐姐是谁?”
巫宗的女修凤毛麟角,在一群糙汉子的天字一号班里突然来了个漂亮的女孩,是能让整个班级兴奋的事。果然这女孩一落座,很多男生纷纷望过去。
屈舫皱眉,他方才都来不及阻拦,顺着女修看过去,眉头皱得更紧,道:“她是唐家大小姐唐宴,二长老的关门弟子,同时也是个傀儡师。”
“也是傀儡师!”古月捂着胳膊,顾不得喊疼。巫宗的傀儡师百里挑一,比女修更稀缺,突然见到同行,有种老乡见老乡的感觉。
喜不自胜。
哈哈笑了笑,但随后又疑惑:“她也是傀儡师?可为什么拜二长老为师,二长老精通符篆,却没听过他对傀儡有什么研究啊。”
屈舫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唐宴的傀儡天赋不错,拜二长老是为了学符篆。你们傀儡的符纹跟符篆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古月嘴角一抽:“这话谁说的?”虽然符篆和符纹都带有符字,但那能一样吗?作为傀儡的祖师爷,她能不知道?符篆和符纹异曲同工,谁瞎扯这玩意儿啊?
符篆画好了,最大的好处就是画画得心应手,但符纹需要神识和悟性,用符篆练习符纹,还不如学画画。
这傀儡道究竟怎么歪到这条路上的?
屈舫:“道宗的悯善长老说的,符纹繁琐,与符篆差不多。”
古月眉头一挑:又是连姝。
隐族的傀儡道发展极慢,百年内居然没有一个厉害的大师,缘由竟出于此。
连姝依仗传承,一枝独秀,自己修炼最正宗的傀儡术,暗地里却散播错误消息,怪不得隐族没有人能超越悯善长老,路都走歪了,拿什么超越?
古月冷哼:背后使点搬不上台面的伎俩,她也就这点出息了。
这时又想起连姝一路追杀自己的场景,心中一惊:道宗曾经也出过几个天赋卓绝的傀儡师,但到最后要么死去,要么失踪,下场凄惨。会不会,都是连姝做的?
果真如此,这造的孽可就大了。
神游天外的时候,右边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古月回过神来,耳边听见一道清朗的嗓音道:“嘿嘿,你就是炎武将军的大弟子古月?真人居然是个小萝卜头,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声音实在熟悉。
古月扭头,一个少年正对着她挤眉弄眼,羽扇纶巾,玉树临风。原来是易展,当初在阆山外,刚看见他的背影,人就跑了。
古月神色温柔得不像话,用长辈般的关怀看他,越看越满意。易老的后辈,得多多关照才行。
屈舫笑道:“你小子倒好,踩着点儿来,差点没拜上师父。”
屈易两家世交,屈舫和易展也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感情好的像自家兄弟。
易展坐在古月右边,摇摇扇子:“兄弟不及你,走了大长老的后门。”转头看向古月,“嘿嘿,古月是吧,你才是真厉害,云起峰的首位凡人弟子!”
古月默了默,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好,于是象征性地谦虚一下,道:“过奖过奖,运气好。”
别怪她毫不激动,上辈子道宗的各位大神她都熟悉,莫家族长、龙虎山掌门、道宗宗主;做鬼时也没少接触大名鼎鼎的鬼,钟判、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等等,也算见过世面的了。
更何况,她自己都是个传说,见了沈垣也是因拜师成功而高兴,激动,倒还不至于。
易展简直嫉妒死:“要是单凭运气就能得云起峰的青眼,本少主要疯狂了。”
屈舫笑着补刀:“你小子除了那张嘴能说,其他的还有什么?看开点,你不还有后门可走吗?”
古月哈哈大笑。
三人一见如故,吵得不亦乐乎。这时,有人惊慌地道:“夫子进来了!”
教习符篆的二长老进来,板着冷脸,同七浑殿中所见的略有不同,大概是为了维护夫子的威严。
他咳了咳,示意众人肃静,双目扫视一圈天字一号班,这才缓缓摊开符篆书,讲述起来。
符篆课本就无聊至极,而二长老又刻板守旧,先讲一番大道理,总结起来一句话,“符篆非常重要”,紧接着,把有关符篆的历史、名人等说一遍,就是说不到正事上。
古月憋不住,与屈舫和易展讨论,课后去哪里浪,二长老一个严厉的眸光就瞄了过来。
古月立即闭嘴,趴在桌子上。
符篆对于古月来说,并不难,她跟符老请教过,还得了一本更全的千符篆书,背一背就能画出个一模一样的。就是没有修为,符篆没啥用处。
听得快要昏昏欲睡,古月右手支撑下巴,双眸目视前方,装作认真听讲的样子,进入了交流群。
自从古月拜师成功,群里掀起一股“死了也要学”的鬼风,祖师爷们纷纷沉浸在自己的领域内钻研,天天在群里讨论学术。
阵王非亡也:缚龙阵已经修补完好,经过试验,威力果然巨大。
白面小生:果然还是阵王厉害,这回的大阵是以一敌十的杀伤力吗?
阵王非亡也:非也,这乃上古大阵,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