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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无邪忽然大有深意的笑道:“难道你们徐家,就不想王家完蛋吗?”
徐飞龙讪讪道:“想啊,做梦都想呢,但是这种事情毕竟牵扯过大……”
“想就成了。”任无邪道,“徐老哥你并不需要做太多的动作,只需要帮我声东击西,吸引王家的注意力就成,剩下的,我会自己解决。”
“哦?声东击西?你是指生意上的事情?”
“没错,你们只要在生意上面,不断给王家压力,那么我就能够找准机会下手。”
徐飞龙就呵呵笑道:“如果就只是这点小事,老哥我是不会令人失望的。不过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任无邪打了个“请说”的手势,徐飞龙于是续道:“我希望你能放过王家的一些家丁、下人,尽量避免伤及无辜。”
“这一点,就算徐哥不说,我也会注意的。我并非是什么嗜血的狂魔,我只想报仇,只想消灭威胁,给自己营造一个舒心的环境。”
徐飞龙就点了点头,心情大好的离开了侯府,一直躲在暗中留意观察的陈龙川,这才转了出来,道:“侯爷,你就这么轻易的相信徐飞龙吗?你就不怕他坏了咱们的大事?”
任无邪笃定的道:“他不会的,因为‘徐王不两立’,利益之所在嘛。这老徐头,做事欠缺魄力,但算盘却打得相当精明。”
“我还是觉得,和徐家的合作,好似欠缺了什么?”
任无邪就欣然笑道:“你是指牵制的手段吧?你担心事后,徐家会把我们卖出去?”
陈龙川登时眼前一亮,道:“没错,就是少了这个相互牵制的筹码!就算徐飞龙不会出卖我们,但有个把柄在别人手里,心里面总是不能舒坦的。”
任无邪就诡异一笑,道:“你觉得,如果我们把徐猫儿拉下水,让他也参加到灭杀王家一战之中,事后徐飞龙还敢出卖我们吗?”
陈龙川微微一怔,旋即叹服道:“侯爷英明,事事想得周到,龙川佩服!”
任无邪就像闲话家常似的,拍了拍陈龙川的肩膀,道:“老陈啊,此番为无相报仇之后,你打算何去何从?好男儿,可是要志在千里才行呀,万万不能沉迷女色!”
陈龙川就不由黯然一叹,道:“还哪来什么女色能够沉迷?我当年为了她离开师门,但没多久,她就开始嫌弃我,说我没钱没权没势没出息,就连唯一能让她有安全感的功夫,也被废除了,还如何跟我过日子?她将我批得体无完肤,之后就离开我了……”
“……这些年,我痛定思痛,埋头苦读,总算有所小成。当日我之所以找上侯爷,其实也是功名心作祟,自以为学了一些东西,想要有所作为,不再被女人看扁!”
“既然如此,我就厚颜请陈先生屈就,暂时先做个侯府的管家,如何?”任无邪正式提出邀请,心中倒觉得自己该感谢那个女人,要不是她,说不定陈龙川就未必会有功名之念。
陈龙川犹是拱手拜谢,道:“承蒙侯爷看得起我,我自当为侯府出谋划策、竭尽所能。”
几天后,任无邪开始对付刘杉。
在他想来,这个时候即令刘杉的埋伏没撤,那么他们的戒心,也该降低至极点了。
红竹林。一片片肃杀的落叶铺在地上,微微渗着冬的寒意。
这一次,为万全起见,任无邪调遣了三来僧,暗中相随。
但实际上,这三个和尚,还没有完全被任无邪收服。
当日在未来镇,他们三人被都赤阳伤得不轻,任无邪要取他们的性命,自然是易如反掌的。
但就这样将这三个先天级的高手,毁在他的手里,任无邪的确是有些于心不忍,再加上在“宋罗客栈”时,他也亲眼看见三来僧,并非像传闻中的那么十恶不赦,于是他就动了收服的念头。
不过将三个先天级的高手,留在自己的身边,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为了能够有效的控制他们,任无邪动用了“三尸脑神丹”。就目前来看,威慑的效果还行。
在红竹林的小竹屋里面,只有一条蛇和一个人。
看上去,似乎并没有预料中的埋伏。
任无邪开门见山的道:“永升客栈的毒,是你下的吗?”
“是我的。”刘杉竟出奇的老实,直言不讳的道,“毒是我的,但却不是我下的。”
任无邪冷然道:“除了你,还会是谁?”
“是王家。”
对于报复任无邪的念头,刘杉其实已经放弃了。
因为当日,他曾经到过弥勒寺,杂在人群当中,亲眼看见了任无邪与圣邪的惊天一战。
刘杉并不知道任无邪这是在“未来法印”之下体现出来的能力,他只知道,一个连明邪教的教主都能战胜的家伙,已经不是他可以抗衡的了。
找他的麻烦,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刘杉还知道,任无邪不会杀了自己,他会放过自己一次、两次,就会放过自己第三次。
前提是,别给他找麻烦。
所以,刘杉选择了放弃……暂时的放弃。!~!
。。
第七章 帝王的悲哀()
王家,又是王家!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只怕不仅仅是要激怒自己、报复自己这么简单。、qunaben、他们更加想要“永升客栈”的楼面——看来王仁死后,他们对康庄大道的客栈还没有死心,或者说,是吕明没有死心。
任无邪本来并不想掺和到那些尔虞我诈、见不得光的朝廷争斗之中,但如今他们打上门来,自然是要还以颜色的。
从红竹林回到侯府,倒是有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来了。
是第一宰相谢子山。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下朝之后,特意登门拜访的。
谢子山最多五十来岁的样子,但看上去却显得格外的苍老,头发苍白,一脸皱纹。
这也许是为了朝廷大事、心力憔悴所致,但更可能是因为刚刚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
谢子山一是前来道贺的,再者是感谢任无邪取回他儿子的遗物。
当日谢远就是被虚煞所杀,因而谢远随身的传家玉佩,就落入了虚煞手中。后来任无邪击杀虚煞,顺便派人将玉佩送还谢府,因此谢子山才有感谢一说。
谢子山可以说是老皇帝一手提拔上来的,绝对是吕祖曜的心腹宰相,再加上这个人,明知爱子死于明邪教,最终却仍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反对出兵镇压。这样一个公而忘私的人物,任无邪倒是颇为敬重。
任无邪于是心中一动,道:“谢相不要急着离开,任某正有礼物奉上。”
谢党与六贤王的势力,泾渭分明,任无邪是想将宋晓死前的留下的小本子,交给谢子山。
但等到任无邪下了客厅,陈龙川却也急急追了出来,道:“侯爷,此事万万不可。”
陈龙川这些天,倒是了解到了不少任无邪的内幕。
任无邪既然任命他为侯府总管,自然是要推心置腹,以显信任,再者灭杀王家一事的细节,都将交由陈龙川拟定,因此任无邪不但告知了关于小本子的事情,甚至连他秘密发展的五行教,都说与陈龙川知晓。
陈龙川当时就对五行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二话没说加入进来,并开始为任无邪的五行教,草拟适合于东方大陆发展的,教义教规。
任无邪问道:“哦,这是为何?”
陈龙川道:“侯爷试想想,吕祖曜是爱惜他的亲生儿子多一些,还是会爱惜侯爷多一些?”
任无邪哑然失笑,道:“自然是爱惜他的儿子嘛。”
陈龙川继而问道:“侯爷可又知道,为何当初明邪教作乱,吕明顺应民意、请求出兵,但吕祖曜却偏偏采取谢子山的意思?”
“愿闻其详。”
“这是因为吕祖曜在保护吕明。吕明请求出兵,或许不无镇压邪教的意图,但他真正的想法,应该是趁机谋夺兵权,只要有兵权在手,再加上康庄大道的埋伏,他要谋反叛乱,成功的机会就高了许多。这一点,我也是从侯爷处,得知吕明的狼子野心之后,才推算出来的。”
任无邪微微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吕祖曜不让吕明出兵,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儿子的阴谋,在警告他?”
陈龙川点头道:“吕祖曜或许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这位精明的老皇帝,总能从一些蛛丝马迹瞧出端倪来。如果这时候,侯爷将证据送到他的面前,他出于保护爱子的心理,说不定会亲手毁了证据,对侯爷你的发展,也就更加大大不利了。”
任无邪倒还真没想到这一层,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道:“那我这小本子,岂不是没了作用?”
“这就要看,是怎么个用法了。虽说这东西,不一定能置吕明于死地,但是拿它来敲山震虎,对付王家,还是不成问题的。”然后陈龙川就压低了声线,耳语说如此如此。
任无邪听了大喜,等他再到客厅的时候,送给谢子山的,自然就成了一些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大补丹药。
“相爷,这东西可是刘师走前,传给我的秘制丹药,我想,相爷为了朝廷劳心劳力,一定能用得上的。”
“任贤侄太客气啦。”谢子山笑着接过,临走时更毫不吝啬的夸了任无邪几句。可以看出,任无邪在这位大齐第一宰相的心中,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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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宫廷。
“小典子,这么慌慌张张的,你做什么?”
向典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道:“李公公,大事……大事不好了。”
李宏就轻轻一笑,道:“咱们大齐,可是连明邪教都不放在眼里的,大事,能出什么大事?”
他不以为意的接过下本子,可是翻着翻着,脸色却是忽然大变,道:“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向典就哭丧着脸,道:“今天下午,我本是去宋宝斋,想替公公挑几件您喜欢的古玩、字画,这本子,就是他们当时夹在里头送的,说是件稀罕宝贝,保管功劳大大的,就硬塞给了小人。小人去宋宝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也都知道我是公公您的人,所以小人也没细想,就以为这是他们的孝敬,可谁知……”
李宏知了原委,倒是冷静下来,道:“这东西,也就是落在咱家手里,才算是个功劳,换了是别人拿了,那可都是烫手的山芋。小典子,你即刻回去宋宝斋,警告他们,这事谁也不能乱说,如若不然,就是送咱家再多的孝敬,咱也保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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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一度的元宵盛会,取消了。
这对大齐帝国来说,绝对是最为盛大、隆重的一个节日。
自从开国以来,每一任帝国皇帝都会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圣驾亲临康庄大道,与民同乐。
这是皇家的惯例,除非遇到了重大事故,否则就连皇帝,也不得无缘无故的取消盛会。
但到了今年这一届,吕祖曜却突然下旨,将盛会相关的安排统统都取消了。而且还是在盛会临近的前两个月,事先毫无征兆。
据说这是因为老皇帝突然染了怪病,而且还病得不清,连早朝都不能上了。他的皇子皇孙求见,也全都被他一一挡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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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