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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大剑师府制造坊的金属平台自动打开——燕朗的元神从小小的白门里冲了出来,一刹那元神归位。
一天后,大剑师府发生了一起意外——胡钺大将军新收的亲兵无意中触发了暗藏的机关,导致自己掉入化骨池——尸骨无存。
很快,胡钺恼火的发现:他才得到手没几天的神兵快速锈蚀;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堆黄金碎片。
此时,燕朗却完好无缺的坐在暗剑门天字号密室中;黄金血刃刀也正挂在他的腰间。原来最初给胡钺看的是真正的血刃刀,而后来在胡钺面前化成碎片的那把血刃刀实际上出自胡布衣之手;再加上暗门秘术形成快速锈蚀的效果。
燕朗对在座的胡布衣、蓝鹤和皇普南说道:“生死门其实是四扇门——魂魄从大剑师府的死门进去,生出肉身从北侧吴名仕墓中出来。反之,肉身如果从南侧吴名仕墓中进入,魂魄就会从大剑师府的生门出来。”
燕朗的元神从大剑师府的小小黑门进入,正好历经了一个循环才重回自己的肉身。
胡布衣问道:“这么说——鳞丘散人的魂魄已经生出肉身,离开了大剑师府?”
燕朗点点头:“的确如此——不过新生的肉身几乎无法存活,一定要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用特殊的方法使其生长完全。所以鳞丘散人一定还有一个帮手,将他从墓地接走。”
虽然燕朗成功探出生死门的秘密,却又一次让鳞丘散人提前逃脱;大家的心情再次沉重起来。鳞丘散人在十方国苦心经营多年,要找出他隐藏的更深的那个帮手;难度可想而知。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寂之后,胡布衣忽然说道:“也许我们的注意力不应该集中在寻找鳞丘散人的帮手上,而应该继续追查他的藏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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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大内西门()
按照胡布衣的分析:七天前大剑师明亮还没有出事,鳞丘散人极有可能是藏身在大剑师府。第二天,明亮失踪的消息传出之后;鳞丘散人在帮手的协助下逃离了大剑师府,转移到另一个他认为非常安全的藏身处。而这个藏身之地一定不会离开万机城的范围。
燕朗十分赞同胡布衣的判断,他开口说道:“转移未成形的肉身不能使用瞬移术——因为他承受不了稍强的灵力。所以我认为鳞丘散人是被用常规手段转移出大剑师府的,比如说马车、轿子等。皇普门主——立刻通知冯岩,向大剑师府门将探听一下那天可有车马、轿子等进出?”
当日冯岩就探听到:六天前的下午,曾经有一辆属于平山王府的大型马车、挂着“通行无碍”金牌进入大剑师府;车上坐的是平山王府的荣管家。
——这种“通行无碍”金牌是十方王所赐,可以进出包括皇宫在内的任何一个地方。
马车在大剑师府内逗留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马车的车厢门是关着的,所以不知车厢内的情况。
胡布衣说道:“平山王素来为人低调,远离朝中之事、寄情山水之间;也没听说过他和明亮有什么来往。因此平山王府的马车在可疑时间出入大剑师府,一定是为了转移鳞丘散人。”
燕朗起身下令道:“鳞丘散人最擅长从王族中挑选自己的傀儡,料想那平山王也是如此。事不宜迟——我们速去平山王府强行搜查鳞丘散人的下落!”
平山王府在万机城南,除了常规的侍卫之外并没有特别的防卫。燕朗带着胡布衣、蓝鹤、皇普南直接瞬移到平山王府内,很快就用灵力找到王府的荣管家。
皇普南略施逼供小术,荣管家就痛的涕泪横流、有问必答。六天前的下午,他的确奉平山王之命乘坐大马车来到大剑师府,并带回了一个大箱子。
皇普南喝道:“那个大箱子现在何处?!”
荣管家老实回答:“小人回到王府,大箱子并没有抬下马车。天黑之后,平山王又乘坐这辆马车离开了王府。后来只有车夫一人赶着马车回来了,大箱子也不见了。”
皇普南急切的问道:“你有没有询问车夫——平山王去了哪里?”
荣管家连忙说道:“小人问过车夫——平山王去了皇宫。”
燕朗忽然开口问道:“那车夫现在哪里?”
没过多久,燕朗三人就从那名车夫的口中得到了更确切的消息:六日前天黑之后,他载着平山王来到了皇宫的西门。一路上,平山王多次叮嘱要避免颠簸。到了皇宫西门之后,几名侍卫将大箱子抬了进去;平山王也随之进入皇宫。
在燕朗等人和车夫谈话的时候,蓝鹤已经用灵力探查了整个王府——果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离开了平山王府之后,胡布衣对燕朗说道:“灵王——西门是后宫的门户,十方王的嫔妃大多住在那里。即使平山王带有“通行无碍”金牌,天黑后还私入后宫这也是犯了皇家大忌。”
燕朗点头说道:“事情越诡秘,越证明大箱子里装的就是鳞丘散人。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倒好:深藏在后宫之内,即使被人查出踪迹也无法入内去抓他。”
胡布衣说道:“皇宫的戒备异常森严。更可怕的是:那里暗藏的机关是历经好五朝累积下来的——只有大剑师和羽林卫的大统领掌握着机关布局图。所以,灵王还须把明亮的魂魄搬移过来细问清楚。”
明亮的魂魄在擎天峰一战后,一直被关在叔黎宫的魂玉匣子中。
燕朗说道:“不必如此——我直接用移神术飞过去问个清楚。”
说罢燕朗催动魔脉,心念移神咒——一道白光朝陵城方向而去。半个时辰之后,燕朗的元神归位。胡布衣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羊皮卷和精木炭,按照燕朗的复述画出了一幅异常复杂的地图。
胡布衣神情凝重的指着地图说道:“从地图上来看:后宫的所有大门都设置了防卫机,关且类别各不相同;所以每一扇大门都配有一名负责开启大门的侍卫。如此多的机关,单靠明亮的记忆难免会有疏漏;所以最好是拿到原图才能万无一失。”
燕朗点点头说道:“我也担心他会记错,所以已经探问过原图的下落——它就藏在大剑师府的书房暗格里。皇普门主立刻派人联络冯岩——让他设法尽快进入大剑师府。”
三日之后,冯岩不负众望——他一方面用重金收买胡一虎为自己出力,另一方面利用胡钺对“亲兵”不幸亡故的愧疚心理;顺利成为胡钺手下的校尉。冯岩顺理成章的进入大剑师府,很快就拿到了皇宫机关布局图。
有了地图,接下来就是如何避开密集的侍卫。皇宫里的侍卫全部是羽林卫中的精英,只听从十方王和羽林卫大统领的调动。
在否定了多种方案之后,燕朗采纳了冯岩的计策。首先在皇宫附近制造一场大规模骚乱,然后自己人装扮成羽林卫、设法支开后宫侍卫;接管后宫。
不过这个计划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羽林卫大统领随身携带的兵符。冯岩胸有成竹的说:“最近羽林卫的大统领和二统领常来大剑师府和胡钺商议军务,通常饭后才离开。大统领贪杯——每饮必醉,可以伺机盗走兵符。”
三日之后,机会终于来了。羽林卫大统领、一品龙骑大将军林骁来到大剑师府。商议完军务之后照例摆下酒席,校尉以上军官全部作陪;冯岩也在其列。他利用向大统领敬酒的机会,用事先准备好的假兵符换走了林骁身上的真兵符。
得手之后,冯岩尿遁。
半个时辰之后,皇宫东门一里处发生了两伙流民帮会群殴事件。打架的人越聚越多,连皇宫附近的树木和民房都被点燃了,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并且有向皇宫方向蔓延的趋势。
与此同时,冯岩带着一彪人马来到了后宫西门。西门的守将见来人是羽林卫同袍,连忙上去问询究竟。冯岩拿出兵符,以大统领之命——命令侍卫立刻去东门协助处理流民骚乱;这里由他们来接管。
西门守将迅速核对过兵符——确认无疑。他正要代领众侍卫赶往东门时,他的副将却对冯岩带来的命令提出了质疑。
冯岩二话不说,抽刀砍下副将的脑袋、厉声喝道:“羽林卫军规第二条:违抗大统领军命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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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后宫()
大内侍卫不愧为羽林卫精英,不到一杯茶的工夫已经从后宫全部撤离。
燕朗一众人有机关布局图相助,顺利的打开了三重宫门很快来到后宫。当他们打开后宫大殿那扇红色大门时,却被里面香艳妖异的气氛惊呆了。
眼前这座挂满绯红色幔帐和流苏的大殿,被数不清的夜明珠和巨型人鱼灯照的通明;一整张宽大的巨兽皮上站立这一个身高三丈的独角蛮人。他精赤着古铜色原始、野蛮的身体,全身的毛发被剃的一干二净;额头上一支犀角般大小的肉角通红发亮。
一百多个一丝不挂的妖艳女子正围着独角蛮人轻歌曼舞,这些香艳欲滴的胴体做出的每一个姿势都充满了挑逗和欲望。还有几个甚至已经攀附在独角蛮人充满野性的身躯上,做着更为大胆的动作。
独角蛮人身后不远处的有一座象牙堆起的座基,上面有两人,一个站立、一个懒坐。 站着的那人身穿银丝龙纹袍,手里拿着金樽;做着的却是一位怪异的女人。只见她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身穿红色轻纱;一双浑浊的眼睛不住的在女人和蛮人之间游移。
胡布衣一眼就认出:站着的那人正是平山王岳怀古,坐着的女子却不知是何身份。不过连岳怀古都不能和她平起平坐,可见她的地位还在岳怀古之上。难道她是十方国的皇后不成?如此所为,岂不是在淫~乱后宫吗?!
突然闯入的羽林卫显然让那个怪女人大为恼怒,她顺手夺过岳怀古手中的金樽用力扔了过去;高声尖声叫道:“你们这群大胆的狗奴,谁让你们擅自闯入的?本王诛你们九族!”——其声音不但刺耳,还充满着说不出的怪异。而那一百多个裸女和独角蛮人竟然对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依旧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平山王低头对怪女人说了些什么,她很快平复了怒气、继续看着眼前香艳的表演;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接着平山王对众人喝道:“是谁命你们擅闯后宫的?你们不知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吗?!”
这时从大殿顶上突然跳下十名白衣人,看样子都是灵力不弱的高手——这正是十方国皇宫中的隐形侍卫。他们并不从属于羽林卫,而是由大内直接控制。因为后宫并没有大量设置机关,所以加派了十名隐形侍卫增加防卫。
这十名白衣人甫一落地,蓝鹤只用了一招暗门秘术捆仙索——眨眼间就将这十人制服,随即封住了他们的灵脉。
此时,冯岩等人已经把大门紧紧关闭。平山王岳怀古见来者不善,正要用瞬移术遁逃——燕朗已经瞬移到他的身旁,出手封住了他的灵脉。
那个怪异的女人尖叫道:“大胆狗奴犯上作乱——本王要将你们千刀万剐!”
这时,胡布衣已经走了过来。他看着眼前这个怪异的女人,忽然吃惊的说道:“你——你是十方王?!”
燕朗一愣:这怪异的“女人”竟然是九州四大帝国之一十方国的帝王岳浩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