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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早上禁卫军团出征了两万五千人。现在留在王城的不足三千,他们还要负责西城仓储区的守备,哪有那么多的兵力去看守角斗场啊!反正这几天角斗场又没表演,所有的奴隶角斗士都被锁在铁笼牢房里面不准出去,角斗场又不储备武器装备,想暴动也找不到武器……
再说前面的营区不是还有我们吗?万一角斗场真出了什么事我们就会出动镇压,别的不好说,对付那些奴隶兄弟们个个都是好手。塔格尔你就放心吧,王城乱不起来。
对了,据说等我们准备出征的那天,国王陛下将举办一场盛大的角斗表演,现在角斗场的一千六百余个奴隶角斗士会分成两方进行一场大规模的角斗,作为献给战神的祭品,以此来获得战神的垂顾和护佑我们取得胜利……“德雷在旁边显示了一下自己的消息灵通。
“哦,相信那天的角斗表演一定非常壮观,我很喜欢看角斗表演。对了切尔瓦兄弟你别冲动,我准备明天去拜访廷巴子爵,相信廷巴子爵一定会看在我们一路做伴的面子上帮助我去角斗场查询埃尔兄弟的下落。今天晚上我们先去喝个痛快,不醉不归……”塔格尔对切尔瓦说。
“好,一言为定,不醉不归!”切尔瓦兴奋了起来。
烈焰与血酒馆很快就到了,一进门切尔瓦和德雷等人就吆三喝四的要老板快点上好酒好菜。塔格尔问老板卡里克在不在楼上,老板说卡里克喝了三瓶果酒后就出门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切尔瓦拍拍塔格尔的肩膀说:“别为卡里克担心了,我记得他好象有个表弟就住在王城里,说不定他去串门了。对了,塔格尔兄弟,给我开个房间,我这段时间憋死了。”
塔格尔回头一看,却见切尔瓦不知什么时候已搂着一个酒馆侍女在打情骂俏。便笑了笑对酒馆老板说:“老板,晚上楼上的空房间我都包了,哪位兄弟想放松下的只管带人上去,完事了再下来喝酒,所有费用都记我身上。”
说完把一张金元券拍在了柜台上面,引来了一阵的欢呼和豪爽大方的称赞。
德雷没带侍女上楼,他喜欢喝酒,喝了三四瓶后对沉默的洛里斯特产生了兴趣,非要跟洛里斯特比喝酒不可。
洛里斯特拒绝了这个要求,他对德雷表示,自己是塔格尔少爷的护卫,不能喝酒。可德雷却不依不挠,非要跟洛里斯特比赛喝酒。最后塔格尔命令洛里斯特喝酒,不能不给自己的朋友一个面子。
洛里斯特愁眉苦脸的说:“少爷,我不会喝酒。”
然后在德雷是男人就会喝酒的劝说下灌了三瓶果酒下去,当场就喷了,一头栽在地上昏睡不醒,逗得在场的人都乐不可支。
塔格尔埋怨道:“你们也真是的,别人不会喝酒非要把人给灌醉,现在谁来帮我搭把手,把洛克给我抬到楼上我的客房去好好睡个觉。否则我怕他回去给我个差评就糟糕了。”
楼下,人声鼎沸,塔格尔和他的朋友才刚刚开始夜生活。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声响,夹杂着酒馆侍女或真或假的呻*吟声。黑暗的房间里,原本沉醉不醒的洛里斯特睁开了明亮的眼睛,轻轻的爬了起来……
……(。)
第二百八十四章 角 斗 场()
第二百八十四章角斗场
酒店后面是一条小巷,洛里斯特轻轻的推开窗,确定两边的楼房没有动静后跃了下来,人影一闪已经出现在小巷中。≧
或许是烈焰与血酒馆每天晚上酒客的吵闹,让小巷两边的住宅把朝向酒馆方向的窗户都闭得死死的,洛里斯特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异常,便整肃了下衣着,向王城角斗场的方向走去。
禁卫军团的营地里依然是烛火通明,甚至还可以听到营地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和浪笑声,这些被逼着组建雪耻军团的捕奴团的成员和雇佣兵们本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把原本规整的军团驻扎营地搞得一片的乌烟瘴气,大营门口人来人往,连哨兵也放弃了自己的职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是打盹就是喝酒,放任人们进进出出……
洛里斯特现在的打扮就是一个放荡落魄的佣兵,浑身散着浓烈的酒气,披头散,手里还拿着一瓶劣酒,嘴里嘟嘟喃喃的,步伐歪歪斜斜,踉踉跄跄的向着大营靠近。
一个哨兵看见了洛里斯特,眼神亮的走了过来。当然他的注意力全放在洛里斯特手里摆动的酒瓶上。
“嘿,老兄,你喝得够多的啦,还好吗?”哨兵作势去搀扶洛里斯特,一支手却抓向酒瓶,拽了一下,洛里斯特抓得很紧,酒瓶没被夺去。
洛里斯特咕噜的叫嚷道:“为国王陛下祝贺,我们要上战场啦,再来一瓶,呕……”
哨兵拍了拍洛里斯特的后背:“老兄,想吐就去旁边那巷子里吐,我帮你拿着酒,你吐完了再给你。”
这回洛里斯特松了手,酒瓶被哨兵顺势夺走,哨兵看着还有一大半酒的酒瓶很满意,又推了洛里斯特一把:“快去吧……”
这边用手擦了擦瓶口对着嘴巴灌起酒来。
洛里斯特一边跌跌撞撞的往军营旁边的巷子里摸去,一边出呕吐的声音。
一进巷子,洛里斯特就被吓了一跳,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十来个醉酒的人,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催人呕吐的气味,到处都是吐出的脏物和酒臭味。
洛里斯特捏着鼻子快的穿过了这条小巷,眼前就是那座在夜幕下犹如一头沉默的魔兽般的王城角斗场,庞大,雄伟,散着一股血腥味。那是几十年来成千上万的奴隶角斗士命丧在此流下的鲜血浸透了角斗场的土地所形成的独特的气味……
黑暗中,隐隐传来几声魔兽的咆哮,那是角斗场里养的那些魔兽因饥饿所出的啸声……
王城角斗场的正门紧锁着,借着大门里四支火把的光亮,洛里斯特看见两个守卫正靠在铁门里面的走道石墙上打着瞌睡。洛里斯特绕着角斗场快的转了一圈,现后门和四个边门都紧闭着,看来从下面潜进角斗场是不用考虑了。
洛里斯特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双手摩擦了下便沿着凹凸不平的石墙墙缝往上攀爬,整个人犹如壁虎一般迅捷的贴着石墙很快就到了上面的拱型装饰壁的顶端,一翻身就到了角斗场的里面。
角斗场的左右观众席位都很高,有十来层,每层有一米高,还设置着一排排的石头坐席。中间两端最低,不过大门进来的地方有一座高高的塔楼,这既是哨塔也是告警的钟楼。塔楼的对面,则是主席台和包厢,那是专供贵族和有身份的人观看角斗表演的地方。
角斗场的中间是一大块陷下去的平地,离周遍的看台有五六米的高度落差,和洛里斯特攀爬的角斗场外面的石墙不同,围绕着看台的场地里面的石墙上全部抹上了青胶泥,非常的平滑,这是防止绝望的奴隶角斗士攀爬石墙对看台上的观众造成伤害。
在银月的照射下,角斗场中间的平地上没有朦胧的银色月光,却显示着黯淡的黑色。洛里斯特闻到的血腥味就是从这个平地上散而来,夜风卷过空旷无人的角斗场,隐约中似乎带来了刀剑的磕击声,临死者的哀号声和绝望的怒吼声……
史胖子,吉姆还有那些英勇的家族士兵就在这片场地上被逼着拿起刀枪和别的奴隶角斗士生死搏杀来取悦这个奴隶王国和哈米达斯王城的贵族与平民们,这些海贼虽然建立了王国,可他们那残暴的性格却被他们的子孙所继承。他们从没把奴隶当人看待,在这个角斗场上,奴隶角斗士的鲜血和生命被这些海贼的子孙当成了即兴的表演。。。。。。
既然这样,他们也不必当人算了……
洛里斯特的双眼泛起了一丝的血红,触景生情下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股的杀心。左右看了看,塔楼上没人,这样的夜晚,没人愿意在塔楼上对着无人的角斗场吹风。洛里斯特急步上了塔楼,剑光一闪,绑缚着告警钟的绳子落了下来。
下了塔楼之后,洛里斯特顺手把绳子给扔到了角斗场的平地上,没了绳子,万一出事的话这告警种短时间内是敲不响了。
塔楼的后面有一扇通往角斗场内部的铁栅栏门,洛里斯特听塔格尔介绍过,囚禁奴隶角斗士的地方是在角斗场的地下,那里有一个迷宫似的地下牢房,据说最盛时曾经囚禁着五千多的奴隶角斗士。
铁栅栏门上有一个铁门栓和一条粗大的铁锁链。这难不倒洛里斯特,抽出短剑,运足内力,“喀嚓”两声,铁门栓和铁锁链已经被削断。“吱呀”一声,铁栅栏门被拉开,洛里斯特侧耳倾听四周没什么动静,身形一晃闪了进去,又把铁栅栏门给掩上,把铁锁链重新缠了上去,这样就算有巡逻的守卫士兵经过不仔细查看的话就会被忽略过去。
走了十余步前面就是一个分岔口,洛里斯特想了想往左边的通道行去,走了几十米前面又是三个通道,这下洛里斯特有点直眼,这还没到地下就有这么多条通道,搞不好就转得昏头转向迷失了方向。
贴在墙壁上倾听一一会,左侧的通道那边传来了几声交谈的声响,洛里斯特便在黑暗中朝着左侧的通道摸了过。前面出现一片光亮,那是两只插在墙上火把的火光,火光下两个光着上身的守卫士兵正用麻布擦着身子,前面还放置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木盆。
“行了,不用擦这么干净,早点睡觉吧,明天早上还轮到我们去下面值勤呢……”一个守卫士兵说。
“不行,今天晚上贝那格大剑师虐杀了那个奴隶角斗士,那血都溅到我的脖子上了,我感觉很恶心,不擦个干净晚上我会睡不着觉做恶梦的……”另一个士兵说。
第一个守卫士兵笑了起来:“哈哈,谁叫你想拍贝那格大剑师的马屁凑得那么近,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离得远远的看热闹。你要知道贝那格大剑师一向脾气古怪,就算你讨好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我也没想什么好处,我只希望贝那格大剑师能为我说一句话,你知道我在禁卫军团呆了七年,早就可以升上小队长副职了,可中队长那狗*娘养的一直压着我,我知道他想把他小舅子推上去。可他小舅子不但比我少了三年的资历,到现在还是青铜阶,根本就不是那个材料。于是中队长就压着不上报,把我害得升不上去了……”另一个士兵着牢骚。
“算了,斯塔姆,谁叫你以前得罪过中队长啊,他可是个小心眼,当然不会让你好过。不过傍晚时我听守大门的苏瑞德说,今天已经有人来找那个武痴小子了。中队长一口回绝说那小子回去了。不过苏瑞德说来人可能不会放弃,过个一两天也许就有大贵族出面前来查询了。你要是那时候把消息泄露出去保证中队长吃不了兜着走,乖乖的成为替罪羊……”
“这不是个好主意。”那个叫斯塔姆的士兵一口回绝:“你知道那个武痴小子是被贝那格大剑师看中的,我就不明白贝那格大剑师到底看中那小子什么,虽说是白银三星,可那悟性委实不大好,而且心肠又软,和那些奴隶角斗士比剑都舍不得下杀手,这也是那些大少爷的通病啊,心肠不狠怎么能体悟到剑术的真谛……”
“呵呵……”第一个士兵笑了:“你不知道,贝那格大剑师看中的是那小子的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