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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皱了皱眉,西风临分明安好的在皇宫中,怎么会病危呢,这消息是谁放出去的?
“到底是谁造的谣?”孤君望一拳捶在桌上,俊眸一片充血的愤怒。
虚若怀阖了阖眸,“这应该是敌军造的谣,为的就是让我方战士一蹶不振。”
朱颜突然又想,如果让西风临那妖孽知道了,他肯定会气死,居然谣言说他病危?
想着,她轻笑了出来。
孤君望俊眸一瞪,“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西风临又不是真的病了?而且在这样的时候,你们这些上司更应该带头表现得很高兴、很若无其事,这样才能稳定军心。相反,如果你们自己都先乱了阵脚,那些战士,自然会受影响。”
虚若怀赞赏的点点头,“颜颜说的没错,我们应该让那些谣言不攻自破。”
“怎么个不攻自破法?”孤君望皱了皱眉,这岂有那么简单。
“那就要看颜颜了。”虚若怀的目光抽向朱颜。
“不是吧,又要让我想办法?”朱颜不满的说。说是这么说,不过大眼一转,立马想到一个最直接的方法,“不过我们其实可以举行一个宴会,一来犒赏战士们自出征以来的辛劳,二来,可以借此消除那些战士们心中的迷茫。”
孤君望双眸一亮,“这个主意不错。”
虚若怀也点了点头。
“那还等什么,赶紧安排吧。”
朱颜弹了个响指,告诉两人宴会要用的东西,然后便分头去着手安排了。
朱颜找到花荨,因为深知她在玲琅阁混了这么久,有些事情的安排,会比她更灵活。
“圣女,我们该什么时候回去?”花荨问道。
“等战争结束,我一定会跟你们回魅族的。”朱颜保证道。
“是为了虚若怀?”花荨轻声问道。
“嗯,他是我义兄。”一句话,便解释了所有要留下来的理由。
花荨点头,表示明白。“不过虚公子,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如果圣女想的话,可以带他一起回魅族。”她话中隐含某种暗示的意思,朱颜岂有听不出的道理?
虽然魅族有规定,圣女的命定之人,必须从族中挑选,但今时不同往日,况且遭遇了大劫的魅族,恐怕很难再找出能够与圣女兀配的优秀男子了。而花荨认为,虚若怀是个很好的人选,不管是人品还是其它方面,他都很出色,就单凭他对圣女的情竟,她便觉得,这两人应该在一起。
朱颜“呵呵”笑了出来,语带促狭的说:“人家堂堂漠苍首富,还是三军统帅,你凭什么让人家跟你去一个可能鸟都不会停留的地方?”
即便她了解虚若怀,他不是那种看重名利权势的人,但她不可能那么自私,况且她已心有所属。
“但虚公子的为人……”花荨想要辩解,却被她打断,“好了啦,花老板,这里可不是你的玲琅阁,我也不需要你为我拉皮条,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还有,你别再喊我圣女了,直接喊我名字吧,那样来得自在一些。”成天圣女圣女的喊,她不嫌烦,她还嫌听得累呢。
花荨沉默了,半晌,才抬头,叹了口气说:“好吧。”
接下来,两人便商量了下宴会的细节。
第3卷第二0四章
第二0四章(2071字)
营中,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大营的空地上早已升起了一片篝火,篝火四周,围坐了不少将士。
而前方的指挥台,被充做临时的看台。
台上,早有十几名鼓手,一字排开,前面放着大鼓,准备敲鼓。
空地上零星坐着战士,眺目以往,期待的看向舞台的方向。
大营的四周仍有士兵来回巡视。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漠苍要让四方
来贺
……
随着气势如虹的歌声传出,不少散漫的战士全都聚集过来,那些席地而坐的战士,也情不自禁站了起来。
因为这首歌,不少战士心中激荡出一股誓死保家卫国的决心。之前的疑虑迷茫,似乎因为这首歌而瞬间得到了释放。
有些战士的眼中已有泪光闪动,皆动容的倾听着这首歌。
“我等愿誓死守住边城,让来犯的敌人有来无回。”
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然后得到的是一阵阵坚定的响应。
“我等愿誓死守住边城,让来犯的敌人有来无回。”
整个军营中,便都充斥着战士们振奋的声音,久久不散。
台上,朱颜欣慰的阖下眼瞳,在火光的映衬下,那头金色券发,尤其耀眼。
那首精忠报国便出自她口中。
虚若怀见此举奏效,成功激起了战士心中的爱国热情,不禁亲自上台,朗声道:“尔等都是漠苍的战士,应身先士卒,保家卫国。”
“大帅英明,我等誓死效忠皇上,效忠漠苍。”
又是一阵如虹的声音响起,战士们群情激动,目光中一片坚定。
“好,这才是我漠苍的好男儿。”虚若怀也是一阵动容。接过属于递来的酒,朗声道:“喝下这碗酒,我们便杀敌军个措手不及。”
他没有自称“本帅”,而是我们,无疑是将自己当成战士中的一员。
此举更让三军战士动容,振奋。大家纷纷端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碗掼摔于地。
营中,仍然唱着精忠报国,伴着鼓声,飘出好远。
在夜色的掩映中,虚若怀与孤君望分头领军,夜袭敌营。
燕洛大军,他们绝不会想到,死亡已逼近他们。
司徒雷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漠苍大军压境,他们却还在睡梦中,因此全部手忙脚乱的穿衣迎敌。
因为漠苍营中的宴会,误导了他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虚若怀会夜袭敌营。
明明漠苍的营中还在唱着歌,一副靡乱的景象。
而且谣言明明已溃散了漠苍大军的心志,他们只待明日出击,必然可以将漠苍打个落花流水。
所有的一切,他们都想好了,却忘了,兵贵神速,制敌先机的道理。
霎时,燕洛营中一片惨叫哀嚎,有的战士,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便一命呜呼。
漠苍的战士,因为此前受到鼓舞,而此时,更是杀红了眼,一路畅通无阻,直杀入敌营,将敌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孤君望带人将燕洛营上的大旗换成了漠苍的旗帜,在火光的映照下,尤其明亮刺眼。
那些还未回过神的燕洛的战士,看到这一景况,以为大势已去,纷纷缴械投降。
战况以一面倒的局势,漠苍大胜燕洛。
燕洛的大将全被绑了起来,只有司徒雷还在做无谓的抵抗。
燕洛第一猛将的名号,不是叫假的,他的确有那个实力。因此与之交锋的不少漠苍战士,很多都挂了彩,却无法将他拿下。
虚若怀自战士们让开的道中走出,一身银白色战袍在火光照射下,显得尤为迫人。
他手持利剑,朝司徒雷走去。
“司徒将军,还要做无谓的抵抗么?”
“哼,虚若怀,你胜之不武,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打败我们,你算什么英雄?”
虚若怀淡淡浅笑,墨眸中却闪过迫人的利光,“兵不厌诈,你若要讲君子,何必带兵打仗?你带兵多年,难道连这么个浅显的道理也不明白么?”手中长剑直指司徒雷,语气沉稳却不失威慑,“看来燕洛第一猛将之称,你是白受了。”
司徒雷的脸气得又红又紫,对虚若怀的话,却一时无法反驳。“你……”
“能文争,就不需武斗,司徒将军既不愿归顺我漠苍,那么就请说下遗言。”虚若怀的目光犀利如刃,直直投向司徒雷。
“虚若怀,你以为你能拿得下我?”司徒雷突然轻蔑的说道。
“你尽管一试。”虚若怀目沉如水,手中长剑一抖,赫然一道耀眼的寒芒闪过。
司徒雷不敢掉以轻心,他早已与虚若怀交过手,自然知道他的实力。刚才那样说,不过是想激怒虚若怀。但是他显然错了,虚若怀岂是一个三言两语便能被激怒的人?
“出招吧。”虚若怀刚说完,就提剑直取他的面门。
凌厉的招式,看得众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孰强孰弱,在这比试中,清楚的显现出来。
虚若怀的武功本就在司徒雷之上,司徒雷很快便处于下方,渐渐不支。
寒芒闪过,司徒雷一阵绝望。
就在众人都震惊于虚若怀的武功之中时,凭空一个人影以鬼魅的姿态突然出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虚若怀剑下带走了司徒雷。
众人反应过来,夜色中早没了司徒雷的身影。孤君望想带人去追,却教虚若怀拦住,“穷寇莫追。”况且,他已看清那人就是阴煞,此人惯使毒,纵然能追上,也可能会尽遭毒手。
孤君望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追?”
“此人行踪诡异莫测,追不上的,况且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墨眸微眯,收剑回鞘,回身号令三军,“今日我军大败燕洛,暂且收兵。”
留了一部分军力驻守在此,便领兵回营。
第3卷第二0五章
第二0五章(1825字)
这次大败燕洛军,生擒燕洛几名主力大将,使得漠苍大获全胜,士气高昂。
几名主将就要不要一鼓作气,直捣燕洛主城一事,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大部分的人主张退兵,在边城防守,觉得不宜再大动干戈。
孤君望等人则主张一鼓作气,全力拿下燕洛,毕竟燕洛国君野心勃勃,一定不会放弃马踏漠苍的野心。所以在这个时候,漠苍应该胜追击,先下手为强。
“大哥是怎么想的?”朱颜问道。
站在城墙上,虚若怀负手而立,白色的战袍沐浴在阳光下,更加显得如白莲般纯净。
朱颜一时有些迷惑。望着他沉静的侧颜,有些入迷。
许久,虚若怀才转身看她,“颜颜觉得该怎么做?”
她干笑两声,“我并不懂这些,但我知道两军对峙,很忌讳妇人之仁,可我还是觉得,如果战争能够避免最好。但我听说燕洛国君是个残暴不仁之辈,对漠苍一直有着很大的野心。所以我想说,如果我们退兵了,会不会养虎为患,他日变成燕洛对我们漠苍兵临城下?”
虚若怀看着她,墨眸里闪耀着动人的光彩,抿了抿唇,才笑着说:“颜颜想得很透测。”
“不是吧?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呀?这么浅显的道理,大家都知道的吧。”朱颜夸张的说。
虚若怀被逗笑了,莞尔一笑,本来显得有些凝重的表情,此刻舒展开来,眉目间一片清朗。
“大哥,你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比较好看哦!”朱颜揶揄的说。
他定定看着她,忽而又笑了起来,她就是这样,说的话,总是让人忍俊不禁,明明难为情的话,在她口里说来,却显得那样自然。
“其实大哥很为难吧?”朱颜收住笑意,靠在城墙上,眺目远望,“大哥心里很矛盾,一边是怕战火会给百姓带来无休止的灾难,一边又担忧,如果此时收兵的话,燕洛何时又会进犯漠苍。”
“我虽有这个忧虑,但最终还是要由皇上定夺。”
“这里离帝都何止千里之遥?等西风临知道战况,并作出决定的话,那也要半个月后了吧,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朱颜想了想,又说:“其实我觉得,西风临可能不想进兵燕洛。”
“为什么?”他惊讶的看着她,他一直知道西风临是个有作为的君主,而此时便是个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