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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以皇上生母的命相要挟,令他交出玉玺,以及下旨禅位给西风若。
为了他母妃的安危,他毫不犹豫地一切照做。
后来,皇上被软禁起来,对外宣布,皇上突染重病,生命垂危。
可能是因为皇上身边的暗卫被尽数诛杀,因此看守的兵力并不是很严密,所以尚刑才有机可趁,用一个已死的暗卫换出皇上,但他带着皇上准备潜逃时,被杏荷撞见,他以为她会告密,结果,她说她可以帮忙引开守卫,好让他们更加顺利地逃走。
孤立无援之下,他只能选择相信她。结果她真的帮了不少忙,在很多次关键的时候,都是她以自身来引开守卫的禁军。
他们顺利出逃。
第二天便听说,皇上病重,群医束手无策,驾崩的消息。
他们自然知道那是太后的手段,可是别人不知道,就以为皇上真的驾崩了。
那晚的宫变,只有少数人知道。
西风临宠幸华妃,一切都是太后设的局,她故意放出风声,以皇上生母藏匿在华清宫为诱饵,引皇上去了华清宫,是她令华妃将那腐颜蚀骨的药下在酒里面。
“这是去哪里?”杏荷的帮助下,西风临慢慢坐了起来,颠簸的马车,只是令他微皱了下眉。他的声音变得奇哑无比,听起来有些刺耳,他抬手摸了摸喉咙的地方。
杏荷见状,忙拿过水喂他。
他摆了摆手,知道是因为腐颜蚀骨的关系,他的嗓音也变了。
“回皇上,我们准备去边城。”尚刑恭敬答道。
“嗯。”西风临点了点头,表情一片镇定,经历了一场生死,好像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游戏,“尽量走僻静的地方,官道上怕是早已埋了伏兵。”
“是。”因为西风临的醒转,这使得尚刑好像有了主心骨,心不再那么迷茫,听着西风临的指示,将马车驶进僻静的小道。
第3卷第二一0章
第二一0章(2000字)
风雨交加的夜晚,边城守备府。
“禀大帅,有个自称是大帅故人的男子求见。”
一个守门士卒,匆匆跑进守备府,对虚若怀禀报。
虚若怀微蹙了下眉,故人?
见士卒还在等他的吩咐,便命令道:“带他进来。”
士卒又返身出去了。
孤君望也是很疑惑,“若怀,会是谁呢?”
“应该是帝都来的人。”虚若怀沉吟了下,“派去送信的差使,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帝都发生了何事?”这是他所担心的事,大败司徒雷,本想趁胜追击,一举攻下燕洛的主城,奈何派回帝都报告战事的差役,至今还没回来。以西风临果断的处事风格,若知道了此事,不可能让信使拖延不回。
“你是担心宫中有变?”孤君望也察觉了事情有些蹊跷。遂压低声音询问。
虚若怀点了点头,事实上,在出征之前,他已从墨非口中,察觉出太后的野心,而此次的事情让他更是觉得事出有变。但边城远在千里之外,对于帝都发生了什么事,根本无从得知。
“君望,我有些怀疑帝都必然发生了重大的事情,明天你秘密潜回帝都,想办法探听消息。”虚若怀忽然道。
孤君望没有迟疑,“那我天亮之前就出发吧。”
“嗯。”虚若怀点了点头,墨眸染了一丝凝重。
“禀大帅,人带到。”刚才出支的士卒又回了来,且身后带着一个人。
只一眼,虚若怀便看清了来人的长相,因此心里吃了一惊,虽然对方有意压低了帽沿,但还是被他一眼认出来。
“你先退下。”虚若怀威严的说。
士卒恭敬退下。
目光扫过孤君望,后者也是一凛,立马会意地走出门外,待仔细查看,并让心腹守住周围,不得让任何人靠近之后,他才踅回会客厅。
尚刑摘下头上的斗笠,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此时站的地方已然滴了一滩水渍,地上的水渍中,隐约还掺杂了红色的东西。
“你受伤了?”虚若怀吃了一惊,刚要上前去扶他,却被尚刑制止,“我暂时死不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皇上的安危。”他一句话说完,已有些摇摇欲坠,没有血色的脸,看起来犹为吓人。
虚若怀闻言,心里咯噔了下,宫中果然出事了吗?“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篡谋,毒害皇上,现在整个帝都已被太后掌握。”
“那皇上如今……”虚若怀眉宇间笼了一层担忧。
“在来边城的路上,我们遇伏了,对方个个训练有素,身手诡谲莫变,太后显然筹谋已久,如今她断然不会放过皇上的。”
尚刑目光沉痛,心里更是恨极了那个狠毒的太后,然此时,西风临生死不明,他只希望虚若怀能派兵帮忙寻找西风临。于是便将西风临如何被害的经过,以及来边城的路上遇到的狙击,全部告诉了虚若怀。
原来,西风临三人在来边城的路上遇到了伏击,对方人势众多,而他们三个人,只有尚刑一人有战斗力,况且还要保护西风临,所以在一个陡坡处,因为混战,马车便失足坠落。
在此前,西风临曾交予尚刑一个手谕,见手谕,如见皇上。
他伸手从怀里摸索出一个令牌,交给虚若怀。“皇上的安危,就拜托元帅了。”
尚刑忽然单膝跪地,目光炯炯,带着一种恳求。
“你不必如此,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全力去寻找皇上。”虚若怀墨眸隐了一抹深沉。对于太后的作法,他深为不耻,如今皇权它落,安稳了十几年的漠苍,又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
尚刑点了点头,薄冷的唇紧抿着,划出一道冷酷的况味,想起西风临之前交待的事,便问:“朱颜与锦瑟还在军中么?”
虚若怀摇了摇头,这段时间刻意忽略的事,此时被尚刑一句话,又勾了起来,他眸光一黯,心里一抹痛,隐隐划过。
“在半个月前,他们便离开了。”孤君望接口道。
尚刑的嘴角隐了一抹苦涩。“皇上在重伤之时,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她,而她竟然离开了……”
虚若怀沉默了,西风临果然也是很喜爱她的!
挥去心中的想念,他立马着手去安排人手寻找西风临的下落。无论如何,也要先找到西风临,才知道下一步的计划,该不该夺回皇权,全凭西风临一句话。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是情敌,但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断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落井下石。西风临贵为九五至尊,现在却身中剧毒,且下落不明,身为臣子,他感到很忧心。
“君望,秘密带姚灵过来。”他对孤君望道。
孤君望会意,转身出去了。
厅中只剩他与尚刑,见他似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便温言道:“你暂时在这里好好养伤,一切交给我。”
看了他一眼,尚刑点点头。见他转身出去,突然松了口气。皇上果然没有看错人,虚若怀本是个光明磊落的男子。
……
外面大雨滂沱,朱颜整晚的感到心神不宁。这种感觉持续了好一段时间。
没来由的,她开始担心西风临。
那晚自他寝宫回来,她便没再去找他。
是因为她其实介意,很介意他宠幸别的女子一事。
原来她没自己想象中的霍达。这件事已经困扰了她许久,但她始终不愿去见西风临,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对他生气。
因为他承诺过会跟她走,她便信了,可是这么一件小事,她却无法释怀。
原来她也是一个很小心眼的人。在两人确定了关系之后,她似乎便无法容忍他去碰别的女人。虽然他可能是身不由己,但她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后宫那么多女子,只要他没离开,便不可能做到对那些女人视若无睹吧?
第3卷第二一十一章
第二一十一章(2197字)
月容小镇,虽然偏远,但是因为出海都必须经过这个小镇,因此这里很是热闹。
第二天一早,雨已经停了,阳光普照,是个出海的好时机,因此朱颜三人便决定出海。
在投宿的客栈里,三人正用着早餐,忽然听到旁边一桌的人在谈论天下局势。
朱颜本没在意,但突然听到一个汉子说:“你们知道吗?漠苍异主了。听说先前的少年天子突染重病,一个月前驾崩了,新皇已经登基。”
朱颜一震,手里抓着的包子,一个没拿稳,便“叭”的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锦瑟也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那一桌,有礼相问:“请问阁下可是从漠苍帝都来的?”
那个汉子因为自己的话题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而颇有些得意,见锦瑟礼貌相问,便道:“是的,在下家从漠苍帝都,来此做些小生意。一个月前,不知什么原因,皇上突然驾崩,对外宣称皇上突染恶疾,药石无效,在隔天便驾崩了。国不可一日无主,太后便暂代国职,几天前,新皇登基,已昭告了天下。现在各国都已知道,漠苍新主登基,大赦天下。”
因为月容小镇属偏远小镇,因此消息往往比较落后,知道的也慢。而其它较大的城镇,早已知道了这个消息。
“不过你说奇怪不奇怪,先皇一直身体很好的,从未听说生过什么病,现在却突然染了重病,而且来得那么猛,据说群医束手无策,隔天就驾崩了。”那个汉子摇了摇头,语气中嘘唏不已。
锦瑟复杂的回到座位上,却见朱颜苍白了一张脸。
“我想回去找他。”她突然说,搁在桌下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怎么死了呢?他还履行他的约定,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
“好,我陪你回去。”锦瑟毫不迟疑的说。
花荨见事已至此,要回魅族的事,只得缓一缓了,也道:“我们一起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去准备一下回去的马车。”事不宜迟,锦瑟立即转身要出去雇马车。
朱颜想了想,阻止了他,“锦瑟不用准备那些东西,你们跟我来,会更快一点。”
说着,已经拿着自己的背包,率先走了出去。
花荨与锦瑟对视一眼,也跟了出去。
在确定没人的时候,朱颜忽然拉住花荨与锦瑟,闪身进了空间。
花荨有些愕然的看着骤然出现在眼前的景物,呐呐的说:“圣女,这是哪里?”
朱颜一笑,却没说话。
锦瑟表现得很淡定,是因为他之前无意中看到过她引来空间水,解了那一场瘟疫。
“现在我们不能直接回皇宫,如果真如那位汉子说的那样,现在的孤眠殿恐怕已经入住了别的人。”朱颜想了想,对花荨道:“就回你的玲琅阁吧。”
虽然对这一切有些感到惊奇与不解,但花荨作为魅族的长老,自然是以保护朱颜为己任,因此对她的做法没有任何异意。“全凭圣女定夺。”
听到她的回答,朱颜很想翻白眼给她看,但这会儿,她根本没有心情,全副心思都聚集在西风临身上,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是否还安在?
如果他真的遇到了不测,那么……
她不敢再往下想,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眉宇间覆了一层坚定,如果西风临真的遭到了不测,她必定会为他报仇,不惜血洗皇宫,手刃太后。
锦瑟与花荨陡然被她眼中流露出的残酷之色,给震住了。
“姐姐,你……”锦瑟有些担忧的喊了她一声。
“我没事,只是有些人必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她轻描淡写的说了声,便凝聚精神力,找到了玲琅阁的所在,见后院刚好没人,便一手拉住他们一个,闪身出了空间。
花荨怔愣不已,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不过眨眼的功夫,她竟又回到了这里。
“我们可能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