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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王帅辰,又伸出玉手帮林正抚平宣纸,这下省镇纸了。
林子鸣这个气啊,同样是人为何待遇天差地别,气得他双手发抖差点把手里的宣纸扯碎。
看着他如此表情,林正在心里暗乐,脸上还是带着招牌似的淡淡笑意,当即也不废话,饱蘸浓墨、挥毫落笔。
只见他,腕力不坠,一反一正,抽刀断水,断而不断,落笔疏宕,舞剑斗蛇。须臾间一行擘窠大字现于纸上。
收笔,悬于笔架上,林正站在一旁静等墨迹干透。
娉娉不懂书法,只是觉得这几个字像林正一样好看,故意大声叫道:“好字,比刚才那个强一百倍都不止!”
王帅辰却紧盯着墨迹凝视不语,她此刻心中波澜万千,没想到他如此年轻竟然能写出如此好字,一时看的呆了。
“好字!‘愿做寸草报chun晖’好,字好,词也好!”主席台上那位气势非凡的中年人不知何时来到桌旁,就近欣赏林正写的这幅字。
娉娉近视眼,又有点天然呆,上台来一直将心思放在林正身上,此时才看见这人样貌,吓得满脸通红,张口yu呼,她急忙伸手捂住小嘴,此时她更加后悔上台来了,心道怎么会遇见他?倒霉!那人对她招招手,让她过去,现在想要躲却也来不及了,只好乖乖的站在那人身后。
林正发现了这一异状,心里奇怪,这是怎么了,小丫头平时飞扬跋扈,见到这人怎么像是耗子见到了猫?大天白ri的也不怕有人对小丫头不利,林正索xing静观其变。
中年人爱不释手的拿起宣纸,朗声说道:“笔势雄奇;姿态横生,张扬跋扈;丝毫不受束缚,一笔而就,朴实无华而兼纳乾坤,好!”随说着,他随在心中临摹笔画,可见这人痴迷书法到了一定境界。
此时老院长、帅辰等人也凑了过来,凡是懂书法的都在心中啧啧称赞,更有人脱口而出大肆赞扬“笔走龙蛇,行云流水,刚柔并济,好!多少年没见过这样好字了!”
见众人轮番称赞,林清寒也按耐不住好奇,让林子鸣推着轮椅凑了过来,他一看这字,当时惊得目瞪口呆。
ps:这几章人物较多,写起来费劲,所以更新慢了,请见谅。说一件事,王帅辰祖孙二人名字一样,所以以后文中年龄大的王帅辰,用帅辰两字代替。过年了,影子在这里向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新年吉祥,万事如意。
第二百零七章 拍 卖()
有道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
林清寒来到近前看的清楚。林正这字,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归于虚旷。林清寒越看越是心惊,他这字别说是林子鸣来比就是自己或者是自己的老师林正来了也比不了。想他年纪轻轻就算从娘胎里面开始练也不过二十年光景,怎么能到达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由得冷汗流了下来。
“林老先生,我这把字还看得吗?”偏偏在此时林正开口问道。
天并不算冷,林清寒却全身一阵发颤,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字,呵呵好字,很好很好!”他没话可说了只好敷衍两句。
林正却不依不饶继续问:“那么您觉得,我和您孙子谁写的好呢?”
林清寒嘴里好似吃了苦瓜,心道谁写的好,这个还用问吗,只要不是瞎子都看的出来。“自然林小友写的好些。”这话给自己孙子林子鸣留了几分面子。凡是略懂书法的明眼人都心里有数,这二人的书法判若云泥有天壤之别。
小丫头娉娉她虽不懂书法,但是从旁人对二者书法的品评上看出来,确实是林正胜出。小丫头心里自是高兴童趣大发,转头问林子鸣。“你们两个谁写的好呀,我看不明白你给我解释一下好吗?”话语间表情天真无邪,透出无限可爱。
假若别的时候如此可爱的小丫头向他询问,林子鸣定会知无不言,兴许添油加醋的卖弄一翻学识。此刻他如坠冰窖中,却哪里有心情解答,闻此言心里好似堵了一团冰冻得内腑冰凉,头上好似顶了一盆火烤的面颊滚烫,羞怒上头将手中自己写的那首诗撕的粉碎,团成一团仍在地上。
不提林清寒祖孙二人尴尬的境地,也不提现场来宾夸奖称赞林正的墨宝。这段小插曲过去仪式还要继续进行,王帅辰拿起麦克风说道:“各位来宾,书法也欣赏了,下面进行第三项活动。”
她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一片抗议声。
“不是说这幅字要拍卖吗?”
“对啊,刚才这位林先生也说过,他的字拍卖后得款捐献给孤儿院。”
“是啊是啊!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凡是如此说话的人都是书法爱好者,他们打的主意多是为了得到这幅作品,现在林正书法名头不显,价格自是不会太高,趁此机会买来收藏确实美事。当然也有人打谱收藏以谋暴利。
台下众人众说纷纭,台上王帅辰有些难办,刚才的说的拍卖是为了分出两幅作品的优劣,现在胜负已分何须在多此一举,她本人也喜欢这作品,刚才见祖母对此作也爱不释手,就打定主意过后找林正买下来送给祖母做礼物。于是她转头小声给林正商量是否取消这次拍卖。
林正略一思量开口大声说道:“多谢各位的抬爱,我这幅作品不卖!”
哗台下又发出一阵阵抗议声,有人大声叫道他言而无信。
林正淡淡一笑,继续说道:“这幅字‘愿做寸草报chun晖’我写出来是为了答谢孤儿院的养育之情,所以要送给孤儿院!”
一个五十多岁身材微胖的中年人从人群里走出来,对台上林正说道:“林先生咱们又见面了,看来咱们有缘分,没想到你也是孤儿院的孤儿,我也算是你的前辈,这样我提议,你再写一副别的作品用来拍卖。这样既可以应了刚才之言,又可以为孤儿院增加一笔收入何乐不为呢?”
这人面sè和善,身上透出一股子贵气,说话行事不温不火,很有几分大气。林正细看来,忽然想起从什么地方见过他了,上次中京市赌场中劝自己罢赌的老先生,没想到他也是曾经孤儿院的孤儿。这人一番话正巧给了林正台阶下,林正当即话锋一转“我也是这个意思,可巧您说出来了,好我马上再写一副现场拍卖。”
当即林正也不废话,拿起一只狼毫写了一首自己新做的五言诗‘三十载风尘,土sè遮朱颜。二十年云烟,回眸鬓已斑。’寥寥二十个字暗喻自己和帅辰的境地,道尽两世为人物是人非的辛酸。
书法里融入了儒家的坚毅、果敢和进取,也蕴涵了老庄的虚淡,散远和沉静闲适,还以一种不求丰富变化的姿态;在运笔中省去尘世浮华以求空远真味的意味。禅机浓郁,大有脱俗的意味。
“好字!”
“真不错啊!比刚才那副另有一番味道。”
“好!不俗!”
一阵阵赞扬自台上台下响起。又有人安奈不住开始催促拍卖。
“老先生您怎么称呼?”林正觑准机会,向那位老先生问道。
那人微微一笑:“我姓黄!”说完后没了下文。
林正也不好再问。
半晌台下终于肃静了几分,王帅辰充当了临时的拍卖师,她与林正商量一番低价后开口说道:“各位请静一静,现在开始拍卖林先生的作品,底价一千元,每次加价伍佰元,价高者得,开始!”说着拿起乐队的一只鼓槌暂代拍卖槌。
她话音刚落。台下一名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子加价“一万元!”现场不少人都认出来,这人是当地一位著名企业家吴总,麾下好几家工厂,年纪不大尤其酷爱书法。
哗一阵喧哗自台下响起,现场有很多懂书法的人,但是不懂行市的人更多,他们无论如何没想到林正现场写几个字竟然能卖到上万的高价。
这人出的价格也有点过分,无他国内书法作品的价格一直不高,当世名家每平尺也就是在几千块左右。林正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能卖个几千块算是不错了。上万这个价格,林正自己也没想到,早知如此自己天天卖字算了。
一万元这个报价出口,很多想从中谋利捡便宜的人都退却了,剩下为数不多的真正喜爱书法的人开始竞价。不到片刻价格涨到了三万元。一直是最先开口的那位吴总出价最高。
王帅辰:“现在价格是三万元还有加价的吗?”她从来没做过这行,其中炒高价格的诀窍自是不知,又加上她本xing不喜欢钱财经济上的交易,当即拿起鼓槌就要敲下。
那位黄先生却开口说道:“五万元!”
说实话林正的作品好是好,但在真正拍卖会上出现,是买不上高价的。原因无它,林正没名气,而且年轻,以后不知道能写出多少作品,艺术品这东西是物稀价高。
吴总扭头看了看黄先生,眼内露出一丝不耐烦,他心里也清楚这幅作品到了三万有些高了,但是最近要去疏通一些关系,那关系却喜欢新晋书法家的作品,尤其喜欢不出名的佳作,所以他才出此高价。现在见黄先生将价格抬上了五万元,心里却升起一股子置气攀比的意思当即开口说道:“十万元!”
黄先生听到十万元的价格,歪歪嘴,说道:“二十万!”
整个现场一阵轰鸣,没人想到一副书法作品能卖到如此价格。不久前在香港,拍卖了一副太祖的作品才卖到了十万元。
吴总再有钱也没到拿着几十万打水漂的地步,当即打了退堂鼓,眼睛狠狠瞪了一眼黄先生,退入了人堆,他放弃了。
此时已经无人竞价,台上业余拍卖师王帅辰,按照惯例说道:“现在是二十万元,有没有人在加价?”手中鼓槌马下就要落下。
没想到台下没有声音,台上却响起一个年轻的声音:“三十万!”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出价的人竟然是林子鸣,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甚至连林清寒都没明白这孙子为什么突然要出高价卖林中的作品,假如是想要临摹学习,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添乱啊。要说他和那位黄先生有仇想要借机报仇也不像。
林子鸣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今天丢进了脸面,最后将所有的恨意都放在了林正身上,他想故意抬价给自己挣回几分颜面来,然后买下作品当中撕毁了,羞辱林正。
无巧不成书,林子鸣的话音刚落,台下远处又响起另外一个声音“五十万!”
这次报价的人却不是黄先生。
现场众人已经被接踵而来的意外打击疲沓了,但是伍拾万元的高价还是令人惊奇,大家不由得循声看去。
人群自动闪出一条通路,现出一行人。这一行人中同样有十多个大汉,同样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白发老人,同样有一位风姿俊朗的年轻男子推着轮椅,同样有一个娇俏可人的姑娘。
主席台上林正心中暗道‘他们怎么来了?’这些人正是山口太郎带着山口俊树一行东洋人,其中那位女孩却是刚刚还陪在老院长身边的东洋女子琼子。
轮椅发出吱扭扭的声音,缓缓来到主席台下面。满脸皱褶似老树皮的山口太郎,恭恭敬敬的对身旁琼子说道:“琼子内。。。。琼子小姐,刚刚您说喜欢这幅作品,我就买下来送给你您吧!”
他差点泄露了琼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