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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我了。”
正在疑惑对方是否只有这防守的剑势时,突然听闻邵亭一声冷哼,随后那剑势一顿,一剑刺来!斐今才的反应不满,软鞭攻势再起,想要趁对方攻过来之时,一举击败他,可他的算盘显然是打错了。
剑势之快,已经是超出了以往斐今才所见的任何剑势,而且就是这简单的一剑让他有了一种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的感觉。
简单、直接的一剑竟将厅内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直到此刻,季常才顿时明白了过来,那微张的嘴张了半天之后才发出一声细微的声音:
“是、是他”
啪的一声,软鞭击打在空出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可惜,却是抽空了。鸡毛掸子上的鸡毛让斐今才的脖子感到一阵酥麻,但脖子上的鸡皮疙瘩却不是因为这鸡毛引起的,而是被鸡毛掸子死死顶着自己的喉咙造成的。
斐今才相信若是对方在用力前进一点,那么他的喉咙注定要留下一股热流,一股鲜红的热流。
“什、什么剑法?”
同样的话让邵亭的目光微微看了一眼此时已经是呆在了原地的季常。回头轻轻一笑,说道:
“此招名为‘华茂春松’。”
没有解释更多,邵亭收回了鸡毛掸子,在客栈内杀人还没有那必要,而且对方还没有让他产生杀意。
“华茂春松?”斐今才疑惑了,如此招式他虽是只在先前一瞥,但他也明白此生怕是难忘了,可这样的招式他先前又怎么会是闻所未闻了?
客栈内的喧闹渐渐平息,所来的地痞此时全都躺在地上痛哼,站着的只有斐今才了。邵亭收回了鸡毛掸子也让斐今才明白对方对自己并无杀意,却又不清楚对方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一时间待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邵亭往周围扫视了一番后,对着来到自己身边的孙三二说道:
“三二,统计一下顺坏的东西大概要花多少钱。”
此话说完,邵亭的目光又落到了一脸紧张的斐今才身上了。
“这些东西,斐老板,你看”
“我赔、全都算我的,小兄弟,你看行不行?”能在这里捡回一条命,斐今才已经是觉得万幸了,若是还懂不起,斐今才想来也不会混到如今这般地位了。
听到斐今才如此“懂事”的话,邵亭面色一喜,点点头,高兴道:“既然斐老板如此仗义,那我们这小客栈也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啊!”
“应该的、应该的”斐今才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汗,他明白对方愿意接受自己的赔偿显然这件事情便可以接过了。
账单出来自然是需要经过邵亭过目的,匆匆一瞥那个数字后,邵亭觉得六十七两不好听,便又嘱咐三二改成了八十两!当然,这一切都是悄悄进行的,斐今才到现在都还是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开门,送客!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送走每一个客人的标准。当然,此时斐今才他们在孙三二的眼里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客人了,至少他们消费的数额不小了,虽然他们消费的过程可能多了些暴躁和冲动举动;但这些在可以拿到银子的众人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亭哥,今天的收入不错啊!”孙三二看着手里几个沉甸甸的袋子,虽然还没有凑够八十两但他们迟早会送过来的嘛。
瞧见几个眉开眼笑的样子,邵亭看着离去的众人,颇有感慨:
“其实,要是每天都有这么几个脾气稍微有点小暴躁的客人,我相信我们很快便会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的!”
“不是,亭哥,啥叫白富美啊?”孙三二听不懂邵亭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索性他也没有了丝毫估计,张口便问。
“就是长得白又漂亮还很有钱的女子!”
听了邵亭的解释,孙三二不由得对着他伸出了大拇指。原来,亭哥的理想一直都是这么伟大啊!
“小子,我总算找到你了。”季常终于等他们啰里啰嗦完了,立马开口呵斥,免得待会又没了插话的机会。
这时,邵亭才想起了客栈内还有一位“故友”,不由得面露苦色。
“那个,兄弟咋们的事,出去说吧!”
“好。”季常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毕竟他们聊的事情不是什么可以见得光的事情,能瞒还是需要瞒的。
两人相继离开客栈,让客栈内的众人皆是不解,却又不好问,显然那个客人是认识邵亭的,只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却是他们猜不透的。
楼梯间的脚步声响起,众人抬头,却见闻人语一身男儿装扮下了楼。没有理会客栈内凌乱的环境,闻人语轻摇折扇,看着浣溪吩咐道:
“小溪,我进城一趟,你们打理干净一点;今天,就不开店了。”
“好的,小姐。”
在场的人只有浣溪大概猜到自家的小姐要去做什么,至于其余二人不清楚却又不敢问,他们依稀记得上一次开口询问时,那冰冷入骨的眼神。
第五章 带你逛青楼()
沾满青苔的瓦片被人轻轻一踩,青苔便淡了几分。踩到了青苔的人却未见摔倒,而是又往另一瓦片跃去。
回头看到紧跟自己身后不远的季常,邵亭不由得暗暗佩服起了对方的轻功身法。可邵亭却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季常内心所掀起的波澜早已不知如何形容。
往生步是季常最得意的本事,是他于多次生死关头里所感悟出来的身法。虽然在江湖身法榜里他的往生步仅仅排在第十位,可季常自己却是明白,若单轮速度,往生步可以挤进前五,但此时就是这可以凭速度挤进前五身法却被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渐渐甩下。
对方,到底是何人、什么来头?一时间,季常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却又被他一一掐灭。
他还是猜测不出来!
“喂,想什么了?”疑惑间,前方却是传来对方疑惑的声音,季常此时也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竟停在了这屋顶上。
邵亭不断地喘着粗气,额头上也是布满了细汗。虽然他每日每夜很努力地再练习,可直到现在为止,邵亭也明白了,自己所差得的东西还是没有办法单靠努力弥补回来。
“恩?”季常的面色倒是如常,反倒是看到邵亭如此模样显得很是疑惑。
“是不是觉得奇怪?”没有得到对方开口,邵亭先开口问道。
“恩,有点,你怎么”
“去那里聊吧,听说你身上还有好酒。”邵亭略带深意地看着对方腰间的酒葫芦,随后便往自己先前所指的那处屋顶掠去。
看到离去的邵亭,季常用手紧了紧自己腰间的葫芦,看着邵亭的背影,自语道:“这家伙,不会是来骗我的酒喝的吧?”
想想,季常越觉得对方骗酒的可能性更大一点,一时间,看着已经在那处对着自己招手的邵亭,季常有些犹豫,自己还要不要过去?
酒葫芦传来的酒香让邵亭享受般地闭上了双眼,用鼻子去深嗅着空中散发出的酒香。
“还别说,这酒真不错。”轻啄一口,邵亭忙开口赞道。
看到对方颇为不顾忌地“豪饮”,季常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他现在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自己好奇跟着他来到这里了,要是当时自己一走了之该是多好。
“来,你也喝一口。”
接过邵亭扔回来的酒葫芦,季常明显感到轻了不少,自己轻轻浅饮了一口后,忙抱在怀里,舍不得拿出来了。
看到季常会有如此动作,邵亭明显是一愣,随后便又反应了过来,不免有些好笑:
“喂,你至于这样不,懂不懂什么叫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不懂、不懂”季常的头摆得跟拨浪鼓似的,现在打死他都不愿意再将自己的酒葫芦交给对方。
邵亭有些没辙了,他可没有想到季常会这么小气,一时间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再将那酒葫芦给骗到手了。邵亭一沉默下来,季常反倒是有些坐不住了,看着他,好奇道: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先前那种情况?”
听到季常的问话,邵亭的却是浮上了一丝喜色,高兴道:“想知道?”
“恩。”季常点点头,他的确很好奇。
“想知道可以啊,不过,你那酒”
“那我还是别知道了。”
“你我”邵亭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大长得还颇为俊秀的男子,顿感无语。原来人也可以小气到这种地步的啊!
气闷的邵亭目光无意一瞟却是瞧见了不远处的一座阁楼,计上心头。
“盗侯,不如我待会带你去找找乐子?”
“找乐子?”季常有些疑惑,不明白有什么乐子可以找,便又问道:“做什么?”
“逛青楼!”邵亭说出这话也带着激动。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还没有逛过青楼了,想来自己也这么大了,是时候把一些东西交出去了。
“啊”
邵亭明显注意到季常的脸色一红,显然是被他这番言语给吓住了。看到他如此反应,邵亭仿似猜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在他面前问道:
“你该不会是初哥吧?”
“谁、谁是初、初哥了我八、八岁那年就恩”季常发现自己竟然一时激动就差点把自己当年的糗事给抖出来了,还好反应快,收住了。
可惜,虽然他的话充满了紧张而且还带着丝丝颤抖,可邵亭却是一字不差地听在了耳里。
“你八岁那年就咋了?”
“没、没什么”季常的脸却又是红了,较之先前更红。
看到这一幕,邵亭不由得大笑起来:“喂,盗侯,你该不会八岁那年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吧,那也太小了。”
“瞎说什么,那么小,怎么可能;其实,我那个你知道的,小屁孩他们最后都是给轰出来的何况,那个时候我还没钱”
“这样啊”邵亭忆起先前季常听到自己要带他去青楼时的表现,心中仍然是有一丝疑惑,便又猜到:“你是不是从哪以后自己就对青楼有了抵触?”
“啊”季常的面色一抽,却还是点点头,说道:“当初,他们下手狠了点”
“可怜”邵亭摇摇头,逛青楼都能被打出童年阴影,想来当初那群人下手应该不轻。邵亭坐到了他的旁边,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依旧看着那不远处的阁楼,道:
“别怕,男人嘛就得勇敢,待会我就带你去一洗当年的耻辱,咋们杀她个丢盔弃甲!”
“杀他们个丢盔弃甲?”季常不是小白,混迹了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微微一愣后便明白了邵亭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一向颇为脸厚的他此时都觉得自己的功夫还是太浅了。
“不、不好吧;我其实”
“是不是男人?”
“是!”
“那还去不去?”
“哦去”季常呼道,说完后却又连忙双手合十,口里不断低声道:“天可怜见,我只是为了证明我是一个男人才答应他的,不是自愿的,不是自愿的啊!”
“切”看到季常如此模样,邵亭却是不屑地轻笑一声。不过,此时的他对那青楼的向往怕是不低于身边的季常。想想在二十一世纪严打的事情在这里居然是合法的存在,他就觉得自己热血沸腾。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