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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语言已经惹得两位新娘泪湿满面,头止不住地点着,相继道:
“我愿意,我愿意”
邵亭又才将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前,道:“我邵亭愿意取眼前两位漂亮贤惠的女子为妻,与她们缔造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们,照顾他们,尊重她们,接纳她们,永远对她们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绾雪与浮婉婷早已感动的掩面而泣。
从怀里掏出那两枚已经准备好的戒指,邵亭缓缓牵过绾雪的左手。
“当我将这枚戒指正式带在绾雪小姐的左手无名指上,就代表你与我从此相连,结为一体了。”
戒指,缓缓被邵亭轻轻带在她的无名指,而这时,邵亭也再次将盖头盖在她的脸上,隔着盖头轻轻在她面颊一吻,直让大堂内起哄不断。
“雪儿,在房间等我,相公待会和你玩一个叫洞房的游戏。”
绾雪一羞,手轻轻在他腰间一扭,却是随着丫鬟、婆子进了内堂。看着剩下的浮婉婷,她正低垂着头,余光却瞟着邵亭,面含期待。
她娇羞的模样十分可爱,邵亭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轻一捏:“傻丫头,以后你可就只能仍我欺负了,怕不怕?”
“不怕”感受着他眼里的浓浓情意,又道:“我两还指不定谁欺负谁了!”
“傻丫头”看着她的娇羞,邵亭突然明白,原来在自己的心里早已烙上了她的影子。
又一次将戒指带在无名指上,只是这一次戒指的主人却是另一个。
看着那枚精致的“艺术品”,浮婉婷突然凑近邵亭,呢喃道:“吻我,不要隔着盖头。”
啊?邵亭却是没有猜到她会说出这话,惊讶地看着她,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吻了上去。
大堂内,不少丫鬟婆子都是害羞地捂住脸,却又露出一条缝隙,偷偷看着。
浮婉婷本来说出那话已经是鼓起了足够大的勇气,被邵亭这揽在怀中一吻,顿时乱了方寸,只能仍由他索取着。
浮茗也是闹了个大红脸,哪里曾想到这丫头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居然在这大堂之下提出这种要求。至于邵亭她直接是摇了摇头,做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是很正常嘛!
邵亭自然也有分寸,要看对方要意乱情迷的时候,却是离开了对方。
浮婉婷瘫软在他的身上,轻轻喘着,刚才那短时间她可已经忘了怎么去换气,完全接受了身体的下意识主导。
“都是你的,还急,不知道回房之后再哼”浮茗娇怒地瞪了他一眼,忙盖上浮婉婷的红盖头,吩咐丫鬟婆子搀扶下去。
邵亭挑衅地看着她,似是还在生她的先斩后奏之举。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今晚可别想站着去洞房浮家儿郎们,今晚可别让这新郎官不尽兴啊,给我往死了敬!”
女人,有时候简直不可理喻!看着走远的浮茗,邵亭感到身后那一片发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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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缓缓烧着。红盖头下的她脑海里却一遍又一遍地浮现于那人经历过的一幕又一幕。
“娘子”
一声略带轻挑的语气让绾雪的脸一片羞红,想到那人到了屋,一颗心,又开始乱颤。
邵亭略带着几分醉意,看着烛光下静坐床前的女子,喉咙一干。却是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不由分说,隔着盖头便稳在她的脸上。
“亭,慢、慢点”绾雪心下害羞,轻轻挣扎,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那盖头渐渐被邵亭的嘴轻轻扯下,看着那动人的面孔,邵亭呆呆愣在原地。
“你,呆子”绾雪脸上浮现一层羞红。
“雪儿,你真的好美!”
绾雪轻咬下唇,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他,鼓起勇气道:“那那亭喜欢吗?”
“都抱得这么紧,不喜欢怎么可能嘛!”
绾雪在他胸前轻嗯了一声,却是端起桌上早已备好的酒递到了他的面前。
“又喝?”被众人灌了不少的邵亭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呆子,交交杯酒!”
“啊”呆子恍然大悟,与她手腕想挽,饮下后,逗道:“那以后我可就每天都可以和我家雪儿饮交杯酒了,啊,想想都激动。”
“嗯”
邵亭揽住她的腰肢,坐在床上,在她耳畔言道:“宝贝,相公在和你玩洞房的游戏前,想和你谈个理想。
“理想,是什么?”绾雪略带疑惑,却是痴迷地看着他。
“就是一个关于人生的理想!”
“啊,那又是什么?”绾雪更加疑惑。
轻轻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轻轻一啄,邵亭正色道:“人生的梦想就是生人啊!”
绾雪一羞,轻轻在他胸前一锤:“谁要和你生人,不害臊!”
“不生人也好,我们先生个娃娃吧,再慢慢将他培养成人,哈哈哈这个任务好艰巨哦!”
说完,却是一把将绾雪轻放到了床上,而他轻轻靠在他的身上。
“雪儿,今夜过后你就真的是相公的人了!”
绾雪血红的脸,轻轻一点,娇羞地躲在他的怀里。
烛火熄灭,伴随一声
轻呼开始,这一晚,春意满房
第九十章 送棺()
绾敬清待在屋子里,屋子噼里啪啦地燃着炉火。他惬意地躺在垫满绒毛的椅子上,很是舒服。
绾庆轻轻走到他的身边,躬身道:“家主,有消息传来。”
“讲!”
“浮家送棺材来西雪峰了。”绾庆垂下头,脸上看不清悲喜。
“棺材?”绾敬清惊坐起来,脸上惊疑不定,好半晌才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据说是绾少倾寻的尸体。”
“哦这样啊!”绾敬清面色好了很多,继续躺在椅子上,悠闲道:“他们到哪里了?”
“西雪峰底!”
“什么?”绾敬清再一次坐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脸上却是充满了愤怒:“绾庆,这种事情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家主恕罪!”绾庆单膝跪地,一脸惶恐:“属下看家主这几日太过操劳,隧未曾上报,但属下也派人去查过此事。”
“如何,有什么不对没有?”绾敬清却没有再责怪他,这几日绾家的事情的确是太多了。
绾庆摇摇头:“家主,没有什么不对。”
“那便好,走吧;去看看我这侄子。”绾敬清浮现一丝好笑,让绾庆抱着天雪剑跟在身后,去迎接他这侄子了。
西雪峰的雪倒是未有丝毫的变化,这地依旧湿滑,只是再一次踏足这雪地之时,心境却大不相同了。
他带着一个獠牙面具,手持禅杖走在这棺材旁边。装神弄鬼什么的,他觉得自己颇为在行。
“邵、邵兄,你走慢些,别离棺材太远了。”听到身后的招呼,邵亭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竟走到了队伍的最前。
“啊不好意思,这个腿长,见笑,见笑。”法师忙退后几步,寻着在旁边低着头,脸上被画得乌七八黑的男子,笑道:“咋的,觉得自己被画丑了,不好意思抬头啊?”
男子望他一眼,目光又落到雪峰山头,眼里闪过一丝警惕。
“别担心了,我要不是看你垂着头,都认不出你;你自信些,不然你这模样更容易露馅。”
“嗯!”绾顷寻抬起头,看着前方,眼里的怒火一闪即逝。现在,他要做的便是隐藏好自己的情绪。
随后,法师很是悠闲,慢慢行到了那棺材后面。
领头的是四个男装打扮的人,只是模样却是人群中最清秀的四人。
带着獠牙的法师看不出脸上的悲喜,却听他笑道:“姐姐们怎么都来了。”
为首那人瞧她一眼,哼道:“还不是姐姐害怕某人受到什么伤害,可惜啊,那人却是个负心汉,居然在外面一而再,再而三地偷偷吃!”
“偷吃?”邵亭瞧她那有些绯红的脸,不由得取笑道:“夏兰姐姐,你可别乱说哈,我那哪里是偷吃了,光明正大,好不?”
“你、你好意思说,我”
“姐姐,别生气,别生气!”身后一女子却是忙上前扶住她,娇怒地瞪了邵亭一眼:“亭儿你也真是,就不知道让着兰姐姐一点,看来你出了阁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要不要哪天姐姐也陪你练练?”
“不要吧春竹姐,你们都来了,阁内的事情谁打理?”邵亭急忙转移话题。
春竹知他意思,也不责怪:“姐姐出关了。”
“小、小影出关了?”邵亭脸上闪过一丝喜意,巴不得现在就能飞到她的身边。
听到他那欣喜的语气,夏兰又是一气:“是啊,到时候看你怎么和姐姐交待!”
“这个”经她提醒,邵亭这次想起事情的棘手。
“好了,夏兰姐只是气不过,没事的;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吧!”
也对!邵亭看着那雪峰顶,心里对这次行动却充满了自信。本来,阁内来的四位姐姐以及芳阁的弟子都是准备接应他们从浮流岛上退回时所用,可如今却成了进攻雪峰的力量。
芳阁弟子已经被他安排折返回阁,有这四位姐姐在侧,邵亭相信就算那绾敬清是巅峰境的人物,他们亦可全身而退。
洛神剑法,可不仅仅是剑法那么简单!
“快到了,诸位可要小心些。”
锣鼓唢呐又起,只是上一次是迎亲,这一次却是送葬。
江湖人很爱惜名声的,特别是那些个伪君子,当然像这种大世家的伪君子,则更是了!
绾敬清早已候在绾家门口,脸上一脸悲戚。为了维护他的名声,绾家对外宣称的都是老家主暴毙,绾顷寻悲伤过度,自缢身亡。纵然有些人知道内情,可那又如何?江湖,很多时候依旧是实力的天下。
而绾家,有这个实力!
“绾家主,敬冥又来了。”浮敬冥停在绾家宽阔的场内,身后众人亦是将那抬着的棺材放下。
绾敬清脸上悲戚未消,看着浮敬冥,悲伤道:“佳婿,老朽因倾寻去世苦不堪言,怠慢了。”
还真会演戏!法师拱了拱旁边的小鬼。小鬼轻哼一声,却是低下了头。那眼里的怒火,可不能让人看见。
绾家弟子渐渐围了过来,看着那曾经本是绾家少主的棺材,不少人眼含泪,却偷偷擦下。他们深知,现在这绾家不再是以前的绾家,别看那家主声泪俱下,可却容不得别人也如同他那般。
“绾家主哪里话,你如此痛惜你侄子,想来定是叔侄感情深厚啊!”浮敬冥皮笑肉不笑,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的恶人似乎很会演戏,自己若不是早知内情,怕也是被蒙在鼓里。
也对,若不会演戏这恶人又怎会坐下这绾家主之位了。
“佳婿啊,你是不知啊;寻儿本是我看着长大的,与雪儿那就是亲兄妹,在我眼里便是我亲生儿子啊;我这是,老年丧子啊大哥二弟对不起你啊!”
邵亭看得很尴尬,就是那种明知道是剧本似的表演,但你又不能揭穿,很难受。
浮敬冥突然觉得娘亲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若是真与这人结成联盟,也许吃亏的到会是他们浮家了。
“家主别伤心了,逝者已矣,你还是送他最后一程吧!”
“对、对我要送寻儿最后一程!”说着,绾敬清便要往那棺材行去,浮敬冥却是一把拦住他,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