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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自然敢猖狂,天下间但凡手上有些功夫的人,自然敢猖狂一下,在下不才,却是手上真有一点功夫!”杨殊笑道。
“窃书贼子,夺得些许机缘,竟敢如此嚣张!”那人说到后面,却是不言自怒起来。
杨殊闻此,倒是不怎么在意,反而轻声说道:“我只听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倒没有听说过三言两语之下,能够使人臣服的事迹呀!”这句话一说出口,便是带着浓浓的嘲讽,仿佛蕴含着无尽地嗤笑般!
那人闻此一怒,当即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迅速向着杨殊刺来。
杨殊见此,默默觉得好笑,不过三言两语的激人之语,却让这人如此被动,端的好笑,杨殊当即一转身形,怒目而视来者,手中的长剑猛地一横,却是一道剑气出手,横空射向来人。
这道剑气看似平缓,于其中却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戮之气,几息之后,一种刚正的态势却又从中凸显,两相作为之下,仿佛这不是一道夺人性命的剑气,却成了饱含哲理的契机了。
那书生见此,不禁慌张起来,当即一个摆身,发力击向剑气,和那道剑气来了一个大的接触,瞬间将之击碎。
杨殊看着自己被击碎的剑气,却是毫不慌张,反而轻声笑道:“滋味好受吗?”
那人见此,却是猛地退了一步,紧紧的按了按自己的胸口,然后用力吸了口气,将口中的沸腾的鲜血咽了下去,内脏里面瞬间翻腾起来。
这一击之下,看似是书生隔开了杨殊的剑气,实则已然让其受了内伤。要知道杨殊刚才不过用了一点点的力气,于各处并未用力,却使得对方硬接了这一击,还受了不大不小的伤,如此一来,高下立判!
只是那人碍于面子,不敢后退,强撑着站在杨殊面前。
杨殊心里也是知晓此人有多大能耐,当即也是一笑,他可不是什么打人不打脸的人,打人就是要打脸,不把人的脸面全都打光,怎么达到所要的目的!
杨殊想完之后瞬间欺身上前,暗下里运用巧劲,一道劲力瞬间传向那个书生。这股劲力看似简单,实则饱含了杨殊浑身修炼最高超的那部分内力,精纯无比,瞬间便渗透进了书生的身体。
这道劲力渗进不过几息,那书生便撑不下去,一口老血瞬间喷了出来,整个人也是蹲下地去,一手持剑撑地,一手捂着胸口重重咳嗽。
杨殊见目的达成,也不纠缠,当即斜挎一步,向着山岗之上的人走去,竟是视此人于无物,自顾自的上前。
书生虽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捂着胸口蹲在一旁疗伤,没有丝毫的抵御力。
杨殊默默继续向前走去,手中的剑指却是加大了力气,仿佛随时都可以捏出数十道剑诀一般。
“傻孩子,父王总有一天都会离你而去的!”燕昭王苦笑道。
“只是父王对你有愧疚啊,你和杨殊的事,若非父王顾虑王室那点虚名,又怎会从中阻拦你们,使得杨殊远走他地,让你们分离!”燕昭王叹息一声,又道:“杨殊何时回来?”
姬蘅显然没想到燕昭王会问到这里,当下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燕昭王早已知道姬蘅的顾虑,他轻声道:“孤知道你的顾虑,不过对于杨殊,孤也是歉意颇多,他的功劳孤都记得,也是愧对他了!”
“蘅儿!”燕昭王说到后面,突然叫住姬蘅道。
“父王你说!”姬蘅低声应诺道。
“日后燕国若是有事,你不要留在燕国了,和杨殊一起带着异儿去过平凡的日子吧,那也是杨殊所求的吧!”这句话落在姬蘅耳中,却是如同交代后事一般。
“父王你……。”话还未说出口,燕昭王便止住了她的言语,“记住这个,异儿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块祥云璧就送给她吧,希望她一生平安!”燕昭王说完将怀中一块玉佩拿了出来,放到正在玩耍的小杨异身上。
“父王,这可是你的至宝啊,不可啊!”姬蘅当即就要拦住。
“什么至宝不至宝,人生一世,活的无悔即可,奢求再多,也不是一场空吗,无需多言!”说着燕昭王已然将玉佩放到小杨异身上,方才安心地看着姬蘅。
“蘅儿,记得照顾好自己,还有异儿!”燕昭王说完便轻轻闭上双眼,不去看她。
姬蘅知道燕昭王的意思,当即抱住小杨异,往着宫外走去,眼角的泪珠撒下,不觉间湿透了衣襟。
却说杨殊此间,围绕着众多女子,心中所思考的,却依旧是姬蘅,以及他那牙牙学语的幼女。
纵使身旁众女环绕,还有那酷似云诺的冷娴,他却也丝毫没有在意,只想心中快速回到燕国,见一见姬蘅母女。
“哎,这世间之事,倒还真难懂得啊!”杨殊叹声道。
“与其想入非非,不如率意直行吧!”杨殊叹了口气,随即快步向前,喊了喊众女,快步离去。
杨殊这些日子,虽是行路,却也不是无为,他将这些医家女弟子,却是尽都调教起来,以着自己在众女心中的威信,彻底将之整合开来。
杨殊确实有些目的,至少带走这些女子,他绝非是一时好心,更多的却是些长远打算。
这些医家女弟子年纪尽都是十几二十岁,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一身医学水平不凡,纵使是基本的一些武学,也不是很差,尽是些好苗子。
杨殊正打算建立一个尽是女子的组织,以此来做些事情,使得日后行事不那么困难。
这些女子却为杨殊开了个口子,使之能够更加简单的灌输一些理念,从而达到教化的目的。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杨殊虽说只是叫这些女子做些事情,却也在暗中观察其中的可造之材,却也发现几个懂形势的聪明人,日后只要稍加把握,必定能够带领其余的人,干出些事情来。
只是些许事情,杨殊把握的都很好,以至于连那个方璎珞都没有察觉到,她自己已然被孤立了。
他把众人安顿之后,只是独自带了方璎珞和冷娴离去,其余人尽都安排在这里,让她们好好训练自己,之外还留下部分武功,给予众女练习。
“我走之后,你等需要小心行事,不可暴露,若有急事,可来城中找我!”杨殊说完,便带着儿女离去。
方璎珞此时已然怕到了极点,一路上对于杨殊可以说是各种讨好,似乎就算献身也在所不惜,只是杨殊却没有丝毫兴趣,她的裁决,只可能是由秦少游来处理。
至于冷娴,杨殊却是不知如何是好,究竟是如何处理,倒是成了个麻烦,故而一直让她跟着自己。
从城外出发,没有多久就来到了蓟城中心,也就是贵族所聚居之处,杨殊顺着长街,直走许久,又转了个弯看到了一间府邸,却见上面两个大字:秦府,他当即快步走了过去,用力拍了拍铜环。
一个下人出来问道:“你是何人?”
杨殊从怀中拿出一块铁牌,直接说道:“让少游来见我!”
那人看见铁牌上的“战”字,当即明白,立即进府中寻找秦少游去了,杨殊自是站在一旁,看着方璎珞忐忑不安的模样,心中愈发冷笑起来。
既然如今各种事情已经做完,那又何必四处去追寻那无意义的飘渺名声呢?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杨殊一直觉得自己过得极其劳累,不管是自系统穿越之后还是来到这个不一样的时代,他都为着自己的一切所去拼搏,可是到头来,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做得究竟值不值。
或许世事无常,或许岁月磨折,尽皆将杨殊的豪气给抹杀了,不让他再有当初那份热血。
也许安逸的一切使得他渐渐放弃这一切,使得他自己不再记忆这些东西,人世间的事情,尽都如此,谁又能真正理解呢?
沧桑的梦境使人沉睡,万物的周而复始,又使人苍茫!
杨殊此刻正尽力逗着自己的小女儿杨异,看着粉雕玉琢的小可爱,绕是历经无尽杀戮的杨殊也开始被唤醒最初的纯真来了。
“小异儿,你不是一直想要那个礼物吗?如今爹爹带了些礼物回来,你猜猜是什么?”杨殊蹲在小杨异身旁,不住地逗弄着小异儿。
“爹爹这次回来要呆多久啊?”小异儿一改之前索要礼物时的情形,反而问起了杨殊何时离去的问题,这句话从一个小孩子口中说出来,却让杨殊倍感难受,尽管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骨血。
或许小异儿的话语将杨殊那份想要尽到的父爱彻底唤醒了,杨殊居然坦荡的说道:“小异儿,你说爹爹呆多久好呢?”
小异儿闻此,当即有些开怀道:“爹爹,你能够陪我一个月吗?
杨殊闻此,却是当即反问道:“哦,小异儿,你怎么要爹爹陪你一月呢?”
小异儿闻此,当即点头道:“之前每次爹爹回来就几天,每次虽然给异儿带了很多礼物,可是异儿真的很想和爹爹一起好好玩玩,爹爹时间匆忙,就陪异儿一个月吧!”
看着小异儿那纯真无比的话语,杨殊的双目猛然暗淡下去,随即又亮丽起来,是啊,自从知道那些隐秘之后,杨殊又有多少时间陪过妻儿,看着妻儿那期盼的笑容,杨殊猛然承诺道:“小异儿,你放心,以后爹爹一定天天在家里陪你玩,再也不走了!”
这句话突然说出,不尽是小异儿欢呼起来,就是姬蘅也是惊讶异常,杨殊看她眼神,分明是问:“你究竟是骗小异儿还是说真的?”
杨殊轻轻将小异儿放到了肩上,然后拉着姬蘅的手轻声道:“以后我就归隐一方吧,再也不去理会那些俗世之事,和你们安稳的过日子吧!”
“你真的打算这样做吗?”姬蘅并没有喜笑颜开,反而轻声问道。
“嗯,我早已不想再管那些破事,自从擒到了那医家之女之后,我本以为可以了却此间事情,谁料少游一改常态,投奔了你弟弟,看来日后的燕国之地,又要再起风云了!”杨殊叹息道。
“我听说他还娶了那医家圣女方璎珞,彻底揽下了剩下医家众人的心!”姬蘅微微吐出一言。
“也罢,当年我带他走入这大燕朝局,如今之后之事,我已不想再管,剩下的事情,也和我无关,只有异儿和你,才是我此生之重!”杨殊说到这里,颇为深情地看着姬蘅。
“蘅儿,你后悔嫁给我吗?”杨殊面带郑重地看着杨殊。
“自然不后悔,自从跟了殊哥之后,我早已放下了所有,只希望此生能够永远和殊哥在一起!”姬蘅脸上一红,却是坚定说道。
杨殊见此,不由得想起来当年那个心机深沉,却又爱慕英雄的古怪少女,心中也是一暖,当下说道:“不管如何,异儿和你,都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
小异儿听到杨殊的话语,也是嗤嗤地笑了起来,他拉着杨殊的脖颈,奶声奶气地说道:“爹爹,你给异儿带的是什么礼物啊?”
杨殊闻此,自是一笑,随即从怀中轻轻拿出一枚事物,将之放在了小异儿的眼前,轻声问道:“喜欢吗?”
“哇,是小小人!”小异儿惊喜地叫了起来,自从上次杨殊带她出去玩之后,她一直念念不忘那个金色小人,杨殊对此,也是铭记于。
第四百六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