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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大椿立刻吩咐下去,今后饭茶都要验过才可吃。
夏教敏对蒋大椿说:“你们先去处理三人之事,杜琼琼那边,我一人去看看,若是她,肯定逃不了。”
白云卿忙道:“大姐,我跟你一起去。”
夏教敏安慰她道:“四妹,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事已至此,你还是回房休息,验看四弟收敛。”
夏教敏独自一人往后院便走。到了后院杜琼琼门口,白家荘的丫环迎了上来,对夏教敏说,杜小姐尚未起身呢!
夏教敏急道:“今天早茶是否送了过去?”丫环道:“因为小姐未醒,早茶尚放在桌上。”
夏教敏忙叫丫环推门进去,只见小圆桌上放着早茶,杜琼琼尚未起身。夏教敏看了早茶一眼,问道:“这是你去厨房拿的。”
丫环道:“是的,每天早上各房丫环都自己去厨房取早茶。”
夏教敏又问道:“小姐每天都这时候未起身。”
丫环道:“是!每天早上都是我叫她起身的,现在时间差不多到了,我去叫她起身。”
夏教敏点点头,丫环又忙推开小房房门进去,不一会杜琼琼便出来了。忙向夏教敏拜了下去:“婶娘万福,这么早便过来,不知有何吩咐,侄女无礼,还在贪睡!”
待续
42回愁云惨雾悲骤变 巧辩粉饰避查奸 完()
夏教敏道:“今早出了大事,教智,莲顺,白瑜三人都被人毒死了!”夏教敏故意将白瑜最迟才说,然后注意杜琼琼表情。杜琼琼一听,昏了过去,丫环忙上前扶住她。
夏教敏看杜琼琼表情,忙过去把仁中穴一按,杜琼琼便醒,并嘤嘤的哭了起来,而且哭得那么楚楚可怜。
夏教敏指着杯子里的早茶道:“你的杯子里也有毒,如果你吃了,也跟他一起去了。”
杜琼琼果然一下子拿起杯子,便要喝下去,夏教敏並不急于施救,那丫环倒着急得很,把杯子一下子夺了过去,将茶泼在地上。夏教敏道:“琼琼,你是下毒专家,你看看杯子周边,究竟下的是甚么药。”
杜琼琼把杯里里外外看个明白,说道:“晚辈学浅,不知是何**。”说完站起身走到木匮子边,打开木匮门,把放在里面的两瓶东西拿给夏教敏,说道:“红盖子的小瓶是**,是青竹帮的药,蓝盖子的是解药。我们青竹帮的蛇毒,尽人皆知,前辈可拿去看看。”
夏教敏笑道:“我又不是不信你,我只想你能看懂它,顺便也通知白瑜的事。”
杜琼琼一听“白瑜”两字,便又哭了起来,而且哭得真的伤心。哭得真像死去活来。
夏教敏心想:“哭的如此伤心,只能说她是错杀了他,不然作何解释?”
夏教敏却开口道:“你随我去见超群吧,你也该去劝劝她。”杜琼琼微微点头道:“我也该去见瑜哥最后一面。”她想的说的还是“瑜哥”,对“瑜哥”如此深情的人,难道忍心把他杀掉?夏教敏心想,若果如此,青竹帮真的养出一个比蛇蝎更毒的女人来!那就不愧是毒梟了!
她陪杜琼琼到易超群房口,便对那丫环说:“你要好好扶住杜小姐!我还有事。”
说完,转过廻廊,转路便奔杜琼琼房中,她脚下用劲,施展了步步生莲的功夫,这是步步莲一众儿女都俱有的基本功。
一会儿,便已进房,她里里外外,床里床外都搜了个遍,不见有点痕迹。夏教敏暗想。如果是她下毒,那她的心机是太大了。
只一会功夫,夏教敏便已完成了搜查工作,她断言杜琼琼並不可能做案。
她折回了白云卿房中,赵子恢恰也到了白云卿房中探望她来了。夏教敏赶忙道:“赵老夫子,你在这里最好了。省得我再去找你。”然后,便一五一十的把她所见及自己结论一併说了出来。
赵子恢思量了一会道:“就算是她作案,我们无法证明是她所为”。因为江湖上从未见青竹帮用如此蛇毒!”
蒋大椿也道:“她来我们这里作客,邀她来的是白瑜,现在白瑜也死了,我们抓她,江湖人能相信吗?”
白云卿叹口气道:“而且,她现在身份又不同了,大小也是个青竹帮帮主,如果我们将作客的青竹帮帮主抓了,江湖岂不沸腾!我们没有证据呀!”
夏教敏分析道:“倘此毒是她所下,那只能说她孤注一掷,因为她本来是只想杀易超群的,但不能保证她先喝茶,谁先饮,谁先死,而后饮者必见先饮者中毒,看此毒的毒性可知,她决不可能同时杀了两个在一起的人。”
赵子恢又想了一会道:“不如让我再套她一套。”
白家荘的饭厅,所用的都是江湖上最通俗做法,饭厅上,各桌可以自己结伙,饭菜一律同款同式,这样做法是避免厚此薄彼。饮宴便不同了,那是主人家宴客,菜式又是不同,客人也便有分别对待了。
由于白家荘惨遭突变,饭厅早餐也推迟了时间。早餐时,丫环陪杜琼琼到餐厅吃早餐。以往,她都是约夏莲顺一起吃早餐的。她虽然知她是情敌,但到了白家荘,杜琼琼反而觉得两人同病相怜,故而经常约她同饭。
杜琼琼刚坐下,赵子恢便到她桌子旁,问道:“琼琼,你自己一个人吃。”
杜琼琼立刻流泪满面,说道:“原来是和莲顺一起吃饭的,孰料”她泣不成声了。
赵子恢坐下道:“莲顺才刚满十六岁呢!就这样走了!”
杜琼琼有气无力的说道:“瑜哥结婚才十几天呢!前辈,你们一定要替他们报仇!我若能知道是谁,我拼死也要替瑜哥报仇!”
赵子恢单刀直入地问道:“你昨晚上在哪里?”
杜琼琼像叹息似地说道:“我昨晚还与莲顺妹一起说话呢!真的令人唏嘘呀!昨晚她还好好的一个人呢!”
赵子恢並不放松,直截了当地问道:“以你看,这贼下毒怎么都在茶水里面呢?”
杜琼琼显出猶豫的样子道:“我猜这大多是”她唏嘘着,不敢说话。
赵子恢追问道:“你说说看!”
杜琼琼放低声音道:“这贼很有可能是内贼!只是白家荘就这么几个人,能是谁呢?”
赵子恢假装惊奇问道:“你怎么猜是内贼呢!”
杜琼琼狡笑道:“早茶呗!这么早,那有外人到来?”
赵子恢故作同意的追问道:“说得也是,可这内贼是谁呢?能下毒的有几个呢?”
杜琼琼不动声色的说道:“若说能下毒的,小侄女的嫌疑便最大了,谁都知道青竹帮是下毒能手,一清早,教敏嬸娘便来了,我把青竹帮的药都交给她了,前辈,我又为何要毒死莲顺妹、白瑜哥乃至于夏前辈呢?”
赵子恢忙揺手道:“没有人怀疑你的,只是想向你讨教江湖上下毒的还有谁呢!”
杜琼琼道:“如果是家父,倒可以知道些江湖上的事,小侄女从未出门,要不是瑜哥热情相邀,我也不会到这里来!”说罢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赵子恢叹了口气,问道:“你今后有何打算呢!”
杜琼琼很坚定地说道:“我只有等此事水落石出才走!有这么多的前辈在这里,听说步步莲老前辈便要到了,那能不把内奸抓出来,替瑜哥他们报仇!”
赵子恢套不出一点破绽来。他只能下两个结论:一是杜琼琼是个天才演员,她演得那么逼真,一是杜琼琼真诚流露,若是前者,她将是江湖一大祸害。他把结论告诉了夏教敏,夏教敏只得说:“等我妈来了再说。”
要知凶手究竟是否得脱,请听下文分解。
43回子媚拼死护夫婿 兆麟败绩断右肩 一()
隔天,蒋大椿等人正在等候步步莲的到来,突然只来了步步莲的三子夏教礼及其妻子孙子媚二人。
夏教礼夫妇见过众人之后,先到设致的灵堂拜祭了三位亡者。赵子恢等人本想避嫌离开。夏教礼道:“我们也要向前辈谈谈,我们是代表步步莲来拜见诸位的。”
赵子恢等人这才又重新坐下。
夏教礼道:“家母因为听了如此变故,心甚痛楚,她说她最怕白发人送黑发人,怕到白家荘伤心,便又回俞府去了,说是等迟些时候再过来,並要在下致谢白家荘诸人,也说容后面谢。”
大家又闲话了一会,夏教礼夫妇说,他们只隔一晚,明天便赶回去。
晚上,只有莲花会的人聚在一起,夏教敏向夏教礼汇报了一切,把嫌疑也说了一遍。
然后,莲花会的人都去了易超群房中,夏教礼代表了步步莲说了些宽慰易超群的话,到了众人都回房休息时,夏教礼才淡淡的问了易超群一句:“大妹子可知道藏宝图藏于何处?”
易超群泣訴道:“从我见到白瑜起,我从未问起藏宝图之事,他也从来未与我谈起,因为我的确不想过问此事,相聚才十多天,他不说,我决不会问的,这样的心情,请叔叔理解。”
夏教礼连忙点头说:“请不要介意!”
隔天,夏教礼夫妇便辞别回去覆命。杜琼琼也随众人出来道别。
夏教礼夫妇走了半天路,离白家荘已很远,就在另一小镇路口上,突然一字排开几个人来,为首正是卓兆麟。
卓兆麟本来並不认识夏教礼夫妻,是青净他们指认的,卓兆麟見只有两人,以为可以手到擒來,拿来威茫讲搅
夏教礼並不认识卓兆麟,但见有人挡路,便知来了劲敌,连忙从身上取出莲花会救急信号,向空中抛去,莲花讯号立刻在空中爆开,现出朵朵莲花。
卓兆麟道:“只要投降留下来,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夏教礼怒道:“何方狂徒,口出狂言,快報上名来!”
卓兆麟报了名,孙子媚一听大怒,原来便是刼了她的镖的仇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红,可惜自己这边人少,那边人多。
步步莲五子之中,夏教礼功夫较差,但妻子孙子媚却是媳妇之中武功最厉害的,夏教礼人长得出众,孙子媚对丈夫最为倾心,可认为是最恩爱的一对,而且生了两个十分英俊的儿子,人见人爱,是步步莲孙儿之中的佼佼者。
孙子媚对她丈夫道:“他们人多,我们冲出去再说!”马鞭一扬,两匹马便冲了过去。
卓兆麟他们都没有乘马,卓兆麟一跃而起,伸手劈夏教礼马头,一股内劲把马逼得站立起来,孙子媚见只有卓兆麟这个老头一人来攻,恐她丈夫不敌,她从马上立刻纵身来救,一个“鲤鱼打挺”,纵向卓兆麟,专攻他必救之位,卓兆麟一惊,冲口而出:“好俊功夫!想不到你们莲花会还有如此高手!”
孙子媚翻身一招“饿虎擒羊”向卓兆麟左肩抓去,冷笑道:“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
卓兆麟也非弱者,一招“童子拜观音”,想以力打力,或与孙子媚对掌,孙子媚掌化拳,“黑虎掏心”,一拳便击中心,卓兆麟见她敢如此大胆进招,连忙一招“双龙抢珠”,双掌击向孙子媚,孙子媚一招“五丁开路”反攻对手上三路,到了这时,孙子媚才双脚着地,旁观的柳梅花等人都发出赞叹之声。孙子媚双脚一着地,如虎添翼,一招“灵蛇吐信”,双指直指卓兆麟双眼,卓兆麟转身避过,一招“排云驭气”,横挡孙子媚两指,孙子媚指化为掌,与卓兆麟对起掌来,卓兆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