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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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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道:“你又知道明天是阴天雨天?”

    昝维道:“不是又如何?你我二人以后终究是有很多机会,找个马上要下雨的天气,在烟波浩渺的湖上泛舟喝酒瞧小娘子的。”

    上官笑道:“这等天气里,哪还有什么小娘子?”

    “有啊,你是小娘子,我也是小娘子,你瞧我,我瞧你。如今在天地之间唯有你我,你还想瞧谁?”

    上官不答话,拿起桨来,慢慢将船摇了回去。

第218章 南湖夜战 2() 
雨并没有继续下大,细细密密的雨像丝一般,在天地之间织成一片。

    两人走回南湖山庄大门口,衣服却也湿了一些。

    上官忽然道:“怎么觉得附近站岗放哨的人变多了?”

    昝维看了看附近,没几个人。但她知道上官耳朵厉害,便问:“听到了?”

    上官点头道:“不是冲我们来的,不知里面出了什么事。”

    门口站岗的家丁还没换人,知道她俩方才出去了,笑了一下将人放进去。

    场中犹自喧嚣不绝,昝维走回座位上,问袁七郎:“怎么了?”

    袁七郎道:“你二人方才去哪了”

    昝维道:“这个且不忙说,怎么这么吵?”

    袁七郎道:“你们出去得也太久了,方才宙组那个轮空,失手杀了人。”

    昝维皱眉道:“什么人?”

    袁七郎道:“从未听说过,叫什么心悦。”

    “心悦?从未听过,是什么来头?”

    袁七郎皱眉道:“我也从未听过,是个身量甚高的光头男人,用一把脏兮兮的破刀,一百年也不曾磨过的样子,刀法却狠辣无比。他那个对手,叫熊且奇的”

    昝维扑哧一声笑出来,暗道:“这名字真是雄奇。”

    袁七郎稍显尴尬:“莫笑。这个熊且奇,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很是霸烈,寻常刀剑都伤不了他。他一瞧心悦那把刀,就笑话人家是柴刀,仗着自己刀枪不入,就要硬吃人家的刀。结果给心悦拦腰斩断,血流了一地。台上的人现在正在擦血尸体刚刚清出去惨不忍睹啊。”

    上官道:“怪不得门口多了许多人”

    昝维问:“心悦人呢?”

    袁七郎道:“被请到屋里了其实此事全然不是他的错,都怪这个熊且奇,硬要往人家刀锋上凑。心悦一开始还避过他,他却不知好歹,直把自己当盾,只攻不守,忒不讲道义了。”

    昝维不说话,心中暗道难道是我多虑了?误伤人性命,虽说是大事,可是终究杀伤力有限,构不成腥风血雨。

    上官却问:“不报官吗?”

    那两人一齐摆手,昝维道:“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少说少闹笑话。”

    袁七郎道:“南东是江淮两道绿林总瓢把子,他身上得有多少案底啊,叫他报官就是引狼入室。”

    上官点点头表示受教了。

    南东赢的毫无悬念。一日后便是各组胜者交锋之时,天组对地组,玄组对黄组,宇组对宙组,洪组对荒组。战到现在,各组水平相差不远,剩下的亦都是青年俊彦。

    上官叫昝维领着去吃了饭,饭后又被要求跳舞助兴。照往常来说昝师父往往会折腾她到夜里,但今天十分反常,月亮将将升起来,昝维就说要睡觉。

    夜里上官忽然惊醒,她一身冷汗,犹自沉浸在噩梦中未回过神来。她扭头想找找昝维,找回点现实的感觉来,却发现昝维不在床上,身边空无一人。

    她愣住了,不知是自己仍旧身在梦中,还是昝维又偷偷溜出去干坏事了。

    她到底去哪了呢?难道是好久不偷,又手痒了?

    说昝维手痒的最终会遭到昝师父百倍的报复,若是未报,时候未到。江湖人说到昝维时,都要尊称一声大侠,乃是因为昝维劫富济贫,急公好义,这一点连负责追捕昝维的上官越也不能不承认。

    不过此刻昝维却真的正躲在梁上。

    南湖山庄是江淮两道绿林总瓢把子南东的老巢,南家世代都是做买卖的,只不过这买卖分有本的和无本的,若问南家到底做的是有本生意还是无本生意,却不太好回答,因为他家两种生意都做。南员外不过三十岁许,于学武经商这两路本事,却大大的有天赋。他家中有钱,收藏了许多奇珍异宝,也就不能怪昝维对他下手了。

    昝维夜盗百户,脚程之快世所罕有,她此时本已该回到床上,绝不会让同床之人有半点疑心,此刻却在这里隐而不出,却是因为她无意间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她藏在房顶,偷偷挪开一块瓦,瞧见了南东和一个男人正在说话。她初初以为是南东在和家丁吩咐些什么,后来却发现这男人有些奇怪。他穿着很是平常,与府中富丽堂皇的打扮格格不入,南东吃穿用度乃至仆人的吃穿用度都是上品,绝不会让手下人穿成这种样子。且这男人一只手隐在袖中,仔细一瞧,便能瞧出他那一只手已经没有了。

    她来了兴趣,俯身细听。

    那断手男道:“南员外若肯与我们合作,我们自当鼎力支持,如若不肯么南员外莫非以为凭自己的武功,便能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么?”

    南东一甩袖子,道:“请回吧,南东有几斤几两,自己知道。”

    那人两只手略略撘了一撘,算是作揖,口中说着“我明日此时再来问南员外”,退了出去,昝维稍抬起身,见那人走远了,正要跟上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复又趴下来,传音入密给南东:“南盟主可勿要听信谗言,给他人做嫁裳,做个傀儡,好生没意思么。”

    这声音雌雄莫辩,细如蚊蚋,却就在脑后,南东吓得一个激灵,猛回头却看不到人影,大声问了一句:“谁呀!”

    他不停转圈,室内却只有他一个人,他颤抖着问:“是、是谁?”

    房中只余他回音,他强自镇定下来,思量了一下,忽露喜色:“是昝兄吗?昝兄见到小弟却不出来见一面吗?昝兄别来无恙吗?”

    昝维笑道:“有缘自会相见,我走了!”

    南东道:“昝兄!昝兄莫走!”

    却空余梁上回音。

    昝维心中略有不祥预感,赶着回去,不料一推窗子,正好对上上官晶亮亮的眼睛,上官气焰很足,一拍床边,道:“坐。”

    昝维嘿嘿一笑,正要说话,上官道:“来。”

    她见上官软的不吃,便板起脸道:“怎地还训起师父来了?”

    上官柳眉倒竖,却并不说话,昝维一阵泄气,脱了外衣外裤,从上官拍的地方掀起被子钻到她身后去了,上官往后一压,昝维被压个正着。

    “啊啊啊啊放过我官爷放过我放过我我什么都说不要打我啊啊啊求你了你问什么我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219章 南湖夜战 3() 
上官哼了一声。

    昝维闭上了嘴巴,从被子里钻出来,把上官也拖了进来。

    “小贼,不是说要交代的吗?”

    昝维一撇嘴,道:“我恐你担心,才瞒着你的,你日日都要打擂台,不睡好怎么行?要是输了,恐折了天下第二的威名,天下第一也觉得很没面子。”

    “贫嘴。”

    “今日与你去湖上划船,回来的时候,你不是说了一句,外面的守卫变多了吗?”

    “嗯?”

    昝维搂着她道:“别生气了嘛。”

    上官表情并未有松动:“交代。”

    昝维泄气地滚在她旁边,“我就是偷偷去看看”

    见上官还是没有动作,便续道:“南东夜会了一个人,那个人威胁他说让他做不成武林盟主。就这一件事,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跟我置气了好不好?”

    上官终于动了一动,道:“确实不是什么我能管的事情”

    她职责在于捉拿中原刀客被杀案的主使和从犯和李家侍女被杀案的凶手,中原武林势力更迭与她职责毫无关系,不宜多生枝节。

    昝维闪亮亮道:“是吧,是吧,我怎么好骗你,这档子小事怎么好让你来操心对不对,我都替你把关了,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上官终于捂住她的嘴巴,道:“你道我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昝维道:“难道不是嘛?”

    上官还想说,却忽然僵住,背过身去,暗道其实我也不知在生什么气。

    昝维一脸泫然欲泣,“喂?喂?”

    上官扭过来,按下她的头,道:“没和你生气,睡觉。”

    昝维见她不欲再说,竟然也没追问,便在她怀中道:“你可千万不要暴露了,我还指望你给我”

    上官闭眼道:“是了是了,你还指望我给峨眉派争光添彩。”

    昝维点点头,头发蹭得上官鼻尖发痒,她一伸手,把昝维束发的带子扯下来,模模糊糊地说:“睡觉也不脱干净。”

    昝维哼了一声,人却未动。说来奇怪,上官本来翻来覆去睡不着,昝维一回来,她就沉沉睡去了。

    翌日辰时一刻,第一场开战,前两组这两个人,都卯足了力气打,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战况胶着着,上官睁大眼睛看着,越看越觉得古怪,昝维也是一样,两人一同瞪着台上,但就是想不起这种熟悉感是哪里来的。

    头一回昝维连带上官都这么安静,袁七郎不免有些担心。

    这两人足足打够了一个时辰,最后罗连险胜。袁七郎看这两人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推推上官,道:“鸿儿,发什么愣,该上场了。”

    上官惊醒过来,点了点头,跳上台去。

    她知此次对手小心谨慎,轻易不露出破绽,防守为主,瞅准空子才出招,因此早就准备好了战术,出手一来一回就是回风拂柳。对方没料到她上来就是杀招,慌乱间出剑格挡,就此被她打乱了阵脚。他还待要重整阵势,上官已经一式枝翻袖搭上来,翻腕直接将剑挑飞,剑尖搁在他喉头上。

    台下哗然,均道上官赢得太容易了。此人亦是懊恼无比,昝维热烈鼓掌,心道她真是天马行空,不愧是我徒弟。

    此番战斗居然只要了区区半柱香的功夫就了结了,原本台下的人都已上好厕所带妥瓜子,此时不由得都有些失落。

    昝维走到台下附近,喜气洋洋把上官牵下来,正逢袁七郎走上去,昝维一把抓住袁七郎,低声道:“七郎,你我相识一场,没甚可报答你,今有一事望你听我一言。”

    袁七郎被她弄得很紧张,问道:“子画,怎么了?”

    昝维续道:“待会儿形势不对,烦请你马上认输,你也说此番只是陪南东走走过场,没甚可丢人的。”

    袁七郎见昝维神色凝重,便道:“好,我听你的,如若我总在劣势,便马上弃刀认输。”

    昝维笑笑,道:“千万莫弃刀,只要认输便好了。”

    心悦已在台上等了许久,这时忽然开口道:“台下那位兄台,打是不打?磨磨唧唧成什么男人?”

    袁七郎略有不悦,正要跳上台去,昝维又微一用力,拉住他道:“莫中了激将法,千万记得我的话。”

    袁七郎点了头,跳上台去。

    他与心悦交锋之后方才发现,此人刀法之精妙,更在袁家刀法之上。而凌厉狠辣,毫不拖泥带水,他猝不及防,登时落了下风。而心悦刀招渐快,他几乎无法还手。

    心悦的刀虽然貌不惊人,刀柄灰黑,上面缀了一坨极难看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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