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听目光迷茫,她看着眼前相似的男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双手摸到肚子上,战战兢兢地问,“我。。。。我的孩子。。。。。”
她梦见宝宝们指责她这个妈妈太不称职,哭着吵着要离她而去,任她怎么叫,怎么哄,怎么挽留,他们还是手拉着手头也不回地的离开了。
“孩子没事。”她没敢问出口的,钟逸辰却是看出来了,“不过医生可说了,你接下来都要卧床,直到胎儿稳定,情绪上除了愉悦,其余是万不可再有太大波动,否则孩子很难保住。”
虽说残忍,但该说清楚的利害关系必须说清楚,以防一无所知的她到时又控制不住自己。
她记得自己昨晚有见红,且是大量型的,有多危险她懂。
“我不会再把孩子置于危险之地。”她承受不起失去他们的痛苦,“我保证,我接下来真的会遵医嘱,好好养胎。”
把自己养好,把孩子养好再去见他。
钟逸辰待到下午,看她情绪稳定了才跟送文件过来的律师一起返回安城。
心情并不美好,但也没再情绪激动,林听遵医生嘱咐,老老实实地在医院住了一周,期间,她每天都会跟钟斯年开视频,起始许诺是死活不肯给她手机,怕她又像前一天晚上一样受刺激。
“我不会,真的,不信你全程在旁边守着,一旦发现我情绪不对就没收手机,我绝无怨言。”林听也是个执拗的人,被钟斯年惯的,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不然说什么都不罢休。
许诺耐不住磨,最终是把手机给了她,然后全程都坐在边上守着,看着,直到他们通话结束才敢松口气。
林听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叫他起来,而是单方面地说自己的境况给他听,没话了就唱首歌,比较适合孩子的童谣,民谣,后来更是让保镖去书店买了几本儿童故事书,胎教音乐,给孩子做胎教的时候顺便也大洋彼岸的他一起听听。
虽然连医生都说她现在做胎教有点早,但相比较起刚来时的折腾,大家对此喜闻乐见。
众保镖们的精神也跟着放松。
周末凌楚翘,安子墨几个一起飞到r市看他,鲜花水果,各种孕妇补品,瞬间占据病房大片面积。
凌楚翘还调侃她,“哎哟,不错哦,一走半年,再见就是两娃的妈了,这速度真是杠杠的。”
轻松调笑的语气或许可以让人心稍微轻松一点。
见到许久未见的朋友,林听心情也好了不少,事实上她本身也在调节,慢慢看开,慢慢接受钟斯年暂时醒不过来这个事实。
活着就是希望。
“当然。”面对凌楚翘的调侃她也大方迎上,“一次怀两,省心省事,一般人可没我这福气。”
双胞胎很多,但平均到每个女人身上,几率是非常小。
送了礼还有红包,丰自明一次从包里掏出两个,“这个是给孩子的奶粉投资,二哥要照顾二嫂来不了,让我代他说声,恭喜,还有安心养胎。”
不久前舒若尔出了事,现在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林听去事发当地医院看过,后转移到安城,她也时常打电话过去关心慰问。
一直觉得收红包跟给红包是件特别尴尬的事,不知如何拒绝也不好意思收,钟斯年不在,林听下意识看向钟家代表钟逸辰,谁知他也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这是我这个做叔叔给侄儿侄女的见面礼金。”
前两天过来,她状态太差,他也没想起这茬。
接着凌楚翘,安子墨,来的每一个人都给她发红包。
“。。。。。”林听手足无措,“你们太客气了,这红包。。。。。”
“又不是给你的。”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子墨打断,“这些都是孩子的,收不收你都没有权利替他们做决定。”
“。
。。。。。”还在她肚子里她就没有权利了,那生下来还不得翻天?林听最终是收下了,“谢谢,我替孩子谢谢各位叔叔阿姨。”
人坚持给,拒绝也没什么意义,不如收下这份盛情,等将来再找机会还回去。
她身子好了不少,医生查房看到那么多人在场也没催促他们出去,问了些常规问题,让她继续保持这种良性状体就又转向下一个病人。
病房里热热闹闹的,作为唯一个前来探望的女性朋友,凌楚翘还头头是道的对她普及孕期知识。
“知道了,懂这么多,不清楚的还以为你自己生过孩子。”本是无心的顺口之言,话语落下却见凌楚翘的脸僵了一下。
一两秒的时间,除了与她面对面的林听,其余人并没发现异常。
两秒反应过来,凌楚翘笑得没心没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再不济电视电影也看过不少啊,为了你我可是专门翻阅过资料的。”
林听微愣,顺着她这话应,“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孩子生了认我当干妈就行。”
这一瞬间的本能反应很快被别的话题带过,翻篇。
以为谁也没放在心上。
几人在病房里待到午餐时间才一同跟她告别,直言下午返回安城,让她好好养身,他们在安城等她回去。
钟逸辰除外。
虽然他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态度还是要有的。
两天后,林听出院。
本来她是想直接飞瑞士,但医生说她最好回去再好好休息段时间,于是她便决定乘这个时间回安城,会会林之易那个臭不要脸的。………题外话………还有第二更,不过会晚
178:结局篇,想彻底把林之易踢出局()
跟钟逸辰一起走,住的也是他家,不为别的,单就她现在状态不适合一个人居住,他家有任嘉禾也有保姆,互相有个照应。
嗯,保姆是楼心娥去瑞士照顾钟斯年后临时从老宅调的,为的就是帮着照顾任可欣岑。
在家休息两天,问了些林氏近况,及董事长权利。
两天后跟钟逸辰一起出席林氏股东大会。
毫不意外,股东们对于让她这样一个毫无经验的黄毛丫头接手公司很不满,就算是有钟逸辰坐镇,会议还是免不了从一开始就充斥各种反对的声音。
林听坐在高位,面无表情的听着股东们的激烈言辞,冷眼看着他们,恨不得用口水轰她下台的架势欢。
在她左右边,分别是钟逸辰跟林之易。
钟逸辰是有心放她自己做主,而林之易。。。。。。
杏眸眼角瞥看眼他老神在在,胜券在握的样子,心中鄙夷,等股东们的意见都发表得差不多了她才敲两下桌面,开口,“都说完了吗?”
声音清亮,淡然,不卑不亢,完全没有被他们的言论打击到的样子。
此起彼伏的意见噶然停止,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她,一副倒是要看看她会怎么说怎么做的看好戏的姿态。
选择性忽略林家发生变故后她经受到的伤害,在座大部分人都自以为是的以为,一个不谙世事的娇小姐,受到这么大面积的语言打击应该会羞愧得知难而退。
林听不动声色地把众人神态尽收眼底,扬唇微笑,一脸无害“听了半天无非两点,一,我主动辞去董事长之职,二,在钟总恢复清醒前把林懂事请回公司坐镇。”
林懂事就是林之易。
立刻有人响应,“林小姐学的不是管理,毕业后也没从事过相关工作,为公司着想我们认为这是最好的决定,毕竟经营公司跟游山玩水是截然不同的。”
林听煞有其事的点头嗯了声,“简单来说你们就是怕我给你们亏钱。”
钟逸辰说过,这些人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利益,一旦有人与利益相驳,吵得面红耳赤都是常态。
往常没人说,她偏就要直言,戳破这层虚伪的窗户纸。
发言的人立即义正言辞地反驳,“不是亏不亏钱的问题,是为公司前程堪忧。”
“这么说是我小人之心度大家君子之腹了?”杏某左右扫一圈,看眼众人,也不在拐弯抹角的废话,“我今天来也有几点要说,一,只要我一天还是公司最大股东,就不可能让林懂事回公司担任要职,他就做好自己股东的身份就够了,二,钟董事长苏醒前,我若不在,公司暂由钟氏集团的钟总及我公司总经理邢晓旭代为管理,三,对我以上两点有任何不满,或是担心自己利益会受损的,你们大可以卖掉手中股份离开林氏,我以私人名义收购,只要你敢卖我就敢买,以上就是我今天要说的话。”
这些人就是惯的,以为公司离自己就活不了,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偏就要激他们一次。
她这这番话甩下去,底下顿时就炸了锅,连林之易都变了脸色,犀利的目光盯着她,好似要把戳破她的表皮看进她心里。
林听转眸看他一眼,微挑起眉,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戏谑。
面对众股东的指责,她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动。
戏看得差不多了,钟逸辰也该开金口善后,“对林董事长的提议钟某也想补充一点,如果她的钱不够,我私人也愿意出资,有谁要卖的可以找我,不过呢......”
林听一番话已足够让人气愤,他还来插一脚表示赞同,股东的心情可见一斑,立即就有心急的股东追问,“不过什么?”
这个时候吊人胃口实在是太让人讨厌的行为。
漆黑的眼眸扫一圈神色各异的众人,缓缓开口,“我哥是暂时昏迷没错,但林懂事长背后并不只有一个钟斯年,在她身后站的是我们整个钟家,整个钟氏,要卖股份的我就不说了,对想留下的人,我提醒你们一句,站队的时候好好想想,到底谁才是真正能为你们获取最大利益的人。”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有人提出大家最为关心的问题,“据我们所知,林董事跟钟总已经分手半年,加上钟总现在又昏迷不醒,谁能保证你们钟氏日后不会翻脸不认?”
tang
这也是大家为什么会在钟逸辰明摆着会帮林听后还依然反对的主要原因。
在他们心里,离了钟家林听就只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这一点,林听自己清楚,也从不否认,对于这些争权夺利,经营公司的事,她是一窍不通。
“你们当我哥是有多闲才会每周不远万里地跑去跟已分手的女友的约会?”钟逸辰看眼提出此问的股东又扫视众人,掷地有声,“林董事长一日是我嫂子,我就永远视她为我嫂子,不管我哥什么时候醒,林氏在我嫂子手上一天我就撑一天,倘若林氏哪天在我嫂子不愿意的情况下易主了,那迎接它的只会是两个结果,一,如果我嫂子愿意,我帮她收购,二,如果我嫂子不愿意,我让它从此消失。”
并不是吹牛,以钟氏今时今日的财富,地位,无论是拿下林氏还是斩断林氏后路都不在话下。
利益驱使下的商场是现实的。
底下的喧嚣没有了,有的是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林之易的脸已经黑得完全不能再看。
只差一点,如果哪天顺利带走林听,不让她有机会签下钟斯年留下股份转让书,也不让她签下让钟逸辰代为管理的授权书,那他现在已经是林氏的领导者,毕竟没人愿意把自己的利益交到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醒的活死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