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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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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总不好意思告诉他,她有点吃自己孩子的醋。

    钟斯年垂眸盯着她,想了小半响,“是不是觉得我冷落你了?”

    身体完全康复后,他要上班,要布置婴儿房,每天分给她的时间确实是没之前那么多。

    但大多数他布置婴儿房的时候她也都是在场的,有时还会发表下自己的见解。

    林听闻言抬眸看他一眼又低下去,还是那句,“没有。”

    还不愿意说?

    凤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心中了然,扶着她起身,“不早了,我们睡觉去。”

    如果猜的没错,她这是想太多,吃味了。

    该准备的东西都已准备齐全,这

    天晚上后钟斯年专心陪老婆的时间慢慢变多,到预产期进入前十倒计时后,他连公司都不去了,几乎是全天候的守着自己妻子。

    实际临盆比预产期早了五天,第一次阵痛来临是在入梦的深更半夜,被痛醒的林听没有惊扰身边的人,因为只痛了一会就没什么感觉了,但她也不敢在继续睡,睁眼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默默记下疼痛次数,反复到六次的时候她确定自己是要生了。

    慌慌张张地叫身边的人,“斯年,老公。”

    钟斯年立即睁开眼睛,“怎么了?”

    阵痛已过,林听边坐起来边应答,“肚子疼,应该是要生了。”

    开灯,下床,穿衣,不到一分钟又迅速帮她换衣服,随后把人从抱起就走,“别怕啊,我们马上去医院。”

    步履很稳,也很快。

    特意绕道楼心娥跟威廉的房间,用脚踢门,“妈,uncie,听听要生了,我先送她医院,辛苦你等会起来给她做点吃的。”

    研究过这方面的知识,知道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从阵痛到生,一般需要十个小时左右,而阵痛会消耗掉产妇大量精力,所以选择顺产的产妇可以在阵痛还不是很严重的时候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现在起来煮,送到医院差不多要一个小时,按照掌握的情况判断,一个小时后阵痛还不算特别严重。

    当然,这仅仅是理论上的,具体还是要根据个人体质判定。

    确定里面的人已听见,不耽误一分一秒,钟斯年抱着人就转身直走向楼梯,下楼,林听双手勾着他脖颈,盯着他沉稳的俊脸,开口说道,“其实我现在是可以自己走的。”

    刚刚痛的时候是蛮疼,现在阵痛暂停了,她感觉跟前几天没什么区别。

    “我抱着你走得快些。”她自己走行动缓慢不是问题,问题怕她走着走着又疼。

    别看他表面上很稳,这个时候有能分析理论知识,事实上他心里是兵荒马乱的紧张,害怕。

    到了玄关,林听提醒他换鞋,自己则顺手取下早几天就挂在玄关上的待产包。

    深更半夜,一路畅通无阻,空荡宽敞的公路,连红绿灯都不需要等。

    在车上林听又痛了好几次,未免发出声音打扰让开车的他分神,她基本上是努力忍着,实在忍不住的就会哼。

    等顺利抵达医院的时候,林听已经疼出了汗。

    钟斯年抱着她直奔向待产楼,丰自明事先普及过,晚上值班的妇产科医生都在那边。

    给林听做检查的是个男医生,前面摸肚子这些钟斯年忍得住,但当听到他让自己媳妇脱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了了,“为什么要脱裤子,现在又没到生的时候。”

    不仅是他,林听也懵了,连痛都暂时忘了,直愣愣的盯着他们两,心想,她宁愿憋着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即便他是个医生。

    男医生直身看着钟斯年严肃的脸,感受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心里很是无奈,“不脱裤子我没法判断产妇开了几指,是不是真的要生。”

    外部检查只能是初诊,具体还是要深入检查才能确定。

    “那要怎么检查?”她有了解过,生孩子是有几指这个说话,但具体几指是什么?怎么判断?她真的一点不懂啊。

    这个问题,在医护人员看来就是学术相关,说出来也没什么难以启齿,但是。。。。。

    此时此刻男医生表示很有压力。

    就这么一会,林听肚子又通了,且是痛得很厉害,忍不住低叫出声,脸都跟着扭曲。

    钟斯年立刻蹲下去半抱着她,帮她顺肚子,末了看着还怵在一旁的男医生不耐烦的吼道,“你们值晚班的没有女医生吗?”

    “有一个,正在查房。”住在这层楼的都是产妇,其中不乏要生孩子的,医生每个段时间就会过去询问情况,给她们做个检查。

    “你去换她过来,就说是你们院子的意思。”院长是丰自明父亲,这点小要求他断不会拒绝。

    都这个时候了,他不介意再多仗势欺人一次。

    且不说两人在安城都是很有名气的人物,单是他们来医院做了那么多次检查,就算钟斯年不说,产科

    里的所有医生也都知道他们跟丰家的关系。

    男医生惹不起,也不敢怠慢,只能顺从的出去把正在查房的女医生换过来。

    从事一份与女性私密处相关的工作,像这种待遇,他早已习以为常。

    换了女医生,再不好意思也还是要脱,当知道判断开几指的方法后,林听心里一万个庆幸,幸好刚刚没有让那个男医生检查。

    不是她歧视从事妇产科的男医生,而是她自己无法接受,甚至连女医生她都不太愿意,只不过要生孩子,没有办法。

    而钟斯年站在边上脸都黑了,浑身透出的气场,冷得要把开着暖气的房间冻成冰。

    然而,对于顺产而言,这只是个开始。

    他再不乐意也必须得接受。

    第一次检查,只开一指,初步估计,快的话明天中午,慢则要等到下午才能生。

    住进待产室,医生一番嘱咐,末了还是硬着头皮提醒他们要去办理住院手续,缴生孩子的费用。

    钟斯年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病房里,于是说道,“等一个小时后,我家里人过来了就去缴。”

    天亮前林听在钟斯年的哄,喂下吃饭,吃水果,巧克力,天亮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被阵痛磨得连水都不想喝了。

    钟斯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疼在心里,但就是帮不了她,只能在她痛的时候给予精神安慰。

    如果可以,他很像想代替她承受这些疼痛,尤其是陪她进产房,看着她痛到面部扭曲,累到虚脱,耳边一遍一遍响起她痛苦的尖叫,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堂堂硬汉愣是连腿都迈不开,保持一个姿势,看到眼眶胀痛,发红,直到医生提醒他,“钟先生,钟太太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你鼓励鼓励她。”才迈开虚软的双腿。

    他附身亲吻她,帮她擦汗,出口的话都带着浓浓哽咽,“宝贝,你加油啊,很快就好了。”

    “斯年。”林听早就痛哭了,“我不想生了,又痛又累,还半天生不出来。”

    太漫长了,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我知道,我知道,生完这次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要,再也不生了。”

    “我现在就不想生了,我们能不能剖。。。。啊。”话还没说话就又痛得尖叫。

    “已经看到头了,钟太太加油使劲啊,深呼吸,用力,马上就出来了。”接生的医生鼓励开导,“已经痛了一天,剖腹麻醉过后也是要痛的,在坚持一会,马上就可以了。”

    就这么一会又一会的坚持,最终是顺利生下第一个孩子,听着医生告诉她,“生了一个,是大胖小子,还有一个马上也快了。”

    护士接过孩子,钟斯年连看都没看一眼,一双凤眸就紧紧锁着意识越来越弱的妻子,紧张又害怕的叫她,“听听,老婆,在坚持一会,别睡啊。”

    知道还有一个没生,林听不敢让自己睡,只是太累了想闭上眼睛休息会。

    等生完第二个孩子,她连是男是女都没听清楚就直接晕了过去。

    钟斯年大慌,忙叫呼叫医生,“医生,你看看也我老婆,她晕了。”

    不同于开始的沉稳,他现在已经连最基层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医生即时给他吃定心丸,“她没事,只是累到睡着了。”

    像这种一心扑在老婆身上,对已出生的孩子看都不看一眼的爸爸也真是少见,不过作为女人,医护人员倒是觉得很欣慰,也真的有被感动到。

    钟斯年松口气,绷到极致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亲吻她汗哒哒的额头,忍了近一个小时的眼泪就这么落到她脸上。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的痛就到此结束。

    。。。。。。

    林听在楼心娥严格要求下做了个很具中国特色的传统月子,连坐的时间都不能太长,说是对身子不好,将来老了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适。

    钟斯年则在月子期间变身超级奶爸,不管白天还是夜里,孩子一哭他就第一时间跑过去,抱起来看看是大小便了还是饿了。

    如果是大小便他会自己处理,如果是饿了,白天递给林听喂母乳,晚上他就自己起来冲奶粉,反正就是不准她晚上起

    来熬,反正她奶水也不饱两个孩子。

    哦,他们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在钟斯年想过的一众名字里选了个词,纪念,男孩叫钟纪,女孩叫钟念。

    对,她生的是龙凤胎。

    满月已是年后,为此林听曾笑言,“我坐了两年的月子,实在是太佩服自己。”

    能够痛痛快快的洗头洗澡,到外面吹风晒天阳,她有种重生的感觉。

    钟家在春节后的三个月内办了两场喜事,一场是孩子的满月酒,钟启合主导,办得盛大隆重,几乎所有与钟氏有来往的都是宾客,几乎所有与钟斯年有来往的是宾客,几乎所有与林氏有来往的都是宾客。

    另一场是钟斯年与林听的婚礼,由钟斯年主导,喝过满月酒的人都是婚礼见证人,过之而无不及的盛大隆重,可谓是人尽皆知,甚至还有人开起直播。

    林听已经没有娘家人,出嫁地选在去年居住的别墅,象征性的,于婚礼前一天搬进去。

    陪同的只要关系亲近的三个朋友,及收到邀请特意前来参加他们婚礼的王婶,几个负责保卫工作的保镖。

    热闹过后各回各房,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床上,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出嫁,心里就忍不住紧张,激动,甜蜜。

    同时也很想两个孩子,还有孩子们的爹,这是孩子出生后第一次跟她分开。

    只一晚就牵肠挂肚,怎么都觉得不习惯,即使她在上床前才刚钟斯年接过视频,看过他们。

    翻来覆去,寂静的房里突然响起悦耳的来电铃,一个机灵腾地一下子坐起来,倾身拿手机,开灯。

    不是她意料中的那个人,而是。。。。。。

    林听盯着有些熟悉的陌生来电,拧着眉,好半响才接听,没说话,想先听听对方是谁。

    “林听?”是沈暮安。

    林听静默几秒,应了声,“是我。”

    随后又紧接着问,“有什么事吗?”

    看不到对方此刻是什么样的神色,只知道电话里安静许久,久到林听以为他不会在说话的时候声音传了过来,“没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祝你幸福。”

    林家发生变故前认识的所有朋友都不在这次婚礼的邀请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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