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没提那晚的事,但却说了段表明心迹的话,原句是这样的,“我一直在等今天,等你满20岁,我计划着在今天请你做我女朋友,现在看来我是晚了一步,让别人把自己看着长大的白菜给摘了。”
他就是觉得她之前太小了,怕吓着她,谁曾想,一向对男性无男女之情的她突然就动心了,还厚着脸皮不顾矜持的玩倒追,而那个被她爱上的人并不是自己。
“师兄。。。。。。”
上次他那句类似于表白的玩笑话,她只是猜测,隐隐感觉他对自己的喜欢变了质,现在听到他这么直白的坦白,证实她当初的感觉是对的,他确实想跟自己做情侣,这一刻,凌楚翘是慌张的,不知所措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如果是别人,她直接拒绝就是,但这是从小护着她长大的袁师兄,是自己从小就很喜欢的袁师兄,是跟自己有着十几年情谊的袁师兄啊,她做不到像对别的男生那样对他。
早在前几天,袁穆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坦白,最终决定说出心意也是抱着,错过这么多年已经很遗憾,现在能让遗憾少点就尽量少点,倘若成功皆大欢喜,若不成,就当是做个了断的心态。
这会,她的反应已经是最直接的答案。
他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别怕,别慌,我就是说说,以后不会再提,我们还跟以前一样,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有心理负担的人大多不开心,他还是希望她跟以前无忧无虑。
尤其,他以后不能再像以前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了。
凌楚翘鼻酸,喉咙梗塞,心里很多话想说,但又觉得说那句都不合适,到最后只想知道,“我们真的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吗?”
知道的,很多人告白失败就不会再做朋友,比如她对项宇航。
可是,她不想跟袁穆变成陌路人。
“当然,我们还是师兄妹,还是铁哥们。”袁穆回答肯定,“这是任何人事都不能改变的事情。”
十几年的情谊可不说说着玩的。
凌楚翘放心了。
袁穆在凌家待了一个下午,直到晚宴开始前一个小时,充当司机载周家三母女前往举办宴会的酒店。
而凌家爷爷奶奶则是搭乘凌浩楠的车。
凌楚翘的心情也正是因为这个下午平复不少,这才有了她后来在宴会酒店,跟丰自明那番浓情蜜意的短暂幽会。
如若不然,她就算见了丰自明也不会是甜甜蜜蜜的亲亲吻吻。
。。。
时间回到两人重返宴会场后。
凌楚翘跟着凌浩楠识人,丰自明没待到宴会结束就提前跟钟斯年几个退场。
走时,他出现在她眼前,给她发了短信。
离开会场,搭电梯,出酒店时,安子墨忍不住好奇问钟斯年,“老大,头一次看到你主动邀请女人跳舞,你是不是也被凌小姐的美色折服,想要跟她发展发展?”
凌楚翘之前没参加过酒会,与他们也不是同龄,在今晚之前,除了钟斯年跟丰自明,其余两个并没见过她。
今日见了,倒是比想象中的好很多,没有原本以为的怯场,跟在凌浩楠身边,无论是叫人还是跟人交谈都是大大方方,举止得体。
看得出来,私底下,凌父凌母没少培养。
加上那一出场就吸引在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性目光的惊艳容貌,若说钟斯年会喜欢也是正常。
至少,在除了丰自明以外的另几个朋友的心中是这样觉得的。
不约而同看向钟斯年,等待他回应的同时也观察他的表情,判断他即将回答的话是否属实。
八卦并不是女人的专属,男人间关系铁的,也会。
面对好友们的提问,钟斯年面不改色,“我对她不感兴趣,邀请她跳舞只是卖给我家老爷子个面子,帮她撑台面。”
钟启合跟凌浩楠是老友,作为钟启合的儿子,钟斯年是见过凌楚翘的,但也仅限于认识而已。
可这话对不知情的朋友来说更加不解了,“钟伯父为什么要你帮她撑台面?莫不是想要你们联姻?”
“咳咳。”丰自明本来都松口气了,安子墨一句联姻直接让他呛了。
他想,如果钟大敢说是,他肯定会告诉他们,凌楚翘是他的女人。
他不允许任何染指,哪怕是兄弟也不行。
他占有欲就是这么强。
“三哥,你怎么了?”安子墨很快又转过来关心他,“是不是感冒了?”
感你妹,你个多事的话唠。
“被二哥的烟呛的。”他也是面不改色的推锅。
任嘉致:“。。。。。”
知道你是医生,惜命不爱抽烟,但我他妈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抽啊。
电梯抵达负一楼停车场,各上各车,关于安子墨问的那句是否联姻,钟斯年没有回答,这事也就这么被搁置着,遗忘了。
经年以后,这个问题再度被搬上台面,变成事实,丰自明纵有万般不愿,却没了今日这般为她豁出去,不介意大方告诉他们,那是他的女人。
因为那时候他已经把她弄丢了,没资格再说这句话。
于是,这件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每想起一次就疼一次。
………题外话………25岁,他可以为了她,不顾颜面的跟人在公正场所大打出手,,30岁,他依然可以。
236。236:医见误终生47(醋劲很大,很幼稚)()
生日宴后,丰自明有考虑过要不要找个时间,带上小女友去见自己那几个异性兄弟,然,他还没挪出大家都有空的日子,也还没把这件事说于凌楚翘听,两人就发生了相恋以来,最大的一次矛盾。
随主任去外省会诊一周回来的丰自明,到b大接自己的小女友吃晚饭,遇见刚下班准备回家的黎美菁,两人聊了几句,得知对方未吃晚饭他便习惯性的提出邀请,“正好我们等下也要去吃饭,不介意就一起吧。”
平日一两天见不着,凌楚翘都想得不行,一周,于她是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分分秒秒都倍感煎熬,于是,一接到他电话就马不停蹄的下宿舍楼,借用李真自行车,穿过宽广的校园,直奔校门口。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等不及他进来接自己。
一路上,她期待,欢喜,急切,结果等她见到人,还没来得及飞奔过去拥抱他,以缓解这一周来的相思之苦就先看见,那个让她思之如狂的男人正跟那个她讨厌的女人聊天,还聊得很是欢乐。
那画面如同一盆冰水,狠狠地从她头上浇下,灭了她满腔热情,满腔甜蜜,满腔喜悦,满腔期待。
她觉得委屈,也觉得生气偿。
骑行的自行车暂停下来,她单脚踩地,坐在车上冷冷地看着他们,想听听他们在聊什么那么欢乐,想要知道自己要等多久才会被他发现。
然,他倒是很快就看见了她,但是她听到了什么?
她出差一周的男友邀请被她视作情敌的女人与他们共度晚餐,而那女人还很不识趣的欣然接受了。
那瞬间,所有良性情绪都恶化,急速在凌楚翘心里膨胀的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话,我。操。你。妈!
丰自明看见她时眼前一亮,不到一秒眉宇一拧,大步走向她,“怎么了?”
他不懂,刚刚在电话里都还嬉笑激动的人,怎么到了面前就沉颜冷目,一脸不痛快。
目光从不远处正对着她礼貌微笑的黎美菁脸上收回,凌楚翘看着走到车前的男友,带着情绪的,“没什么,我就下来告诉你,我不想跟你出去吃饭了,没有胃口。”
她承认,她就是心情不好,闹脾气了。
控制不住。
丰自明的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了些,深黑的目光盯着她,完全是蒙圈的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凌楚翘没给他思考的时间,说完不过两秒就抬起放在地上的脚,踩上自行车,不管不顾地从他面前掉头,飞快地朝着来时的路骑行。
“楚楚。”丰自明反应过来第一时间追上去,“你给我停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生气的女生,有很多都是不讲道理,也没有逻辑可言的。
凌楚翘非但没听,踩自行车的速度还更快了些,赌气的,犯犟的,誓有要把他甩开的趋势。
校门口,临近晚餐时间,人来人往,丰自明也是好面子的,追了一会见她不听便也停了下来。
那种追着女朋友的自行车满校园跑的事,他做不出来。
恰巧此时,卢敏仪跟上来叫他,“自明。”
声音够响亮,拉开一大段距离的凌楚翘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回头看一眼,看见她家丰医生回头看向卢敏仪,停步不前。
她觉得那女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他追她的时候叫住他。
而他呢?
如果他坚持追,她会心软,会停下来,他不追,她觉得心里不仅仅是委屈,还很难过,又不甘心输给黎美菁那个老砸婊,让那个老砸婊称心如意,于是冲动之下做了件自虐的事,连车带人的摔了。
一声巨响,紧跟着女生的痛呼,似一记锤敲在心间。
丰自明回头一看,没有任何犹豫地以最快速度飞跑过去。
那声痛呼不是假装,凌楚翘是真疼,摔下来时没把握好,小腿都被自行车压住,刮脱皮不算,还砸得腿疼。
而她穿的短裤,往地上一摔,膝盖腿部都不同程度的被水泥地磨脱了皮。
这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毁一万的下下策。
凌楚翘后悔了,但世上没有后悔药买,她也只能接下去,不辜负自己受得这些罪。
丰自明跑过来,拿开压在她身上的自行车,把人从地上扶起来,他心里是生气的,但当目光撇到她洁白肌肤上的血红,刮伤,就又心软了,“除了看得见的脱皮,还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
凌楚翘只摇头,不说话。
丰自明沉着脸,“说话,除了脱皮,骨头疼不疼?”
他要确定她有没有伤到骨,才能决定,是送她去医务室还是医院,他要确定她的伤得严不严重才能安心。
凌楚翘吸鼻子,绝对是委屈的哽咽不是疼得受不了,她低眉顺眼的,憋着嘴,手指指膝盖又指指被车压的小腿,“这两处疼。”
丰自明看了看,以手检查,极轻的按压都能疼得姑娘哇哇叫。
“行了。”他收手,把人从地上抱起来,“不算太严重,我马上带你去医务室。”
凌楚翘一听去医务室就又犯犟了,双手急忙抓着他,“我不去。”
丰自明严厉的晲她一眼,不理睬她的无理取闹,抱着人就大步走向医务室,还说,“闹脾气也不是这样闹的。”
他说她这是闹。
她也确实是闹。
凌楚翘仰眸盯着他紧抿的唇,暗沉的俊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她有些心虚,但还是不怕死的坚持着,“我就不要去医务室,你要带我去医务室你就放我下来,我叫我袁师兄过来接我。”
在现在的凌楚翘心里,医务室就等于黎美菁,是哪个老砸婊的地盘,她拒绝去她的地盘,提袁穆纯碎是习惯使然,并没有要用另一个男人刺激他的意思。
但听在丰自明心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想他一下飞机就赶过来接她,结果她一出来就莫名其妙的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