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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知道,她才这么敢。
钟斯年接到电话进来时,林听已经没有“武器”,正往外跑,看见踏进门口的他,明显松口气,并脱口而出,“你怎么才来。”
语气里并没有一丝抱怨的意思。
凤眸微垂,淡淡撇过她布满薄汗的额,挑眉,扫过室内的一片狼藉,还有紧追出来的佣人们。
入耳的是金书琴歇斯底里的吼叫,“把那小贱人给我抓回来,往死里弄。”
佣人们完全没有想到她还有帮手,当即愣在原地,进退不能。
“还站着干什么,快给我追啊。”伴着这道气急败坏,金书琴从里面走了出来。
训斥的话还没出口就愣在了。
男人淡漠的脸上并未见情绪起伏,挺拔的身姿,沉稳站在林听身边,目光凌厉,一开口就震住全场,“看林夫人这态度,似乎是对我上次送的不礼不满意?”
礼?
是上次送给林之易那份不知是什么内容的神秘文件袋吗?
林听看见金书琴脸色,倏地一下子就变了。
“你那都是胡说八道。”连带底气都弱了下来,“这里是我家,不欢迎你们,给我走。”
刚刚还凶狠的要收拾人,现在就恨不得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呵。”薄唇溢出一声冷笑,钟斯年微偏头,对着林听,“去拿你的东西,我跟林夫人聊聊天。”
杏眸在两人身上徘徊几圈,最终点头,经过金书琴身边时,除了充满恨意的眼神,并未受到一点阻扰,
到底是什么样的“礼”既能让林之易顾忌,又能让丧心病狂的金书琴不敢乱来?
好奇心,求知欲,在林听心里疯狂滋长。
上楼时特意放慢脚步,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然而,他只是站在原地,很有耐心地目送她,直到她消失在楼梯口都没听见他出过声。
这是明摆着不想让她知道。
林听瘪瘪嘴,心里依然好奇却也不再耽搁时间。
推开住了十余年的闺房,景象摆设一如她离开前,从其干净程度可见,她离开后依然有人时常打扫。
小小房间,陪了她无数个日夜,静听她数不尽的心事,梦想,见证了她从外人眼里备受宠爱的林家表小姐步入精神病院的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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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2:就算她真拿了也是她应得的()
那晚,她就在那张被自己睡过千万遍的床~上,差点失~身于人。
同一晚,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舅舅倒地不起。。。。。。
然后,舅舅去世,金书琴疯狂,她进精神病院,林之易继承公司。。。。。。
一系列让她痛不欲生的经历,不愿再继续回想。
走进去,直向衣厨,精准地打开存放证件的抽屉,依次拿起,身份证,护照,妈妈的照片,银行卡。。。。。
拿过独属于自己的,手指停在舅舅给的那张,良久,还是选择舍弃。
她过不了心里那关,做不到心安理得的用里面的钱。
关上抽屉,径直出门,不再看房内的一品一物。
楼下,钟斯年已与金书琴聊完,从始至终没有入座,面无表情的站在大厅中央,林听一下楼梯就能看见。
眉眼不由自主杨起,沉重的脚步也跟着轻快不少。
直走到他面前,仰头,“我们走吧。”
钟斯年挑眉,转身。。。。
“等等。”金书琴在身后叫住,待他们都回身后才道,“我要看看你都拿了什么?”
话是对着林听说的,可目光却是忌讳的对着钟斯年。
林听皱眉,心声反感,“就拿我自己的有效证件,林家的一分一毛都没有动,你要看什么?”
“动没动,看了才知道。”金书琴不信。
林听脸上明显不耐,但又不想将问题留到日后没玩没了,也不想跟她无谓争执,当即把东西掏出来,“睁大眼睛好好看,有没有这个家的东西。”
金书琴眼尖的看到银行卡,走过来欲出手抢夺,“还说没有拿,这是什么?”
林听在出手前收回口袋,脸色阴郁,“我自己的,没有一分钱是出自这个家,满意了吗?”
说着转身大步离开,心嫌再多说句话都是浪费口水。
以前的金书琴也不见得有多好,但现在的金书琴在她面前却是比市井泼妇还不如,一丝一毫的贵妇人气质都看不见。
钟斯年脸上并没有丝毫情绪变化,但那挺拔的身形仿佛只是淡淡的看着你,就能让人感觉到,浓烈的,居高临下的藐视感,更何况他唇角还噙着讽刺的淡笑,声音冷漠至极,“别说她没有拿,就算她真拿了林夫人也该清楚,那本就是她应得的,反倒是你这么揪着不放,说不准你的余生也就只剩你所揪着的这点价值。”
这个男人说话不紧不慢,却又刻薄至极,从进来到现在,简短几句,不是捏人短处就是恶意羞辱。
比如现在。
她好歹是林氏总裁亲妈,从他嘴里说出来,比路边要饭的还不如。
金书琴的脸色已经难看极致,偏又因七寸被捏不敢肆意,一口气卡在胸口,出不来也咽不下,生生将心口憋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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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3:只听钟先生的()
而钟斯年已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迈步走向林听,一同离开。
在金书琴面前完全靠撑,背对转身,林听心里是难过的,而钟斯年直到上车才看见,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眉峰皱了一下,没说什么,开车离开。
相比起最初的小心翼翼,他更喜欢现在,开心与否都不避他,喜怒哀乐都敢跟他闹,真实的,没辜负自己在她身上花的时间跟精力。
而对今天的检验结果,他也基本满意。
方式仍欠妥当,但至少没有像以前那样,压抑自己,忍气吞声。
他最烦的就是她那副敢想却又不敢做的样子。
但如果她把这份敢用在他身上,他又忍不住怨她没有良心。
林听哭够了,情绪宣泄得差不多了,才扭头对着他,吸鼻子抽口气,“不好意思,又让你看笑话了。”
眼睛很红,鼻音也很重。
钟斯年用余光瞟她一眼,神色淡淡的,“嗯,我正好缺热闹看。”
林听吸气,对他这张嘴习以为常,不在意,抬手搓搓鼻子,又擦擦眼泪,由衷的,“今天谢谢你。”
他如果没拦着她,陪她一起,别说小出恶气,取回东西,她恐怕连回都回不了。
钟斯年这次是用正眼看她了,虽然只有极短的几秒,“你应该知道,相比口头我更喜欢实际的。”
“那你想要我怎么谢?”问完想起什么又赶紧补上,“不准跟我谈钱。”
他一谈钱就是死贵死贵的。
没忍住的低笑至喉咙间滑出,末了才听他道,“不谈钱,那就等下班,用你自己的钱请我吃晚餐。”
“可以。”她原本就有请他吃饭的打算,现在他主动提起,她自是乐意至极。
。。。。。。
下午上班收到一通陌生来电,林听看着跳动在屏幕上的一串数字,犹豫半响还是接听,试探的,“喂,请问你找谁?”
目前知道她号码的也就钟斯年,王婶及安子墨,她怀疑对方是拨错号了,然而。。。。。
“hi,林听,下午好啊。”点名道姓,显然是认识她的,林听听着声音想了数十秒才恍然,“凌小姐?”
那天,她的包并不在身边,凌楚翘要弄到她的号码轻而易举。
一阵轻笑,“真荣幸你还记得我的声音,看来这几天没少想我。”
“。。。。。”这热络的语气?她们没那么熟识,这通电话也不可能是简单的问好,林听轻拧眉头,等对方继续。
果然凌楚翘下一句就步入正题,“上次我提的建议你考虑好吗?准备什么时候搬家?”
握着铅笔的手猛地一动,笔尖在纸上画出一道直线,“不好意思,我只听钟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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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王婶在电话里急道,家里出事了()
他让她搬,绝无二话,他若不让,她目前还没有非要忤逆他的想法。
“ok。”凌楚翘也不生气,说完下一句,“我很期待明天的见面。”利落地结束通话。
林听握着手机默了好几分钟,然后拨了通电话,对象是安子墨,意为请他吃饭。
她想,他们兄弟相称,应该不会介意。
果然,安子墨一听她说完就立刻应下,“荣幸之至,下班后我下来接你。”
“别。”林听立刻阻止,“我们各走各的,你到公司外面等我就好。”
他上次高调请她吃饭的影响还未尽消,他今天要再来一次,她可不想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结束与安子墨的通话,她又给钟斯年发了条信息,说明自己邀请了安子墨。
没等到回复,她又陷入忙碌的工作中。
傍晚,走出公司大楼,等在外面的不仅是安子墨,还有钟斯年,两辆黑色的小车停在路边,铮亮反光,让人不寒而栗。
不想太过引人注目,结果却是舍得其反。
林听抿紧唇瓣,快步走过去,在两辆车间顿了十来秒,终还是在着安子墨含笑期待的目光中与他打招呼,然后走向钟斯年那辆。
钟斯年没开车窗,她上了车才看见他,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似乎是心情不怎么美好?
林听轻咳一声,边系安全带边问,“去哪吃?”
钟斯年没有答复,也没有正眼看她,只在她系好安全带后发动引擎,开车。
林听微拧眉头,盯着他冷峻的侧脸看了许久,试探着问出心中猜测,“你是不是不想跟安子墨一起吃饭?”
中午分开时都是好好的,除此,她实在是想不出他现在这样是为哪般?
“没有。”他终于说了她上车后的第一句,很精简的三个字,没有继续下文的意思。
林听的追问在出口前止住。
安静,直到下车,跟随安子墨走进餐厅,推开包间门。。。。。。
林听双脚定住,愣愣的看了看包间内的几人又扭头看钟斯年,以眼神询问,“是你叫来的?”
钟斯年淡漠的给了她一个活该的眼神,先她走进包间。
任,钟,丰,都是钟斯年好友。
两男人都进去了,林听也只能挪步进门,面带微笑,各打招呼。
“上次还说要请我吃夜宵,今天真来了,你好像不太欢迎我们。”说话的是丰自明。
林听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对自己说的,立刻摇头,“没有,很欢迎。”
她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搞不清状况,反应过来后,心疼自己的余额,而已。
“那我们就放心了。”任嘉致接话,而后是钟逸辰道,“人员到齐那就叫服务员进来点餐吧。”
安子墨极配合地按铃。
作为这场局的安排者,他脸上始终带着满意的笑容。
当然,他在定包间,叫人前得到过钟斯年默认的。
后面除了点餐环节,吃,及不时的回几句话,基本没林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