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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嫌弃。”说着他已端起碗,在林听目瞪口呆中喝下一大口,而后又猝不及防的附身,掌紧她后脑勺。
两片温热至唇瓣传来,触感清晰,林听还没来得及反应脸部就极度扭曲起来。
他把嘴里的汤都过到了她的嘴里。
“唔。。。。。。”费劲力气推搡,从手到嘴。
终,还是在他的强势进攻下,被逼着将那口咸得要命的汤咽了下去。
就那么一小碗,她放了两大勺盐。
钟斯年心满意足的放开她,落地,回到自己的位置,边喝水边眉目含笑的盯着她瞧。
林听抱着水杯猛喝,末了又因为太急拍着胸口猛咳,俏脸硬是被涨得通红。
“钟斯年,你个臭**,咳。。。。”就算是这样她也没忘了自己被强吻这件事,“人面兽心的资本家,就只会做欺负女人的事。”
他一点也不介意,拿起筷子,从容享用晚餐,并在她杀气腾腾的怒视中夹了块鸡肉,吃完,然后对着她阴测测的发笑,“这只是个小教训,以后你要在拧不清好歹,我就把上次在沙发上对你没做完的事做进行到底。”
上次,沙发?
林听想起,是她被他救起,醒来的第一天,差点被他强b。
顿时心里的怒意又深了几分,反应在面上,瞪着他的眼神也更狠了些,但也仅此而已。
她不敢言,怕他会真的扑过来。
晚餐进行到一半时钟斯年接到一通来电,林听不清楚对方说了什么,只见他盯着她看了一眼,眉峰微蹙。
对方还在继续,结束时方听他回应,“嗯,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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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莫名其妙()
他的事她一向不过问,但他刚刚那一眼让她觉得这通电话与自己有关,忍不住担心,“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今天在沈暮安订婚宴上闹得不算凶,但她情况特殊,会那么快惊动到某些人也是情理之中。
“林之易远在纽约,就算是飞也要等到明天。”他一眼就看出她在担心什么,“赶紧吃,等下陪我出去。”
。。。。
钟斯年带她去的是夜场,原因是他的朋友听闻她的事迹,强烈要求一睹真颜。
当然这些,林听是不知道的。
踏过楼梯,穿过长廊,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来到约定包间。
还未敲门,门已先开。
“哟,来了。”露出的是张玩世不恭的脸,撑着门框,隔着钟斯年冲林听吹口哨,“快进来吧,大家伙都等着呢。”
待他们进去后,他便出了门。
包间里还剩三男一女,除了曾被钟斯年请来给她看过病的丰自明,包括刚出去哪位,林听基本都是曾闻过名,未见过人。
这种一看就是朋友间的聚会场,林听搞不懂钟斯年带她来有何意义?打过招呼,选了个靠近美女的位置落座。
“你好。”林听微笑打招呼,而回应她的是对方不冷不热的一瞥,不温不火的一句,“我不好。”
微笑僵在林听脸上,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
气氛也跟着变怪异,还是美女亲哥任嘉致站起来圆场,“咳,不好意思啊大家,我妹刚回国几天,时差没彻底倒过来,晚饭时又被我妈逼着明天去相亲,所以心情欠佳,大家别往心里去,来,让我们举杯欢迎林小姐加入我们这个小集体,干一杯。”
任嘉致这番说辞不一定是真,但作台阶却是恰好,大家纷纷举杯响应,林听心里很是纠结,她不想喝但又不好意思拒绝,目光下意识看向钟斯年,等了小许只等到他也举起酒杯,无耐她也只能顺从。
权当是为了缓和因自己自作多情而引起的这起尴尬。
“小禾?”任嘉禾的不知好歹让任嘉致的语气较之方才严厉许多。
任嘉禾迎上大家相继投过来的目光,着重锁定某一双深邃不解的瞳眸,沉了沉呼吸,起身,举杯敬了一下,在大家神色各异的目光中一饮而尽,而后放下杯子,“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动作迅速,行走间还带着风。
林听眉峰紧邹起来,敏感如她不可能感觉不到,这女人不喜欢她,甚至或多或少的对她带着敌意。
这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杏眸暗暗瞧向同样拧眉看她的钟斯年,心中对此有了猜测。
“我去看看她。”任嘉致也紧跟着追出门。
… … … 题外话 … … …你眼里的巧合=我的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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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小小插曲,无关痛痒,表面上看并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直到给他们开门的安子墨走进来问了一句,“我刚看到小禾抱着嘉致在外面哭,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原本相谈甚欢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静默几秒,钟逸辰转向林听,冷硬发问,“你跟小禾认识?”
八只眼睛齐刷刷地定在她身上,这样的焦点让林听感到不爽,尤其是他们看她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怀疑,好像那女人哭是被她欺负过一样。
“今晚之前我没见过她。”要不是钟斯年抽风似的带她过来,她连任家千金长得是丑是美都搞不清楚。
“那她为什么一见到你就不高兴?”钟逸辰完全有理由这样怀疑,因为任嘉禾的状态在他们来之前都是好好的。
林听无语,“你去问她呀,为什么哭,为谁而哭,你问完不就知道了。”
说着不忘朝钟斯年狠瞪一眼。
白天让她丢人现眼觉得不够,晚上还带着她出来挡桃花,背黑锅,利用完了还在那边摆张臭脸给她看,要不是一纸合约,自己又对他有所求,她真想冲过去给他一拳。
“你最好祈祷你没对她做过不好的事。”钟逸辰撂下这话起身离开。
。。。。。。
半个小时后。
钟斯年在夜店外的阶梯找到钟逸辰,他独自坐在地上迎着冷风看烟雾飘扬。
“人送走了?”兄妹俩前后脚出门,回去的只有一个,这个人自然是指任嘉禾。
钟逸辰嗯了一下,仰头看他,“哥,你有没有觉得小禾这次回来跟以前不一样了?”
钟斯年不置可否,“有心事又有秘密,自然会不一样。”
钟逸辰不解又急切,“她有什么秘密?”
这次钟斯年没有立即答复,点燃支烟吸入一口,缓缓吐出,“给我一个你那么想要知道的理由?”
钟逸辰不假思索,“二十几年的朋友,感情好得就跟自家妹妹一样,互相关心,理所当然,哪还需要什么理由?”
钟斯年摇摇头,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语重心长,“等你想到一个足够说服我的理由再来找我,现在我忙,没兴趣。”
“对你家小保姆的事就有兴趣?”钟逸辰起身,拍一拍身上尘土,在哥哥面前难得的严肃一次,“哥,你真的决定要把这颗定时炸弹留在身边?”
“不然我还能把她推出去?”
“又不是不行。”钟逸辰不以为然,“你要是觉得为难,我可以。。。。。”
钟斯年直接截断他后面的话,“你要实在太闲就想办法问问,你的小禾妹妹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
兄弟俩一前一后走进夜店。
“小禾的事暂时不急,急的是你家小保姆应该快被里面三只欺负的不成人样了。”
。。
016:丢人现眼()
提心吊胆一个多月,满腹心事一个多月,今儿还带着失恋的心情被使唤一下午,晚上又莫名其妙的替人背锅,背完还被抛下独自面对三个好奇心爆棚的男人,林听心里的不爽膨胀到了巅峰。
压抑已久的各种负面情绪,像突然被解开封印,排山倒海向她涌来。
原本不想喝,也不能喝酒的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端起面前的酒杯。
最开始是他们劝,三杯下肚,思维渐浊,对酒的需求也逐渐从被动化主动,于是钟氏兄弟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某醉得神志不清的女人跪地,趴在满目狼藉的桌上,痛哭流涕,自言自语,“一群王八,都不是好东西,就知道欺负我,全都是**,**。。。。。”无限循环几次又骤然爆发性的大哭,“cao dan的人生,我要喝酒,你们倒是给我酒喝呀。。。。。。”
为表不满,手还愤力在桌上猛拍几下。
“啪啪啪”的声响看着都觉得手疼。
屋内如同石化的三人组,不约而同地垂眸看眼刚从她手中抢过来的酒瓶,面面相觑,转向刚推门而入的钟斯年,如同见到救星般,各自闪身,退至一旁。
面对钟斯年阴沉的快要滴出水的脸,安子墨有些心虚的咽口水,“老大,我们真的只是想表达我们对她的欢迎,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受控制。”
钟老大公开表态要护的女人,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人往死里灌。
钟斯年压根没看他一眼,凤眸紧锁着醉生梦死的林听,移步踢开挡路的破酒杯,径直走到沙发前,恨铁不成钢的轻踢她大腿,恨声,“丢人现眼的玩意,赶紧给我起来。”
就林听现在这状态,别说轻踢,你就是拿刀砍她,她也不见得会配合。
当下不爽地拍向踢自己的东西,如拍蚊子苍蝇似得嫌弃,“死开,不要骚扰我,我要静静,静静,静静你在哪呀?我心里好难过,你快过来陪我哭会,呜呜。。。。。”
说哭就哭,一点都不含糊。
而比哭更不含糊的是她那张如同花猫的脏脸。
为参加订婚宴化的妆,现在顺着眼泪躺了一脸。
钟斯年的心里早在进门看见她那瞬间就怒火中烧,现在,此刻,忍无可忍,直接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拧着就想走。
可她,还是不愿配合。
许是他的动作唤醒她某根敏感的神经,一个劲的尖叫,明显受到惊吓的摸样,双手死死扣着他手臂,拼命地让身体下沉,死活不肯移步,嘴里喊着,“我不跟你走,你放开我,放开我。。。。。。”
来来去去就这一句,一声更比不一声高,混沌的神经忽然又想到什么,停歇一秒,更用力的喊,“钟斯年,这里有人抓我,你快让人过来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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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依赖()
她已经完全忘了场地,也认不出人,偏就记得与他的这条协定。
“噗呲。。。。。。”安子墨忍不住爆笑出声,但看钟老大那副他已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色又立刻把笑收住,一张俊脸硬憋得变形。
钟斯年的脸色越发难看,冷硬的五官紧绷,压抑着莫大的火气,就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以为他会忍不住动手掐死她时,却听到他的语气温和下来,他说:“我就是钟斯年,我接到消息说这里有林之易派来抓你的人,你乖一点,不要吵,我马上带你回家,不然你很可能再次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
也不知是林之易这个名字刺激了她,还是精神病院这个地方刺激了,总之前一秒还在拼命挣扎的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林听仰头直愣愣的盯着他瞧,双手转而抱住他手臂,缓缓站起身,摇摇晃晃,小心翼翼,“你,你没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