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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有种空手套白狼,还套得满载而归的感觉。
回去路上,她原本抱着笔记本,看照片,删照片,然后看着看着就撑不住睡了过去。
钟斯年在她睡着后停下车,拿走被她抱着的笔记本,在把放在车上的外套拿来给她盖上,而后才又重新开车上路。
他就知道,她白天没睡,下午跑疯了就会这是这种后果。
林听很争气的,一睡睡到自己是怎么上的床都搞不清楚。
她只知道,她醒来已是半夜,躺在钟斯年臂弯里。
于是她回抱住他,调整睡姿,又安心的让自己继续睡。
再见林之易是在金书琴被抓后的第三天,那时,林听刚下班回家。
坐的是钟斯年的车。
林之易就站在她家大门外,任由程翰他们怎么说,他都不离开。
他没进门,也没做什么事,程翰他们也不可能跟土匪一样把他轰走。
钟斯年的车会在大门处停下并不是因为他,而是要等保镖帮开门才能进去。
“小听。”林之易乘这个时间敲响他们副驾驶这边的车窗。
林听微皱起眉,并不想见他,但还是按下车窗,直接说道:“如果你是为了你妈的事来的,那你可以省点口水,不用说了。”
“小听。”她不想听,他却不能不说,“我知道我妈做得很过分,我代她向你道歉,你能不能看在。。。。。”
“不能。”他的意图还没出口就被林听打断,“上次我没有追究算是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次说什么都不会撤案。”
林之易也知道为难,但那是他妈,他不可能放着不管,于是再为难也只得继续求,“我可以补偿你,钱还是股份都行,只要你愿意放过她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她年纪大了,近几个月身体也不是很好,她受不住牢狱生活的。”
亲情牌对现在的林听没什么用。
“我还受不了精神病院的生活呢。”林听呛声,看着窗外放下身段,焦急上火的熟悉陌生人,笑意寒凉,“林之易,在你心里是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钱衡量,哪怕是我真被你妈毒疯了,将来跑你家给你子女投毒,只要给你钱你就会宽宏大量的原谅我?”
言语间满满都是嘲讽。
“小听。。。。。”林之易被她呛得无言反驳,数十秒方又,“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120:事情发生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什么事?)()
比起他们的恶意,她不过是做了维护自己的事,到底谁比较绝,各人心里自由衡量。
林听撇开眼,关上车窗。
钟斯年见此很是配合的把车开进大门佐。
谁都没再看林之易一眼。
后来听说金书琴自己在里面闹过,歇斯底里,装疯卖傻,林之易找过不少关系,都被钟斯年找人压了下去渤。
金书琴最终是以投放危险物质罪被判刑,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而她在监狱里的生活并不是太好,尽管林之易砸了不少钱。
当然,那都是后话。
这天下午被拒之后,林之易又不知从哪弄到她手机号码,给她打过一次电话,意思还是希望她能撤销案件,放过金书琴这一次。
他愿意拿出自己所持有的林氏所有股份交换。
林听还是拒绝了。
一来她不缺钱,二来她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爱钱,三,她有自己的原则跟底线。
至此,她跟林之易算是彻底闹翻。
具体应该是林之易终于接受,他们已经彻底闹翻这个事实。
法院判决那天,她去了,看着曾经叫了十几年舅妈的女人变成那副凄凄惨惨的样子,她心里要说完全没有波动是假的。
但那份波动不足以抵消她们之间的恩怨,尤其在她被押走时还恶毒的冲她喊,“林听,你个小贱人,你当初怎么就没跟你妈一起死,你应该跟她一起死的,早知道结果是这样,我不应该给你下损害脑子的药,我应该给你下砒霜,送你下去跟你那贱母团聚。。。。”
从去年气死林剑锋,金书琴的性格较比之前发生了质的飞跃,后面又经历好不容易夺下的家产被收,在看守所体验一段时间的监狱生活,到被判刑,她已被这巨大的失败弄得理智全无,甚至神志不清。
说起来,林家上一辈,林剑锋,林听母亲,金书琴,三人谱写了一出大写的悲剧,不过属于金书琴的这场,她自己至少要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剩下的该由由林剑锋,左温伦这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男人分担。
她的人生就是从嫁进林家开始改变的。
争了几十年,斗了几十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丈夫的宠爱,更从未走进他心里,所以她恨,恨年轻时分走林剑锋大部分注意力的妹妹林璇,好不容易盼到林璇死了,她又恨林听,尤其林剑锋还试图让林听跟林之易在他百年之后平分遗产,尤其自己儿子还对林听抱有感情。
而左温伦,他给了她柔情蜜意却没有能力给她身份,就算到最后东窗事发,他选的还是自己妻子,子女,尽管那女人正无所不用其极的跟他闹离婚,
其实,归根究底也只是她自己心胸狭隘,善妒,善嫉,原本哥哥宠爱妹妹,舅舅关心外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她与林剑锋的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没有感情基础,更何况林剑锋原本就是个刻板严肃的男人。
这一点从他对林听的限制教育就能看得出来。
实则,林剑锋除了不够温柔,不爱说甜言蜜语,对她并不差。
金书琴完美诠释了一个两个真理,性格决定命运,不作不死。
。。。。。。。
过了五一,过了生日,从细雨绵绵的春到烈日当空的夏,时间如白马过隙,两个多月不过转瞬之间。
林听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自己会在安城遇见邢晓旭,就是去年在法国借衣服给她挡雨,遮裤子的祖国同胞。
除了互加好友那晚,后面他们基本没有联系。
事情发生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因为学校有事,林听向公司请了半天假。
约莫三点半左右,她办完事走出教学楼。
撑着把墨绿色的防晒伞,走在溢满栀子花香的校园,她边往校门口走边给钟斯年打电话。
许久才接通,响起的却是道女声,“喂,你好。”
林听皱了下眉,把手机拿到眼前,确定没有拨错电话,故问:“钟斯年呢?”
“他在洗澡,请问你是谁?找他有什么事吗?”对方这样回答,末了又补充,“你如果有急事的话可以告诉我,我等下帮你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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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还跟个女人在一起。。。。。。
什么时候她找他还需要别人转告了?
太阳太大,晒得她心烦气躁。
“小姐?”她没说话,对方又叫她。
林听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你们在哪?”
“在。。。。。嘟嘟嘟。。。。。”
话没说完电话就挂了。
林听拿下手机,再拨过去听到的结果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慢慢黑下去的手机屏幕中映出她的脸,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这天气,太他妈热了。
不同于方才顶着烈日,闻花漫步的闲情逸致,林听前进的脚步都带了明显的情绪。
校园外的临时停车场停着她的白色小轿车,车内驾驶座上的人等得昏昏欲睡,在小憩。
林听走过去,大力拉开车门又大力关上。
“砰”的一声让正在小憩的男人瞬间清醒。
程翰回头看到来人松了口气,只一秒又发现她情绪不对,立刻询问,“怎么了林小姐,可是发生了不好的事?”
她极少在他们保镖面前表现出我很生气这种情绪。
林听把伞跟包包都扔到一旁空位上,对着他说,“给童奇打电话,问下你们老板在哪?”
程翰愣了一下,转而又问:“是先生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了吗?”
正在热恋的情侣,每天都是蜜里调油的,按理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她的语气,神态,话里的意思又无一不在反应,就是与钟斯年有关。
刚从烈日下进来,林听身体上的热还没散,脸上的汗珠也没干,被晒红的皮肤也没复原。
心烦气躁更是没平缓。
她从刚被自己扔掉的包里拿出纸巾,边擦汗边说道,“他手机关机了,你帮我问问他现在哪?”
再躁,她也没有失去理智的什么都说。
她还是信任他的。
她只是有些心烦。
程翰依言给童奇打电话,“喂,童助理,你现在是跟boss在一起吗?”
他特意开了免提,童奇的声音通过手机传进林听耳里,“没有啊,boss下午就出去了,我在侦探所。”
程翰看眼林听神色,接着又道:“他手机关机了,林小姐联系不上他,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钟斯年的行程并不会每次都向他们透露,就算问也不一定问出个所以然来。
童奇接下来的答案也验证了他的判断,“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最近没接任务,你可以带林小姐去林氏看看,他兴许会在那边。”
林听的神态比刚刚更不好看了。
“那行,如果boss跟你联系你记得让他给林小姐回个电话。”程翰如是对童奇说道。
童奇应下后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去林氏。”林听在他挂掉电话后开口。
程翰顺从,开车上路。
那日股东大会后林听就再没来过林氏,但这并不妨碍前台认识她,且一见到她就立刻热情打招呼问好。
林听扭头看向叫住自己的姑娘,“钟。。。。。钟总在吗?”
本想直呼其名,顿了顿还是换成他在公司里的称呼。
“在的,我马上帮您通知他。”前台作势就要那电话。
“不准通知,我要给他个惊喜。”既然来了,既然他在,那她要的就是乘其不备。
前台握着电话的手顿住,看她。
林听已转正脑袋,目视前方,抬头挺胸地走向电梯。
包里的手机在她欲按电梯时响起,她拿出一看是钟斯年来电,轻哼了声,点下拒绝接听,按下高层专用电梯。
进去,按
下关门键,正好错过从旁边员工电梯里走出来的女人。
121:道貌岸然的心计boy,别以为她忘了。。。。。。。。()
刚安静下来的手机又响起,这次林听看了没有再挂断,但也没有接听。
她纯碎是觉得,她挂了他又会再打,他麻烦她也麻烦,倒不如让它响,响完她也到了。
谢绝秘书要帮她通知的好意,她自己拧开董事长办公室门佐。
电话没有接听自动挂断,钟斯年也不继续,而是转拨程翰的号渤。
刚通,门就开了。
“我没跟你们说过进来要。。。。。”未说完的训斥在看到来人时止住。
林听第一眼就看到他的衣服不是早上出门时穿的那件,脑海里自动响起电话里那道女声:他在洗澡,你如果有急事的话可以告诉我,我等下帮你转告。
她还以为是哪个心机婊使的离间计,没想竟是真的。
青天白日,一个男人跟个女人在一起,一般会在什么情况下才需要洗澡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