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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叻玛娜?”善芳打断他的话,指着名字问道:“我知道后面是姓氏,那个少娘是什么意思?”
“少娘在我们暹罗人地语言里是指未婚的少女。少娘叻玛娜,你可以理解为叻玛娜小姐。她是我的干女儿。”桑坤摸了摸照片:“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当然了,是在参加拳赛以前。那时候她话很多,每天都有稀奇古怪的问题问我。要不是因为给她母亲看病,也不会参加这种死亡游戏的。参加生死斗以后,她就沉默寡言起来。身上和脸上的伤疤让她看上去狰狞可怖,眼看钱攒够了,希望的曙光,将在最后一场结束后绽放。可惜,她却遇到了那个人的挑战,被当场强奸后撕成了碎片。人生就是如此,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善芳疑惑地问道:“既然她攒够了钱,为什么还要继续打下去?及时收手也许就会避免这场悲剧,不是吗?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桑坤向周围的墙壁指了指:“你看这里所有的照片,无论男女,他们的战绩都一样,三十四连胜一负。除了三十四连胜一负,也只有三十五连胜,才有资格把照片挂在这里。”桑坤苦笑一声:“任何职业拳手都可以申请参加死亡竞赛。一旦参加,就不许中途退出,必须打满三十五场械斗。拳馆的规矩,我也必须遵守。所以除了三十四胜一负的,其他人,都死在了前面。他们太弱,没资格挂在这里给后人以警醒。”
善芳继续问道:“那怎么没有三十五连胜的呢?他们不也有机会挂在这里吗?”
桑坤哑然:“你和叻玛娜一样有那么多的问题。”他呵呵一笑:“那些闯过死亡竞赛的拳手被称为天王,都有自己的称号。并得到丰厚的奖金。难道你愿意在成功后把自己的照片和这些死人挂在一起?除非本人同意,否则我没有权利在这里私自挂上他们的照片。至于那些死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死则死矣,留下照片,可以警示后人,不到击败对手的最后一刻,千万不能认为自己就赢定了。也许这样,他们在地狱里也能少受一些刑法吧。”
看到善芳神情恍惚,桑坤劝解道:“械斗,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除了热武器,什么东西都可以使用。各种手段五花八门,稍有疏忽就是命丧当场。别说你这种没参加过任何拳赛的临时拳手。如叻玛娜如何?还不是在成功之前马失前蹄?放弃吧,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善芳问道:“那个杀了叻玛娜的拳手下午有比赛吗?”桑坤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怎么?你想挑战他?告诉你,他已经连胜了三十四场,马上就可以虎啸森林了,绝对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菜鸟。别人躲还躲不及呢,你别不自量力了。”
善芳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柄飞刀,在桑坤面前晃了晃,手腕一甩,射中了远处的一株盆景,整株植物立刻枯萎了下来。桑坤拍拍手:“还行,玄菟柳叶镖,有两下子。动作很小,力道很大,毒药也配置的不错。”
眼光一闪,突然看见善芳手中还有一把飞刀,好像并没有出手过。“哈哈哈”桑坤仰头大笑三声:“小看了你,不是一下,还真是两下。”善芳盯着桑坤一眨不眨。
桑坤被她看的发毛,微微一笑:“当我干女儿怎么样?”善芳愣了一下。
缘分这东西很奇妙,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这半大老头给善芳的感觉还不错,蛮合自己胃口,便一口答应了。
桑坤很高兴,把一套黑铁打造的玄菟柳叶镖拿了出来。这是自己多年的收藏。此刻,做为义父的见面礼送给了善芳。这套镖共十枚,由于黑铁质地坚硬,虽然比一般柳叶镖重了点,但侧面更薄,刃口更锋利。黑色的刀身,布满了细密的褶皱纹路,不利于反射光线,增强了隐蔽性。
善芳十分喜欢桑坤的礼物,对下午的拳赛更有信心了。
械斗是不需要换比赛练功服的。拳手们只是在胸口佩戴一个牌子既可,牌子上写着经纪人的标志。械斗双方在一个二十平米的空房子里比赛,外面的人只能通过摄像头观看现场直播。生死斗中,赤手搏击还有活下来的可能,但自从佛光拳馆开馆至今,在械斗中同归于尽的屡见不鲜,就还没有过失败者生还的记录。可见其中危险。
善芳和桑坤排到了下午比赛的擂台,把两人结为父女的消息告诉了大家。她没敢看卓君元,怕他有什么意见,直到看见程城递过来一个安心的眼神,善芳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上午铁木托的比赛因为有十倍赔率,扣除了五十万的盘口抽成,卓君元手里还有四百五十万。比赛没有太大危险,这钱来地太快了,所以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桑坤见他有些疑惑,便解释道:“一般常规赛不会出现太大的赔率。除非遇到胜率比较高,人气比较旺的拳手和新手之间的比赛,盘口才会超过五赔一。旺猜本来就是青内郡比较出名的拳手,参加比赛后胜率也不错,所以对战铁塔的赔率,才会高了些。”
桑坤说了不少,但突然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向这个小孩解释呢?
参加死亡竞赛的拳手可以挑战任何想参加械斗的人。其他非参加者,和临时拳手有拒绝的权利。同是参加死亡竞赛的拳手不得拒绝任何挑战。
由于每场死亡竞赛都打的十分激烈,为了生存,谁都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所以每次一打完,拳手可以视伤势情况休息三天到一个月。
一个月到两个月之间,选手可以挑战任何人,或者接受别人的挑战。如果第二个月还没有战斗,那么第三个月的第一天,拳馆就会强行安排和另一名准天王的拳手打擂。
第27章 血腥杀戮()
打败叻玛娜的拳手叫波尔。默特莱特,布列颠人。还差一场就可以晋级天王,所以在他空闲的时候,自然没有人愿意挑战他。当然他也不敢轻易挑战别人。在械斗里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感到意外。新手掀翻老手的例子数不胜数。
波尔。默特莱特和别人一样并不着急,只有等到强制比赛前,找个观察清楚地软柿子,随便捏一捏就算胜利过关。
可是美好的休闲时光被破坏了。有人发起了挑战,就在下午的乙字号第一场。他愤怒的蹦下了床,从侍者手里抢过挑战书。
看到挑战书上的信息,波尔。默特莱特乐了。世上还有这等好事?自己只要再比一场就可以结束这该死的游戏了。上天竟然在这时候给自己送来一个菜鸟拳手,还是个美女。他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匆匆忙忙的吃了口饭便赶往拳馆。
双方的盘口是波尔。默特莱特vs善芳,一赔五。这个赔率不高,谁也不知道意外频出的生死斗中会出现什么状况。
在屋子门口一男一女两个裁判分别给他们仔细的搜身。在进去前还是提示两人不许使用热武器。
咣当一声,门被关上了。四盏探照灯把屋内照的分毫毕现。外面的人把门锁紧。屋内广播喇叭里传来一句“开始”。可屋内两人都没有动。他们在默默的观察自己的对手。
波尔。默特莱特手握着两把虎头大刀。刀体厚重,弧度很大,十分利于劈砍。一个巴掌宽地刀身,可以当做抵挡对方部分进攻的盾牌。
“美女,我会把你四肢打断,然后让你知道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最后会送你回归主的怀抱。哦,你们秦人不信上帝,不过没关系,尽情的祈祷吧,随便向谁。你最好希望能够得到哪个神灵的赐福。否则明天的阳光,就会洒到一堆碎肉上面了。”
善芳笑了,她笑的如春风拂过湖面,像海浪摇曳着沙滩。可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善芳笑的越开心,就表明她的对手越倒霉。
卓君元手里还有五十万,加上赢的四百五十万,凑足了一个整数,全部压在了善芳身上。看着手里的赌票程城苦笑一声,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拿自己的心肝宝贝儿来玩这种心跳游戏了。
李星岩听到广播里传出的对话就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哦,这个白痴,竟然激怒了那头母老虎,还自以为他那个低劣、低俗、低档的心理战术很成功。他完了,愿主保佑他。希望他不是撒旦的信徒。”人渣一脸惋惜地模样让程城和铁木托怒火中烧。
播放大厅的角落里传出某猥琐男的惨叫声,随即被更大的声浪所掩盖。
“你喜欢分尸吗?太好了,我也喜欢呢,有了共同语言,我们才好交流嘛!咯咯咯咯”
在善芳捂嘴笑的时候,波尔见她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匕首,低头猛地冲了过来,动作快的吓人。
波尔。默特莱特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脑门儿。
“有危险”他一提大刀,挡在胸前,就觉得刀背上像被人打了一拳。
“叮”这时候才传来金属猛撞的声音。
再也不敢小看对面的女人。敢挑准天王的人物。不是高手,就是白痴。对手显然和白痴联系不上。
波尔。默特莱特大吼一声,左手握刀横在胸前,右手高高举过头顶,以泰山压顶之势向善芳劈来。善芳并不后退,右肩稍偏躲过一击,右手顺势沿着刀面刮出一溜火光,刺向对手的喉咙。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波尔。默特莱特犯了轻敌的错误。虽然已经对善芳有所防备,但还是有些小看了愤怒中的女人。他应该凭借自己的武器优势,像铁木托那样打持久战。结果一不留神,被善芳欺到身前,失了先手。一寸短,一寸险。眼看着善芳的匕首就要刺到自己。
波尔。默特莱特并没有慌张,拇指在刀把上一捻,整个大刀竟然诡异的旋转起来,像电锯一样转劈为扫。善芳只好缩手,一个鸽子翻身,退后三步,她退得很快,可是肋部还是被挂了一下。衣衫破裂,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能达到准天王的地步,哪一个不是经历层层血战的老鸟?波尔。默特莱特得势不饶人,虎头刀被他耍的如同柴火棍一般轻巧,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云各式大秦传统的剑招被他用大刀使得出神入化,形成一种古怪的和谐。
二十平米,装俩人足够宽敞了,但在善芳眼中,现在这屋子明显小的过分。
刀幕中闪现出点点血花,善芳身上已经被划了好几道口子,实际伤的不重,但看上去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场外的直播大厅里,铁木托看着屏幕里的厮杀,砂锅大地拳头上青筋暴跳,捏的“咯吱咯吱”作响。李星岩闭上了嘴巴,一脸无所谓的眯着眼睛,唯有后背一大片阴湿了地t恤,才能体现他此刻心中的波澜。
铁木托急道:“卓先生,善芳她。”
卓君元看了看旁边脸色发青的几个手下,平静的说道:“稍安勿躁,芳芳擅长的是飞刀而不是匕首,她还有所保留,伤势也没看上去么重,关心则乱。只要给她机会,飞刀出手,就能一击中的。何况是她自己选择的械斗,生死由命,现在我们能改变什么呢?”
铁木托指着李星岩就要说话,卓君元一挥手:“行了,铁塔坐下。”
小屋的搏斗还在继续,善芳见波尔。默特莱特一直用右手拿刀当剑使唤,左手的刀却始终横在胸前,谨慎的要命。
游斗了半天,善芳看伤不到他。脚下一顿,卖了个破绽,让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