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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那个不想修成正果呢。
其实本来凌秋菊就对卢恒很是崇拜,加上自小就在九万山河卷内生活,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对于他们这些从九万山河卷中长起来的弟子,总以为他们是师尊的私产一般,根本就不会对师尊的话产生怀疑,也无所谓对与错。
凌秋菊心中沉沉的叹了口气,终于下了决心,轻声道:“秋菊谨听师尊之命,秋菊见过各位姐姐,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姐姐们指教。”
卢恒看着凌秋菊,心中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却说不出什么,看凌秋菊叫四女姐姐的时候,好像很勉强,仿佛不情不愿的样子,又像有什么心事,但是又不好询问,却哪知道凌秋菊心中的想法,要是知道了,还不羞愧死了,什么时候自己成了这样的人了,像这种弟子侍寝的做法,其实很多门派都有,但是在名门正派却是很少见,多是魔门的做派。
凌秋菊对着卢恒轻轻一福,正色道:‘秋菊还有事情要禀明师尊。“卢恒愣了一下,笑道:”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我们出云一脉也没那么多臭规矩,不用整天那么死板,说就行。”
卢恒可以这么说,但是凌秋菊怎么敢这么做,还是恭敬的道:“回师尊,其实我还有四位师兄,此时正在议事殿内等着师尊召见。”
卢恒听了不由一喜,没想到练就元婴的不知凌秋菊一人,竟然还有四个,当真是天佑出云一脉,这样子出云一脉也算略具规模了,终于算得上一个正儿八经的门派了,卢恒喜道:“快,带我去看看那几个弟子。”
第183章 出云一脉()
凌秋菊头前领路,领着卢恒几人一路向议事殿内走去,而议事殿中,李乘风师兄弟四人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度步,这么久不见凌秋菊传回消息,也不知外面情况怎么样了,想要出去看看,却又怕冲撞了师尊,又害怕凌秋菊留不住师尊,焦急的等待,就像有什么正在嚼着他们的心一样,猛地看见凌秋菊领着卢恒几人走了进来,忙向前快走了几步,跪倒在地,高声道:“弟子李乘风,韩子强,张万有,李承和见过师尊。”
四人可不敢怠慢,俱是都五体投地,行了最重的礼,生怕卢恒怪罪他们,却见卢恒走到他们跟前,上前扶起他们,笑呵呵的望着他们,欣喜的道:“好呀,没想到我们出云一脉,已经出了这么多人才,倒是为师的愧对你们了。”
卢恒这话让四人诚惶诚恐,四人腿一软,又自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师尊这样说话,弟子们俱都感到羞愧,还希望师尊能多多指点弟子们。”
卢恒再次扶起他们,看着李乘风他们苦笑道:“你们怎么动不动就要下跪,我们出云一脉可没那么多规矩,都起来说话。”
卢恒那里知道,李乘风这些人一直是自行摸索,能修行倒今天这种地步,已经是侥天之幸,甚至没有师尊的苦楚,没人指点他们,修行中肯定多走了许多弯路,不知多么盼望这能有一个师尊能在深浅教诲,即便是很严厉,他们也不愿没有师尊。
卢恒招呼他们坐下,李乘风等人却哪敢坐下,将卢恒让道中间的座位上,他们四人连同凌秋菊垂首站在卢恒身前,看的卢恒直摇头,也懒得去与他们争执,挨个看了看这些弟子,心中是既感到欣慰,同时也有很深的愧疚,卢恒叹了口气,有些羞赫的道:“诸位都是我么你出云一脉的弟子,今天能看见你们我是真的很高兴,因为我们出云一脉算是后继有人了,同时也感到很愧疚,因为为师没能尽到一个做师傅的责任,传下道统就丢下你们不管了,是在是有愧于你们”
李乘风五人互望了一眼,微微一躬身:“弟子们甘之若苔,还请师尊不要自责,如不是当年师尊传下道统,哪会有弟子们的今天,弟子们会永世记住世尊的恩德。”
卢恒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你们也不要说话,今天就听我说,既然我们师徒见面,我也有一些话要告诉你们,也好让你们知道我们出云一脉的事情,别以后与人提起,却还不知道自己来历,那不是让人笑话。”
卢恒顿了顿,环顾了五人一眼,接着道:“你们的师祖是人间天柱山上一个普通的散修,他本人也只是练就了金丹,未能修成元婴,享年三百二十七岁做话语天柱山,虽然你们师祖没有什么惊人的修为,甚至连留下的道统道残缺不全,但是尾市是他老人家从小养大的,没有你们师祖,也就没有我们今天,我常常想念师傅,在那座山峰之上见了那座大殿,供奉他老人家,你们谁可曾去过那座山峰。”
李乘风向前走了两步,跪倒在卢恒面前,轻声道:“回师尊,弟子李乘风曾经去过那座山峰,也进过大殿,知道师祖号出云子,所以才将这座城池定位出云城,意思就是要纪念师祖他老人家。”
卢恒点了点头,果然如他猜想的一样,却是有人进过师傅的那座大殿,卢恒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与师傅一起生活的日子,才睁开眼睛看着李乘风他们,沉声道:“你们师祖虽然没留下什么,但是他老人家一生慈爱,常教导我做人要长存一点慈爱之心,方可立于世间,这句话你们也要谨记,既然入我出云门下,若是谁敢随意枉杀无辜,那也休怪我无情。”
五人心中一紧,将这句话记载心底,恭声道:“弟子谨记师尊教诲,绝不枉杀无辜,否则天诛之,定当神魂俱灭。”
卢恒听罢,点了点头,接着道:“本来我们出云一脉的道统残缺不全,是由我补起来的,但是后来我修习的却是另一套功法,所以我也不太了解这套功法的优劣,但是既然我来了,自然然教导你们,我会选出一些适合你们的功法教授你们。“此话一出,让面前五人俱都欣喜若狂,朝卢恒一躬身,欣喜道:“多谢师尊,弟子愿效犬马之劳,敬请师尊吩咐。”
卢恒看了看五人,沉声道:“我要试探一下,你们各自的修为和体质,也好选一套适合你们的功法,交给你们,否则依旧按照原来的功法修习,只怕你们难奔大道,我要用神识为你们探察一番,你们不要乱动,也不要抵御。”
李乘风五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卢恒的意思,卢恒也不犹豫,虽然法力未曾恢复,但是却不妨碍他使用神识,将神识向五人体内探去,逐一将五人的修为体质探了个清楚,发现若论资质却是以凌秋菊最好,其次是李乘风,其他三人倒是都差不多,而修为却是以李乘风最高,其他三人修为差不多,以凌秋菊修为最低,想来是因为她修炼时间最短的缘故,更加上原来的那套功法,并不适合凌秋菊修炼,故而进境慢了些。
卢恒收回神识,微笑着看着五人,点了点头道:“你们的修为体质我都查探清楚了,现在我在一人传授你们一套功法,这些功法可以和原来的功法相结合的,你们倒是不用担心会犯冲突,以后好好修炼,我会常常指点你们的,若有什么不动的地方就来问我。”
说罢,卢恒伸手一指,五团光芒便没入李乘风等五人脑中,在各自脑海中闪现出一套功法要诀,五人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确实如卢恒所说,并不与从前的功法相克,倒是与原来的功法相铺相成,若是照此修炼下去,进境自然会快了许多,五人不由大喜,跪倒在卢恒面前,高声道:“弟子多谢师尊,绝不忘师尊教诲,定会加倍努力修行。”
第184章 威严()
李乘风五人沉浸在兴奋之中,倒是卢恒身后四女感到烦闷,敖晴儿轻推了卢恒一把,小声道:“卢恒哥哥,如今你也传了他们功法,一时也没什么事情了,倒不如我们一起在出去走走,好好逛逛街,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卢恒神色微变,对于陪女人逛街,却是天生就赶到害怕,刚才几人走在街上,四女见一个摊位就停下,和摊主侃上一会价,让卢恒是一个头两个大,此时敖晴儿有提及逛街,卢恒是未去先怕,沉思了一下道:“晴儿,你们四个出去随便逛逛吧,看中什么就买回来就是,不过我还有点事情不能陪你们去逛街,你们就先去吧,等我处理完了再去找你们好了。”
敖晴儿一撅嘴,有些不高兴,正待说话,向莹莹却暗中扯了她一把,笑道:“晴儿姐姐,还是不要劳烦公子了,还是我们自己去好了,公子还有事情要处理呢,正事要紧。”
敖晴儿嘟着嘴,撇了卢恒一眼,了一声:“事情都安排完了,还能有什么事情,就是不愿意陪我们去逛街罢了,偏要找些理由搪塞我们。”
卢恒老脸一红,看着面前五名弟子想笑却又不敢笑的神情,不由觉得有些尴尬,脸色一沉,皱着眉头道:“晴儿,我既然都说了还有事情要做,怎的你还是这般冷嘲热讽的,还是你们自己去逛街吧,别烦我了,我还有事要问问他们。”
若是以往,卢恒对于敖晴儿的撒娇,使个小性子,是根本就不会生气的,但是今天场合不同,即便卢恒没什么架子,但是当着自己弟子的面,还是第一次见面,不知不觉之间也想表现出一些为师者的尊严,自然就不会由着敖晴儿使小性子了,没有严辞说教已经是疼爱她了,否则只怕换了黄杏儿或者旱魅如此不识实务,早就训词上了。
但是偏偏敖晴儿根本就不看眼色,尽管向莹莹再三轻扯敖晴儿,但是敖晴儿根本就不理睬向莹莹,反而哼了一声,扭头便走,最终还不满的囔囔着:“不去就不去,还给我摆脸色,哼,我就自己去,也不理你了。”
卢恒环顾面前几名弟子,脸色越发深沉,听敖晴儿嘴中囔囔着,不由冷哼一声:“晴儿,我不愿意说你,可别让别人说我们卢家没家教,这次我就不说你了,下次可不许在这样,听到没有,莹莹,你以后有时间也多说说晴儿,免得她让人笑话,你们出去吧。”
敖晴儿听出卢恒言语中的不满,扭头去看卢恒,却见卢恒脸色阴沉,却是真的生气了,正沉着脸盯着她,倒是也不敢在多话,心中却感到很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但是卢恒真的生气了,却又不敢在于卢恒争辩,向莹莹轻扯了她一下,四女便走出大殿。
一出了大殿,敖晴儿就再也忍不住了,扑在黄杏儿身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卢恒哥哥也太过分了,不陪我们逛街也就罢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训斥我,我哪里错了,就这般对我,你们倒说说看,我就是想他陪陪我们也错了吗。”
旱魅见这般情况,自然是不敢插话,何况这是家务事,虽说旱魅和卢恒有过那么一段露水姻缘,可是如今她连个奴婢也不是,自然不会关心这些事情。
而黄杏儿虽然作为卢恒一惊收了房的丫头,但是毕竟她只是个丫头,卢恒说什么,她是绝不会反对,卢恒能偶尔想起她,她就知足了,那会去多要求什么,此时见敖晴儿哭成这样,也不敢指责卢恒什么,只是陪着敖晴儿一起哭泣。
也只有向莹莹,轻轻拍了拍敖晴儿的后背,叹了口气道:“晴儿姐姐,你也莫要怪公子,其实还真的是你错了,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公子会发脾气。”
敖晴儿转过头来,抹了把泪,气鼓鼓的道:“我哪里错了,卢恒哥哥是我们的男人,我就是希望他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