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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剑法?”
“看来你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正厉害的不是欧冶子的鱼肠剑,而是专诸的剑法!”
在他们两个人说话之际,司马无悔咬了咬牙,也做出了随时准备进攻的姿态,以接应杨飞。
“你倒是说说专诸的剑法怎么厉害了?”
“哼!只怕你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专诸的剑法十步一刺,十步之内没有刺不中的,只要你敢在我十步之内,我就叫你有命来没命回。”
“口气不小!”
铁面人自是不屑于杨飞这样的挑衅,尤其是方才自己几乎已经要得手了,此时更加有一些肆无忌惮了,一边冷笑一边往前走。
杨飞在心中暗暗数着步数,这专诸的剑法虽然是厉害,但是十步之内定要人命,是绝对不可能的。
“十步了吧,你动手啊。”
铁面人倒是实在,一步不多一步不少,正好停在十步的范围之内。
杨飞重新摆好架势,这一剑必须成功,他深知,他的机会只有一剑!这一剑叫流星一闪,是杨飞所知道的短剑招式中,最快的剑法。
一瞬间,杨飞腾空而起,如一只大鹏展开双臂,单手持剑如惊鸿流星瞬时杀下,铁面人见势不妙,也马上架起短刀来迎战,然而这一剑确实快的出奇,连一直以速度为傲的铁面人都惊叹这一剑,不过速度再快,铁面人也用刀正巧防住,杨飞横空一剑那鱼肠剑正好夹在锯齿刀之上,然而流星一闪绝非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剑,杨飞又是两三个翻腾,从铁面人的正上方袭去,有了先前的经验,铁面人自是不能托大了,提前做好弓步,随时准备闪身,此时,另一面,司马无悔已经横着大刀,贴着地面扫了过来,而铁面人的注意力全在杨飞的身上。
但是司马无悔的斩牛刀十分的巨大,又怎么可能完全隐藏杀意呢?原来那铁面人也是江湖老手了,注意力虽然盯住了杨飞,却从正面早就感受到了极强的杀意,再加上司马无悔内功所引发的气息,铁面人对于周遭的环境几乎了如指掌!
他先是一招鹤飞起舞,躲过司马无悔的横扫,然后纵身腾空用锯齿刀拨走杨飞的鱼肠剑,准备用自己的左手按地一个回旋落地,突然,杨飞用左手掏出另一柄短剑!再被拨走鱼肠剑的同时,借力翻身,用左手的剑刺中了铁面人的大腿。
铁面人被刺中之后,也失去的平衡,和杨飞双双落地。
“啊!你个小兔崽子!”
铁面人瘸着腿,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竟然耍诈!”
杨飞双手各持一剑,垂直而立。
“你我本就不是武斗,我也没有必要亮全兵刃,方才我用一剑便是让着你,现在用两剑便是尽全力,你自是败了,就不该多言。”
“你个小畜生!看你爷爷我不弄死你!”
铁面人叫嚣着,但是刚才那一剑却是重重地刺入了他的大腿之中,这会儿轻功无法全部施展,再战下去也图不上什么便宜了。于是也不敢贸然前进了,只是自己一口怨气难消。
“这剑叫胜邪,看你现在还有什么花招!”
铁面人瘸着腿,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流,此时也是进退两难。
“司马贤弟,若是可以快去助李兄一臂之力,这血刀楼楼主大腿中我一剑,身法施展起来肯定大打折扣,我一个人就可以应付!”
“好!”
司马无悔此时也是自身难保,刚才那一刀已经十分的勉强,不过此时,李封晨还在和血剑楼的楼主缠斗着,生死未卜。
第十九回 生死乱斗()
留下杨飞一人,司马无悔强忍着疼痛,往内院里面走,此时他的左手已经不太能够动弹了,只好靠着右手单手持大刀,确实比平时要吃力很多。司马无悔悄悄绕过了正厅,此时已经不见李封晨的踪影,司马无悔好不容易背起刀,跳上了房檐,一路往南面搜寻。
另一边中央大厅前面,由铁盾兵士在死守,血手门的一众杀手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阵势,一时之间也拿不出办法来,对着如此厚重的铁盾,一般的兵刃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而且这一套的铁盾都是特别打造的,盾牌之间没有任何的缝隙,无论是暗器还是枪头,都扎不进入,许多的黑衣人虽然都各自显出招数了,但是却没有成果。
大门前的前院,杨飞依然和铁面人对峙着,虽然重伤了铁面人,但是杨飞却不敢分心他顾,另一边铁面人吃了一次亏,也不敢轻易靠近,眼看腿伤越来越严重了,若是急攻不取,只怕自己也要搭进去。
然后司马无悔搜遍了府衙的南面,都未发现另一个铁面人和李封晨的踪影,这就奇怪了,若是在北面方才就应该听到声音,可是现在南面又不见人,难道他们已经不在刺史府里面了。
司马无悔沿着南面的墙边搜索,终于在靠近墙边的一颗树上找到了一些踪影,显然折断的树枝和血迹都说明刚才在这里打斗的人是往外冲出去的,而且能够一步子都翻过墙的人,府衙中并不多。
司马无悔在月光下寻着血迹,一直从刺史府追到了城北的墙外,他伏在了城墙上面,还好李封晨还在,司马无悔心里没有刚才那么担心了,他嗖的一声,鱼跃而下,举起大刀一横。
“且慢,司马兄,你先让我和他再单独过几招。”
李封晨的拒绝倒是让司马无悔有些吃惊了,因为这时候李封晨身上已经有好几处伤痕,照样子看左脚的裤腿已经满是血迹,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要坚持单独武斗,还真是执着。
“你小子找死!看我怎么弄死你!”
那铁面人身上倒是干净的很,一点剑伤都没有,明显是占尽了优势,这时候更是被李封晨给激怒了,二话不说,双剑斜持着,两下弹腿分在半空中,李封晨也不甘示弱,回身一招鹰飞蛇舞来回击,说起来此时两人打起来已经势均力敌了,不像起初李封晨还分不清对方剑招之中的虚实。
此时几番乱战下来,他对于这破山斩蛇剑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何时为虚,何时为实,心里也有了路数,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实就虚,自己的招式也更加得心应手,司马无悔把自己的斩牛刀放下,看到暂时李封晨并无大碍,索性就坐在了一旁。
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不禁让这个铁面人也忧心了起来,之前可以一直压制住李封晨的双剑,但是现在却变成互有攻守,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人,就看那刀,绝不是寻常的武林人物可以挥动的,想必实力可能也不在李封晨之下,若是两个人一齐攻来,只怕自己守不住十来招,一阵搏杀之后,他略略往后一撤。
“呸!”
铁面人重新摆好了架势,手中紧紧攥着短剑,拉开弓步,一副要决战的样式。
寒风微微吹过城外,吹起了双方的衣襟,此时月亮也被乌云遮盖了,一片的漆黑。司马无悔坐在一边,十分正紧地端坐着,他必须细细地盯着双方,武斗的战局变化可能稍纵即逝,而这会儿铁面人身上能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杀气,是到了决战的时候了吧。
“喝!”
铁面人一声极怪异的叫声,随之而来的是杀气四伏,两柄短剑的威力比刚才更胜,而且之间并无虚招相接,招招都拉直了臂弯,极有气势。看来铁面人在几百招之后也摸清了李封晨的能力,招式上比拼占不了便宜,就索性放弃剑招的变化,在剑势上补回来,果然如此出招对李封晨极为有效,三两下的功夫就让李封晨自乱了阵脚。
李封晨拖着受伤的脚,只好尽全力来应付,但是这双剑却有力劈泰山之威,两剑一来一往,每招下来都让李封晨手腕一震,极为疼痛,招招又连续不断而且劲力未有丝毫的减弱,十来招之后,李封晨开始觉得自己快要扛不住了!
一招菱圆破山剑再一招追风斩蛇剑,让已经踉踉跄跄的李封晨应声倒地,右手的鹰剑也不自觉地脱手而出。
“司马……”
万般无奈中,李封晨在危机中,喊出了司马无悔的名字。
眼看就要得手了,眼看下一剑就要刺中李封晨的咽喉了,背后一阵冷风,随着那柄斩牛刀一起袭来,这步法之快,绝不逊色于李封晨!
铁面人只好作罢,一个翻身往后躲避,毕竟这刀直接劈过来,到底几斤几两,他心里也没个数,更加不敢贸然来接。
李封晨拾起鹰剑,叹了口气,原本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却不知道对方还留了一手,顿时心里有些郁塞,好在司马无悔身法好,赶得上。
然而解救了李封晨之后,司马无悔并没有停下来的想法,尤其是刚才败给了另一个铁面人,也让他多少想再试试看自己的刀法。
司马无悔侧过大刀,扎好马步,经过一番休息此时左手的伤口没有之前那么的痛,也稍稍能够使上一点力气了。
“司马兄,你尽管上,我就在你身后,绝不让他害了你的性命。”
“好!”
司马无悔一听便来劲了,提起刀就往前冲了过去,一招直劈接着半转身的横斩,一招一式有板有眼,而铁面人则始终不敢正面接招,一来实在是害怕这刀刀势太过厉害,另一方面,这李封晨一直跟在身后,让他也不敢轻易出手,这一来两回的,司马无悔的刀越来越快,招式也更加流畅了,正是两下横扫之后一记腾空转身的直斩,快速的身法配合简洁明快的刀法,一时让这铁面人有些跟不上了,只好架起双剑来硬吃这一招了。
一刀深似南海宫,翻江倒海斩巨龙!
这是昨日杨飞用来形容斩牛刀刀势时候所想的,虽然是夸大了不少,但是这斩牛刀加上司马无悔那几乎极致的臂力,却有斩海屠龙之力,而此时他腾空使出全力的一记斩击,其势就如同向万丈深渊中抛出巨石一般。
这区区的破山斩蛇剑又怎么可能抵挡住!
只是稍微降低了一些刀势,顺着斩牛刀刀锋所在,已经直接斩入了那铁面人的锁骨之中。
一声极为惨烈的叫声之后,那铁面人连翻三个跟斗,连地上的剑都顾不上拾起,往着太原郊外逃跑。
“司马兄弟,穷寇莫追。”
李封晨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看来脚上的伤势并不轻,其实司马无悔也好不到哪里去,胸口上的刀伤和左手上的伤口,也因为刚才使出全力,流血又有些止不住了,两个人只好彼此架着对方,拍醒了守城的兵丁。
“司马兄弟,不知道刺史府衙里面情况如何?”
“我想有杨大哥在,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吧。”
李封晨冷笑了一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笑的是什么,他曾引以为豪的双剑,此时是如此不配他的心境,虽然击退了血手门的人,但是这一战,他却败了,败得如此的彻底。
天上的乌云慢慢消散,但是月光却寻不见了,两个人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中,拖着身躯慢慢向刺史衙门走去,一个靠着墙,一个靠着刀。
“司马兄弟,回头好好去喝一轮吧,如果过的了今晚的话。”
“好啊,如果过的了今晚……”
说着的时候,司马无悔撑着刀,却突然感觉浑身没有了力气,僵直地倒在了街面上,只觉得很冷,很冷。
李封晨也靠着的墙面上倒了下来,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回去,他瘫坐在墙边,回头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