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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到说着眼眸在殿里打转。
“是啊师父呢?要不你先搁在这!”段夕何瞧着那粥忍不住咽起口水道。
华乐桐在一旁瞧着她,暗自好笑,白袖一挥,身影已飘到殿外,他现了身,整了整衣裳,昴首大步装作刚出门回来样,冲药到道:““为师现在不饿,给夕儿吧!”
药到朝段夕何望了望,识趣地将早膳搁了下,乖乖退去。
华乐桐见殿内只有二人,那股为人师表的模样,转眼消失,他步至段夕何身后道:“这是雪莲金针肉丝粥,快趁热喝了,对身*体极有好处!”
段夕何瞥了那粥一眼,肉丝的香味不时飘来,肚子里越发叫闹的凶,可是药到刚才说,这是给华乐桐准备的,她才不想沾他的便宜,红唇一咬道:“既然是给师父准备的,徒儿实在受之有愧!师父您就留着慢慢离用,徒儿出去另外找点吃得!”
华乐桐一僵,没想到她会这般不领情,攥住她的一条手臂道:“喝了它再走!”
简短的言语如同命令,段夕何的腿冻在原地,挪不开一步,一条手臂被华乐桐攥着,沉得如同拴了根铁索,娥眉一蹙,冲他道:“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连吃饭也想bi迫我!”
“为师不想bi你,只是夕儿不乖,惹怒了为师!你若不好好吃饭,哪有力气去练功。乖,来吃一口,为师保证这是你从没吃过的美味!”华乐桐讨好似地将粥端起,舀了一汤匙放在嘴边吹了吹,随后递给段夕何,那模样颇像在哄个孩子。
段夕何白了他一眼,“竟然这般好吃,那师父更要好好留着自己享用!徒儿有事,就不打扰师父用早膳了!”
说着就要走,可是那两只脚却像长了根一般,动不得一寸。
她只得忤在原守瞪着华乐桐,心知八成是这家伙干得好事!红唇一咬,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华乐桐你究竟想怎么样?”
华乐桐一怔,没想到她敢直呼起自己的名讳!不时一惊,凤眸幽幽泛起光。好似他来人间几千年,还没人敢当他面直唤他的名讳,这丫头倒是胆子不小!
他慢悠悠地搁下手里的碗,绕至段夕何跟前,素指轻抚着她那白嫩的雪肤讪笑道:“你可知直呼本座名讳是何下场?”
华乐桐一改为师的称呼,拿出几分国师的威严,吓唬下段夕何。
段夕何咬紧红唇,道:“得了吧华乐桐,要杀要剐你只管来好了!”
“啧啧!你倒是越来越有豪情,可惜啊,本座还不到杀你的时候!来,把粥喝了!”华乐桐轻飘飘地说道,言词却冷得让人发寒。
说着他又将粥端起,舀起一勺放进嘴里,眯起一双狐狸眼,慢慢享用着。
段夕何瞅着他,暗自说道:好吃你就多吃点,越多越好,撑死拉倒!
华乐桐知她在腹诽自己,幽幽翕开眼,又冲她笑道:“这粥香甜可口,吃一口舒筋活血,吃二口百病远走,吃三口么,便能长一甲子的功力,要是喝上这么一碗,便能延年益寿,长生不老!”
段夕何一怔,水眸一颤,直盯着华乐桐手里的粥。世上还有这般神奇的粥?她倒是起了疑惑,不过那股久别的肉末香,让她胃液大增,不由暗自大吞口水。
转念又一想,不过就是碗粥,她与何苦与它过不去,吃就吃吧,不吃饿得是自己的肚子,他老人家可没缺少什么,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神祇。
如此一细算,她觉得不吃更吃亏,纤指一动,接过碗道:“我吃!”
华乐桐却将碗一挪,道:“这粥被搁得太久好似冷了些,功效已不如之前,为师得先热下!”
段夕何本以为他会如同见几次一样,将碗端在手里运功加热,却不想他将碗里的汤匙取了出来,就着一口粥含在嘴里,直朝段夕何的檀口攻来。
段夕何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脑袋懵懵的,不知去拒绝,任由粥已流至口中。
说来那粥,香甜的滋味比之燕窝还要滑润绵绸,一股雪莲的清香伴着肉末的清香,油而不腻的十分上口,不知不觉她居然被华乐桐一口口喂完了一碗。不禁大惊,适才发觉他这所谓的加热怕是用来搪塞自己的。脸颊一红道:“徒儿已吃饱,师父能放徒儿走了么!”
“自然!”华乐桐将素指绕到她腰后,将她圈在怀中。
两人身躯相贴,气息相绕,段夕何想逃已无穿缝的可能。
“你……不是同意让徒儿走了么!”她终于鼓起勇气为自己争取权力。
华乐桐淡笑起,素指在她背脊上点了点,一股暖流从她脚底心处升上,全身的血液骤然间点燃,精神变得清朗,体内如同被灌了股真气一般。
“好了!走吧!”华乐桐朝她挥挥衣袖。
段夕何适才发觉两只脚已活动自如,赌气似地朝华乐桐吐吐舌头跑出殿外。
段夕何刚到殿外,不时与迎面而来的蒙毅撞上。
她见见蒙毅脸上一片青紫,手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不由蹙眉道:“蒙毅师兄莫非你也掉下山崖了!”
怨灵来袭1()
蒙毅瞥了段夕何一眼,道:“托小师妹的福!为兄差点喂了那鲨鱼!”
蒙毅想起昨晚,真是悔不当初。本以为略施小计便能摸清华乐桐的心思,不想华乐桐棋艺远远高于他,不动声色将计就计反算了他。那阵飓风本是他用来探拭华乐桐的,不想被华乐桐反用,段夕何没被飓风刮走,倒是他自己被那飓风卷到十万八千丈的深海底下,若非他习得一些法术,将那群虎鲨制伏,岂还能站在这里与她说话!
蒙毅鼻子直哼,心里窝着团气却又道不出一个字,憋屈地厚着脸皮来找华乐桐解决巫国事。
蒙毅从段夕何身边走过,径直去找华乐桐。
段夕何瞅着他爱理不理的,摸摸脑门实在想不通,他这是为何?猛得一想,她今日要跟李玉华练基本功,已耽搁不了,赶紧小跑着找李玉华去。
李玉华早就在先前那座院里等着她,见她来时,不时捋起胡须微微一笑,又见她今日神清气爽,周身还萦绕着一层时有时无的白光,不觉一顿,身影一晃,围着她打转起。
“小师妹今早可曾服过什么丹药?”李玉华继续捋着胡须道。
“没有啊?怎么了二师兄?”段夕何发觉李玉华望着自己的目光有点不同寻常。
李玉华含笑道:“也没什么,为兄不过是好奇,小师妹未学半招修身之术,居然有了一身灵骨,照此看来,用不了几日,小师妹便能修得仙骨!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好事啊!”
“啊!”段夕何一张小嘴张得能塞得进五颗筛子。
心里却在想着,莫非是那碗粥起了效果?这番算来,她刚才是赌对了!不由心情大好。
冲着李玉华盈盈一笑,纤指屈动,做势要摆马步,哪知刚一动,一股真气逸出,腰上的九天神女刀,像受到了召呼一般,泛起一道虹光,接着“嘡”一声,挣脱刀鞘在空中舞动起。
刀光如雪,刀身如剑。段夕何一急,朝着九天神女刀飞去,轻轴一挥,竟灰身影如凤飞身而起。
她被自己这番举动吓了一跳,很快又沾沾自喜,见身子轻得如只灵燕,便壮大胆子直追九天神女刀。
那九天神女刀似乎有意在与她玩捉迷藏,见她追来,越发飞得快。段夕何哪放得下它,红唇一咬,又将速度提升。
一白一粉,两道光影在空中打转,幻化出两道美丽的弧线。
李玉华仰头望着段夕何,颔首直笑:“小师妹天姿过人,看来不需学基本功就能入得仙门!也罢,往后师父又多了个得力的弟子!”
这时徐珍艺恰好走过来,见李玉华一个劲地朝天上望着,便跟着他望去,一瞧天上的情影,忍不住喃喃赞道:“小师妹这是无师自通,将来的修为定在你我之上!瞧她身如彩凤,影如轻风!师兄啊,你我怕是没姿格再教小师妹了!”
“为兄正有此意!”李玉华感概道。
两人正说着,突然见九天神女刀在空中“啪啪”作响,接着寒光大现,转眼却没了踪影,二人一急,再一看段夕何也无了踪影。
二人感觉不对,先后朝段夕何消失的地方飞去。
“小师妹你在哪?”二人同时呼起。
然而罗嘉山上云雾萦绕,此时太阳还没出山,那雾气浓得看不见半步之外的地方。李玉华与徐珍艺二人绕着罗嘉山山头飞了许久也没找到段夕何。
两人深觉大事不妙,立在一处山头上,思磨着是不是要告知华乐桐。
“师弟,你说小师妹会不会出了罗嘉山?”李玉华不安地道。
“不可能,师父在山上布了三道结界,没有师父的恩许,谁也出不去!何况小师妹刚有灵力,对于破界暂无把握!”徐珍艺分析道。
“万事总有例外!这位小师妹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则心里非常强大!刚才为兄看她驱使九天神女刀的姿势,好像是出于本能,依为兄看,这位小师妹想必与常人不同,那灵力或许是天授而来!或许这正是师父将她留在山上的原因!”李玉华说道。
徐珍艺点点头,再三斟酌觉得事出突然,有必要向华乐桐禀报一声,于是二人颇有默契地朝空中一指,执手写了句什么,不出一会空中浮现华乐桐的身影。
二人赶紧冲着华乐桐的身影道:“师父恕罪!都怪弟子不好,没有看好小师妹!”
华乐桐闻之蹙眉起,事情的来由他们二人刚才已说过,细一琢磨觉得事情突然,淡淡说道:“也不怪你们!是夕儿身上的灵力,招惹了附在九天神女刀上的怨灵,那怨灵本受九天神女刀所镇,却无意中喝了夕儿的血,致使完全苏醒,他们利用九天神女刀,想将夕儿引出罗嘉山!”
华乐桐这番一说,徐珍艺适才想起,当初他在得到九天神女刀时,是在一处乱坟岗上。当时他修行还不久,受华乐桐之命去世间历练,无意中从那乱坟岗上经过,见那乱坟岗上空妖气森森,一时心血来潮,拔出收腰袋,将那些妖魔鬼怪全数收伏。可就在他收最后一只妖怪时,发现那妖怪手里居然拿着把刀,他见那把刀异常锋利,刀鞘上又刻着飞仙图,料想那刀不是常物,便将那剑留了下。
后来见了段夕何,一时心血来潮,觉得那刀极适合她,便拿出来当作见面礼给她,之后才从华乐桐口中得知这把刀居然是传说中的九天神女刀。
徐珍艺料想,不会是那妖怪的肉身被自己收了,心存怨气,化作成怨灵藏在那刀里吧!心一急,道:“师父怎么办?”
“夕儿体内已有护身灵力,那怨灵倒也伤不了她性命,只是为师不知那怨灵要将夕儿引去哪里?”华乐桐忧心重重地道。
李玉华听闻眸光一亮,道:“师父为何不问问如意镜?”
华乐桐适才想起如意镜的妙处,白袖一挥,将如意镜随手掏了出来。
“如意镜告诉本座,夕儿去了哪里?”华乐桐冲着如意镜道。
如意镜浮在半空,镜面荡出银白的光,仿若在搜索着什么,许久后才道:“主人要找的夕儿已被九天神女刀引去了黑木崖!”
怨灵来袭2()
如意镜浮在半空,镜面荡出银白的光,仿若在搜索着什么,许久后才道:“主人要找的夕儿已被九天神女刀引去了黑木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