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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这些将来都要用,就也交给你来做了,木筏你看着做方便你们将来在鱼塘里操作就好,鱼栅栏需要的比较多,多半米和两米的两种,每两米一片,将来用的时候片与片可以用两头的绳子连起来,两米的得至少把鱼塘围一圈,半米的围半圈吧,既然做了就多做一些,每种都多做些备用的。你估计一下做这些大概要多少钱?”
薛玉兰见慧馨说得仔细,便用心地边听边记,听到慧馨问她便想了一会才回道,“做鱼栅栏和木筏也就用些木头和绳子,这些东西都容易得,庄子旁边就有林子,也就是花些力气罢了,钱有个三四十文尽够了。”
三四十文的确不多,可是鱼栅栏和木筏都涉及到牢固性和安全性,慧馨觉得靠薛玉兰自己动手质量上她不是太放心,便说道,“鱼栅栏和木筏是以后要天天用到的,一定要做到结实耐劳。我给你一百五十枚勺币来做这件事,你不妨找些木匠来帮你,他们比较有经验,务必要保证栅栏和木筏牢固安全。”
薛玉兰听得慧馨愿意给她一百五十枚勺币,心下大喜,她可以拿一百枚找木匠来做,自家还能剩五十枚,这可真是好事。
慧馨本就是希望能找个专业点的人士来做,这样质量才能有保障。
“还有最后一件事,我希望你以后能多照顾一下杜三娘,毕竟你们二人以后都在我和恪主子名下,还有娟娘和花姑,大家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有时间就多互相照顾下,我和恪主子希望你们四家都能过得好。”
薛玉兰自然点头,往年抽到杜三娘的人起初听说她是皇后特别照顾的人,都会对三娘另眼相待些,不过时间久了,三娘却会成为他们的累赘,毕竟占去了他们的一个庄客名额。所以听到慧馨要她多照顾杜三娘,她毕竟觉得奇怪,只是心里不免疑问这次的小主子能对三娘额外照顾多久呢。
见事情基本交待清楚了,谨恪便先预支了三个月的租猪圈的费用给薛玉兰,顺便让她领取了农具补贴费。这可把薛玉兰的婆婆高兴坏了,一个劲地说慧馨和谨恪真是好人,头次见到会预付庄客钱的主家。慧馨听了忍不住回道,“欠谁的钱我们也不会欠农民的钱”
慧馨提出一起去看看杜三娘,顺子听了两眼放光肚子里冒坏水,拉着薛玉兰的衣角不撒手非要懒着一起去,慧馨欣然同意。
还没走到院门口,远远地就看到有一群孩子躲在树后朝杜三娘门口扔石头,而杜三娘还是像上次一样,满脸锅灰的坐在门槛上手拿本书嘴里念念有词,有几块石头砸到了她身上她也无动于衷,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谨恪是个善良又有正义感得好孩子,见这群孩子欺负脑子有病的杜三娘,生气地跑到那群孩子面前,掐腰指责道,“你们真是道德败坏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病人,你们父母是怎么教你们的,还有没有家教了”
这些村子里野惯了的孩子,父母忙着干活哪有时间管教他们,对谨恪说的什么道德家教之类的根本听不懂,见谨恪这个女孩子气鼓鼓的样子反倒觉得很好玩,都很不给面子的指着谨恪笑成一团。
薛玉兰在后面暗忖,这位姑奶奶忒文邹邹,这些庄稼地里长大的孩子平时都在庄子里疯玩,没有人管,又怕谨恪真上了脾气就麻烦了,便要呵斥这些孩子几句。
慧馨却先走了过去对着这群孩子道,“看那门口的石头不少啊,看来你们在这扔了不短时间了,这户人家是我们的庄客,你们中都是谁扔石头了,我们要拉他去官校那里打板子。”
几个孩子听到要打板子,不敢再胡闹了,一个个低着头一副很乖的样子,谁也不愿意承认扔过石头。
慧馨见他们都不说话,便又说道,“拿石头砸人可是伤人的大罪,官校那里至少要打二十板子的,要是没人主动承认错误,那就把你们全部抓到官校那里,每个人都要挨二十板子。我看你们年纪还这么小,也怪可怜的,这样吧,只要你们说出是谁扔了石头,我就给他赏钱,一个名字换一枚勺币。”
慧馨见其中一个孩子正试探的抬头看她,便指着他说道,“你,就是你,你说刚才谁往杜三娘那里扔石头了,说一个人名给你一枚勺币,多说一个人名就再赏一枚。”说着,慧馨真的从包里摸出一枚勺币,朝着这群孩子晃了晃。
眼见着这个孩子眼睛冒光,慧馨又用另一只手从包里抓了一把勺币,“看,我有这么多,人名说得越多赏钱也越多哦。”
那孩子见慧馨有这么多勺币,那还抵得住诱惑,指着这边的一个孩子喊,“有他,他刚才扔了三颗石头,”又转到另一边指着另一个孩子,“还有他,他也扔了两颗。。。”他这一开口不要紧,其他的孩子见他要得赏钱了,也要争,纷纷指着彼此指证。
慧馨见目的达到,就把勺币放回了包里,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这群孩子,义正言辞地说道,“这么说来你们全都有份扔石头了,这下你们可没法抵赖了,把你们全部拉到官校那里去,每人打二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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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这群孩子听到慧馨的话,这才意识到他们互相出卖了朋友,扔石头砸人的罪名是赖不掉了。一个个都苦了脸,抱着屁股不想被打板子啊。。。
慧馨本意只是给这群孩子个教训,并没要真打他们,现在见他们个个都一副便秘的难受样子,心里早乐了。谨恪这会见这群孩子被慧馨耍地蔫头耷脑地,也不气了,只捂着嘴偷笑。
慧馨见差不多了,便又说道,“本来该送你们去打板子的,不过看在你们刚才互相指认良好,原本该给你们的赏钱就跟板子抵消了吧,赏钱没有了,板子也不打你们了。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一定送你们去打板子,不要以为不承认就能逃掉,你们是绝对赖不掉的”
收拾了这群孩子,慧馨他们又回头找杜三娘,杜三娘仍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捧着本书摇头晃脑地念诗。
“三娘,又在看书啊,今天读的什么?”慧馨见杜三娘一直不理他们一行人,只得硬着头皮先开口。
杜三娘读书被打扰,很不耐烦地合上手里的书,看也没看慧馨一行人就往院里走了。
慧馨也不跟她客气,直接进了院子拉着谨恪一起往石桌旁坐了,又叫谨恪把从静园带过来的点心拿出来。
顺子见他们有点心吃,口水都流出来了,弄得薛玉兰嫌他丢人作势要打他。慧馨却不以为意地拿起一块糕点递给顺子,又吩咐薛玉兰回家取些热水来。
慧馨见薛玉兰出去了,顺子又专心地啃着手里的糕点,便转身又石桌上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布,拉了三娘给她擦了手,又塞了块点心在她手里,笑吟吟地看着她说,“尝尝看,这是从静园带出来的。”
谨恪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块核桃酥,见慧馨给杜三娘的也是核桃酥便道,“静园里做的饭菜难吃的要死,一点味道都没有,幸好还有这糕点可以解馋。不是我吹牛,这静园的点心做的倒是地道料足馅丰,材料用的也是上好的,比如这核桃酥,入口即化,清香扑鼻,比得上宫里御膳房了。”
杜三娘听谨恪说的诱人,不知不觉就把核桃酥放入了口中,核桃酥入口唇齿间都是核桃的清香,这核桃酥还是同以前一样清香软糯让人爱不释口。有多少年没吃到过了呢?当年小姐最爱吃蒋丫儿做的核桃酥,作为贴身侍女自己自然沾光吃到过不少,后来自己出嫁,蒋丫儿却一直留在小姐身边,这块核桃酥却与当年蒋丫儿做的一样的味道,莫非她现在去了静园?
慧馨见杜三娘吃着点心也能入神,便觉得不能再放杜三娘一个人,她这般孤僻下去就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就永远都好不了了,是该让她多于人接触,都过去十多年了,伤痛也该忘记了。
“三娘,我们准备在薛玉兰家里养猪,你以后过去她那里帮她吧,你也不用做太多,就跟着她学学,打打下手。”
杜三娘听慧馨说要她帮薛玉兰养猪,有点反应不过来,“养猪做什么?”
慧馨对天翻个白眼,这人果然并不是真傻,见杜三娘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慧馨没好气地回道,“养猪好啊,等你夫君回来请他吃红烧肉啊。”
杜三娘无语,她做了十几年的傻子了,这次头次有人让她去养猪,便做出一副倔强不听话的样子回道,“我不要养猪,脏死了。”
“并不是要你去做脏活,只是想让你跟着她多走动走动,多看看别人是怎么生活,”慧馨看着杜三娘,口气突然变得认真,“三娘,我虽不知当年的事情究竟如何,可是十几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生死已经不重要了,真相也不重要了,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一直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杜三娘没想到面前的女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愣在了当地。是啊,十几年眨眼就过去了,现在还有谁记得当年的事呢,还有谁记得当年的人呢?夫君是死是生,是忠臣还是叛将,还有谁在乎呢?记得刚到庄子上的时候,皇后还时常过来探望,后来时间久了,见自己一直这副样子就不再来了。庄子上的人也是,最初把自己当贵人供着,怕磕着碰着了,现在还能对她保持照顾,不过是顾及皇后娘娘的面子罢了。往年新来的静园主子知道她曾是皇后的人后,都会给她更多的衣物和吃食,还曾有人找过丫环伺候她,可是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看出了门道,她这个旧人早就被皇后放弃了。
当年夫君忠君救主,却因找不到尸首就被说成是叛将,这些年来她心怀怨气,痴痴傻傻的过日子,累得夫君来墓冢都没有,更不要提祭拜的人了。娘娘再不来看来她,估计也是看出了她心中的怨,只是当时的情况下大家都身不由己。而她在听到夫君噩耗的时候,就万念俱灰,第一个放弃了。其实真要论起来若没有娘娘帮她争取,她只怕也活不下来。只是她一直装疯卖傻不肯好好过日子,这才磨没了娘娘的耐心,当年的主仆之义也所剩无几了。
慧馨见杜三娘皱了眉头,心知她自是在反省,她只要愿意重新思考一切便还有转变的机会,估摸着薛玉兰差不多该过来了,便对杜三娘道,“过几天我叫景园里帮你找个大夫再看看,以后的事都由你自己决定看着办,我只是给你个机会,并不是逼你。”
待得薛玉兰提了新烧的热水过来,慧馨拿出上午做的竹筒交给杜三娘,嘱咐她天冷多喝点热水,又叮嘱薛玉兰有空就送些热水过来给杜三娘,又让她平日里多带着三娘活动活动,别老呆在院子里。
两人回静园的路上,谨恪时不时地看看慧馨欲言又止。慧馨心知她想问杜三娘的事,她本来也没想瞒着谨恪,便直接对她说,“我今日看杜三娘说话似乎脑子并没什么问题,想来她可能是当年受的打击过大,一时气急攻心所致,这么长时间了气也该好了,回头找个大夫给她看看说不定能治好。上次谨饬姐姐要我们多照顾她,如果她能被治好,那就更好了,就算好不了,我们尽了心,皇后娘娘那边也好交代。
三娘见慧馨他们走了,盯着放在桌上盛了热水的竹筒发呆,这竹筒外面包的厚厚的外套做的巧,针脚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