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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镇子你们出不去的”婆罗女应在背后喊道,“喝了这里的水,就永远离不开这镇子,走出五里便会被抽魂”
我立刻停住了脚步,昨天我们在镇子里的饭馆吃过饭,这里的水我们也喝了,我们该不会?夜寒也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婆罗女应,目光有些冷然。
“昨天还有个镇子里的人把我们从山谷带来,那山谷距离镇子有几十里,怎么没见他出事。”夜寒冷哼一声。
“不可能”婆罗女应立刻站了起来,“这镇子曾经被很厉害的人用阵法困住,镇子里的人魂魄都被锁在这里。否则他们早就逃走了,为什么要留下等死。”
“那个刘永哲明明说自己是医馆学徒。去山谷采药的。”我疑惑的看向夜寒。
“他肯定是骗你们的,他知道这镇子里的情况。故意将你们骗来,想要你们也被困在镇子里。”婆罗门女说完,稍稍思索了片刻,“大人,你们是从那石碑后面来的吧?”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见我们点头,婆罗女应解释道,那石碑后面偶尔会冒出几个人,而且大都能力超凡,每次冒出这种人来,都会搅得九霄界不得安宁。所以一些九霄界的大势力会派人在山谷里盯着,如果有人来,就把他们骗到这镇里。这个镇子是从山谷进入九霄界之后的第一个落脚点,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在这里休息,而且他们中的九成都不信镇子里有大阵。兀自离开就葬送了性命。
“为什么镇子里的人不告诉我们。”我皱着眉头问婆罗女应。
“别人的死活与他们何干,何况镇子里的活人越多,相应的死人也要越多。谁也不想死。”婆罗门女不屑的冷笑。
“或许我可以尝试破开阵法。”叶景琛忽然开口,“之前我观察过水井边的阵法符印,那口水井应该就是阵心。不过这大阵设计的十分巧妙,水井是地上和地下连接的通道,直接破坏水井的话,整个镇子包括地上和地下都会崩溃。”
“你会阵法?”婆罗女应忽然看向叶景琛。
叶景琛点了点头。
“你认识这个吗?”婆罗女应忽然伸手在地上画了一个符号,和之前弥土在手里显示出的符号一模一样,叶景琛的师门印记。
“你怎么也知道我的师门印记,你见过我师傅?”叶景琛立刻问道,“我师傅在哪儿,你知道吗?”
婆罗女应的脸色骤然巨变,猛地扑向了叶景琛:“你去死吧”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根本没回过神来,夜寒的剑已经架在了婆罗女应的脖子上,“啪”的一声,叶景琛反手将一张黄符贴在了婆罗女应的额头上。
婆罗女应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身上的白袍如同败絮一般片片飞散,不多时,白袍和面纱都消失无踪,只剩下一具布满了伤痕的赤裸身体。
“还看”我立刻挡在了婆罗女应前面,夜寒咳嗽了两声,扭过了头,而叶景琛却还死死盯着婆罗女应。
“我师傅来过这里对不对,他到底去了哪儿?”叶景琛一把推开我,抓住了婆罗女应的肩头,“你快告诉我”
婆罗女应只是用恶毒的目光看着叶景琛,一言不发。
“你说不说,你是鬼魂,只要我封住了墙上的壁画,不出两月你就会魂飞魄散,且受尽魂魄撕裂之苦,你别逼我动手”叶景琛的指尖几乎要掐进婆罗女应的身体。
婆罗女应依然不说话,目光之中尽是嘲讽,似乎在说,你尽管动手,早就料到你会这样。
“她不会说的。”夜寒收回了剑,瞥了一眼叶景琛,“驱魔小子,你师傅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我师傅是个好人”叶景琛立刻狠狠瞪向夜寒。
“好人?”婆罗女应哈哈大笑起来,“他就是个禽兽不,他连禽兽都不如他在我身上发泄够了兽欲,还把我困在这里,让我不得不去讨好蛇妖,他死了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你住口我不许你诋毁我师傅”叶景琛一把掐住了婆罗女应的脖子。
“你去问问镇子里的人,不止是我,所有人都恨他,所有人”婆罗女应挣扎着对叶景琛低吼,“就算你们能从镇子里出去,只要别人知道了你是他的徒弟,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叶景琛的脸色剧烈的变化着,似乎在竭力挣扎,他卡在婆罗女应脖子上的手收紧又松开,婆罗女应却还在不停的说着,她说叶景琛的师傅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骗子,这镇子会变成这样,都是他师傅用了诡计。
“不可能,不会的。”叶景琛不停的喃喃自语,根本接受不了婆罗女应的说法,婆罗女应依然滔滔不绝,用最刻毒的言语挖苦辱骂和诋毁叶景琛与他师傅。
“你闭嘴”叶景琛忽然手指一收,婆罗女应的脖子“咔嚓”一声,脑袋歪向了一边,她的身上开始冒出滚滚黑雾,夹杂着尖利的鬼哭,身体逐渐消失,只剩下一张面皮,和黄符一起飘荡落地,还有一双怨毒的眼睛,骨碌碌的滚到了壁画旁,逐渐干枯了下去。
“驱魔小子,你把她杀了,我们怎么出去。”夜寒瞥了一眼叶景琛。
叶景琛还愣愣的看着地上婆罗门女的面皮与眼珠,好像没听到夜寒的话。他缓缓蹲下身子,想将那面皮捡起来,可是指尖刚刚触到面皮上,那张惨白的面皮,便化为一堆齑粉,消散在了灰雾之中。
我把夜寒拉到了一边,问他婆罗女应说的是不是真的,这镇子里的大阵如果真是叶景琛的师傅留下的,我们还能不能出去了。
“上去问问不就得了。”夜寒两手一摊,“我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
我想去叫叶景琛,可是他一直蹲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婆罗女应的话对他打击太大了。叶景琛几乎没有在我面前提过他师傅,不过他对他师傅的感情一定很深,从他在石碑上看到那行字时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他的师傅是他心里的大英雄。
“我们先去找找出口吧,他想通了会自己出来的,这种事情,别人没法帮他。”夜寒淡淡的瞥了一眼叶景琛,拉着我走出了庙宇,我发现婆罗女应死了之后,庙宇变得破败了许多,朱红色的大门上,甚至连漆都剥落了。
鬼镇之中的灰雾依然浓重,百鸣鸟张开翅膀飞了出去,而我和夜寒则从另一个方向开始寻找,我们找了很久,和百鸣鸟把整个镇子都搜遍了,依然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轰隆隆”,镇子中心传来一阵房屋倒塌的声音,我们赶到那里一看,之前的庙宇已经完全坍塌,叶景琛就站在一片废墟之前,手中还握着桃木剑。
“咦?”夜寒走进了废墟之中,随手推开了断裂的房梁,露出了之前那个怒面佛盘坐的石台,他抽出长剑,从石台表面削过,然后推开了石台上被削下来的石板。
“原来出口就在眼皮底下。”夜寒收了剑,朝我们看过来,“驱魔小子,走吧,你要真那么相信你师傅,就不该被一只鬼物的话所动摇,事情的真相,永远都是靠自己去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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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群蟒()
叶景琛怔了怔,抬头看向夜寒,脸色逐渐平静了下来。复制址访问 :
“你说的没错。”叶景琛收起桃木剑,走到了石台边,不过他没有进去,反而观察起石台来。
石台上有一些弯曲的线条。似乎是用红色的染料画上去的,已经掉了不少颜色,线条时断时续,叶景琛看了一会儿,沿着线条开始细细描摹,描了大约两遍,盘膝坐在了石台旁边。
“你们出去吧,我要在这里思考怎么破解阵法,这里的阴气太重,林悦不适合在这里待着。”叶景琛说完,居然闭上了眼睛,再不吭声了。
夜寒看了我一眼,拉住我的手跳进了石台的洞口,洞内一片漆黑。我们在飞快的降落,大约十几秒之后。我眼前一亮,我们已经回到了镇子的入口处。日正当空,百鸣鸟发出一声欢快的鸣叫,它也不喜欢鬼镇里被灰雾笼罩的黑黢黢的天。
“我们现在怎么办,镇子外面等叶景琛吗?”我看向夜寒。
“为什么要在外面等,我们进去又能怎么样,如果真要动手,就让他们试试我的剑利不利。”夜寒微微勾了下唇角,拉着我大步进入了镇子。
我发现镇子里似乎更冷清了,白天那些房屋前面并未挂红灯笼,倒是有几家门口挂着白灯笼,路过其中一个人家的时候,门半开着,我就偷偷瞄了里面一眼,一口棺材摆在院子里。守灵的人面无表情,似乎对于死亡已经麻木了,棺材旁边有几个花圈。上面的挽联随风轻轻飘荡着。heп g e。
我们走回了镇子重心,一个老大爷蹲在墙根边抽水烟,夜寒和我凑了过去,然后他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老大爷旁边。
“又死了不少人啊。”夜寒好像在对老大爷说,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你们没走,看来是知道了吧。”老大爷狠狠吸了一口水烟,烟壶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之后他咳嗽了起来,叹了口气,“老头子老了,反正也是一只脚踩进棺材里的人了,只是可惜了那些年轻人。”
“这大阵是十几年前,一个驱魔人布置的?”夜寒侧过脸看着老大爷,“怎么没人阻止他。”
“嘿嘿,那时候镇子里可是僧侣的天下,谁知道他有那么大本事。”老大爷又吸了口水烟,“那女应也是细皮嫩肉的,谁知道他竟然舍得下杀手。”
我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这老大爷的话,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无舍就无得,他舍了,不仅自己离开了,还把你们所有人都困在了这里。”夜寒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九霄界就这么大,再远能走到哪儿去。”老大爷嘿嘿笑了几声,“走到哪儿,都一样会有人把他杀了的。”
老大爷说完,扶着墙根站了起来,一边摇头叹息,一边离开了这里。
我问夜寒到底什么是女应,之前我还以为婆罗女应是什么鬼怪的名字。夜寒反问我知不知道其实许多地方的僧侣是不禁欲的,只是有些可以成家,有些不能娶妻。
这我知道,早就听说日本的和尚还能娶老婆呢,可这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婆罗女应,也是庙宇中的圣女,不过这圣女可不是什么崇高的职业,她们从年幼时期便进入寺庙,青春之时便献身给庙宇之中的方丈或者长老,她们相当于僧侣的泄欲工具,平时甚至不住在庙里,只有需要的时候才被召去。”夜寒悠悠开口,“你看她身上的伤痕,应该都是僧侣造成的,想来当初她在僧侣手里吃了不少苦头。”
我都不知道我的嘴巴是什么时候张开的,夜寒说完这些,我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拖到地上了,居然还有这种女人,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刚才那老头,肯定和婆罗女应有过苟且,其实婆罗女应和妓女并没有多大区别,妓女至少还需要你出钱,她们连钱都不用出,有些妓女还只卖艺不卖身,女应甚至还不如妓女。”夜寒挑了下眉,“她恨镇子里的人,想必这圣女也不是她想当的,而是被迫无奈。”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个女孩子,被逼着成为女应,被庙宇里的僧侣作为泄欲工具,还要被镇子里的其他男人玩弄,这样的女人,死了变作厉鬼报复,也只能说这镇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