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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骗子”他恶狠狠的对我怒吼,隔着盖头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认得他的声音,是夜寒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天已经亮了,我好好的躺在床上,不过夜寒并不在昨天的位置,看来我睡着之后,他就回那个小人儿里去了。
我呼了口气,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会儿,却听到客厅好像有什么声音。
家里进贼了?我可是住在十几楼呢难道进来的不是人?我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悄悄的从被子里出来,对着小人儿叫了一声,“夜寒,你听到客厅里的声音了吗?”
夜寒没有回答,小人儿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的小人儿,呆呆的坐在架上,完全没有反应。
夜寒不在?
我更紧张了,左右看了下卧室里并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急的脑门直冒汗。
我忽然看到了地上的包,赶紧拿起来抓在手里,女人的包包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份量还是有的,我完全把包当成了武器,抓在手里小心翼翼的从卧室探出脑袋。
“怎么是你,你偷偷进我家做什么”当我看到在客厅里到处翻找的叶景琛时,吃惊和恐惧顿时转化为了愤怒,“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叶景琛见自己被发现了,反而大方的走到了我面前。
“你是个人,为我什么要跟那些东西混在一起。”他眉头轻皱,好像在看一个误入歧途的孩子,“你知道这样会害了自己吗?”
“我要怎么做不关你的事。”我毫不客气的指着大门,“我家不欢迎你。”
“那晓滨呢,他是因为你才弄成现在的样子,你觉得自己一点儿责任都没有吗?”叶景琛的眉头皱的更紧。
“我知道蔡晓滨是因为想帮我,所以才被鬼抓住了,但是抓他的鬼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和夜寒也没有关系,你找我们的麻烦根本没用。”我也开始皱眉头。
“或许和你没关系,但是一定和他有关系。”叶景琛却执拗的不肯放过夜寒,“他附身的人偶呢,给我。”
我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重新窜了起来,你谁啊你,你说给你就给你,凭什么啊老娘被一群鬼欺负就罢了,老娘惹不起他们,可你不就是个大活人吗,老娘又不是被吓大的
“出去”我狠狠瞪着叶景琛,“我最后跟你说一遍,蔡晓滨出事不是我们做的,要找凶手你去鬼屋找,再来我家,我就不客气了”
“你在保护他?”叶景琛的眼睛眯了一下,“你知道你是在送死吗?”
“滚”我对着叶景琛怒吼。
叶景琛忽然伸出手,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我脖子上捏了一下,我浑身一僵,立刻就晕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躺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屋子里干净敞亮,东西也收拾的很整齐,我并没有被绑住什么的,衣服也没有丝毫凌乱。
我马上坐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外面好像没人,反正非常安静。
我抓住了门把手,轻轻的转动,门也没锁,我慢慢拉开了门,偷偷探出脑袋。
“你醒了。”叶景琛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被他吓了一跳,看清楚是他,我破罐子破摔的把门打开,气呼呼的瞪着他:“你想怎么样,用我和夜寒做交易吗?没想到你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全都是装的。”
叶景琛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显出丝毫的恼怒,依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就把我往另一个房间拉。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我用力的挣扎,拼命的拖着步子,可是叶景琛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争不过他,硬是被他拉到了另一间屋子的门口。
“你自己看看,你还要帮他说话吗”
我循着他的目光望向里面,立刻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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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有人想要你的命()
“他,他是蔡晓滨?”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叶景琛没说话,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严肃的点了下头。
我愣愣的走到了床边,几乎不敢相信,短短几天没见,蔡晓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原本蔡晓滨是那种浓眉大眼的类型,稍微有点儿娃娃脸,面色红润身体健康,然而躺在床上的蔡晓滨,眼窝和双颊已经凹陷了下去,脸上和嘴唇也失去了血色,甚至隐隐泛出些黑气。
“他被鬼咬了。”叶景琛轻轻拉开了蔡晓滨的衣领,我看到蔡晓滨肩膀上,有一排非常清晰的牙印,其中两个明显很深,已经刺破了皮肤,伤口像是两个紫黑色的小洞。
按理来说活人身上不可能有这样伤口,就算是皮肤被洞穿,自愈能力也会使皮肉收缩,如果不是叶景琛说蔡晓滨没死,我甚至要怀疑我现在看到的是一具尸体。
“鬼对人肉并没有兴趣,除非是想占据你的肉身,一般来说鬼只对人的魂魄精气有兴趣。”叶景琛眉头紧锁,“晓滨被鬼咬伤,伤口虽然并不严重,可是他的魂魄受了一定的损伤,精气也被吸走了不少,而且尸毒入体,所以一直昏迷不醒。”
“怎么才能救他?”我马上问叶景琛,蔡晓滨继续这么昏迷下去,身体恐怕很快就要崩溃。敚Ф梢枷拢汉伲裕瘛〖纯擅赓M無彈窗觀看
叶景琛正色看向我:“我需要鬼牙,如果你能给我找来鬼牙,我就可以救醒晓滨。”
鬼牙?我上哪儿找鬼牙去,总不能去问夜寒要吧。
“我知道晓滨和你无亲无故,可是相比一个邪祟之物,难道一条人命不是更重要吗?”叶景琛深深看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叶景琛的话没错,可是他是不是高估了我和夜寒的关系,我说要夜寒一颗牙,他就会给我?我不这么觉得。
“只要是个鬼牙就行吗?”我忽然想起那个对着夜寒跪拜的女鬼,如果夜寒在鬼怪里面很厉害的话,他去找别的鬼要颗牙应该是可以的吧……
“你认识很多邪祟之物吗?”叶景琛又开始皱眉头,“林悦,你要知道你是个人,虽然你是个女人,但是和那些东西比起来,你的阳气可是十分充足的,和他们混在一起,会让你的阳气越来越衰弱,一个人阴阳失调,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能不能不要这么称呼他,他叫夜寒。”我心里感觉怪怪的,邪祟之物,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夜寒确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不过他好像没害过人吧。
叶景琛失望的摇了摇头:“林悦,我带你让你亲眼看晓滨的样子,就是想让你知道鬼怪有多可怕,没想到你这么冥顽不灵。”
我没吭声,人有好坏,鬼说不定也有好鬼呢,反正夜寒现在是在保护我的安全,我不可能不向着他。
“你走吧,鬼牙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我希望不要有一天看到你死在他手里。”叶景琛扭过头,不再看我。
我咬了下嘴唇,想说我会帮忙,却又没说出口,我对夜寒肯不肯帮我弄鬼牙有些不敢确定,算了,如果能弄到的话,我再找他就好了。
我和叶景琛说了再见,他也没鸟我,我撇撇嘴,自己从屋子里出去了,走下楼我才发现,原来这地方和我家并不算远,走路二十分钟就能到。不过大白天的,他能把昏迷的我弄到他的家里来,也不是件容易事,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我走到家门口才想起自己没钥匙,连手机都在家里,如果是以前,我可以去敲张大妈家的门,问她要备用钥匙,可是现在我根本不招惹那个张伯母,对了,她还没把备用钥匙还给我呢
想到这个我就心里发毛,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物业的人帮忙,给我把锁撬了,换了新锁。我知道门锁对于鬼怪来说或许根本不算阻挡,也就是求个心理安慰。
回到家里,我先叫了个外卖,准备一会儿吃完给脸上做个冰敷,我随手打开了电视,地方台正在播午间新闻,一男一女昨天凌晨死在了男人家里,而且凶手的手段十分残忍,他们的脸完全被划花了,新闻里面提醒广大市民即便在家休息也要注意锁好门窗。
如果这新闻在三天以前播出,我最多长吁短叹一番,这两人怎么运气这么不好,凶手也太变态,可是今天,当我看到那张被打了马赛克的照片时,一股寒意猛地就席卷了全身。
那女人应该是马主管他老婆,因为她身上穿的正是昨天我看到的衣服,至于那个男人,绝对是总经理,我在那个单位一年了,即便遮住脸,我相信自己也不会认错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这事和我有关,我马上冲去卧室喊夜寒,然而没有人应我,夜寒依然不在,卧室里保持着我离开时候的状态,他好像并没有回来过。
夜寒去哪儿了,不是说不能离开那个小人儿太久么,一上午过去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我立刻就是开始胡思乱想,马主管的老婆和总经理,该不会是夜寒杀的吧。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他们的,想来对他来说并不算很难的事情。我昨天是凌晨才睡着的,不过夜寒完全可以等我睡着之后马上出去杀了他们,毕竟他进出我根本察觉不到。
我并不想怀疑夜寒,但是马主管的老婆和总经理死的方式太诡异了,他们被划花了脸,昨天我们出门之前,夜寒曾经问过我脸上的伤是从哪儿来的,我也告诉他了。
他是再用这种方式给我出气报仇?就算他们有错,也不至于杀了他们吧
不对不对,夜寒不是这种人,我用力甩了下脑袋,都是今天叶景琛给我说的那些话,误导了我的思想,夜寒虽然专制霸道了一些,不过不至于杀人吧,他掐我那次,也是因为对夜战天的怨念太深了,何况他不是并没有掐死我么。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一边感觉夜寒有杀人的可能,一边又觉得夜寒并不是凶手,我觉得自己快爆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当当当”,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送外卖的到了。
我心烦意乱的去拿外卖,找的零钱都没收,就回了屋子。我胡乱的往嘴里塞着食物,机械的咀嚼下咽,连这饭是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吃着吃着忽然感觉腹中一阵绞痛,而且疼的越来越厉害,眼前都一阵阵的发黑。
这饭里有什么材料坏了?我捂着肚子赶紧去找手机,我怕我撑不到医院就会晕过去,然而腹痛越来越剧烈,我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抖,眼晕的几乎看不清上面的数字。
“林悦,你怎么了”夜寒的声音传入耳朵的那个瞬间,我忽然就安心了,身子一软晕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我并没有在医院,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夜寒就坐在我旁边。
腹痛的感觉已经消失,我想坐起来,手掌刚撑在床上,就是一阵头晕眼花,好像我虚弱到了极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你别动,卧床静养几天,很快就会好。”夜寒伸手按住了我的肩头。
“我吃坏了。”我勉强对他挤出一点儿笑。
夜寒脸上遍布的黑色烙印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却是我前所未见的阴沉。
“你不是吃坏了,是有人想要你的命。”夜寒语气森冷,一只手狠狠捏着膝盖,“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你就死定了。”
我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