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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A6小组查清起因之时,也懒得对这案子倾注太多的精力和时间,象征性的走了一个流程就返回了第九局总部。
这对夫妻的死必有蹊跷。极有可能就是十位死者之中某几个悄无声息害死的,就算真自杀,也是死者们逼死的,所以十位死者并不值得同情。更何况孩子是未来的希望,学校建筑都敢偷工减料,幸好出事那天六年级的班上就两个学生和一位老师,不然后果难以设想。
我反复的看着案情,出事的学生之一的父母悬吊钢丝而死,而十位死者也是如此。难道五年前出手的审判者出自于以暴制暴的暴之一脉?但也不像啊,事情源头的两个学生和一个老师并不是这么死的。
我把资料装订完毕,拿在手上前往审讯室,不多时就到了门前。我透过门玻璃看见梁伯钧哗哗的流着泪水,徐瑞和杜小虫、叶迦、老黑神色严肃的盯着对方,这发生什么事了?能把守口如瓶的梁伯钧哭成那副德行?
我拿指尖敲动玻璃。杜小虫和徐瑞扭头看见是我,就起身把门拉开来到了走廊。
徐瑞急切的问道:“小琛,查到寸头男子的来历了?”
我点了下头又摇了一下说:“算是吧……”毕竟这指纹只出现在五年前那次数字序列连环案的三号案现场,当时的A6小组只把指纹录入了数据库,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我把文件递给了杜小虫和徐瑞,二者站在一块低头看着。
过了十几分钟。徐瑞眉毛拧成了疙瘩道:“现在出现的寸头男子,他是上任暴君的手下吗?”
“我也觉得像。”杜小虫接着又摇头说:“但又有点不像,审判者盯上十位死者的起因显然是关于学校建筑塌掉的事情,但死者们的死法却是和那对夫妻几乎相同。”
“这样吧,我联系局头,让他去七星牢房问陶安然。”徐瑞思忖的说道:“他加入暴之一脉的时间比较早了,去年又成为信任暴君,对于自己一脉的历任审判者出手情况应该有所了解。”
我和杜小虫赞同的点头。
旋即,我疑惑不解的问道:“老大,里边什么情况?梁伯钧怎么还哭上了?”
“我已经知道他有什么把柄落在凶手一方了。”徐瑞摇头叹息道:“梁伯钧有恋母情结,但前不久回家对母亲表白完,遭到拒绝。趁着其睡觉又想强行下手时,他母亲激烈的反抗,情急之下就失手把母亲打死了。”
“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惊呼道:“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不成?”徐瑞介绍的说道:“但我唯一佩服梁伯钧的一点就是他竟然把母亲偷偷抛入了自家院子的一口枯井,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学校继续上课,还假借母亲的名义与亲戚和母亲朋友借钱,以支撑生活消耗。”
“梁伯钧的心得有多宽啊……”我平复了下心情,了然的说道:“怪不得咱们一直联系不到他的母亲呢,下午审问时试着打他母亲号码,他那种紧张显得极其不自然。话说凶手一方怎么得知这事的?”
“暂时不清楚。”杜小虫朝审讯室的玻璃挪动小嘴,说道:“里边的状况你也看见了,我和老大刚把梁伯钧弑母的事问出来时,他就崩溃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无法平静。”
徐瑞拿起手机联系了局头,把这案子的凶手和五年前A6那案子有关系的情况娓娓道来。局头对此挺意外的,以为暴之一脉有漏网的大鱼。他极为的重视,顾不上陪老婆看电视剧,驾车前往总部的七星牢房。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局头打来了电话,徐瑞把我和杜小虫叫到一块,他按开免提问道:“局头,查到了?”
“这暴君小子说五年前的那案子并非上任暴君领人做的。”局头缓了片刻,他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暴之一脉有点能力的罪犯,没有脸上那位置有疤和肤色黑到让胡九两拍马都不及的男子。不过暴君倒是提供了一个线索,也许和你们这案子的凶手来历有关系。”
我心头莫名其妙的一紧。
徐瑞清了清嗓子,道:“老家伙快别卖关子了,什么线索?”
“暴君小子在还没有接手审判者之位的时候,曾经奉命前往过霸之一脉的老巢一次。”局头异常凝重的说道:“当时负责接待他的,就是一个挺黑的男子,对方是霸皇的得力助手之一。为此我还问了欲狂小女娃,她也去过霸之一脉的老巢,虽然没有见过那像烧焦了一样的罪犯,却接触了一个脸上左眼下方有块疤痕的男子,对方的地位和前者无异,也是霸皇的得力助手!”
第三百四十二章:老家被掏了!()
我们听完局头说的,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寸头男子和皮肤极黑的男子竟然均为霸之一脉的大罪犯,还是我亲生父亲的得力助手?
由此可见,那长发女子势必也是霸之一脉的,地位与二者不相上下。
霸之一脉终于出现了吗?
徐瑞放下手机,他沉声说道:“小琛,你淡定一点儿,这次可能和以前的数字序列案件不同。”
我点了点头说:“审判者没有出现,均是手下的助手现身犯案。现场也没有数字序列遗留。”
“看样子这次只是霸之一脉地位较高的罪犯作案了。”杜小虫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道:“霸皇和霸后应该不会出现了吧。”
“以前七罪组织的罪犯没有审判者领导的情况下出手犯案也有不少次的。”徐瑞介绍的说道:“不过案发现场没有留下数字序列,很难发现凶手的身份是没有组织的罪犯还是来自于那里的,往往就算抓住了,对方不主动说,警方也不会知晓。但像这种一条罪脉几个地位较高的罪犯出现,还比较少见的。话说这么一看,之前的三件案子还真有霸之一脉的风格呢。”
“老大,霸之一脉的犯罪风格什么样啊?”我摸着脑袋。有点儿纳闷的道:“我是没看出来。”
杜小虫也侧耳听着。
“霸之一脉自然是贯彻了霸道二字。”徐瑞解释的说道:“所谓霸道,就是想杀的目标,想做的事情。无论在什么条件下,都会按他们计划的办了,不会有任何的顾虑。打个形象的比喻吧,我以前比较爱玩一款3C游戏,双方都有血池,在里边能回血,还有致使对方眩晕的机枪守卫以及攻击高的防御塔,而最刺激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的英雄们冲入敌方老家的血池强行击杀对方,这便为霸道。”
我了然的道:“我懂了,按理说犯罪分子作案时,通常会避重就轻,小心谨慎。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把目标灭口,而这次的案子,凶手一方都选择了众目睽睽之下,就算连续几天几次也不会因为咱们警方的部署而改变计划。”
杜小虫眨了眨眼睛说:“棱角分明不圆滑,不会随着变数出现而暂避锋芒,但这不是蠢。而是有绝对的把握。”
“大概就是这样吧。”徐瑞想了片刻,他吩咐的道:“既然如此,就不能把凶手当普通罪犯对待了,小虫,小琛,你们先回宾馆。以防没人在那被趁虚而入了,这边我和他们审完了梁伯钧就回去一块把东西搬到曲市警局,我们把东西放这也能安心在外边跑了。”
“行。”我立刻点头,与杜小虫离开建筑,钻入车内,她发动之后返往西关街道。途中我试着和杜小虫聊聊天。但她始终没有理睬,这让我感觉碰了一鼻子灰。
没多久,我们到了入住的宾馆,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拿房卡把门刷开,还没有打开灯的时候就听见隔壁杜小虫的房间传来“啊!”一声惊叫,这是她的声音!我顾不上什么就一边掏出手枪一边退出跑向她的门前。却看见杜小虫站在门内半米的位置,灯被她打开了,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
“怎么了杜姐?”我疑惑着往门内走动,下一刻,我就看见杜小虫的床上,她备用的外衣、裤子、文胸等衣物,被碎为一条条的布条,连袜子也没有放过,用的应该是剪刀,把它们剪得均又细又长,零散的排放在那儿。
不过小行李箱静静的放在地上。
怪不得杜小虫开灯时见此情景时会本能的惊呼。
我拧紧眉毛道:“有人潜入你房间了?”所幸笔记本电脑在她的车上。钱包证件装备都在身上,否则后果难以设想。
杜小虫没有言语,她静静的注视着床上破碎的衣物,俏脸冷的把室内温度都降低了一大节,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
我不寒而栗的道:“杜姐……你别吓我好不?衣服碎了回头我带你买新的。”我知道她有洁癖,极度厌恶别人动她的衣服和床之类的私人事物。还记得刚接触时不小心碰了她的手都会被她一阵冷眼,不过熟悉了之后正常的肢体触碰就没啥了。
杜小虫声音冷的像刀子,“你去看看你和叶迦的房间,还有老大和老黑的有没有事。”
我心头一动,对方潜入杜小虫的房间大肆破坏,没理由不光顾其余房间,我立刻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打开灯一看,我干!
我和叶迦的衣物也都被剪碎了,这还算轻的,连欧倩送叶迦的幸运玩偶都被肢解撕碎!这玩偶可是欧倩亲手为叶迦做的。他走到哪带到哪,动不动就和我们炫耀,难以想像叶迦知道了以后会如何,这仇恨算是拉大了。
还好我们出行时有轻装上阵的习惯,重要的都是小物件能随身携带的那种,损失倒是不大。由于徐瑞的房卡在身上,我就跑到了楼下的前台,望见妹子在嗑瓜子玩手机,我怒火横生质问道:“你们怎么搞的。我们的房间都被洗劫了!”
“什么意思?”妹子满脸的懵逼。
“先刷一张能打开206的房卡。”我冷静下来说道:“然后你跟我们上去看。”
前台妹子按我说的办完,我们一块来到杜小虫的房间,又去了我的房间。接着我把徐瑞的房间打开看完也是如此。
前台妹子捂着嘴巴惊慌失措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炮语连珠的说道:“窗子都关的好好的,对方怎么进来的?我们离开之后有没有谁来这儿?监控呢?!”
“半个小时之前好像有人来开了房间,稍……稍等,我这就去看。”前台妹子吓的三魂升天,我跟她回到前台在电脑前翻监控,发现自己一方上次离开到现在,确实就半个小时之前有人推门而入,跟她聊了几句就拿着刷好的房卡拎着包上了楼,不仅如此,这男人是寸头,戴着墨镜,但令人想不通的是,对方上楼之后直接站在徐瑞房间门前,把手套戴上,拿卡碰一下就打开了。
这什么情况?
我静心看着屏幕。
寸头男子耗了五分钟,他镇定自若的退出房间并不把门关死,又来到我和叶迦的房间,同样还是五分钟又出来了,进而刷开了杜小虫的房门……
他总共花了不到十五分钟,接着就拎包下楼离开了宾馆。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会儿,认为寸头男子一定在这宾馆的系统动了手脚,任何一张房卡都能刷开所有的房间,也就是所谓的“总卡”,这种卡通常由管理者持有,拥有打开所有房门的权限。
为了验证这一猜测,我试着拿之前的房卡刷着别的门,竟然真如我想的那样开了!
虽然这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