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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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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医动作娴熟的处理着计苑的枪伤。没多久,镊子夹出了两枚血淋淋的弹头,消了毒杀完菌。他拿着针线迅速的缝上又铺了一块药布。

    期间计苑疼醒了一次,我见其眼皮马上就要睁开,就果断的拿出电击棒把他再次电晕。

    徐瑞谢过了法医就让对方离开了,接着我去验尸房推了一张移动的尸床,把计苑搬上去之后推到了审讯室,我们长吁了口气。总算折腾完了。

    “小琛,你去赵日天那边问下他,九袍使里有没有年轻的。”徐瑞吩咐的道:“我在这盯着。”

    “好的。”我拿着计苑的妖异面具就去了赵日天的关押室。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他一手拿着可乐,一手拿着汉堡包,这待遇恐怕是警局独一份了,徐瑞之前跟让位一队的警员负责赵日天的饮食,想吃啥只要不是太离谱的山珍海味就买啥,钱A7拿。那位警员也是除A7之外唯一被允许接近这的。门下方有送食物的通道,把板子拉开放进去即可。

    我把门打开,赵日天放下咬了一半的汉堡包,“警官大人,您怎么来了?难道九袍使全提前抓住了?”

    “只抓了到了一个。”我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九袍使里边有没有特别年轻的?”

    赵日天摊手震的手铐哗哗作响,道:“我又没见过九袍使的脸,全戴着面具,看不出来啊。”

    “声音呢?听着特别年轻的。”我询问道。

    “好像有一个挺嫩的。”赵日天思索的说道:“不仅如此,我还感觉那个阉狗几个月之前被替换了,但戴着面具我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有一次我还特意问那家伙的手下,对方说主子生了什么病声音改变了,就没再多提。”

    我意念一动,道:“哪个九袍使?他的面具是什么样的?”

    “宛冯阉狗。”赵日天确定的说道:“这宛冯阉狗的面具两侧下巴有点尖,鼻子露出来了一半,哪一边我不记得了,还连带露了半个颧骨和腮帮子。脸的两侧是蓝色的,一个眉毛位置好像是红色的火焰,另一个眉毛那有一只人的眼睛图案,挺吓人的。”

    “哦?就是这只面具吗?”我把计苑的妖异面具拿出来给他观察。

    “对,对就是这个。”

    赵日天震惊无比的说道:“警官大人,您们把宛冯阉狗抓了?哈哈,看吧,我赵日天就是一个福将。”

    “抱歉,这和你提供的线索没什么关系。”我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了关押室,把计苑可能是真的九袍使之一的情况和徐瑞说了。

    “当浮一大白!”

    徐瑞高兴坏了,当即就拖一个警员捎回来瓶二锅头,他闷了两口把盖子拧死,留待下次再喝。

    我们接下来把审讯室之内安了一个范围中等的屏蔽仪,提前给杜小虫打了个招呼说如果有事联系吴大方再让他来审讯室叫我们,毕竟手机在里边是没信号的。

    我端来一盆凉水,猛地浇在了宛冯使者的脑袋……

第四百四十九章:寄生虫(上)() 
宛冯使者也就是计苑,他猛地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眸光惊恐错乱了五六秒,就恢复了正常。说到底计苑终究还是个十七岁的未成年,饶是地位达到了九袍使的级别,也难免会有这种反应,但没有吓破胆子并迅速的恢复正常,我就知道计苑不简单。十有八九是真的九袍使之一。

    计苑本能的动了下,由于受伤不久的缘故,他疼的脸部肌肉抽搐了起来,不过有绳子绑着,他顶多连带尸床一块晃动,掉不下来的。

    “醒了?”徐瑞看向桌子对面的尸床,他笑呵呵的道:“宛冯使者?感觉如何?”

    计苑诧异不已,声音尖尖的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代号?又怎么会知道我当时回了下家恰好把我堵在了那儿?究竟是谁把我出卖的?说,是不是太阿那个老不死的!?”

    这等于他承认了自己是九袍使之一的宛冯使者。

    “拜托,老弟,现在是我们审问你,而不是你审问我们。”徐瑞的蛤蟆镜对着计苑的视线,故作神秘的道:“我们警方,尤其是第九局,眼线遍地,抓个你而已。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

    我心道:好吧,老大又在虚张声势了,分明是走了个狗屎运把身为宛冯使者的计苑堵在了家,却吹成眼线提供的线索。

    但这确实挺有效果的。给计苑造成一种A7无往不利的震慑。

    计苑果然被吓到了,他惊疑不定的望着我们,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神色,也许是他之前觉得毒之一脉很牛掰,现在完全颠覆了,心理落差太大了。

    “饭要一口口的吃,案子要一步步的审。”徐瑞老气横秋的说道:“计苑,先聊聊你杀死自己父亲计圣充和他现任妻子关雎的事情吧,下手的动机是什么呢?”

    “我没有计圣充这种父亲,他就是一个寄生虫!”计苑咬牙切齿的道:“而且我已经不叫计苑了,名字是刘血!”

    徐瑞无语的说道:“这名字挺奇怪的,还流血,我奉劝你一句别太激动了,否则伤口会流血的。还有,你新名字只是自己私下取的,系统里还是这计苑。所以我们还是会称呼你为计苑的。”

    “哼!”

    计苑脸一撇,说道:“随便你们吧!”

    徐瑞语气不容拒绝的道:“回答我方才问你的事情,杀人动机。”

    “如果不说会怎样?”计苑摆出了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

    “不得不说,你还是太嫩了。”徐瑞把蛤蟆镜往下一摘,他面露凶光的道:“死!”

    “少忽悠小爷。”计苑不屑一顾的说道:“我好歹也是读过十多年书差一年就高考的人,现在自己十七岁,还不具有完全的行为能力,你们手上了解的。可能也就知道我杀死了一对狗男女而已。记得以前听说过一个案子,发生在帝都的,四人未成年在网吧纵火,导致25个人被烧死。结果呢?其中两个被判了无期,现在减刑为18年有期,还有一个判了12年,去年被释放了。对吧?”

    “呵呵……这案子确实是真的。”我冷笑的凝视着计苑,关于网吧纵火案的始末,我在A0训练时翻过案宗,与计苑说的大体相同。旋即,我装作同情的说道:“真可惜了,你加入了七罪组织,还是毒之一脉的九袍使,注定与普通的犯罪分子有天壤之别。我们的第九局明文规定。但凡七罪组织的罪犯,无论老弱病残孕,皆适用于死刑。不过有特殊的情况,就是立下将功赎罪者,可由小组负责人酌情而定,所以,你的命,还是掌握在我们之手。”

    计苑脸色不再得意。他惊得下巴快下来了,“我只是一个未成年啊!”

    “然而并不能成为你的免死金牌,我真纳闷你怎么成为九袍使之一的?”徐瑞抬手挖着鼻屎说道:“先不讲这个,你该说作案动机了。我不喜欢把一个问题问到超过三次以上的,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否则直接毙了你。要知道,没有你。我们照样能抓到剩下五个九袍使,因此你对于我们来说,可有可无。”

    计苑成功的被唬住了,他露出犹豫之色。过了五分钟,开口说道:“我把寄生虫和那个贱人杀死,完全为了我妈和姥爷报仇,仅此而已。”

    我极为意外的道:“你姥爷因为被计圣充酒后开车失误撞到又犯了心脏病而死。这事我知道,但你母亲是怎么回事?”

    “这得在很久很久以前说起。”计苑一边回忆一边声音颤抖的讲述道:“我妈妈家境挺不错的,但那时的寄生虫还是一个浪荡街头的小混混,他小学时就不上学了。在家跟着我爷爷奶奶种了几年地,想来城里打工,几次丢了工作,就成了混子。不过运气也真好。遇见了我妈。我妈当时也算瞎了眼才看上他,谈着谈着就怀上了我,过了一年结婚之后,寄生虫开始渐渐的挖我姥爷的积蓄,失败了两三次,之后凭着之前混子时期的人脉,开了个公司,发展的也有模有样。时间久了。寄生虫就开始嫌弃我妈了,动不动连打带骂。我妈为了我就忍着,可寄生虫却认为她是死赖着不肯离婚。”

    我眨着眼睛道:“然后呢?”

    “终于在去年,爆发了。”计苑攥住拳头。他恶狠狠的说道:“一个小三上门逼宫,也就是今天被我杀死的关雎!这女的我见过,就是寄生虫公司的一个财务。不过在她之前,我也发现过寄生虫先后和两个小三出入过宾馆。这些事我都不敢告诉我妈,她有遗传性的心脏病,怕她承受不了。但小三上门了,我妈心都凉了,她本来就是懦弱的性子,最终还是我把那关雎打跑的。寄生虫以为我妈会离婚,她却只说等我高考完再离吧,还对寄生虫说。想玩就在外边玩吧,但在离婚之前,起码要在两边父母跟前表现的和谐一点儿。”

    我摇头叹道:“这计圣充还真不是个玩意。”

    “去年十月。”计苑气的胸口都开始抖了,道:“寄生虫开车带我妈去姥爷家接我。临走时,他因为酒后操作失误把我姥爷撞倒在地,这是你们警方掌握的。但我知道寄生虫是故意的,他的酒量比谁都好,怎么可能因为那么一点酒就把倒车弄成了往前开?姥爷死了,可惜没有证据表明寄生虫是故意撞人的。当时负责这案子的警察,呵呵,还劝我和我妈说。不准把这事再闹下去了,就算不是意外,也当作一场意外事故看待吧,甚至还为此把我们抓去拘留了半个月,而寄生虫交了保释金却什么事没有。”

    “北区分局下边哪个派出所的警员办的这案子?”徐瑞唯一的一只眼睛寒光毕现。

    计苑一字一顿的说道:“雨花街道派出所的二把手张俊前!”

    “张俊前是吧?”徐瑞记下名字,他点头说道:“我们会内部清理的。”

    计苑却极为反常的笑道:“呵呵,告诉你们也无妨,我非但不恨这张俊前,反而特别的感激他!”

    我和徐瑞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计苑缓缓的说道:“张俊前说,这种案子除非寄生虫亲口承认,否则查不到他故意伤人的证据。但明眼人结合前因后果,一下子就会觉得不对劲。退一步说,就算查到张俊前故意开车撞的我姥爷又能如何?当时只是撞伤了而已,所以想把这仇报了,只能逾越于法律之外……”

第四百五十章:寄生虫(下)() 
“这张俊前难道是让你与毒之一脉结下孽缘的引路者?”我心中一动,说道。

    计苑微微点头道:“张俊前的一席话在我的内心种下了一枚种子。我和妈妈离开了派出所,还彼此留了联系方式,他说有困难就找他。我就回了家,每晚都在胡思乱想,想杀死寄生虫和关雎的心思越来越浓,但只局限于想而已。真正让我痛下决心的,还是寄生虫自己。妈妈每个月打零工养家。我们每个月去看望一次爷爷奶奶,二老说打死也不会让计圣充领着那狐狸精进家门的,因此我和妈妈心里挺安慰的。后来,五月份时,我由于记恨寄生虫和关雎,无心读书,成绩直线下滑,就对妈妈说不想上学了,将来努力点一样有出路。我妈妈尊重了我的决定,反正这样继续下去高考完还是落榜。接着,妈妈托一个外地开公司的老同学,给我找了一份工作。”

    徐瑞若有所思的问道:“于是你们母子就有了搬去外地的打算,对吗?”

    就在这时,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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