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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她叹息的说:“唉,这么一个老好人就被坏人给害死了,真是好人不长命啊……”
“慕容有悔平时真的没有和任何人结仇吗?”我询问的道。
“没有,绝对没有。”
吴云摇头说道:“脾气好,人缘好,又乐善好施,哪有可能和谁结下梁子嘛。”
“那有没有谁上门来闹事的?”我换了一种方式问道:“无论时间多久的,闹事的即可。”
“也没有……”吴云想了一下,说:“好像六年前有这么一次。当时一个年轻人急匆匆的来到站里边问我们今天收来的废品有没有一个档案袋,里边有一叠纸。我们谁没有,他不信就乱翻,最后没找到还把火撒我们身上了,慕容大姐想跟对方理论,但那年轻人打了她一巴掌就离开了。”
我微微摇头。道:“还有吗?”
“没有了。”吴云确定的说。
徐瑞把玩着手上的笔说:“那平时和慕容有悔走得近的都有谁呢?”
“她资助过的孩子们啊,经常来看她,尤其是逢年过节时。”吴云摇了摇头说道:“但没有走得太近的吧。毕竟慕容大姐每天都比较忙碌,几乎闲不下来,她也没有亲戚啥的。”
我进而问道:“慕容有悔过去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比如她的前夫。”
“这我就不清楚了。”吴云叹息的摇头说:“有次慕容大姐和我们聊天时。提过几句,她说自己二十几年前不能生育被扫地出门的,接着自力更生才有了现在的样子,至于太详细的,没有说。我在这工作也有十多年了,没看见过也没听说过慕容大姐的前夫或者别的谁来过。哦对了,我们平时都会轮番有一个人在她那过夜做伴。”
我不解的说道:“案发那晚怎么没有人留下呢?”
“那天慕容大姐过完大寿,她说晚上会有客人来可能留宿,就没有让我们之中的一个留下那儿。”吴云感慨的说:“想来那客人就是凶手吧。”
我拧紧眉毛。狐疑的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之前别的警员调查时,你没有说?”
“我当时不知道这事啊。”吴云无辜的道:“慕容大姐过寿的那晚,本来留下的是阿红,她听慕容大姐说的,傍晚就回了自己家,不过途中遭到了车祸,她昏迷了有半个月吧才醒来,前不久才出院。现在走道还一瘸一拐的呢。我当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对方问我是不是家属,她备注存的我号码是云姐。我说不是。但亲自去了躺医院看她情况,没多久阿红男人就来了。我也是前不久去看阿红时,聊天时听她说的。”
这算是案发之前倒了大霉的,但案发当天傍晚出的车祸,与慕容有悔的案子没关系。
接下来,我和徐瑞又和吴云聊了一会儿。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就离开了。这时活死人和杜小虫已经返回到车前。
我问二者问到什么没有,纷纷摇头。
……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我们已经把慕容有悔的六个员工都走访完了,毫无所获。徐瑞驾车载着我们仨返回警局,吃完晚餐便躺回宿舍休息,忙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
……
第二天起来时,叶迦辅助徐瑞做完早餐。我们吃完决定到案发现场逛逛。慕容有悔的废品收购站位于南区和东区的交界一带,这也是市区的边缘。
八点半抵达的目的地。
这废品收购站已经荒废了,里边的院子都长了不少杂草。也堆了不少没有清理的纸壳子、废瓶子之类的,均被雨水泡了又泡。
我拆开封条,徐瑞拿钥匙把院门的锁打开。众人一块进入了院子,这外边铁定是不可能有蛛丝马迹了,就径直来到中间的平房前。
徐瑞把门打开。我们走到其中挨个房间检查了下,包括案发现场的卧室,墙上的钩子还在,据吴大方当时调查,这钩子十有八九是凶手临时在院内捡的废金属钩钉上去的,因为她的员工每天轮流陪住时并没有看见墙上有钩子。
活死人感慨万分的道:“这过得真简朴啊,家具都是木板钉的,电视还是十年前的大头彩电,整个屋子最值钱的恐怕也就这床垫子了。”
“这案子……成为悬案完全不是青市警方无能,由于死者的圈子人数太多了,感觉就是无解的。”杜小虫摇头叹息。
我两条眉毛近乎揪在一块,嘀咕的道:“过大寿的当晚,慕容有悔究竟想在家招待和她什么关系的人呢?对方还会留宿于此。”
“留宿……”徐瑞疑惑的道:“如果家就在青市本地,应该不用留宿吧?凶手一方是外地的?”
活死人无力的摊开两手说:“这下子范围更大了。”
“头疼啊。”徐瑞唉声叹息的揉着脑门,道:“小琛你再仔细的检查下慕容有悔的家,如果还没有发现,咱们先撤,慢慢想怎么破这案子。”
我擦亮了眼睛,逐地逐存的审视着每一个位置,花了大半个小时,把这平房的两个房间一个厨房以及办公室看完了,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毕竟这现场离案发时间过了四个多月之久,期间不知有多少批警力来过,即使有没被发现的,也会被无意的破坏了。
我们离开房门把它锁上一块往院门走时,活死人忽然捂住肚子道:“谁带纸了,给我一包,感觉早上叶迦做的煎蛋有毒……”
杜小虫随手摸出一包纸巾抛给了对方。
这废品收购站有厕所,位于院子东南角。活死人拿到纸之后犹如离弦之箭一样跑过去了,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过了不到五秒,活死人声音焦急的扯嗓门喊道:“喂……你们……快过来啊,这厕所里边有异常!”
第四百九十九章:死亡开端!(上)()
我和徐瑞、杜小虫相视一眼,就立刻拔腿跑到了厕所那边,却见活死人拉开了厕门,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直勾勾的望着里边,这究竟怎么了?
我不解的把视线顺着他看的方向移动。
这有一坨大便,黄黑色的,极为的凝实,应该是新拉不久的。最多不超过十二个小时的样子!它的上边缀着一支抽了一半的残烟,下边则是干巴巴的黑硬事物,它们是很久之前的大便了,与上边这坨新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按理说,这废品收购站封闭荒置了四个月之久,不可能有人来拉大号啊!
活死人肚子已经疼的蹲倒在地,他奄奄一息的道:“拜托,你们快点研究这坨粑粑,我等不急了……”
“好的。”徐瑞跑回平房前,随手拿起一把立于墙侧的生锈铁锹,他返回厕所近前,双手操控铁锹一把将那坨大便搓起来拿出了厕所,“老活,你进去吧。”
我心说搜集线索,老大也是拼了。
活死人“嗖”地蹿入厕门,下一刻出现一阵排山倒海的声音。
我和杜小虫跟在托着铁锹的徐瑞后边来到十米开外的位置,他把铁锹放下说道:“看样子它是凌晨有人在厕所拉的。”
铁锹与地面接触时,上边的大便一震,导致贴在表面的半支残烟歪动。
我们仨的视线同时凝住了,这烟的烟蒂上边印着一个字。“万”!还是金色的!
“老大,这显然是万千雄的专属烟啊。”我诧异的道:“他既然来到了案发现场,多半是盯上了这案子。”
“烟虽然是万千雄专属的,万一他送别人了呢?无法确定在此上厕所的就是万千雄。”徐瑞摸着下巴,他吩咐的道:“小琛,你拿个小棍搓一截子放入证物袋,等回警局了,小虫你试着提取DNA,与万千雄的进行比对看看是不是一致。”
老大之前起了表率作用,我也不能推辞,迟疑了片刻就拿小棍提取了一部分大便样本(包括万字烟头),小心翼翼的递入证物袋,担心途中袋子漏了,我就又套了两只证物袋,这才放心的把它提在了指尖。
过了五分钟,活死人浑身舒服的出来了。他换了几口新鲜空气,忽然望见我手上的证物袋以及地上铁锹的大半部分,喉咙动了动涌现四个字:“提屎少年。”
“僵尸脸,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信不信把铁锹呼你脸上?”我故作翻脸的样子。
活死人身子一颤道:“我错了,许爷,开玩笑的。”
“行了,你们一个比一个重口味。”杜小虫翻了个白眼,道:“我们快回警局吧,如果真是万千雄现身,这案子本就难破,现在又来了一个竞争对手,可不能像之前那样消极对待了。”
“杜姐说的对。”我赞同的点头。
接着我们离开了院子,把门锁住就驾车子返往警局。抵达之后杜小虫拿着证物袋去检测了,我决定把青市警方之前关于此案的调查再认真的看一次,这回几乎是一句一句读完的,虽然没有收获,但对于细节部分已能了熟于心了。
……
傍晚时分,杜小虫拿着检测单子来到办公室说道:“现在已确定这就是万千雄在那废品收购站上的厕所。”
我们对此没有感到意外,因为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不是样本检测的DNA数据不是万千雄的才会让自己一方吃惊呢。
徐瑞思考了良久,他把天眼部门的老方叫到这边,说了下案发现场的位置,让对方派人查昨晚到今早四方最近的道路监控。同时也分出两个监控员查案发时的七月十六号那晚的监控,上次虽然没有查到,这次再翻翻,如果确定没有遗漏。就再扩大一点儿范围,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凶手携财逃离时以为自己安全了就没有再刻意走监控盲区。不过可能性微乎其微,范围越大,干扰因素就越多。即使真出现了,也未必能锁定到哪个是凶手。
夜色渐深,又是碌碌无为的一天过完了。
但午夜零点时,徐瑞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阵铃音,我迷糊糊的还没睡着,听见铃音响了十几秒之后徐瑞坐起身,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按下接听,喂了两次。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徐瑞嘀咕了句“神经病”,他躺下身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这次来了条信息。徐瑞再次拿来手机按开,他看完时过了五秒。焦急的把被子掀开跳下地,立刻掌了灯说道:“小琛,老活,别睡了。现在穿衣服准备行动。”
“老大怎么了?”我抬手挡着刺眼的灯光。
活死人和阿黎、叶迦也睁开了眼睛,他们则一脸的茫然……
“吴云发来信息自称有线索。”徐瑞把手机屏幕对向我们,解释的说道:“就只有一句话,‘我是吴云。徐警官,我这有关于这案子的重大线索!’接着我回电对方已经关机,我感觉她是没来得及说太多便遭到了凶手的控制。”
我睡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边穿着FSH一边道:“确定是吴云的号码?”
徐瑞拿起了桌子上的资料。翻到员工们的联系方式,他对比了下点头说:“是她的。”
没多久,我和活死人就穿戴完毕,把背包里边的装备检查了一番,准备和徐瑞动身时,我隐约觉得不对劲儿,想着想着,脑海里灵光一现。说道:“稍等,老大,咱们白天去吴云家走访时,好像并没有留下手机号码吧?”
徐瑞怔了片刻,他思忖的道:“看样子吴云是被控制了,对方还有我的手机号码。”
就在这时,我们同时想到了一个名字,万千雄!紧接着第二个念头就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