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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老黑好奇不已。
我说一个是7减去3,另一个是4加2。老黑诧异的和徐瑞对视,后者声音像把我拖入了冰窖里边道:“真……的?”
我云里雾绕的说:“我也搞不懂他脑子装的啥。”
“老大,可能暴君故意如此,想让我们自乱阵脚。”叶迦为我解围道:“不然哪会整的这么弱智?”
徐瑞脸色阴晴不定,盯了我几秒,“不对。”
“老大,别怀疑我了行吗?”我心塞的捶着墙壁,说:“真的好难过。”
“我不是怀疑你。”徐瑞解释说:“暴君的问题中暗藏玄机!”
“玄机?”
我和叶迦、老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徐瑞推测的道:“审判血书共有七个目标,第一个李香儿。第二个叶嘉莉,第三个老法医,第七个李天盛。剩下的只有第四、第五、第六没有线索,可对方提示你。他想要其中一个目标的脸,又给了你答案分别为4和6的简单算数题,所以……”
我瞪大了眼睛:“他想要的那张脸属于第五个目标?”
“对!”徐瑞进而说道:“玄机不只这一个,7减3。和4加2,我总觉得也像意有所指,否则他完全可以用别的题来让你报出4和6的结果。”
我们四个大老爷们讨论很久,也没想到7减3和4加2除了答案还有什么隐晦的意思。徐瑞说算了,先不想它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想弄清老法医和这一系列的事情有何关联,从而试试能不能因此推出别的线索。
老法医的被子里边确实有一份审判血书,徐瑞一直放在口袋里,他给我看了下,(7/3)王炯,罪行:揽私活。
私活?
我眉毛一跳,法医能有什么私活啊?忽地灵光一闪。莫非他利用自己的技能,做了啥不该干的事……还与这次的案子有关系!
我脑海再度浮出他看到李香儿尸体的那一刻,以及神神叨叨和割腕自杀的迹象,那个时候他应该就知道命不久矣了。却想提前选择自杀,只是没能如愿……
“这罪行所说的私活,我认为与肖燕、郑思月合体的美人鱼有关。”徐瑞扶了扶蛤蟆镜,若有所思的说:“因为肖燕脖子和郑思月脑袋,缝补的手法非常专业,就像经常缝补尸体似得,小虫当时比较怀疑过凶手是不是当过法医或者尸体美容师之类的。再想想昨晚暴君潜入病房杀他的事,十有八九是这样的。”
“我算发现了,老大有三个小动作必不可缺。”叶迦笑着总结说:“推测是经常扶镜框,坑人的时候喜欢摸鼻子,有不好的预感时总爱摸残耳,每次他摸耳朵就没啥好事发生。昨晚案发前夕,我们刚从一户人家调查完出来,老大奇怪的摸了半天,就急着调头带我返回医院。”
我仔细一想,确实是这样的。难不成老大左耳残了却意外获得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能力?徐瑞尴尬的说:“别像看怪物一样瞅老子,我只是偶尔耳朵会疼。”
他忽然顿住,道:“不对,3/7的王炯死了,那2/7的叶嘉莉的命案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第五十章:诡异的雪人()
按理说,叶嘉莉会死在王炯前边,可昨晚暴君来时只字未提关于2/7的,也没有任何提示,难道她有什么不同?一定酝酿着什么阴谋!
我们摇了摇头,也许暴君暂时不想警方找到叶嘉莉的死亡现场。
返回病房现场,徐瑞再一次让老黑去了李家,说:“审判进度越来越往后了。现在起,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离开李家半寸。”
老黑放不心下杜小虫,特意去ICU瞧了眼,才离开的。
我们把王炯儿女叫到近前,问平安夜那晚二者父亲在没在家,他儿子想了下,说不在,好像临时出现命案去了现场,大约是傍晚走的。
看来王炯真不算枉死,那晚发生的命案只有一件,便是“美人鱼”一案。他提前离家那么早,绝对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他被斧子开了脖子,以暴君的风格,铁定于死者脖子有关,这点和徐瑞推测的无异。可能案发时我在场,这又是医院,随时可能有人赶到,暴君出于顾虑就没把老法医的脑袋缝回脖子。所幸对方没有滥杀。用的乙醚把王炯女儿放倒在病房外边的座椅。
经过这么一闹,我也不敢待在医院了。
值得一提的是,局头派来的六位战斗员半夜抵达的朝市,当时徐瑞让他们找地方睡觉,现在也来了医院,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眼神凌厉到仿佛能把人定住。徐瑞安排两个去李家帮着老黑,两个和朝市几位警员一块守在杜小虫ICU前,剩下两个跟着我们。
高个子的叫梁三,比较壮的叫秋宇。
徐瑞跟我和叶迦说千万别惹那秋宇,这家伙是个雷公脾气,说翻脸就翻,倒是梁三的心性不错,以前差一点就被他拉入A7小组。
我们联系了朝市警方,询问昨晚到现在有没有其余的命案出现,回复说有一个老太太被老伴捂死了。没有我们想找的叶嘉莉。
案子再一次陷入一筹莫展的境地。
李香儿的关系网查遍了,也没有哪个能被列入审判血书,就算那些人真有恶劣的行为,恐怕也不敢跟我们讲。
这就是我们的绝对劣势。
反观暴君,他先我们把李香儿抓住,对方临死前,没准一切都供了出来,故此我们就像被审判者牵着鼻子走,被动的等着哪个目标被杀然后去收拾现场。
徐瑞表示习以为常了,我和叶迦年轻气盛的完全不能忍受,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条生命被收割走,特别的不甘心!
眨眼间到了中午,天上又飘起了鹅毛雪花。
我们回到警局,把李东河和李雅儿带到了审讯室,决定通知李香儿一事。我把门一关,李雅儿极为的淡定,而李东河吓得脖子一缩,“警官们,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啊?这么多天没回家,黄、哦不,雅儿她大姐不得把我杀了才怪……话说她真的是杀死肖燕的凶手吗?”
“你没机会被她杀了。”徐瑞甩出一叠照片,这全是那家店铺内棺材里的“美人鱼”,说道:“自己看吧!”
李东河捡起照片,他惊恐的掉下椅子,“死了……?”旋即一张接一张的看完,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他注意到李雅儿的眼神,嘀咕了句,“终于,熬出头了。”
“请问你怎好意思说这句的?”徐瑞上去拍了对方一脑袋刮。
李雅儿对自己不成气候的哥哥早已习惯了,并没有多大异样。
李东河捂着脑门,“可我哭不出来啊!”
“老子没让你哭丧。”徐瑞翘起二郎腿,大鼻子抖动,“一会儿,我们带你回家,雅儿也跟着一块,看看丢了什么,然后再给你带回警局。”
毕竟暴君前天拿钥匙去李东河家不可能只是去玩。
李东河咆哮道:“我什么违法的也没干,凭啥被像犯人一样关着?!”
“这是我父亲的意思。”李雅儿一句话把她哥弄得耸下了头。的确,徐瑞答应了李天盛要保护其儿女的。
我们开着警车带李东河、李雅儿,抵达了他在亚南小区的别墅,门上被警方贴了封条,不过李香儿那条染成血色的萨摩耶伏在门前,已经几天没进食了,饿的不像样子,眼睛水汪汪的极为可怜,见到李东河回家,立马来了精神。
“去去,滚一边去。”李东河抬脚把狗踹翻,“以前她在时,我每天晚上像狗一样伺候你,现在她不在了。你就去流浪吧。”
狗虽然听不懂人话,但隐约察觉到了男主人的嫌恶,跑出二十米,它转身望着这边久久不动。
“小三子。把那只狗先拴住,我回头有空给它送到宠物市场寻个新主子。”徐瑞吩咐了句,就跟着我们进了院门。
“富有爱心的老大。”叶迦笑了句。
我们待在客厅,李雅儿和李东河四处观察哪块有被翻动过的迹象。过了半个小时。李雅儿站在楼梯那喊:“他要跳窗跑了!”
李东河还真不知好歹。
叶迦犹如离弦之箭跑出院子,花了十几秒就把李东河抓回客厅。脾气暴的秋宇对着李东河一顿大耳光子,顷刻间前者变为猪头,求饶说:“别打了,我不跑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我和徐瑞把秋宇拉开,询问李东河为什么逃,他说有人把老婆杀了,必然是除暴安良的大侠所为,他怕得要命,而我们还一副想整治他的架势,又担心老婆死了岳父不会饶了自己,三重压力。想趁早逃了。
我把李雅儿叫到一旁,讨论要不要把李东河身世说与他听,李雅儿认为没这个必要,我就放弃了这想法。
这次秋宇带着李东河上去观察。李雅儿表示自己很少来这地方,就一直坐着我旁边看电视,她和李东河是同父异母,并无感情。
没多久,秋宇和李东河下来了,后者说只发现少了一样事物,就是李香儿经常玩的笔记本电脑,但老婆设有一个开机密码,因此里边有什么连他也不晓得,他只记得每晚睡觉前,李香儿就精神头十足的敲动键盘。
我和徐瑞又检查了所有的房间,毫无所获的带着李氏兄妹回了警局。现在我们心力交瘁的,也饿的前胸贴着肚皮,订了几份外卖吃完,徐瑞本着劳逸结合的原则,让众人回住处休息。
很快到了傍晚。徐瑞和叶迦亲自去医院探视杜小虫,如果没有意外会明早回来。我和秋宇、梁三玩了会斗地主就睡觉了。而夜间一切风平浪静,没再有什么状况出现,窗外的雪持续着下到了次日清晨。
天微微亮,叶迦敲响了房门,我起床去开,他打趣的说:“你们还挺有童趣的,竟然在外边堆了一个大雪人,就是样子太别扭了。”
我眸子闪着问号,雪人?并没有啊,昨晚我们仨谁都没有离过房间。我笑着说道:“怎么可能是我们堆的,估计别的住户吧。”
叶迦撇了撇嘴,取出一根硬梆梆的冰棍舔动,“少来,雪人肚子还嵌着几根青菜,组成了A7两个字母。堆了就承认呗,我又不会取笑你们,就是它的身体太不协调了。”
我直觉不妙,立刻穿起外衣,拉着叶迦来到宾馆门侧的空地,这真有只大雪人,且不说姿势有多奇怪,大到像一个小脑袋的大胖子坐在那儿,肚子上绿色的A7极为扎眼!
它脑袋小,身子大,完全不成比例。
我凑近了雪人身前,忍不住抬手去摸它脑袋,稍微一碰,就失去平衡滚了下来,落地摔的雪块四处都是,虽然雪人头部还粘有雪皮,却隐约的浮现着像女子一样精致的鼻子和耳朵……
第五十一章:多出来的无头女尸()
雪里藏人头!
我和叶迦震惊的对视,当即打电话联系了徐瑞,可能风大他没听清,误以为是叶迦被砍头了,急的破口大骂,我连忙大声说“是叶嘉莉,莉啊!”徐瑞愣了片刻,说等会儿就到。先让我们看尸体。我返回房间拿摄像设备和手套,下来时叶迦蹲在那脑袋旁,“这感觉有点儿像叶嘉莉。”
“难道暴君就为了等这场大雪么?”我摇摇头,无死角的拍完,小心翼翼的擦拭头颅上的雪皮,清理完毕时,还别说,真是叶嘉莉的脑袋,又是一个目标被斩首了。
她眼睛自然的闭住,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心头一动,“叶嘉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