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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叶迦焦急的示意对方噤声,他清了下嗓子道:“许兄,我看电视呢,昨晚和欧倩在网吧包夜打游戏来着。”
“呵呵。我信了。”我翻了个白眼,他简直比做贼还心虚,想不到对方真有两下子,竟然把欧倩推倒了。想想也对。多日未见,二者自然无异于干柴加烈火熊熊的燃烧。
叶迦故作为难的说:“许兄,我这还有事,欧倩发信息约我去吃饭了,你看……”
“老大给的那一百元所买的小雨衣们,你全用完了?怪不得现在还没起床。”我直接戳破的说道:“叶子,你继续休息吧,不然虚了。”
“许兄!”
叶迦就像偷糖被抓到的孩子,喊完我名字却半天吱吱唔唔说不出啥。
我心中偷笑的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一旁。
吴大方精神恢复的走到我身侧问道:“咋的了?什么小雨衣?”
“这是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我无可奉告。”我说完扭头望向电脑屏幕,王大锤还在睡觉,一动不动的连姿势都没有变化。值得一提的是,房间的自然光没有那么亮,伪装者的视野并不算太清晰,无法看见王大锤胸口有无起伏。
我拧紧眉毛道:“吴队。这情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啊,王大锤该不会出事了吧?就算睡的死,起码也翻个身之类的。”
“晚上他睡觉好像是翻了,但吃完刘婶的早餐之后睡回笼觉时就没再动弹一下。”吴大方脸上充满了焦急之色:“那还等什么啊。我们现在就去杏花村!”
我点了点头,把黎源拉到这台电脑前吩咐道:“阿黎,你盯着,如果我们抵达之前有什么变故就及时给我打电话。另外。老大和杜姐若是在期间回来了,就说我去杏花村了。”
黎源往眼睛中滴上了眼药水,他眸子水润的道:“放心。”
我跑回宿舍把午睡的活死人拖下床说:“活哥,起来了。我们现在到王大锤家。”
活死人揉着眼皮道:“嗯……等我一分钟。”他迅速穿上FSH,随着我来到楼下,吴大方早已在车前等待,我们上车发动车子就前往了杏花村。
途中车子油表显示即将告罄了。我身上没带现金,就让吴大方垫付等老大回来了报销。花了近两个小时,我们颠簸了一路总算再次折腾到了这个偏僻的村子。
昨天那七条中华田园犬又出现了,它们围着车子跑跑跳跳。极为的戒备,不想我们进村。
我心说什么狗记性啊,昨天我们才跟你们老大一块来的,今天就忘了。
“这下怎么办?被困住了。”我熄了火。无奈的道:“吴队,要不然你下车引开它们?”
“许老弟这是坑我呢?”吴大方身子一抖,道:“我哪能跑的过这堆狗?整不好连鞋子都跑没了。”
“我引吧。”
活死人把车门推开,身子犹如离弦之箭般跳出去滚了两圈起身就跑。与此同时。我伸手把车门关死,望着窗外的情景。
七条狗紧追不放的撵着活死人渐渐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
“活哥,保重啊……”我心中祈祷了句,就发动车子驶到王家院门前刹住。
我和吴大方一块下了车。先是观察了昨晚老疯子比划的院门,没什么异常的。我大力的敲动门板,然而里边的王大锤毫无回应,这更加印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他极有可能出现了意外!
我拨通了黎源的电话问道:“阿黎,现在王大锤还在房间睡觉?”
“是的。”
“一直没有动?”
“嗯,对。”
“行,我知道了。”
顾不上什么了。我把手机揣入口袋,顺着缝隙探手把门闩拿下,昨晚老疯子和今早刘婶就是这么进来的。下一刻,我们把院门推开,冲到了住房的门前。
我试着推动,却被在里边拉了插销。
我到窗子前试着敲了两下,望见里边裹着被子的王大锤仍然一动不动,立刻和吴大方抄起立在墙前的铁锹把窗子打的稀巴烂。
我们跳入了房间。跑到床前一把将被子掀开。
王大锤的脸上毫无血色,白如纸页连活死人都不及,这是真的死人脸!我摘掉防护手套,把手探向对方的鼻孔。感觉不到呼吸,旋即又试了其心跳,完全的停了!
不仅如此,他的身体连点余温都没有剩下,这是在蒙着被子的情况下,怕是已经死了几个小时之久!
我试着翻动王大锤的身体,背部和胳膊下方已有一定范围的尸斑。
之前还好端端的一个逗比,现在却沦为了一具冰凉的死尸,这是突然犯病死的还是其它情况?
我和吴大方面面相觑,但王大锤并没有说过自己患有什么急性能致死一类的病!
我拨了杜小虫的号码,处于关机状态,她和徐瑞应该还在飞机上边。我们没有再动王大锤,把房间现场连同尸体进行拍摄,做完这些就离开房间,把房门的插销打开,我和吴大方来到院子。
就在这时,院子外边站着一个中年女子,这是隔壁的刘婶,见到我们出来之后,她莫名其妙的问道:“两位警官,你们为啥砸大锤家的窗子?”
“没事,你先回家。”吴大方摆了下手。
我拨打了青市局头的号码,接通时对方听见可能和冯秃子一事有关的王大臂之子王大锤死于家中的被窝,怔了片刻问道:“能看出死因吗?”
“暂时看不出来,一切挺正常的。”我摇头说道。
青市局头叮嘱的说:“你和大慌守着现场,我现在就派一名资深法医去杏花村!”
第五百七十八章: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把手机放回口袋,蹲在院子内等待,吴大方唏嘘的说:“人啊,说没就没了……”
“所以过好每一天才是王道。”我掏出一根紫韵点燃抽着。
如此过了五分钟,我把烟头碾灭了,活死人还没有回来,他该不会还在被狗撵呢吧?我和吴大方对视一眼,正准备拿手机的时候,活死人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他走入院门,灰头土脸的。
“活哥,你这是被七只狗搞了?”我诧异道,凭他的身手应该不至于。
活死人掏出纸巾一边擦着脸部一边说道:“它们跑的太快,还懂得配合,直接把我扑倒在地,亏了我反应及时把防护头罩戴上。接着把那七条狗全部电晕了,心真累……对了,王大锤呢?”
“死了。”吴大方摊开两手。
“死了?”
活死人错愕了片刻,道:“没开玩笑吧。他真出事了?”
“就在里边的房间躺着呢。”我抬起手指往住房指了一下。
活死人走到窗前,望了两眼道:“死的样子太平静了,莫非他是睡觉憋死的?”
“不知道呢,表面看不出来端倪。青市局头派了法医正往这边来。”我微微一叹,道:“老铁匠的秘密还没有揭开,小的却死了,他若是哪天回来知道了此事,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总觉得王大锤的死不简单。”活死人怀疑的说道:“昨晚你们不是看见老疯子和他静立对视一个小时,并怀疑那老疯子懂得诡异的催眠手段吗?王大锤有没有可能是受到了催眠,把自己憋死在被子之内的?”
“但为什么要等到天亮了才憋死呢?”我摇了下头,道:“昨晚王大锤也是蒙着脑袋却安然无恙,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王大锤第二次躺回被窝发病了,他也许毫无意识的睡过去了。”
“唉,算起来这条命还是跟咱们有关系。”吴大方有点儿自责的说道:“昨天要不是我们把他带回杏花村搜家,他也不会留下一晚,说不定就没什么事。”
活死人的僵尸脸耷动说:“这是意想不到的突发情况,无需愧疚。”
……
就这样,我们仨守着现场,过去了约有四十分钟,我手机响了,徐瑞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道:“老大,你回警局了?”
徐瑞询问的说:“嗯。听阿黎说你们去杏花村了?那边儿情况如何?”
“王大锤莫名其妙的死了,样子极为平静。”我无奈的道:“市局的法医还在半道上,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死了?还极为平静?”徐瑞愣了片刻,他吩咐的道:“把他的尸体图片发过来让我看看。”
“稍等。”
我挂掉电话。翻到相册挑出王大锤的尸体正面和侧面照片,通过彩信的方式发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徐瑞再次来电说道:“小虫说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我疑惑不已。
“第一种是发病而死。”徐瑞回答的说道:“第二种是服用了安乐死的药物或者没有外在表现的毒药。”
“这第二种不太可能吧,王大锤昨晚到现在没有见他吃什么药。”我摇头说道:“况且安乐死药物普通人几乎不可能弄到,连想买安眠药都是限量的,像这种平静的看不出异常的毒药,恐怕更难弄到。”
徐瑞凝重的道:“确定他没有吃什么异常的事物?”
“是啊,我们昨天在他家房间和院子共安放了六只伪装者。”我解释的说道:“我们昨天离开了之后,王大锤把房顶漏的地方遮掩完就下来了,他吃了饭就回房间躺着,晚上老疯子也就是牧承冤忽然出现,他们奇怪的站着对视了一个多小时。老疯子出了院子在院门上比划半天圈形的轨迹。王大锤继续回房间睡觉,直到天亮,他吃了饭接着倒回床上蒙着被子,就死了。”
旋即,我意念一动,想起来流行的一句话,画个圈圈诅咒你,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老大,这老疯子难不成把王大锤诅咒了?”
“老疯子牧承冤是谁?为什么对视一个多小时?”徐瑞的声音透着不解。
我把昨晚的情况娓娓说完。
“确实像是诅咒,但这种诅咒只是一厢情愿的。”徐瑞笑了下,说道:“咱们不扯淡,说正事,王大锤之死应该和老疯子没有关系,话说他吃的饭是自己做的吗?都有什么菜?”
我摇头说道:“不是王大锤自己做的,隔壁刘婶送来的,昨天傍晚一次,吃了没两口就掉地上摔碎了,今天早上一次,吃的比较干净,估计是真饿了。”
“这么说来,王大锤早上是吃了刘婶送来的饭菜返回房间继续睡觉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徐瑞分析的道:“小琛,我感觉王大锤的死跟隔壁刘婶有关系,昨天的饭菜没怎么吃,今天的吃完了却死了。毕竟王大锤回家只吃了刘婶的饭菜,老疯子虽然来了,但二者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接触。”
我脑海瞬间犹如雷电劈下,怔了半晌道:“如果王大锤的死不是发病,你说的可能对!老大一言,犹如醍醐灌顶啊!先不说了,我去把刘婶控制起来再说。”
“这么久了,她怕是早逃之夭夭了。”徐瑞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不用我动身,一旁听的活死人早已蹿出院子冲向隔壁的刘婶家,过了两分钟,他返回这王家院子,摆手说道:“已经不见了,连门都没锁,抽屉和衣柜门是开着的,她只把几件衣服和家里值钱的玩意拿走了。”
“王大锤的死还真是她干的。”
我稍作思考,现在离之前打碎窗子之后刘婶来这儿过了有四十余分钟。她没有代步工具应该是步行离开的,杏花村又极为偏僻,我们若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