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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弟弟,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反正伤心的是爸妈和爷爷。”许灿满不在乎的道:“我们死亡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敢打赌。如果你把我杀了,你绝对没有自杀的可能。”
许灿沉默了。
“灿爷,再聊几句如何?”徐瑞试图分散着对方的注意力。
许灿懒得理睬他。
我冲着叶迦和徐瑞眨巴着眼睛,想让他们多闹腾下许灿的心境,应该能懂我的意思,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抓住时机摆脱这致命的威胁。
叶迦拧动脖子咔嚓作响,他一边说道:“灿爷,我听说你在感情上好像挺不顺的?”
我眉毛一跳,这坑货的切入点可能真有搞头!
“感情……”许灿阴沉的道:“不要和我提什么感情。”
“女方的名字,我要没记错的话就是萧璃,她和你青梅竹马的长大,你无论怎么追求她,怎么对她好,愣是对你没有感觉?”叶迦摇头唏嘘的说道:“失败。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失败的事情吗?”
徐瑞与其一唱一和的道:“没有了吧?”
“错了,有!”叶迦冷嘲热讽的说道:“据说,这位萧璃。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放弃了即将上任的奴之审判之位,还挨了很多天的鞭子,不仅如此,她和那位男子分别拥有一枚刻了彼此名字第二个字的石头做为信物,还拉着你一块来到朝市,利用你引开别人,她单独和那位男子在网吧相见,貌似还脱了上衣……灿爷啊,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没有等到许灿开口,徐瑞把话接过来道:“我知道,因为萧璃和那位男子是娃娃亲。”
“娃娃亲?”
叶迦故作惊讶的说道:“碉堡了!”
“还有更碉堡的,娃娃亲的对象是灿爷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弟弟!”徐瑞满脸的讥笑。
“够了……够了!”
许灿犹如被打到七寸的眼镜蛇,近乎疯狂的说道:“闭嘴啊你们!”
我感觉到他身子颤动,指尖夹住的刀片刃部与自己颈部皮肤稍微隔了零点五厘米的样子,就在此刻,我忽然动了,猛然抬起这边的手抓向许灿手腕。
与此同时,我身子朝反方向仰动。拉开了更大空隙。
许灿的力量和我是不相上下的,所以就这样僵持住了,我用力的掰着他持刀片的那只手创造着时机。
叶迦视线一凝,枕在脑后侧的手一边往下方,身子一边冲到近前,他抬起强劲有力的大长腿狠狠地踢向许灿夹住刀片的那只手。
下一刻!
叶迦的脚与许灿的手发生了激烈的触碰。这就发生在我耳边很近的位置,清晰的听见了一道清脆的“咔嚓”声响……
接着许灿吃痛的一叫,他的整只手自腕部起耷拉了下来。竟然被踢的骨折了!
叶迦这一脚的威力得有多大?这也归功于我的手攥住许灿手腕旁边,对方又用力想把刀片抵向我的脖子,导致手是绷紧的。
我眼角余光瞥见许灿的这只手已然肿了起来,约有半寸长的刀片闪着寒光掉落于地!
然后就容易了,我双手松开抓在许灿之前的位置,往后边一掏,抓住了其脖子。我单膝跪地,使劲的往前一甩!
许灿被我过肩摔向前方并重重的落地。
他当场陷入了昏迷状态,这次是真的没意识了,因为震荡力太强了。
我一边拍打衣服的灰尘一边站起身道:“差点栽他这儿,叶子,谢了。”
叶迦取出手铐把地上的许灿双手反拧到背脊锁死,“我可不敢居功,老大配合的太默契加愉快了?”
“还是叶子机智。”徐瑞笑着问道:“小琛,你脖子没事吧?”
“就破皮流了点血而已,没伤到血管,无碍。”我摇头忍不住笑道:“老大和叶子这水平都能去说相声了。”
我们仨没有耽误太久,就拖着许灿和那具他手下的尸体离开了地道,迈过门洞现身于地坑的那一刻,所有站在地坑上方观望的人都惊呆了,视线齐刷刷的投向被开膛破肚的尸体,有几个没经历过命案现场的预备战斗员纷纷跑到一边哇哇狂吐着。
“老活,你也来了啊?”徐瑞扭头看向门洞,他吩咐的道:“里边还有两块防暴盾牌,帮着拿出来算你一份功。”
活死人病态的脸微动,他疑惑的道:“这肚子是你们开的?”
“拉倒吧,还不是许灿?他饿的实在不行了以为会一直憋在里边到死,就把手下的心肝挖出来吃了。”徐瑞不寒而栗的道:“这可是生吃,真够变态的,倘若我们再晚上半天挖开地道,恐怕开始吃肉吸骨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1997与长鹅()
活死人进去把两面防暴盾牌一块拿出来了,我们早已爬出了地坑,许灿和那具狼藉的尸体放在一旁。
杜小虫盯着我的脖子,她询问的道:“你受伤了?”
我心中流过一道暖流,“谢杜姐关心。”
“谁关心你了,我就是好奇底下之前发生了什么情况。”杜小虫把头撇向另一边。
“打情骂俏等回家再继续,这里人太多了。”徐瑞猥琐的笑道:“我们准备准备回警局吧,昨天傍晚到现在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收获实在太大了,我感觉像做梦一样!哦对了,小琛,小虫。你们去一下那情报员的家以及蝰蛇老窝,把你们的行礼收拾下,那么多钱买的不能浪费了。”
“遵命。”
我点了下头,拿了一辆车子的钥匙。载着杜小虫前往之前住的临时小窝,这边的现场由徐瑞全权负责。这次的卧底任务,不光端掉了三头蛇为中心的关系网和抓到许灿,还有我的爱情种子也生出了萌芽,起码知道了杜小虫的态度,虽然不是两情相悦,却也差不多少了。
花了一个半小时,我们抵达第一目的地。取出钥匙把门打开。
我和杜小虫迅速的收拾完,又留了五百块钱和一张字条,注明这是赔偿的被子钱。我们拎着箱子即将拧动门把手打开门时,我意念一动。把手放下,侧身望着杜小虫那对剪水般的清澈眸子,“蝉儿,这份短暂的记忆,我一辈子也……”
“我不想听,你别再说了。”杜小虫把我打断,她静静的与我对视,可能彼此的目光触动了彼此的心弦,我们的身子渐渐拉近,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呼吸所出现的气流……
这种脑海空灵的状态下,我和杜小虫的唇瓣犹如一对磁极不同的磁石,互相吸引着靠近,还没有触碰就感觉到了火热的气息。
我们不约而同的闭上了眼睛,就在即将粘合于一块的时候,忽然耳朵一动,我们听见了钥匙插入锁孔拧动的声音。
该死的。第二次……已经第二次了,又被打断!
我和杜小虫仿佛受惊一样立刻分开保持距离并警惕的望着门板,下一刻,它开了。一个约有三十岁的女子出现在我们眼前,她笑着说道:“我介绍一下自己,情报员、胡梅。你们准备走了呀?我还以为卧底要持续几个月呢。”
“胡姐你好,我是A7的杜小虫。”杜小虫脸色通红的与之握手,差点被发现未免会有心跳加剧的刺激感,不仅是她,连我也是如此。
“我是许琛。”我故作镇静的道:“胡姐你来的真及时。”
“这不看二位过来了,我又接到你们组长的电话,就来看看。”胡梅说完,她关心的道:“你们的脸怎么这么红啊?一个像柿子一个像苹果。”
“咳……近期降温,我们前几天在一个毒贩子的窝点,那儿太简陋了。连个像样的被子都没有,就不小心感冒了。”我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胡梅了然的说:“那不耽误你们了,赶紧去看医生,提早吃点药就不用打针。”
“好的。”
“谢谢。”
我和杜小虫一块提着行李箱离开了胡梅的住所。钻入车子发动时,砰砰的心跳到现在也没有缓过来,之前那一瞬的感觉没了,此刻是无法再找回来的,只能等下次时机出现。
杜小虫把头朝向窗外,她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有缘,错过了还会重来。如果无缘,相遇了也会分开。”
这有点像对我说的。也有点像她对自己说的。
我郁闷的开车子载杜小虫前往郊外那废弃的化工厂。
我们抵达了这第二目的地,已经有警力驻守。
我出示了证件,领头的立刻放行。就这样,我和杜小虫进了厂房钻入机器壳子来到了下方,走到第七个房间,把带来的衣服和物品装入箱子就上去了,倒没有再发生之前的“彗星撞地球”事件。
返回警局时已是下午四点半。
我和杜小虫把行李箱放回宿舍,一块来到办公室报了个道,徐瑞表示今天休半天假,大家先去宿舍补觉,晚上一块出来吃顿大餐再睡觉,至于审问许灿和揪出哪位是隐藏的三头蛇首脑,这等明天再进行。
唯独一直没有出警的黎源仍然卖力的在电脑前奋斗。
现在叶迦寸步不离的看守着许灿,活死人负责三头蛇的直属成员们。
我们仨正想离开办公室时,约好被A7借用几天的蒋静静敲开了门,她利索的短发微微动着。“魏爷,我来了。”
“真巧,再来晚半分钟,我们就撤了。”我引着蒋静静来到背对着门这方向而坐的黎源身前,探出手搭在其肩膀,“阿黎,暂停一下,为你介绍一位电脑专家。”
蒋静静谦虚的说:“专家提不上。也就会敲敲键盘而已。”
黎源礼貌的站起身,他好奇的看着忽然多出来的短发妹子,“我是黎源,你是……?”
“蒋静静。”
蒋静静大方的伸出手。
黎源跟个技术宅似得,脸红了一半,简单与对方握了下就迅速缩回来了。
“他娘的,阿黎,你以前什么场景都见过了。坏事也没少干,怎么搁咱A7待了几个月,就退化了?”徐瑞打趣的说道:“碰个女孩子的手都会羞涩,该不会是故意在装纯吧?”
黎源的脸更红了。
“噗哧~”蒋静静忍不住笑道:“黎源。我听说你的技术也非常强,竟然能攻到零使用统治迷雾的境地,把你的代号说下好不好,没准以前我和你也交过手呢。”
“呃。我起的代号比较那个……”黎源声如蚊音的说道:“长鹅。”
“啊?”
我和徐瑞、杜小虫面面相觑,我诧异的道:“阿黎,你未免太骚包了,竟然起了嫦娥女神为代号,难道你心中有着女性化的一面?”
“琛哥,你误会了。”黎源尴尬的解释道:“长短的长,鸡鸭鹅的鹅啊。”
“……”我无语的看向蒋静静。
她怔了片刻,极为惊讶的说道:“难道你就是创下禽流感的长鹅?”
“禽流感这种病毒的根源是阿黎干的?”徐瑞错愕不已。
“不是现实中的禽流感,它是一种罕见的强悍病毒,但接触过的并不多。”蒋静静代黎源解释完,她视线重新回到对方脸上,“想不到长鹅在现实中竟然是这个样子。”
这边我们仨静静的围观。美中不足的就是缺少一包瓜子。
“那还能哪样……”黎源疑惑的道:“你的代号呢?”
“1997。”蒋静静爽快的说道:“印象中我们好像交手过三次对吗?第一次我